徐崢和妻子陶虹
客串房地產商很出彩
黃磊其實是我的替補
徐崢在《火星沒事》中飾演了一位叫賣樓盤的黑心房地產老板,與此前在《瘋狂的賽車》中飾演的墓地銷售員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而且表演更加誇張,更加揮灑自如,運用豐富的表情和台詞,把海派喜劇的風格發揮得淋漓盡致,一亮相便贏得滿場笑聲。
這個角色的安排針砭時弊,還揭露了不少房地產行業的“潛規則”,不過,徐崢表示,自己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去評價這些現象。“我在片中飾演房地產商的那一段戲非常有戲劇性和喜劇效果,我對房地產商沒法說什麽,不過,觀眾看後一定會覺得非常解氣。”他還透露,“劉儀偉最初找到我時,是讓我演男一號,就是片中黃磊飾演的爸爸,但後來因為檔期問題,我沒演成,於是答應他在片中客串一個角色,就是現在這個房地產商的角色。”
最近,很多喜劇都喜歡采用現成的笑料和客串的明星這類模式,不過,徐崢認為,如今的國產喜劇之間還是存在很大區別的。“比如《瘋狂》係列,它雖然屬於喜劇,但背後的工程是很大的,它的故事構架都很精密,是經過精密的計算才將各個人物關係組織到一起的。《火星沒事》和其他喜劇也有很大差異,它主要打的是親情牌,溫情、科幻、都市感強烈,是適合一家三口一起觀看的。而現成的笑料通常都是社會普遍存在的現象,所以有很強的時效性,觀眾也很容易從中找到能夠被自己認同的情感和價值觀。像《火星沒事》中我演的那段戲,許多人看了,特別是正在買房或者準備買房的人看了,一定會找到共鳴的。”
孩子愛拿光頭當玩具
不想讓女兒進娛樂圈
問及和妻子陶虹在家裏是怎樣分工帶孩子時,徐崢表示:“陶虹負責喂養孩子,我隻負責和孩子玩。”不過,陶虹曾經說過,在家裏雖然是她帶孩子,但孩子卻和徐崢特別親,“對,我也覺得這是很不公平的。都是陶虹在帶孩子,我就負責每天回去陪孩子玩,她卻和我特別親,可能是因為我的光頭是很好的玩具吧!”
經常飛來飛去拍戲,工作越來越忙的徐崢平時和女兒都是怎樣交流的?“嗯,我平時和孩子的交流通常都是觀察她的成長,不過,因為工作關係,我經常會很忙,但又不想錯過和孩子多呆在一起的時間,就需要想方設法擠時間來陪她。每個孩子的成長其實都有其自己的軌跡,有一次,我和以前的同學聚會,見到很久沒見的人,會覺得他好像就應該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從他小時候的表現就能看出來他以後會有怎樣的發展。”
徐崢的教育心得是:和孩子交流時不該總是站在大人的立場上。“記得以前看過一部印象很深的外國戲劇,裏麵有一句很有哲理的話:大人就是身體很大的小孩。還是我說的那句話,每個小孩的成長都是有軌跡的,長大之後有許多東西還是保留著幼時的一些痕跡。因此,我認為在和孩子的相處過程中,真正要做的是改變自己,去給他們提供一個良好的環境。”
到底什麽樣的環境才算是良好的?“小孩有時候會長成什麽樣,和父母給他們提供的模板有很大關係,比如你經常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撒謊,但自己卻當著他的麵撒謊,他肯定會學的。大人有時要求孩子做到的,其實自己很難做到。我會盡量給孩子提供一個良好的環境,希望她能做到的,自己首先做到。”
當被問及有沒有想過讓自己的女兒進娛樂圈時,徐崢大搖其頭。“我們家已經有兩個演員了,要是女兒也進娛樂圈,一家人吃飯時,就像是一出戲。不過,她要是非常想當演員,我也攔不住她,你會發現,孩子長大後就是想攔都攔不住。她要是真想往娛樂圈發展,那我也沒辦法。”
喜劇沒有南北派之分
平時的我其實很理性
近年來,出現在大銀幕上的徐崢越來越受影迷喜愛,不少人更因他的光頭造型和冷幽默而將其稱之為“葛優第二”,當記者問他本人對這一稱謂有什麽看法時,徐崢則避重就輕地回答:“葛優是我非常欣賞的一個演員,我很崇拜他。他演戲時完全是在表達一種藝術,我想他一定會是中國電影史上最難忘的一個名字。”
一直以來,人們對徐崢的印象都固定在喜劇上,這對徐崢來說多少也是一種限製。有沒有想過走出這個圈子,去飾演一個能夠徹底顛覆自己以往形象的角色?“我想嚐試各種各樣的角色,好人、壞人、警察、劫匪,所有角色都想嚐試,包括反麵人物。至於悲劇式的人物,如果有好的劇本和角色我也會嚐試。其實,喜劇和悲劇都很難演,隨著電影產業的發展,觀眾的欣賞水平也在提高,他們對電影中人物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他們看電影,能感受到這個演員是不是真正進入了角色的內心世界,即使再演喜劇,我也會挑戰完全不同的角色。”
在徐崢看來,喜劇其實並無南派和北派之分。“大家覺得我的表演屬於南派,大概是因為我從小在城市裏長大,演的角色都處於中產階層,這個特定的群體也決定了人物有些共性在裏麵。中國是個農業大國,所以許多電影中的人物都很有‘落地感’。我因為對城市比較熟悉,飾演的角色也都很現代。”同時,徐崢還對當前有些電影中關於農民的描繪流露出不滿情緒,認為那其實是一種“醜化”。
諸如卓別林、周星馳等很多喜劇大師在生活中都是不苟言笑的,徐崢在生活中是否也屬於這種類型?“大銀幕上通常需要很誇張的表演,特別是喜劇,需要用一種和正常生活非常不一樣的方式來製造喜感。其實,平日裏的我是一個很正常、很理性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