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昕:離開了老搖滾的熏陶 奔向新音樂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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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5月,星石唱片在長安街邊上的新聞大廈舉辦了他們的成立大會,當時我遲到了,進去的時候正好趕上王鈺棋彈著一把電箱琴給薑昕伴奏《春天》,雖然那時候春天剛過,但這首歌還是傳達出春意盎然的氛圍,讓人感覺輕鬆爽潔不緊繃,聽起來舒服自然。然而她的《我不是隨便的花朵》出版之後,這


首歌卻變成了另一個模樣,有點兒電謠但又不那麽電謠,雖然貝斯和鼓在分貝上不是很強烈,但還是把薑昕的嗓音映襯的十分壓抑。

薑昕最大的優勢有兩個,一個是她在歌詞寫作方麵的能力,基本上是國內女性創作歌手當中數一數二的,另一個是她的嗓音,沒有許多女歌手庸俗賣弄著的甜美和細膩,而是在略帶的沙啞當中透出女性的內斂。相比之下,她在作曲方麵的能力一直不太理想,這麽多年她的個人作品差不多有40首,但沒有幾首由她自己作曲,上一張《純粹》裏她作曲的《塵》據說寫了6年,可想而知,她完整的創作一首歌是多麽不容易。

為此她每張專輯的作曲工作大多交給了這麽多年在圈子裏的好友,其中比較引人注目的包括張楚在《花開不敗》裏寫的《欲望號街車》以及何勇在《純粹》裏的《剝皮樹》,他們倆都屬於幾百年不出下一張專輯、幾千年不給別人寫歌的人,所以這樣罕見的作品對於一些歌迷而言,就像稀世珍寶一樣難得。然而不得不說這種做法存在一定危險,就是難以把握專輯的整體性。幸虧這些都是和薑昕接觸了十幾年的老友,知道她想要的音樂什麽樣,否則在這種10首歌7個製作人的唱片裏,就很難把握它的整體。類似的例子屢見不鮮,很多唱片在宣傳時都在陳述著“有多位頂尖製作人參與創作”的事實,但這樣的唱片聽起來怎麽都覺得像沒有主題線索的合輯。

在新專輯當中,她改變了這種製作方式,找來的虞洋和王鈺棋都比較關注新音樂。薑昕的成長經曆雖然是在老搖滾的環境中度過的,但從以往的作品當中可以看出,她對90年以後的新音樂更有好感,就像她喜歡Peter Murphy,但卻不那麽喜歡Bauhaus一樣。雖然高曉鬆、陳勁等人在對薑昕以往作品的把握上沒有和薑昕的樂趣形成過太大偏差,但上張專輯裏《交給時間去解決吧》的吉他音色和《明天的樣子》的organ演奏以及副歌演唱還是折射出了60年代的特征。也許你覺得這張裏《你知道我才知道》的前奏還是用編曲擁抱著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情懷,然而若是忽略這些瑕疵,《我不是隨便的花朵》還是最貼近她個人情懷的一張,其中翻唱瑞典獨立樂隊Kent的兩首歌也更加證明了這一點。

如果說這張專輯最大的不足就是缺少一首完全由箱琴伴奏的作品,聽說張楚也為這張專輯寫了一首歌,但並沒有收錄其中,如果把那首歌弄成一個純箱琴版,恐怕《我不是隨便的花朵》會在冬天裏結出一顆奇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