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被惡棍狂毆 我為救他自願做45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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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回首:我在深圳上沙做小姐   深圳有個上沙村   在深圳呆過的人,可能沒有幾個沒聽說過上沙村的,這與他有沒有去過上沙並沒有關係。在深圳,如果有一個女人,長得還算標致,穿著比較豔麗,妝化得有點兒重,如果她站到人流量很大的華強北人行天橋上大聲一嚷:我住在上沙村!在她聲音範圍之內的人肯定都要立正向她看去,大家首先的反應肯定不是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而是在內心裏鬥爭著--上沙?“二奶”?小姐?   嗨,這樣跟大家介紹上沙,似乎對上沙很不公平,也不是我在妖魔化上沙,在很多人眼裏,事實的確是這樣——握手樓、“二奶”、小姐,是與上沙村聯係最多的詞匯了。   剛來深圳的時候,我住在八卦嶺,有一份薪水雖然不是很高,但是上班的時候也要求穿著高跟鞋的光鮮工作,還有一個男朋友--江建。如果不是江建,可能我不會來深圳,也肯定不會住進上沙村。   我的男友是大佬   中專還沒有畢業的時候,我就認識了江建,他高中還沒有讀完就出來混了。在泰安的小縣城,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江建,雖然他乳臭未幹,但還是有那麽一大幫人尊稱他為江哥。他雖然是混事的,但是他好歹分明,從來不恃強淩弱,很有一點梁山好漢的味道。可能我就是被他的這種味道吸引住了,女人愛一個男人,是不需要那麽多理由的,如果能數出很多理由的話,那就不叫愛情了,那叫生活。   畢業後,我把江建帶到父母跟前。二老對江建十分滿意,一口一個小江的叫得親熱。但當我告訴父母小江其實就是江建的時候,媽媽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爸爸的眼睛則是瞪得老大。   沒有一點兒懸念,父母不同意我和江建交往。後來,在我和江建死乞白賴地懇求下,父母終於是鬆了口:曉霞,如果你認為自己的選擇對了的話,隨你們去吧。小江如果願意為了你,離開這兒出去闖幾年,改邪歸正,我們也就認了。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深圳。   江建因為既沒有學曆,又沒有工作經驗,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份小區保安的工作。他上的是晚班,晚上九點到早晨九點,雖然辛苦,拿的錢也不多,但是對我的感情並沒有變淡。如果日子能夠這樣一直過下去,也就沒有後來那麽多故事了。   我用身體拯救愛人   有一天下班回到家中,發現家裏來了不少朋友,從他們的身材判斷,我以為是江建的同事呢,都很高大魁梧。但是很快,我就感覺到不是這麽簡單--因為我看到了已經被擠在角落邊上的江建,滿臉都是鮮血。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那夥人中為首的已經說話了:她是你女朋友?長的還不錯啊!敢釣我馬子,你說你怎麽辦吧!   原來,這個人在江建工作的小區養了一個情人,他自己因為工作關係,常常不在深圳。有天深夜,保安部的電話陡然響起,這個電話正是那女人打的。江建趕到她家的時候,發現沒有什麽異常情況,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個女人說還是很怕,要他多留一會兒,就是那一會兒,出了問題……此後江建去過15次她家,男人偷偷地在臥室裏裝了監視設備,我親眼看到了其中的部分畫麵,無話可說。怪不得這段時間,江建有那麽多獎金!   這突發的事情,幾乎讓我昏厥,我難以接受但一想到他做這些都是為了我,為了讓我們生活得更好,我還能責怪他嗎?   為首的又說話了:“怎麽辦吧?”   江建還算個男人,這時候還沒有低頭:曉霞,我不想解釋了,你走吧。說著又對為首的人說道:“隨便你們怎麽處治我,但如果你們是男人就不要為難我女朋友,這事情和她沒有關係。”   我又何嚐不明白江建那麽做是為了我們好,是為了讓我父母放心將我交付予他,要不然他怎麽會把那些錢以獎金的名義交給我呢?這時候,我心軟了下來,低聲下氣地跟那夥人說道:“求你們放過江建,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代他受罰。”   為首的男人一聲淫笑:“既然你男朋友碰了別人的女人,那自然最好的處罰他的辦法就是叫別的男人來碰他的女人了。我有個哥們在上沙開了家發廊,現在正好缺小妹,你去那裏做一段時間吧。你自己也看到了,他先後去過我家15次,三次抵一次,你要在那裏做一個半月。我們這不是在談生意,不還價。”   說話的中間江建叫罵過幾次,結果他大腿上挨了一刀,暈了過去。那一刀,刺在他身上,痛在我心裏。我很清楚,這幫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如果我不答應他們的條件,江建就是不死,也要傷殘,這都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我答應了他們。   我的第一個客人   第二天傍晚時分,我就被那夥人帶到了上沙村。   當車子從福榮路上拐進上沙村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像挖空了似的。我想到了江建,想到了我們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我也問自己,以後江建會不會因為我曾經做過這行看不起我,雖然我是為了他才下水的?到底這樣做值得不值得?但是愛情怎麽能用值得不值得來衡量?而且我相信江建,雖然跟別的女人上了床,但是他的心是在我這兒的,說不定他跟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想到的還是我呢。   車子很快在一家發廊前麵停了下來。這裏說是發廊,其實連一瓶洗發水都沒有,10來平米的屋子裏,東倒西歪地坐了10來個打扮得十分妖豔、穿著十分露骨的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她們或者嗑著瓜子,或者看著電視,甚至都沒有正眼看我一眼。為首的那個人跟其中的一個姑娘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我也模仿著她們的樣子坐了下來。不到一刻鍾時間,就走進來一個男人,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他一進來就盯著那些個穿得很露骨的姑娘看,一點都不害羞。姑娘們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眼光,不但不害羞,還一個個地扭動了起來,做著下流的挑逗的動作。我看著都要嘔吐了。這時候那人的眼光忽然盯上了我。我在內心裏祈禱著,別找我,找她們啊,她們才是你真正需要找的人。但是怕什麽什麽就來了,他問老板:這裏怎麽玩的?老板一點都不避諱地回答道:“130。台費30,小費100,統一價。”那人又說:“不是說快餐,包夜呢?”老板說:“500。”接著他就指向了我,說要這個。那個時候,我的臉都快要埋到腿上了,燙得不行。其他的姑娘也在瞬間結束了挑逗,有的還歎了口氣,繼續了她們各自的與工作無關的小動作。   老板把我和那人送上了七樓的一個房間,房間小得隻能容下一張床。床頭放了一個茶幾,上麵有台破舊不堪的電視機。我和我的第一個客人坐在床沿上,我不知道如何下手,始終埋著頭。   沒過多大一會兒,用纖維板隔出來的隔壁的房間裏傳來了聲音,我想肯定是哪個姑娘有客人了,幾乎不到一支煙的功夫,隔壁就傳來了刺耳的聲音--那是一種很隱私的聲音,在這裏卻被無限公開化。大約持續了半個來小時,一切又恢複了平靜。這時候我聽到屋外有腳步聲,客人立即起身透過貓眼往外看,接著邊小聲說:“快,快,叫,叫!”開始我還不明所以,看著他忘情地叫了起來,我也就配合著叫了。事後,他才說,剛才上來的人是老板,估計是來盯你的。   那天夜裏,我們什麽都沒有做,隻是隔壁房間裏,每間隔不到半個小時,就會傳來那種聲音,這個時候,我和我的第一個客人,也就跟著隔壁的聲音,一起“唱”著。   清晨客人要走了,老板接過他的500塊錢,笑眯眯地抽出了三張遞給我,還說第一天上班就有大單,用鼓勵的口氣說著:“有前途!”   白天的時候,我跟其他姑娘一樣,要麽窩在房間裏睡覺,要麽幾個人搓麻將,偶爾也會出去走走,不過不論我走到哪裏,總有一個姑娘跟在我旁邊,就是第一次來的時候被那夥人叮囑的那個小姑娘。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客人很多,要麽有人包夜,要麽接二連三地有人點我。但是他們都跟第一晚的那個客人似的,從來沒有一個人碰過我一下。隱隱約約地,我感覺肯定是江建在搞什麽動作。   上沙村的最後一夜   然後出乎意料的事情在最後一晚發生了,本來,如果像過去的那44個夜晚一樣,明天我就解放了,就可以和江建團聚了。   那天,我剛走進發廊,就看到一個人,就是當天捅了江建大腿一刀的那個家夥。我一進門他就淫蕩地說:今天晚上讓她陪我。就在這時候,又進來一個人,也非要點我,結果兩個人爭執了起來。老板本著先來後到的原則,說服了後來的那個客人。我知道,今天晚上是在劫難逃了。臨上樓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後來的客人,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走進房間,那家夥就迫不及待,我好說歹說總算是說服他先衝個涼。就在他赤裸著身子壓在我身上的時候,房門被一腳踢開了--警察來了!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江建跟我來深圳後,他的一個兄弟對他不放心,跟著來了深圳。江建被捅、我被迫做小姐的事情他都知道,但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他們已經沒有呼風喚雨的能力了。他相信黑道上的人都講規矩,隻要我能在發廊呆上45天,什麽事情都算過去了。然後就暗地裏保護我,我的那些客人,都是他請來的群眾演員,這些演員早就偷偷攝錄下了這兒組織賣淫的證據。當最後一個晚上的演出沒有按照劇本進行時,他很果斷地采用了第二套方案--報警。後來,警察成功地搗毀了這個賣淫窩點,我的建哥也被救了出來。隻是當我再經過上沙村,看到那些形形色色的發廊時,我都會感到後怕,我慶幸那45個夜晚沒讓我跌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