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地下出租房裏發生的奇聞怪事和風流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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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1:  混在北京不容易。住房是一個最大的難題。兩年前初來北京,幸好有朋友在,寄宿了半個月,然後就在單位附近租房子。房租貴點可以接受,但是合適的房源卻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實在無可奈何之際,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找了一間地下室,一住就是小一年。一年的地下室境遇,真是讓人感慨萬千,幾乎就可以出一本書了。地下室居住的人員十分複雜,以小姐、鴨子居多,其間,發生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讓我大開眼界。在地下室裏,我還認識了很多不同行業的朋友,洞曉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生活狀態。並且,還發生了一次淒美的豔遇,讓人每次回味都是一陣揪心的痛。          我住的地下室,應該算是地下室中的佼佼者,寬帶閉路手機信號水電暖浴俱全,房間還有大窗戶,下午陽光還能懶洋洋地撒在床上。唯一的缺點就是房間部隔音,是用石膏板做的隔斷,鄰居說話、行動均能聽得一清二楚,甚至是隔壁翻書的聲音都會聽到。剛搬進去的時候,我隔壁住的是一個小姐,我可慘了。隔三差五的那小姐就帶人來住,淫聲浪語不絕於耳,自是讓我輾轉反側,抓耳撓腮。無奈之下,還是換了房。      口述2:   我居住的地下室上下2層,各四十個房間。先說說221房間裏曾經發生過的一件事情。      這個房間居住的是一對野鴛鴦。男的年近五十,自稱是80年代的老北大生,巨胖,奇醜無比,是某國企工程某部門的負責人。小情人河南人,20多歲,身材不錯,但麵相不佳,一副病態,據說前身是做按摩的。他們是在按摩業務當中認識的,當時這女的剛剛失戀不久,相戀三年的男友移情別戀,小女子又寂寞又痛苦,於是,這個老北大乘虛而入,一來二去,搞在了一起。男的隻是玩玩而已,而女的卻慢慢墜入情網。      活該這男人後來倒黴,玩玩就玩玩吧,卻給這女的承諾結婚。估計是想上人家的時候,人家提出結婚的條件,當時猴急就答應了。毛主席說過,就怕認真二字。女的當真了,開始盤算談婚論嫁的日期,男的當然是疲於應付。天長日久,男的又有了新目標,被細心女子發現,當即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得不可開交。一再威脅老北大要跳樓自殺。老北大看該女子性情剛烈,怕其真的跳樓,不敢在樓上租房了,於是搬到了我居住的地下室。北大出來的智商就是高啊,搬到地下室看你怎麽跳,有種你從地下室跳到五樓去。      搬到地下室後,這男的有意減少接觸,意欲慢慢擺脫。但這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燈,以後在和老北大XJ的時候騙男的不戴套,一來二往懷孕了,孩子成了要挾老北大的砝碼。後來,老北大費了牛勁,才騙女子打了胎。小情人看結婚的希望越來越渺茫,就給老北大的老婆打電話,現身說法,讓老北大後院起火,然後又給老北大單位紀委舉報其貪汙,理由是老北大私車加油、吃飯、停車均開發票。      老北大壓力很大,隻好抽出時間對她溫情脈脈。懷柔政策隻能穩定一時,隨著“結婚”議程一拖再拖,小情人再次惡言相加,說已掌握其貪汙確鑿證據,如不成婚,一定讓其家敗名裂。恰在關鍵時期,老北大由於要釋放壓力,和另紅顏知己溫存時又被發現。小情人一怒之下,先給老北大打電話通知其限期歸隊,然後服藥近白粒自殺。等老北大趕來,小情人已經昏迷不醒。趕緊送北醫三院搶救。醫生妙手回春,小情人終於死去活來。      老北大智商高啊,權衡利弊,怕其醒來後又鬧又告,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小女子危險期過後,以小情人患有精神病為由,強烈要求院方開據轉院證明,要把其送至六院。北京人都知道,六院是精神病專科。醫生怕憑空開據轉院證明有責任風險拒絕,老北大就以該女子如在院內自殺要院方承擔責任相威脅,終於轉院成功。      老北大怕女子不去,就以換個億元檢查為由,連蒙帶騙,弄到了六院。可憐啊,一個基本屬於正常的妙齡女子就這樣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精神病醫院和監獄沒有兩樣,病房是封閉式的,怕其自殺,身上連鈕扣都沒有。      老北大交了一萬左右的住院費,就是為了換取三個月的安寧。誰知不到一個月,小情人就出院了(怎麽出院的不知情),派出所、紀委、公安局...隻要能告的地方全去了,誓把老北大拉下馬!而且還在其單位大肆張貼大字報,說其是十惡不赦的大流氓。      事情還在持續進展中。。。。      老北大語錄:兄弟啊記住,玩女人可以,千萬別玩真的,玩真的誰玩得起啊。 口述3:    提起北京地下室,至今還心有餘悸。     今年2月14日,和朋友一起狂歡後沒了去處。我的一個女友讓我去她暫住的地下室住,由於太晚了也太遠,在宣武,我沒有去。第二天就聽我女友說地下室出人命了,死的人是個小姐,就在我女友的斜對麵,我女友在夜裏甚至都聽到了那小姐的慘叫。但當時誰也沒有在意。早晨女友起來洗漱,發現有大量警察在地下室,當天地下室都封鎖了,隻許進不許出。          我當時那個後怕啊,幸虧沒有去那裏住,不然可能長時間有心理陰影。其實我朋友住的那地下室應該是挺不錯的,設施很齊全,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後來看報紙才知道死的是一個歌廳小姐,是這個小姐的一個客人把她殺了。這個小姐把客人領到地下室過夜,這個客人勒索小姐的錢財,小姐不給,客人就拿了小姐的銀行卡,並逼小姐說密碼。客人把小姐綁了,然後去ATM取錢,發現密碼是錯誤的。客人又回來打小姐,然後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給殺了。 口述4:   2003年暑假曾經到過北京,最值得記憶的卻不是天安門廣場,不是車水馬龍的王府井,不是我流連過的各種美味,也不是一個多月免費居住的富人區,也不是那些對外來人隱藏的各種欺負,而是一種觸動靈魂的深刻,來自那些在地下室呆過的日子。       如果,在北京不曾呆過地下室,我想,那會是一種遺憾,內心無法填補的空缺。       南方潮濕,北方幹燥,所以在南方尤其難得一見的地下室,在北京成為一種普通,隨便停留在哪裏,詢問,“請問最近的地下室往哪裏走?”不會有片刻遲疑,立刻就會得到指點。       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很榮幸,我在北京地下室呆過那麽幾天,雖然短短的,可是無法遺忘,因為那種深刻已經深入骨髓。       第一次穿進悠長狹小的過道,左轉彎,右轉彎,總是覺得,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會丟失自己,迷失在類似的場景,同樣的地板,同樣的房間,同樣的牆壁,同樣的人群。       恩濟西街的地下室有許多,據說有的非常雜亂,甚至半夜廉價小姐叫床聲會傳到整個大街,時常會發生一些打鬥、撕裂。       我卻懷著一種歡喜的心情搬進了那個小小的空間,和一個叫毛毛的女生睡在一張破爛卻足夠大的床上,頭頂是黑黑的管子,叫不出名字的東西。與別的房間不同的是,那裏有個窗戶,而窗戶外的陽光是不能奢望的,風也不能奢望,感覺不到一種窗外的氣息,仿佛,這個窗外,是個虛假的鏡框。即使睡整個白天,再睡整個黑夜,醒來依然會是一片漆黑。       深入大地心髒的我們憋悶著自己的呼吸。       來自不同城市的人群,因為許多原因聚集到一起,就成為暫時的同類人,沒有誰會比誰清高多少,沒有誰會比誰低等多少,同樣會在早晨餓著肚子用冷水洗頭,夜晚擠在不大的公用水池邊洗臉洗腳。       廁所很臭,男女隻有一間,緊挨著,第一次進去我幾次欲嘔吐,惡臭,捂住鼻子,還是惡臭。忍了忍,衝進去,沉穩住心態,呼吸,再呼吸。       每一扇小門裏麵,就是一戶人家,每一戶人家,就是一個故事。             隔壁有個男人總是關著燈開著門整天整夜躺在床上,他心情很低落,但,外人推開他房門時,總能見到燦爛的微笑,而不是警惕的眼神。       前麵一家的男人和女人歡喜的時候,呻吟會傳在悠長又寂寥的過道,思緒就飄到愛情的雲朵裏;吵鬧的時候,煩悶會咆哮整個片區,還有那種揪心的哭泣,從雲端跌落穀底。       有戶人家,很小資情調的鋪滿塑料地板,所有鞋子堆放在門外,隔著窗戶,能看到淺淺的溫馨和濃濃的情誼,還有堆放在門外的噴香米飯的味道。       有一個男人,是一個很優秀很自律的人,每天很晚回來,開著門迎著過道來往的人群,寵辱不驚的端正在床前桌子邊,不停敲打著Sony手提電腦的小巧鍵盤,手指翻飛得像蘭花。       因為那個男人,於是地下室,上過中央電視台。道具、場景、燈光、攝影師、導演篩選美玉般,挑選合適的角度讓房間每個角落都留下痕跡。       也許,我在北京地下室短短的幾天,體會到的並不是潮濕、糜爛、狹小、沉悶、陰暗。而是一種永不言敗的放棄,在這個宮殿裏,做著自己的主人,感受著兩個極端的生活,時刻刺激和鼓勵自己,不放棄,不放棄,我想要的,就是每天臨睡前最夢想的地表的陽光、風和空氣。       種子捏在手中,躲藏在大地心髒裏,始終會被發現的,有時候,我們所缺少的,隻是一種等待的勇氣。 口述5:   初到北京的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寶貴的財富。它告訴我,不管未來有多大的變化,我依然可以承受,並且生活下來。      在地下室的日子,同樣值得我去留戀。因為在這裏,我看到了許多生命的形式,它們豐富了我的人生。他們不悲不亢地生活著,為了自己的理想奮鬥著,盡管也有焦急,煩躁,痛苦或悲哀。這段日子,我學會了很多,積極地對待人生,樂觀地看待一切,永遠不能停止的學習和豐富自我。      在地下室住著很多人,來自許多不同的地方,有著許多不同的背景,帶著各色的夢想。但是,他們熱情、樂觀,誠實,和積極的態度,無時無刻不感動我。      有時候,人們總喜歡用金錢多少或地位高低來評判一個人的文明與否。但是,在地下室住的這些人沒有錢,沒有地位,有的僅僅是懷揣的夢想,簡陋而樸實。我在這裏住的這段時間,晾在外麵的衣服從來沒有丟過,旁邊住的男孩子還會送給我們水果。我想,這些都是那些所謂的文明人應該學習的。在地下室的時光,是我人生中很寶貴的時光,它給了我對待人生變幻的勇氣,教會了我對待人生逆境的態度,同時,也讓我知道,有時困難也是一筆財富。      在地下室的日子,我遇到了兩個在北京最好的朋友。在困難的時候,他們永遠站在我這裏,鼓勵我,支持我。我們曾經一起逛街,做飯,聊天,天南海北。永遠都是快樂的,幸福的。無論在外麵遇到多大的困難,回到這裏,立即煙消雲散。      以後的日子,我還會有很多的朋友,遇到很多好人,也會到很多地方。但我知道,在地下室的時光,初來北京的日子,將使我一生難忘。      雖然,我離開,隻帶走了我的行李。但我知道,我帶走了很多,譬如友誼,譬如生活。      地下室的日子,我會想念你! 口述6:   住過地下室的都知道,地下室一般都有至少2層,一層是設備層,也叫半地下,二層一般都是人防防空洞,戰備用的。說起管道都在設備層。特別是塔樓的設備層,如果是老樓的話,那事事多了。樓上的所有下水管、暖氣管、煤氣管、生活用水管、泄水閥等都在設備層裏,每個房間的頂棚都錯綜複雜.      如果趕巧下水管在你房間上方,那就倒黴透頂了。隻要你地下室上麵的N層的任意一戶業主一用馬桶,下水嘩啦就在你的頭頂唰唰作響,如果恰巧是高層上的流水,那聲音和放炮一樣。躺在床上看著下水管,想象一下管裏糞便汙水橫流,作嘔吧。      去年冬天暖氣試水,恰巧我對門有一戶暖氣泄水閥維修後沒有關閉,嘩嘩的流水立即水漫金山,他整個房間包括被褥都被兜頂的大水浸濕,慘啊!不過這哥們也因禍得福,嗬嗬,房東把他調到一個好房間,而且還免房租一月,水電全部減免。      更有甚者。據地下二層的一個哥們說,曾經有一次,二層汙水池裏的水泵自動閥門壞了,夜裏汙水溢出來,那才是真正的水漫金山呢!當時二層窪處積水都有近十公分了。而且,汙水池裏的糞便、衛生巾也隨之漂流,著實是讓人。。。      當然,這樣的事情是十年九不遇的。 口述7:   剛畢業的時候同學們一起租了個地下室做畫室,100塊一個月.有天過去,看見一同學站在樓門上方的平台,手裏拿了個兩頭接電線破管燈左右移動,下麵站著另一個,進去下了樓梯還站著一個,拐彎的地方站著一個,門口站了一個,裏麵一個女生在電視前麵喊,清楚了,別動,門口的就告訴拐彎的,清楚了,拐彎的再告訴樓梯的....等告訴了拿管燈的同學,由於有時間差的關係,裏麵的女同學已經在喊沒圖象了.搞了2小時,都洗洗睡了.   有天我剛才外麵看了電影"黑樓孤魂"回到地下室,裏麵有兩個女孩,不知道誰帶來的,其中一個裝神弄鬼,給人算完命之後,還說我們地下室牆壁外5米就有一女鬼,當時覺得沒什麽,後來所有同學都約好了似的紛紛離開,回家住了,那晚,就我一個人,草,一晚上沒敢關燈.   那時候的模特都是我們輪流到大街上騙的願意為藝術獻身的女孩子,一般培訓的話是:小姐,你真漂亮,我都跟了你一個月了,之後拿出學生證,說我是美院的學生,您願意做我模特麽?不知道怎麽搞的,80%的姑娘都願意為藝術獻身.   隔壁搬來一搖滾樂隊,我們白天畫畫,他們唱歌.有次正畫一姑娘,隔壁的音樂和歌聲飄了過來,女孩就問,這是誰唱的,這麽好聽.我們吹,是真人唱的,女孩不信,我一同學SB就帶人家去看,10分鍾過後,那SB一個人回來了,靠,繪畫的感染力不如搖滾哪.   打那之後,模特再問,我們就說不知道了   再之後,我們畫模特時,隔壁的總沒事往我們屋裏串,我們不代見他們丫的,還老來,像貓聞到了腥味.   有天夜裏,我在家睡覺,3點一女同學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地下室被警察端了,我的畫被抄,這個同學不常去,她是剛放出來的.   她說還有10個左右的同學被抓了,還有樂隊的,還有去樂隊串門的.   真懸,晚上和一同學喝酒,之後就想回地下室的,結果倆人兜裏隻有3毛錢,也就是說隻夠一個人的車票,我倆猜拳,我輸了,他去了.   第二天,全都放出來了,一問才知道,我們租住的那個樓是XXX院的宿舍,倆年輕院士換妻,結果其中一烈女不幹,並抱警抓她老公和別人的老公.警察抓人發現地下室還有濃妝豔抹,袒胸露背的女孩出入,(這女孩是一個同學帶進來的,我當時很反對,但女孩和我急了,我就不管了,原因是她父親是我領導,那時她考美校,我做過她的輔導老師,由於她父親的關係,我不想讓她在這個地方,但她長大了,尊重她的意見,我就躲著就是,省得有問題連累我),於是警察在天黑的時候,二次光臨,把大家都抓了.並且在哪等了好幾個去串門的,包括贏了我的和那女同學.   那天夜裏,派出所裏很熱鬧,地上頓滿了被抓的人,每個警察進來都樂,沒事的還踢一下,說:你幹什麽了?   這裏麵後來出了很多經典笑話,其中前麵說的SB同學,警察動了他下,他就說:你打我?我是藝術家,警察氣樂了,說,打的就是藝術家,結果挨了電棍.   其他同學還好,隻是單獨地叫去審問,大意是:你不老實,你的同夥都交代了,你要是頑抗,那你就需要判刑.   他們把我們這群看成"流氓團夥"了,搖滾的我不敢保證,但我的同學,也就是騙個吧姑娘,淫亂該是沒有的.所以,不到24小時就全放了,他們看著我的畫了,知道我的名字,並認為我是主要首腦之一,告訴我的同學不許離開北京,並說見到我讓我去躺派出所.   上學的時候俺們瞧不起"環藝"的人,我們賺錢坐著就成,經常看到他們幾個拎著錘子,電鋸啥的出了學校門打個小麵出去賺錢.   畢業了自己也經常攬點活,給人設計個櫥窗家具啥的,所以自己慢慢積累了很多工具,大多是博士的.那些工具都放在地下室.   隔壁的搖滾換了波人,其中有吸粉的,叫什麽"老大"負責打鼓,這廝從西北來,也算豪爽,但是人窮,經常跟我們蹭飯吃.有一段忙沒去地下室,去了發現我的工具全沒了,再後來發現那廝也不見了,大家都懷疑丫把東西弄走換毒品了.這時候樂隊的人和我說丫似乎有命案在身,靠,原來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國內崔老大之後的一個著名樂隊,也在我們的地下室混過,後來搬美院混去了,每個都窮的叮當響,每天排練踢球,他們丫很惡心地解決自己的每頓午飯,就是每人拿把勺子,在午飯的時候站在宿舍大家必經之路,每過一同學就拿勺蒯人家一口吃,等同學們都回宿舍了,他們也吃飽了.   冬天了,由於被警察抄過,一般的同學很少來了,租我們房子的小區管理員也警告我們要把我們哄走,我們幾個想著老實一點,就沒再帶女孩子來地下室,這段時間很鬱悶,一個同學把自己關在了裏間,除了吃飯大小便,都在裏麵,也不讓我們進去,大約一周的時間,他出來了,穿上棉襖,說了句,我回家了,就走了.   我和另一個同學溜進裏間,打開等,靠,滿一麵牆的糾纏在了一起著實壯觀.真他嗎寫實.   這位同學是現在為數不少堅持繪畫的一位,他已經小有名氣,成了幾個著名畫廊的淺約畫家.   那時候的日子很艱苦,每天隻吃掛麵和醬豆腐,現在看見這兩樣還暈呢.有的同學家長好,給炸鍋黃醬,我們一天吃完,這一點也不誇張,有次一哥們單位發了半扇豬,抗我們這來了,我們忙了一下午,都燉了,晚上開了6瓶二鍋頭,10個人猛一頓造,半扇豬就沒了,酒量小的,肉沒消化就直接進廁所了,吐的一踏糊塗.   有次朋友弄一火鍋,我們湊半天也不夠買肉的,半夜爬上樓偷了住戶兩棵大白菜,就幹涮白菜了.那也搶著吃.   有段時間實在饞得厲害,哥幾個找了倆有錢朋友,約人家打麻將,作弊贏人家10塊錢,還厚著臉皮讓人家去朝鮮小飯館請我們暴撮了頓烤肉.   上中專的時候,同學的關係很好,可是第二年班裏開始有人丟錢,一直沒抓到過小偷,很多人開始相互懷疑.   終於,在高考前,那個小偷被抓住了.   每年高考前,美院的地下室就辦高考補習班,我們都去那地方畫人像,大家進了畫室都會把自己的外套和包掛在後麵的牆上,而那個小偷,膽子很大,假裝拿自己東西,挨著翻所有人的包和衣兜,結果,麵向大家的模特喊了聲抓小偷,結果我看到了我們班的那個矮個女生,她就是那個小偷,警察來把她帶走了.   畢業幾年後,那女孩到我家找我,忘記是啥事了,我去廚房給她倒水,她就跟在我後麵,我去別的屋拿東西,她也在我能看見的地方,很尷尬,其實我倒覺得沒什麽,我沒有覺得她會再偷東西.   發現了她的想法後,我是為了照顧她,而忍著沒有去廁所,而不是怕她拿我的東西.   住地下室那時候很窮,一個月工資62,所有的都算上100出頭,但那時候一間地下室隻有100元一個月,現在都貴了吧.   地下室最大一好處就是洗照片方便,關燈就行,那真叫"伸指不見五手"啊.   那時候攢錢買了了海歐DF,500多元,想想5個月不吃不喝的錢呢,膠卷都是買大盤的,自己往膠卷裏纏,一次可以拍40多張,自己衝卷自己放,挺好玩的.   有次給個女孩拍照片,拍完肖像拍人體,後來就拍到床上了.想著怎麽浪漫一點,就把女孩的紅內褲罩在小台燈上了,結果前戲剛完,台燈就冒煙了,把女孩的小褲褲燒了,結果也沒做成,那女孩穿著短群就走了,不知路上跑光沒有. 口述8:   偶是 01年9月住到北京三元橋的地下室,當時一人來京闖蕩,不願意再麻煩親戚,搬過來的時候居然是地下2層,可以說是暗無天日。地下一層拐角處有一個看門老師傅,找了一套房,用2個板凳一個板子支的一個床,房間之間都是用紙板隔開的,交了300/月的租金後,就開始了北漂生活。         住了一段時間才發現地下室居然不冷,住的人基本都是年輕的,很少看到老的,也結識了一幫在北京做布線的江蘇人,當時我找了個工作才800/月,一個月下來還要找家裏要錢用,沒辦法,一個人 在京又苦又孤單有冷,晚上有時候加班到12點,老板也不給一口飯吃,回來自己用電爐偷偷煮點麵條吃,也沒有調料就放鹽,有時候委屈的眼淚啪啪的流,真想回老家去。地下室公用一個廁所,裏麵屎尿橫流,而且沒有插銷,一進去就要吐。      住了幾天才發現隔壁住了一個小兩口,由於隔音效果等於 0,我也得知男的在外麵打零工,女的也不知道做什麽工作,有時候晚上還沒回來,估計也是被其他男的帶走睡睡什麽的掙點錢。那天小兩口吵起來了,持續快一個小時,最後雙方也不吵了。過了一會居然聽見呻吟聲了,越來越大,一聽不妙,趕緊蒙住頭,無奈聲音越來越大,連皮肉碰撞和男的喘氣聲的聲音都聽的清清楚楚,估計過了10來分鍾幹完了,那一宿我沒睡著。         如今過了5年了,我在北京買房買車,也娶了個北京老婆,回想起來真是感慨萬千,現在也沒有勇氣去看看了,祝福那裏的人們身體健康。 口述9:   我也住過將近小一年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生活真的是刻骨銘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記得住的地下室是在永定路一部隊大院.地下室的入口是在兩幢樓的中間,下了樓梯東西向的房子連著兩幢樓.很長很長,   門對門大概有一百多間的樣子.每間房子有十五平左右.   水房廁所公用.   住在裏麵的大部分人是部隊大院食堂裏的職工,也有附近公司的人.   房租是三百一月,半地下.   每天傍晚, 陽光總還能撒進一些餘輝,這個時候我總喜歡抬著頭看著高處的窗外來來往往的人腿,憧憬著離開地下室住進地麵上的房子. 口述10:   02年5月25日,清晰地記得我帶著一個小箱子,隻身一人來到北京,通過報紙,找了一個人大東門的全地下室住!----雙榆樹小區內   兩個小時內,買好零七八碎的生活用品!   但是,因為隻帶了一個很薄的毯子,怎麽鋪都不舒服!   單層了就因為太薄, 像睡硬板床! 雙層了,就不夠長,兩隻腳伸在外麵,一樣覺得各的難受!   房間也就不足十平米,卻放了四張床,還都是上下鋪的那種,窄小的空間裏,擠滿了八個人,還好我的東西比較少!   我的床鋪和對麵的床鋪的距離之近,伸懶腰的時候,手臂就能接觸到!------嗬嗬,就算沒有擋地橫梁,都不必擔心半夜掉地上了!       就這情況,還要180元/月   那裏隻住了三天,就搬到人大西門的萬泉莊小區,是兩室一廳的半地下室!   一個小間住四人、一個大間住八人、客廳住兩個人!我住在上鋪,130元一個月! 好再衛生間和洗澡會方便一些了, 同時也避免原來的混亂情況!----俺總算放下了心!      但是,人住滿的時候,俺就明白了為什麽我的床鋪會這麽便宜啦!   半夜隻要有人上廁所,俺就一定會被驚醒! 一旦晚上有起夜的,俺就甭想睡了!(從概率上算,1/14免不了喝水喝多的、 鬧肚子的、約會晚歸的)   俺隻住了三個月,就從半夜抬走都不知道的沒心沒肺的家夥,變成了神經衰弱!      俺住在那裏整天想著在家裏的舒服勁兒,幾乎每天都偷偷流淚!   現在想想還有點兒心酸!   而且,夏天洗澡就像打仗一樣,14個人排隊,就算大家時間怎麽串,經常有倒換不開的時候,總有5-6個人會排在一起,一等就是2、3個小時,中間還總有上大號的,味道會很奇怪!      最主要是人員很雜,俺一向因為性格原因,很有女生緣,竟然還會有女生要打我!------真實的四個成年女生動手打架,唉,碰到一個傻女孩!   不過那裏也收獲了很多友誼!      比如,幫我打架的安心,拉偏架的惠方和六六,幫我鳴不平的群群她們!      嗬嗬,通過那一次動手打架,我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很多缺點呢!      其實大多數女生都很好,很單純善良的,但是現實生活中有很多的殘酷和無奈!      比如,和我打架的那兩個女生:一個是小眼睛女孩,一個是高個的女生!她們的關係比較複雜,小眼睛女孩住在我的下鋪, 高個女孩是她男友弟弟的女朋友!   來北京沒有地方住,兩個人在一張床鋪上擠著好幾天,大夏天的,開始的時候總是向我訴苦,後來有一個女生走後,床鋪一直空著,總算解決了問題!      小眼睛女孩隻有職業高中畢業,當時交的男朋友是北理工的本科生,大四,後來還保研了! 小女生壓力很大,整天鬧著要和男友談分手,然後故意在男友回家的暑假,去找和男友同室的人喝酒吃飯!----我也是多事兒的人,就勸她,讓她把時間拿出來考個成教之類的,還經常勸她自尊自重,把自己修煉成一個內外兼修的女子,將來嫁給誰都會得到幸福!   結果,適得其反了,小女生把我當作長輩們的訓斥了,(估計我當時的語氣一定也有問題,要是柔聲細語點兒就不會引起她的反感了),反倒拿我當了仇人了!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傻的女子!   遇到事情了,總是用消極的方式對待! 一點兒也不思進取!這傻孩子後來和男朋友耍脾氣使性子,還為男友吃避孕藥,也沒有耽誤被甩的命運,接連失業了好幾個月,還把自己搞得身心憔悴的!朋友越交越消極! 口述11:   戴軍:地下室走出許多大腕           戴軍說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要做一個北京人,隻是覺得這裏是暫時棲息的一個地方。所以,在北京呆6年了,還時不常地搬來搬去。           剛到北京時,戴軍住在磁器口附近的3塊錢一天的地下室裏。在那裏他認識到什麽叫“地下音樂”,因為那裏住了許多來自全國各地的樂隊,灰頭土臉、營養不良、晝伏夜出。有個廣西的男孩每次練鼓都會在鼓麵上蓋上毯子,怕吵到別人。           “地下室的日子真的不好,可是回想起來卻一點都不覺得苦,那個地下室後來走出來很多大腕,像滿文軍、周迅啊……”回憶起還沒出道時,那段對音樂和唱歌有夢想的日子,戴軍唏噓不已。           滿文軍:“黴”運之後星光燦爛           1986年,在有了些業餘演出經驗之後,滿文軍參加了第一屆北京農村歌手大獎賽,竟然意外地獲得優秀歌手獎,還領到300塊錢獎金和一台駱駝牌的落地扇。後來因為他聲音條件不錯,被台灣飯店的夜總會老板看中,在台灣飯店裏一唱就是4年。           這4年也是滿文軍生活最艱難、希望最渺茫的一段時間。他獨自在北京闖天下,住在台灣飯店的地下室。他常騎著一輛破自行車,帶著錄音機出去演出。每天就吃方便麵、啃饅頭,後來好多年他都不愛吃饅頭,因為那幾年吃“傷”了。當時他雖然每個月有1000多塊錢的收入,但除了自己的生活費用,還要給家裏寄錢,基本上攢不下什麽錢。就靠他省吃儉用地省出來的錢,供弟弟去天津念完了中專。           林熙:那時最喜歡的事就是曬太陽           從小就酷愛音樂的林熙,幾年前背著父母隻身從上海來到北京,開始自己對音樂的探索之路。那時的她,住在一間不足10平方米的終年透不進幾絲陽光的地下室裏,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完成著一個歌手必經的褪變。“那是一個潮濕到連鑰匙都會發黴的地方,所以那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曬太陽。”           基督山伯爵曾說:“人生的意義就在於五個字:等待與希望”。所以今天的林熙,才能憑借華語樂壇首張“都會音樂”專輯唱遊歌壇。她懷著天使一般單純而透明的心,自由地翱翔在城市的上空。但是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的音樂旅程最早是從地下室那小小的方寸之地開始的。           陳倩倩:難忘地下室裏的“餓”唱           闖蕩北京的許多人都會有一段很苦很苦的時期,陳倩倩也不例外。原本一直在山東念書,大學畢業時,一個偶然的機會參加當時全國舉行的《中華賽歌會》,一首那英的《白天不懂夜的黑》,大獲好評,拿了第一名,並且來到北京參加總決賽。就是那一趟北京之旅,給了陳倩倩到北京發展的念頭。初到北京時,陳倩倩住在玉泉路的一個旅館的地下室裏,餓得不行了才吃點東西,省下的錢全都用來買CD。“我每天沒事幹的時候就在房間裏唱歌,那時候,服務員都來聽我唱,還讓我簽名,我很奇怪,她們對我說,‘你一定會火的’。” 口述12:   18歲懷著叛逆的心理離家出走,因為兜裏沒錢,出來最大的問題就是住宿。朋友家住幾天多住不好意思,最後隻得住進便宜的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的位置就在東城區蔣宅口,是一個化工出版社的宿舍改的(我是北京的)。裏麵住的大多是一些小姐之類的人。她們很少露麵,半夜都出去工作。所以我搬進去以後,一到半夜大多數房間都是空著的。但是剛入住,並沒有什麽感覺,隻是地下室本身就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寒”。而且我這個房間的門下有一個類似廁所門的通風口,令我很不滿,但是想想四周沒有窗戶,有是便宜貨,當然就將就了。    當時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6月底。房間裏隻有電風扇咯吱咯吱的轉。為了躲避炎熱,我大部分時間都在網吧度過。有時候和朋友玩的高興,就要很晚才回去睡。就在我住了2個月左右的時候,怪事出現了。    那天晚上女朋友在我這裏過夜,我們躺在床上聊天。聊著聊著女朋友開始拉我身上的被子,我不明白怎麽回事,看了看她。她隻是把臉遮起來,並不理會我。當時我第一反應是她看到什麽東西了。我的眼睛慌張的掃視著屋子裏的角落,可是除了黑,就是門縫傳來的微弱的樓道燈光。看了一圈並沒有奇怪的東西,於是我把頭埋進被子裏小聲問她看到了什麽,她說門外有人。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懸了起來,因為我想到了門下方那幾條通風口。說實話當時我很矛盾是不是該看過去,我怕看見一張恐怖的臉從口外向裏看。也許是女朋友在身邊吧,我有了一些勇氣,慢慢拔開被子向門下望去。暈,隻是一雙小腿,是一雙男性的小腿,還能看到穿的是藍色的拖鞋。我趕緊跟嚇壞的女友解釋,是有人站在門口,並不是什麽鬼啊之類的。女朋友一聽,也放鬆了。可是我卻又緊張起來了,為什麽半夜會站在別人的門口?難道是偷窺?我很疑惑。當我再次看去的時候那雙小腿已經不見了。人走了...    第二天我決定送走女友,因為我不想除我以外的人看到她換衣服的情況...回到地下室,我重新把門上的窗戶又貼了一遍報紙(原先已經貼過一層了),確定從屋子外麵看不到裏麵,才放心。    後來的兩天沒再看到有人站在門口。我也特別留意了一下誰穿藍色的拖鞋(地下室給的拖鞋是綠色的),但是沒發現,可能人家已經換了吧,或者搬走也說不定。就這樣,一切又恢複了正常。    但是好景不長,第4天晚上我再次看到了這雙小腿。當時的時間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我是不知原由的醒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經驗,如果是突然醒來,會習慣性的看看時間。當時是夜裏3點半左右。我清楚的看到那雙小腿,一樣的位置,一樣的拖鞋。我很憤怒,也許任何人都會憤怒,自己的門口不明原因的站著一個人,默不作聲。我本來想用身邊的東西扔到門上嚇他,可是我想,還是開門看看誰這麽無聊,提醒他一下比較好。於是我輕輕的下地(從我下地到門口我的視線沒離開過門的通風口),走到門前,我把身子前傾,手去試著夠門鎖(這裏的門鎖是轉的那種,一擰就能開門),當我準備開門的時候,我很確定那雙小腿還在。接下來的3秒是我畢生難忘的...    我迅速的打開了門,隻有3秒,也許隻有2秒的時間,那人卻消失了?看著空空的樓道,我傻了。我試著聽樓道的腳步聲,卻沒有,樓道裏靜的讓人窒息。我的頭皮開始發麻,牙齒也變的很鬆似的。我害怕了,真的怕,一種從來沒有的恐懼直紮心底。我當時隻有一個想法,關門。關上門後的我再也不敢在黑暗中站立,我迅速把燈拉開,強亮的光讓我的眼皮迅速眯起,但是卻讓我感覺到一絲安全。後麵的幾個小時,我幾乎是呆呆的坐著,不是沒有想法,而是不敢有想法,怕想起剛才的一幕。    地下室5點半開門,我第一個衝了出去,跑到了網吧,把這個怪事告訴了我所有的朋友。有人信有人不信,但是他們都勸我、安慰我說是我的幻覺。當一個人的想法被眾多的想法所掩蓋時,這個人就會懷疑自己的想法。我開始動搖,覺得是自己在做夢,是幻覺。也許我不是真的動搖,而是在為自己選擇一個逃避恐懼的方法。慢慢淡忘的我再次和朋友一起殺起CS。遊戲的快樂讓我忘掉了一切。晚上在朋友的建議下,我決定包夜。   這個網吧很小,隻有80台機器。晚上包夜隻有兩個屋子可以玩,靠馬路的三個屋子和裏麵第一排都不能坐人(因為藍極速的大火所造成)。我和我的朋友坐在最裏麵一間。我很少包夜,再加上昨晚沒有睡好,玩到2點多已經困意重重。看到身邊的朋友精神百倍的喊叫,卻反而更想小睡一會,於是慢慢的喊叫聲離我越來越遠,我想,我是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包夜時間已經過了,朋友都走的走散的散。隻剩我一個睡的混身酸疼。當我起身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陣暈眩。後來經朋友鑒定,我感冒了。第二天就開始發燒,燒的很厲害,吃退燒藥也不管用,又不想讓朋友帶去醫院(因為我沒錢去)。無奈我隻好回到地下室休息。    當時外麵的氣溫是36、7度。地下室雖然好點但是也得30度左右。我卻要蓋三床被子才能暖和。朋友來看我我不讓他們開電風扇,因為我怕”冷“。幾天過去了,我昏昏沉沉的也沒再去想幾天前的事。女友跑來看我,看我燒的厲害,她決定晚上陪我,我並沒有告訴她我的恐怖經曆,因為我怕她會嚇到。    可是她來的那天,卻又發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她照顧了我一天,大概是晚上10點左右吧。我的一個朋友叫我去陪他們玩,無奈我的女友很討厭去網吧,所以她選擇留下。我告訴她很快便回來。在網吧玩了有2個小時左右,突然我的手機拚命的震了起來。我看到是女友發來的心想可能是太晚自己害怕了想讓我回去。於是我打開了信息,裏麵的內容跟我想的可完全不一樣。    ”你快回來吧,我看到鬼了,快點回來。“    信息是這樣寫的,我看完以為她在開玩笑,就是想讓我回去。於是我和朋友道別就趕了回去。進門才發現,她哭了。    當時情況是這樣的,她一個人呆著無聊,就看電視。可是自己多少都會害怕,就開著門開。她看完一個節目正好到整點新聞的時候(12點晚間新聞),外麵來了一個”人“。她說她不知道為什麽會看過去,因為並沒感覺到那個”人“在走。她看到那個”人“是個”女人“,穿一身淡淡的但是發黃的衣服,臉上沒有表情。聽到這裏你會說,這不就是人嗎?但是”她“確實不是人。因為”她“沒有眼睛。她的眼睛是全白的,沒有眼仁,瞳孔,隻有眼白。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從門前經過。女友說”她“是看著她的,她這麽覺得。(我女友近視但是當時帶著隱形眼睛,視力不比眼睛好的差,不會看錯,而且我問了她很多遍會不會看錯)    後來我們搬走了,如果光是我見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就算了,但是我的女友也看到。我很擔心,我有責任保護她。所以無奈我們隻好離開了那裏。這事過去三年了,到現在我跟她提起那時的事情,她依然很害怕,但是她說當時看見那個女鬼的時候,並沒有任何反應,但是什麽也做不了,隻能和‘她“對視。    搬了以後沒再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我真的很不願意提起這件事。因為我在打之前每個字的時候,都還是懷著很恐懼的心情,還是能感覺到頭皮在發麻。    就寫到這吧,我說的那個地下室是真實存在的,如果有哪位朋友住在那邊附近查查就找的到,那個網吧叫佳佳苑上網服務中心。整件事情這個網吧的老板都知道,就是他讓我搬走的。但是我不便透露他的姓名,但是我要感謝他,如果再住下去,也許真的沒機會在這裏跟大家說這件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