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為馬 （漫畫）

【題記】

我自己在青年時代，曾經是弗洛伊德理論的崇拜者，如饑似渴地閱讀弗洛伊德的著作。後來年紀大了，逐漸察覺弗洛伊德理論大多可謂一派胡言。一直想畫幅漫畫來表達這樣的看法。但可惜自己不會畫畫，很覺得遺憾。近年來AI普及，請ChatGPT按我的想法畫了一幅，非常滿意。同時也請ChatGPT作了一篇文字說明，希望有助於讀者欣賞。

以下是ChatGPT所作的文字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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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這幅漫畫：當解釋開始取代事實

畫麵並不複雜：一隻鹿站在一位學者模樣的老人身旁。老人指著鹿，神情嚴肅，說出一段看似深奧的解釋。畫麵下方的標題是四個字：“指鹿為馬”。

第一眼，讀者就會感到一種明顯的不協調：
眼前明明是一隻鹿，解釋卻在談“馬”。

但漫畫的幽默和鋒芒，並不止於這種表麵的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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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必要的背景：什麽是“弗洛伊德式解釋”

即使不了解弗洛伊德，這幅漫畫也能成立；但了解一點背景，會讓讀者更容易抓住它的諷刺對象。

弗洛伊德是精神分析的奠基者，他認為人的許多行為、感受和判斷，並非出於理性，而是源自“無意識”。在他的理論中，壓抑、童年經驗、性與家庭關係（尤其是“戀母情結”），常被用來解釋各種看似無關的現象。

精神分析最引人注目、也最具爭議的一點在於：
它往往通過象征、聯想、替代、相似性來建立解釋——
一個詞、一幅畫、一個夢、一個細節，都可能被視為無意識的“線索”。

這種解釋方式，很多人認為很深刻，但也有很多人認為很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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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中的關鍵笑點：解釋看起來“完全合理”

回到這幅漫畫。

老人並不是胡說八道。他的語言非常像一種嚴肅的理論說明：

• 有因果關係

• 有心理機製

• 有“表象”與“真實動機”的區分

更妙的是，在漢語裏，“馬”與“媽”同音，使得“馬讓他想到母親”這句話在形式上顯得“有根有據”。

於是，一個本來荒謬的判斷——
把鹿說成馬——
被包裝成了一個邏輯閉合、語氣權威的解釋體係。

這正是漫畫真正的諷刺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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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鹿為馬”的現代版本

成語“指鹿為馬”講的是：
權力強行顛倒是非，並以此測試或控製他人。

這幅漫畫並不是簡單複述這個故事，而是給出了一個現代版本：

• 不靠暴力

• 不靠命令

• 而是靠理論 + 權威 + 某種形式上的巧合

在這種結構中，鹿不需要真的變成馬；
隻要解釋足夠複雜、語氣足夠專業，
現實就會被解釋“覆蓋”掉。

更危險的是：
如果你堅持“這明明是鹿”，
反而可能被說成是“你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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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的不隻是弗洛伊德

雖然漫畫明顯借用了弗洛伊德式話語，但它的批判並不局限於精神分析。

它指向的是一種更普遍的現象：

當某種理論一旦獲得權威，
又允許任何形式上的巧合
——語言的、形象的、象征的、結構的——
都被當作“深層原因”的證據，
那麽它就很容易滑向牽強附會。

在這種情況下，
理論不再用來檢驗判斷，
而是用來保護判斷不被現實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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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這幅漫畫，其實隻需要一個問題

欣賞這幅漫畫時，不妨在心裏問一句：

這套解釋，是在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眼前的東西，
還是在教我們忽略它？

如果答案更接近後者，
那麽這幅漫畫的諷刺，就已經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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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這幅漫畫的幽默，並不來自“理論很可笑”，
而來自一個更冷靜、也更尖銳的提醒：

再精巧的解釋，也不能替代事實本身。
當解釋開始否認眼前之物，
“指鹿為馬”就不再隻是古代故事，而是當下風險。

正因如此，這幅漫畫既輕鬆，又令人不安；
既在調侃某種理論傳統，
也在提醒我們自己：
不要輕易把“看不見的深意”，放在“看得見的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