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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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連載:沉眠滿洲國---第三章(8、9、)

(2022-10-08 06:50:16) 下一個

第三章:袁家馬場

第八節:
    被徐朱氏攙扶著,袁鶴財進了上次進去過的偏房,左腳都不敢落地,每一步都是鑽心的疼。但他還沒忘了,盡量的把自己身子,往徐朱氏那肉乎乎的身子上,結結實實的倚靠過去。坐到了炕上,徐朱氏趕緊拽過來炕上唯一的一床棉被,讓袁鶴財靠著。坐在了炕沿,背向著袁鶴財。很小心的用雙手把他的左小腿,搭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給他脫掉了鞋。
    袁鶴財腫得像個饅頭似的腳踝上,糊的膏藥有些幹吧了。徐朱氏又不敢給他揉,束手無策半天,才和他商量著說道:“我去前院的苗家藥鋪,拿副跌打扭傷的膏藥來貼上。”

   袁鶴財今天是有備而來,在家三天沒出門,靠在被摞上,無視光鮮的小媳婦,整天就憧憬和徐嬸在一起的情景。他一把抓住了徐朱氏胖胖的胳膊:“我用苗記藥鋪的膏藥,那不是埋汰我老丈人家嗎?!我這麽靠著不得勁,現在腳腕子那是疼,但竄到大腿上,漲的難受……。幫我把被子放到牆那,我靠穩了,上來幫我捏捏膝蓋上麵的大腿就行了。”
   徐朱氏倒也沒猶豫,按照袁鶴財說的整理好被子,就是在要脫鞋上炕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盡管袁鶴財在她心裏也是個孩子,但畢竟也是娶了媳婦的大男人。索性就穿著鞋上了炕,反正炕麵上都是光溜的。
徐朱氏盤腿坐在袁鶴財的左側,給袁鶴財從膝蓋往上揉了起來,剛開始的力道很小。

    左手輕輕的抓著徐朱氏的胳膊,似乎是怕被用力弄疼了他。年齡相差懸殊,徐朱氏倒沒注意。
    徐亞斌家的西屋,是開有後窗東西通透的,東山牆上有小窗戶,夏天正午時屋內都不很熱。太陽落山天都快黑了,屋裏很是涼爽。袁鶴財正是火力旺的時候,又在暗自對徐嬸發力。不住的要假裝疼痛“嘿嘿呦呦”的,真就冒出了滿頭大汗,也把實心眼的徐朱氏給糊弄了。
   她停下來手,身子微微的向前探了探,關切的問道:“二侄,捏著你還很疼嗎……?”
   袁鶴財故意裝作很難受的樣子:“嬸給捏的疼倒是輕了,可腦袋倒不知咋弄得暈乎乎的了。”徐朱氏慌忙摸了下袁鶴財滿是汗水的額頭,感覺還真是有點發燙:“好像是有點發燒了呀……。”
   順勢將身體向左歪了過去,袁鶴財偎在了徐嬸的身上:“嗯,嬸,不知道咋整的,還有點迷糊上了。沒啥大事,我迷糊會就能好。”身子往下滑了滑,頭便順勢靠在徐嬸豐滿的乳房上,並開始有意無意地在她的乳房上磨擦起來,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嬸,給我捏捏頭唄……。”

   徐朱氏盤著的雙腿,被袁鶴財壓在脊背和腰的中間,腳踝被實誠的壓住,在火炕上硌的很疼。便把袁鶴財往前稍微的推起,把雙腿搬開,分到袁鶴財的屁股兩側。把靠在她身上的袁鶴財,挪動著枕到自己的右大腿上,用兩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在袁鶴財的頭上擠了起來。袁鶴財假裝被硌到了,左手從腰裏拽下了一個口袋,放到自己的腦袋跟前,故意放慢語速的說道:“給嬸拿來了二十個大洋,家裏再有病人,也得該吃吃該喝喝,上次來的太急了,身上也沒帶著錢……。”
    袁鶴財說罷,順勢把左手搭在了徐嬸的左腿上,右手按到右大腿的外側,輕輕撫摸著。
徐朱氏慌忙說:“二侄,上次你給的錢,還剩下一個大洋呢,夠小斌子他爸再抓五服藥的,苗家藥鋪這些年,都是收一半的錢,多虧這麽多幫襯的了,要不斌子他爸也挺不到今天……。”說著徐朱氏的眼睛裏又噎滿了淚水,二十塊大洋確實是筆大數,表哥最多的一次也就這個數。
    一下一下用心的給袁鶴財捏著頭,屋裏很昏暗了,徐朱氏也看不到袁鶴財的額頭上,擠捏出來紅點子沒有。流著眼淚對袁鶴財說道:“二侄,嬸一定告訴小斌子,長大了一定要報答你們袁家……。”悄悄的用手背抹了下眼睛:“小斌子雖然歲數小,但人性,最明白知恩圖報……。”
“嬸,以後就叫我老二就行,二侄二侄叫的多別嘴呀,都是自己家人,都別客客氣氣的,顯得生分不近便,給我捏頭我都抹不開了……。”袁鶴財躺在徐嬸的大腿上,輕聲細語的說著。

    徐朱氏又用手背蹭了下臉:“二,哦,老二,千萬被這麽說,是嬸子抹不開。給你添這麽多……。”
話剛說完,袁鶴財左手,就在徐嬸的左大腿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製止著她的道謝。好像怕把人給拍疼了,又輕輕的揉了起來,溫純的說道:“嬸呀,你再客套我還拍,疼了你就記著了:不該說客套話。”像是不由自主,又像是觸景生情,還真得像是沉浸在其中,閉上了眼睛,回憶的口吻說道:“記得我小時候,天天就在這個院裏窮作,不還吃過你的奶嘛……。”
“哪輩子的事了,那時候你啥都不懂。”徐朱氏慌忙掩飾著,畢竟是大男人了。覺得手捏的越來也越別扭,袁鶴財的頭,幾乎躺倒了她有大腿根,木耳狀的左耳朵,已經很接近到了她的褲襠中間了。兩隻手雖然隔著褲子,都在她大腿膝蓋附近來回的撫摸著,不過是右手撫摸的是大腿外側,而自己的左腿,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腳尖向外的側倒在炕上:“小孩記得都不準……。”
   袁鶴財的左手則正撫摸著大腿內側,在膝蓋附近來回摩擦著,剛才隻被大洋分神和感激涕零了。
“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嬸子喂我奶,比我媽的強多了……。”袁鶴財借題發揮的挑逗著。
徐朱氏有點自責,在孩子麵前不加小心。袁鶴財的撫摸,本來還隔著褲子,男孩子都願往長輩的身上蹭,大概是結婚了也沒長大。但袁鶴財打小就願意犯渾,沒個正形的像個混世魔王,幹啥也沒個深淺:“老二呀,自己覺得好受點沒?可別捏大發勁了,晚上睡覺,腦門不舒服。”

第九節:

    袁鶴財一個翻身,右手摟住了徐朱氏的屁股,額頭拱在了她的兩乳之間下麵,哼哼唧唧的說道“嬸,讓你給揉扯的,我下麵硬的都發脹了……。剛來上炕的時候,還一直都耷拉著腦袋呢。”左手伸進了徐朱氏的衣服裏,在徐朱氏的後背撫摸了起來:“憋著小肚子都有點疼了,快難受死了。”
    徐朱氏大吃一驚:“老二,別和嬸胡鬧,你都多大了,怎麽還跟著孩子似的,沒個正行……。”
“嬸,我大了,都有媳婦了,我要幹大人的事……。”袁鶴財一本正經的說著,兩腿蜷曲像個蛤蟆,又向前一拱,就把徐朱氏給拱倒在炕上,隨即他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就要辦大事。”
    袁鶴財的右臂,正好頂著徐朱氏的左腋,先用被她壓在身下的右手,緊緊的勾住了徐朱氏的右肩,不讓她掙脫,再用左手抓住了她的右手,向上蜷曲著送到她的右肩。鬆開了勾住徐朱氏右肩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右手腕。徐朱氏的左臂,被袁鶴財緊緊的壓在身下,已活動不得。
    幾乎是同時,袁鶴財從她身上,滾到了她的身子左側,把右腿留在了徐朱氏的兩腿之間。
用右胯壓住她的的左胯,讓她沒法向上挺起。騰出的左手,伸到她的胸前,在她的兜胸裏,抓住了讓他想的三個晚上都沒睡好的渾圓乳房,這在十幾年前他曾經吸吮過的乳房。

 “老二,我和你媽差不多……。”徐朱氏還在做著無謂的抵抗,低聲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我就管你叫媽,我就想你了!這幾天都想死我了。”袁鶴財喘著粗氣,把嘴堵在了她的嘴上,左手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捏揉著。 “老二,別和嬸子胡鬧了,趕緊起來。”氣急敗壞的徐朱氏,被袁鶴財弄得毫無辦法,晃著腦袋,把嘴擺脫了袁鶴財的嘴:“滿街筒子的大姑娘小媳婦的,以你老袁家的名號,你找啥樣的都有,求你別拿你嬸逗悶子了。”徐朱氏氣喘籲籲的說。
  “嬸,我就相中你了。我對你可是真心的,這幾天我都這德行了,還單腿蹦著出去給你找錢,下個月還能拿回來十塊大洋呢。”袁鶴財已經扯開了徐朱氏的衣服和兜胸,叼住了她的右乳頭,吸吮起來,吸了幾口有對她說:“嬸,隻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就對小斌子好……。”
    袁鶴財剛才特意把裝大洋的口袋放在了炕上,而沒交到徐朱氏的手裏,就是在吊她的胃口。
徐朱氏現在都窮瘋了,若真翻臉了既不讓玩又不還大洋,那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了嗎?!現在看這麽溫順、柔弱還挺好說話,但老娘們真的發起瘋來可沒準,不管不顧的嚷嚷起來,慌慌張張之間再往回要大洋,不好張口還麻煩。
  “嬸不要你的錢,求求你老二,你放開嬸,也別禍害小斌子,他還是個孩子。”徐朱氏實在是拿袁鶴財沒辦法,又不敢喊叫,是自己把袁鶴財扶進屋,自己爬上炕的,這都是有嘴也說不清楚的事,丟人現眼還是自己:“你對我家的好,嬸也都記著,一定讓小斌子長大了報答你……。”

    誰能相信一個家裏有錢有勢,自己還不到20歲的大小夥子,剛娶上了媳婦,應該還沒稀罕夠,就非要給一個和他媽差不多的大老娘們“拉幫套”?!徐朱氏這些年雖然活的狼狽不堪,但也不堪如此被別人拿著當猴般的作踐和戲弄。
“嬸,我就要你,求求你了,給我吧,我對你好一輩子……。”袁鶴財還是哼哼唧唧的。袁鶴財在用力啯著徐嬸的乳房,左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褲襠,捂住了她的陰部摩挲著。徐朱氏漸漸的放棄了扭動,嘴裏發出喃喃的聲音同時,還在毫無作用的阻止著:“不,別……,老二,別整了……。”
   徐朱氏已經有二年多沒被男人碰了,炕上的二十塊大洋也在誘惑著她。躺在炕上的老爺們,還有兩天的藥,老妹夫小老幺送來的糧食倒夠吃,可是老爺們都一個多月沒得肉腥了。該借的都借到了,能賣的就剩下這個院子和房子了。哥哥和妹妹來一次,徐朱氏就像偷了回漢子般的無顏以對。大閨女回來過兩次,還沒往回拿啥,婆家就有些不高興了,嘟嘟囔囔似乎閨女夾帶回娘家了什麽。唯一的隻有對有錢表哥鄭慶祥張嘴,可是拿人家的已經太多了,又像是得寸進尺。

(…………),徐朱氏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老二,別弄了……,”像是清醒些,又要試圖著擺脫他,而兩隻手都被把控的結結實實:“行了吧,嬸子受不了你這麽……。
見徐朱氏已經不會再有激烈的抗拒,袁鶴財終於停止了動作,(…………),徐朱氏掙紮力盡後的“哼”了一聲,全身癱軟在炕上,微微的閉著眼睛。
    袁鶴財突然變了副腔調,帶著惡狠:“你老老實實的,扒光了讓我玩會,要不扯爛了衣服我不管。”鬆開徐朱氏,起身就抓過她的兩隻腳,拉住了她的兩條褲腿,身子跪起用力向上拽,將徐朱氏的褲子連同褲衩就一起全給“撈”了下來,甩手撇到了炕角,又把近乎於完全癱軟了的徐朱氏雙腿,大力給分開。

    百感交集的徐朱氏,在袁鶴財走後,和徐世茂念叨了一個晚上。既是掩飾和袁鶴財在偏房裏的詭秘,也是預備有朝一日的東窗事發。20塊大洋,徐世茂若不犯病,吃點好的也夠半年的花銷了。
   

    第二天起袁鶴財近一周,幾乎整天就長在了徐世茂的家裏,金植以為他在家歇著,三丫以為他去了馬場。徐世茂頭兩天和徐朱氏起初一樣,對剛長成人的袁鶴財,也沒想的太多和戒備。
    直到第三天快到晌午的時候,徐世茂聞到妻子炒菜爆鍋的香味,知道肯定是袁鶴財又要過來。
徐世茂當天晚上很平靜的對妻子說:“你告訴袁家老二,願意來玩就晚上,趁著沒人時候過來,大白天的整天長在這,整條趟子就都知道了,我走了以後,你想再走道都難。”強忍著眼淚沒流出來,停了停又說道:“老二這孩子實在是厚道呀……。”
    徐朱氏沒想到徐世茂能知道得這麽快,而且還能壓製火氣:“他爸,不是我……,這事真的不怪我……。”趴在徐世茂的懷裏,壓住聲音痛哭起來:“我真沒嫌棄過你,可是這吃喝……。”

    袁鶴財才玩了徐朱氏不到半個月,就又不能勃起了。但他又實在舍不得徐朱氏的那身柔軟的肥膘。

    袁鶴財自打不能隨心所欲的對徐朱氏勃起後,每次從徐家回來,就把懊惱衝著徐亞斌發泄出去。把徐朱氏怎麽伺候他,他怎麽禍害徐朱氏的過程,拉著徐亞斌從頭到尾講個毫無遺漏。每次剛一開頭,徐亞斌自然是掉頭就往外走,但隻要被袁鶴財抓住,就會把徐亞斌按倒坐在自己的屁股下,不管徐亞斌聽不聽,他非得講完,欣賞著當兒子的在聽到母親被他恣意作弄時的驚惶神情:“遲早我得給你整出個弟弟來。”被還非逼得讓徐亞斌叫聲“爸”,才放開眼淚流了滿臉,被他坐得喘不過氣來,臉都憋得漲紅的徐亞斌走開。隻有這樣,袁鶴財才覺得自己施舍出去的錢花的值。
    袁鶴財是偷了三丫的娘家陪送的一對金手鐲換了五十塊大洋,不到半年就都花在了徐世茂家了。正月小年,三丫收拾自己東西,發現少了金手鐲,翻箱倒櫃沒找到,想起有次看見袁鶴財鬼鬼祟祟的動過,但袁鶴財說死都不承認自己拿了,三丫一氣之下,當晚就自己跑回了娘家。
   

   袁卓福知道後,自然是覺得臉都沒處放,袁鶴財如果沒拿,難得那是老袁家裏麵還出賊了?!
無可奈何的袁卓福,隻能又去給三丫買了對更重的金手鐲,帶著袁鶴財親自蹬親家的門,給三丫賠禮道歉。三丫不能連公公的麵子都卷了,而且爸爸艾郎中也答應了,讓袁卓福領她回去。
   

    三丫就沉著臉,回到了袁家大院。打那以後,三丫對袁鶴財,像防賊一樣的時刻提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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