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新婚之夜“驗處”後:她決定向他坦白三年前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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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肚子……好痛,老公救救……我……孩子。” 米菲的眼睛模糊了,她分不清什麽是真實,什麽是疼痛,而心中的傷口或許是一生都無法愈合。

張剛把米菲送到醫院。一路上米菲不說話,隻是流淚,似乎這一生的眼淚都在此時此刻流盡了。走到愛的盡頭是一個新的開始,沒人能保證那裏是否還有幸福。

米菲流產了,一個準媽媽在苦痛中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或許有些事情是冥冥中注定好的,而有些事情是在人為的促使下加重了現實的筆墨。

醒過來的米菲已經沒有眼淚了,她忘記幸福的摸樣,也失去了一個母親的權利。

躺在病床上的米菲用破碎後堅定的力量支撐著虛弱的身體。那是絕望後的呐喊,是完全墜落後的掙紮。女人,你不是個堅強的動物,卻要以堅強包裹自己。

“你不是一直懷疑我嗎?你的懷疑是對的,我不是處女。”米菲用平穩的語氣敘述著曾經的苦痛。

在三年前,米菲還是一個大學生,那時為了緩解家裏的經濟壓力,她在外麵做家教,周末時要給別人上五堂課,雖然很辛苦,但是日常的生活費用就不用再向父母要了,這讓米菲很開心,或許這就是長大後的一種自豪和驕傲。

那天正是初春,枝頭的嫩芽在迫不及待地綻放,空氣中還夾雜著冷冷的氣息,不過這一切都抵不過米菲喜悅的步伐。在回寢室的路上,米菲抄近路走過了一段漆黑的小巷,那時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天早黑了,隻有月亮掛在天空,慘白的顏色,像在預示著接下來的事情。

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從後麵跟上來,一把抱住米菲,驚慌失措的米菲大聲叫喊,可這一切都是沒有用的,那個男人用膠帶封住米菲的嘴,把她拖到小巷的盡頭,開始了人性中最卑鄙下流的行徑,他肆意地扒開米菲的衣服,分開米菲的雙腿,用力地衝進米菲年輕純潔的身體,白色的肌膚被淫亂的男人獨自霸占,一股強大的力量迫使身體接受玷汙,淚水順著米菲的眼睛流到全身的每個細胞裏,僵硬的四肢在寒冷的春風中變得麻木,在一陣劇痛後,米菲用無聲叫喊,撕裂了心底的純淨,之後那個男人又對米菲進行了三次非人般的蹂躪。

時間似乎在那時凝固了,除了疼痛還是疼痛,靈魂被眼淚洗刷得蒼白,人性早已在赤裸的交接中掉進萬丈深淵。

在那個男人舒服後,他丟給米菲100元,提著褲子說:“以後要是出來賣了,記得找我。”說完就轉身走了。

米菲拖著冰冷的身體,在無人的街上沒有邊際的遊走,她不願回到寢室,她怕同學們知道她的事情,她更不想報警,那樣所有人都會知道的。就這樣米菲在寒冷的夜晚,獨自一人流浪著,她哭、她痛、她失去了女人這輩子最寶貴的東西、她想到死,卻放不下父母對自己的期望。

不知道那晚的米菲是怎麽過來的,那不僅僅是堅強,而是內心的強烈掙紮。米菲告訴自己一定要遺忘曾經,遺忘那晚血色的記憶。她相信自己會得到幸福的,一定會有一個男人真心的愛她。

張剛很懊悔,他站在那裏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米菲,他知道是自己又一次地使米菲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是自己不信任妻子才導致今天的悲劇,而那個無辜的小生命也在這場無恥的懷疑中帶著悲傷離開了世界。

“我們還是離婚吧,或許我還是忘不掉自己的肮髒。”米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讓時間淡化這一切吧,或許時間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清潔工,它在反複的疊加中強化了傷痕的烙印。

男人到底要什麽?要身體的純潔,還是情感的專一。

那層膜似乎已經超越了生理的範圍,女人為了一層膜折磨自身,男人為了一層膜懷疑女人,女人嫁膜,男人娶膜。

留下身體,忘卻愛情吧。不是我們不相信愛,隻是愛的路上太艱辛了,愛讓我們失去信任,愛讓我們互相憎惡,愛讓純淨沾染上暗紅色的血跡,那麽我們就不要再愛了,以身體替代那些曾經的摯愛。雖然我們是揮淚說這些話的,雖然我們依舊愛著彼此,但是心底的疼痛使我們無法再牽起那雙溫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