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現在一切都和白吟雪商量,再做決定,兩人商定一個大計劃。
在白吟雪幫助下,施施很易在禦花園見到丹兒,擁抱親吻後,慢慢前行。
施施:‘還想我嗎?’
‘怎麽不想,越來越想。’
‘當王妃不好嗎,哪個女的都想當王妃。’
‘我可能不是那塊料,不信你來試試,枯燥死了,就想同你們和自己人在一起,說說笑笑。’
‘那我把你救出去一起玩好嗎?’
‘壞妹兒,不要勾引我,讓我產生不可能的希望,要生病的。’
‘好,以後不要叫我妹兒,叫我老大,或者大王,我有6個貼身女兵,一個男兵,還有個厲害的小侍衛,有三個地盤,在三個國家。’
丹兒笑得酒窩畢現,‘小妹兒老大王,真有本事,怎麽救我?’
‘最簡單,我抱著你就飛出去了,但兩國會打起仗來,一時越國還打不過,所以要想個萬全的辦法,不給你說,你害怕,第一步,你告訴我每天,從早起,吳王都跟你說什麽做什麽,一點一點。他喜歡什麽,怎麽說話,你怎麽回答。’
丹:‘早上,他比我先醒,怕吵醒我,偷偷起來,幾個宮女扶他出去漱洗,吃點早點,回來再看我一下,我裝睡,他拍拍我就上朝去了。’
那以後,施施三四天來一次,就是說這類的事情,越說越細,她牢牢記下,準備轉述給脂凝。
現在,她和白吟雪已正式形成一個大計劃,把脂凝送來,把丹兒抱走,並定名為‘偷天換月’。
由於丹兒極為得寵,看樣子相當時間不會變化,越國的臧苑的管理就放鬆了,成了施施大王總部。
好在不必向有關方麵要錢,青蓮那裏財寶無數。
施施覺得,少正寅是個重要人物,而且青蓮告訴她,第一個破壞脂凝貞操的可能是他,而且不止於好色。
施施問:‘這是什麽意思?’
‘這意思是,他要播下種子,篡奪吳國的王室。’
施施嚇一跳,‘有這樣的事?’
‘有,秦國就發生了。’
施施靈光一閃:如果是這樣,用脂凝換下丹兒,少正寅是更願意的了,阿珞還不知何時能登上王位呢。
於是,施把‘偷天換月’的計劃告訴了青蓮。
青蓮大吃一驚?‘怎麽可能,真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怎能做得到呢?’
施施:‘我先同脂凝談過。打聽到她在太子府,備受冷落。找個苧寧村老太太,把脂凝約出來。
她現在地位極為尷尬,給房住,給飯吃,下人也禮貌,但極為冷淡,沒人和她說一句話,涼拌起來。’
在太子府,脂凝聽說家鄉老太太找她,立即出來,聽到鄉音,幾乎落淚。
老太太說:‘聽說姑娘當了王妃,真給我們家鄉爭光。’
脂凝忙說:‘我們到外麵走走。’
太子府附近有很多樹林,沿一條小路走去。
老太太說:‘聽說你當了王妃,都要爭著來看,後來決定,隻來了個年輕的。’
不遠有個年輕女人,穿的臃腫,臉上有灰。
老太太說:‘你們聊聊吧。’
自己走入林中。
兩人相見,女人摘去頭巾,脂凝一看,年輕麵善,恍然大悟:‘你是施施小妹。’
‘不對。我是施老大,你害得丹兒好苦。’
‘小妹,請你原諒,我都是被迫的。’
‘什麽人逼迫你。就是那個少正先生,不聽話他就殺人。’
施施正對她:‘看著我!說老實話,不然我毀了你。’
脂凝:‘請你看丹兒麵上放我一馬。’
‘你說,為甚麽在苧蘿花燭攝用雞血冒充處女血?’
脂凝撲地跪下:‘小妹饒命。’
‘站起來說話。’ 抖抖索索站起來,‘我已不是處女。’
‘是在麗春院失身的嗎?’
‘不是,比那早。’
‘是誰?’
‘就是少正先生,我14歲過境去吳國玩,遇見先生,他喜歡我,教我讀書寫字講故事,對我特好,不久就上床了。’
‘有多長時間,幾次?一個多月,3次。’
‘麗春院呢?’
‘是我去吳國玩,兩個吳兵抓了我,見我貌美,我說是處子。他們說,天仙寶貝,沒動就賣給麗春院,於老爺花一百兩金子,住了一晚,沒有動我,也說是天仙下凡,要第二天用四百兩金子正式娶我為妻,少正先生知道了,把他殺了,並為觚曹王子定下,後來公孫珞來了,以為我是丹兒,用一千黃金買下。我當時因為驚嚇,頭腦不清,開始以為他是結拜哥哥甄尹卯,後來才知道是他天天對我講的公孫珞,我句句實話,請小妹救我一救,來生變狗變馬報答。’
施施:‘你知道是什麽時候懷孕的嗎?’
脂凝:‘是在我全家團聚後,少正先生逼我懷上的。’
施施:‘現在告訴你,你罪大惡極,我一句話就可把你打入18層地獄,也可以救你上天堂,一切聽我的,凡有人帶信說施老大,就是我,一切聽我的,說不定你有後福。’
沒入林中不見。
少正寅從王子觚曹府到王子雄府路上,一個穿著號衣男人上來,說:‘主人請你說話。’
‘你主人是誰?’
‘施大王。’不由分說,拉馬就走。
少正寅覺得奇怪,也不驚慌,來到一片房屋,一直把馬拉進內廳:‘少正大人到。’
迎出一位寶藍衫年輕書生,後麵侍立一位紫衣書童,書生:‘少正先生好。’
少正驚訝:‘施施姑娘,怎如此裝束?’
‘換換口味嘛,進內請坐。’
一間屋甚雅。小幾對麵,一小姑娘獻上茶。‘少正先生請,毒藥迷藥之類,我是不用的。’
‘姑娘說笑了。’輕輕喝一口:極香。
‘剛才我家總管去請先生時,沒有不敬吧?’
‘沒有沒有,管家範兒。’
‘他名字叫冼甄,跟我以後就叫老九了。’
少正寅全身一震:‘姑蘇三劍中排第一的追魂劍冼甄?’
施施:‘這個我倒不知道,前幾天王子雄去抓我,老九看他的馬好,共騎了一段,王子雄見他是個識家愛馬,就把馬送他,自己走回家,真正的王孫公子。’
這事王子雄私下對少正寅談過,但不知追魂劍到底站在那方,少正寅全身冒汗:‘姑娘有什麽吩咐,在下拚了命也要做到。’
‘不忙不忙,話要說清楚,請問脂凝小姑娘是先生破瓜的?那時她13歲,構成強暴罪,而她是吳國寵妃的親姐姐,寵妃一句話,先生腦袋恐不保。’
少正全身發抖:‘請姑娘高抬貴手。’
‘在脂凝與母親哥哥妹妹團聚時,你給脂凝下了種,以雞血騙公孫珞又撮合二人,想做呂不韋之事麽?’
少正離位下跪叩頭:’小子該死,小子該死。’
‘少正先生請起落座,不過說說話而已。’
少正戰戰抖抖站起坐下。
‘現在脂凝處境很難,先生有何打算?’
‘一切但憑姑娘吩咐,粉身碎骨不惜。’
‘我問你,丹兒和脂凝長得相像嗎?’
‘極為相像,隻是現在恐怕氣質有差別。’
‘如果都在生病,那還有何差別?’
‘那倒是,恐怕難以分辨。’
‘我想你虧負脂凝很大,畢竟喜歡她,你又野心比天大,這裏倒有一個計劃全齊全美。’
少正:‘請教。’
施施:‘偷天換月。’
少正:‘哦呀,那是掉腦袋夷九族的事。’
‘你的腦袋早就該掉了,不要說老九,我這小小紫衣侍衛,隨手就擰下你腦袋。旁邊有銅鐵二棍,粗如兒臂,紫衣侍童拿起來擰成麻花。
少正冷汗直流:’我的命捏在姑娘手裏,一切聽命。’
‘你的榮華富貴也捏在我手裏,我心軟,是想幫忙的。’
少正寅是第四個知道“偷天換月”的人。
脂凝處境越來越糟,她終於明白,當時想爭取公孫珞的愛情是錯誤的,作為民女,哪知王室的家內關係。
如果公孫珞愛上,那麽他母親、玉柔都得聽他的。
如果像自己,隻是公孫珞盡道義責任,那她的命運就落在玉柔甚至以下人的手裏,就如現在,簡直手腳無措,哪怕叫她打掃打掃,幹點粗活幫助紮幾朵白花也好。
她好像不存在,又一句話不敢說,這日子怎麽過?
突然,窗外扔進一小石頭,包了白娟字跡:‘出後門往東一百步再向南走。’
一看就是少正寅的字,她欣喜若狂,好像天上落下的救星。反正無人注意她,慢慢按所指方向走去,果見三縷清須飄灑、滿麵笑容的少正寅。
她撲入他懷中輕輕啜泣,他輕輕拍著她,讓她安靜下來。
她說:‘你把我送進了鬼門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慢慢說,我知你有很多委屈,慢慢說。’
她發泄了一會,安靜下來。
‘寶貝凝兒,你知道我愛你,我沒有別的女人。我真想娶你,但那兩個色魔王子雄王子觚曹能放過嗎,我在他們刀尖下生活,所以安排給公孫珞,現在知道你不快活,我是來救你的。’
‘怎麽救?我可懷著你的孩子。’
‘那是我的寶貝,我不但要救你,而且要你享榮華富貴。’
‘怎麽辦?’‘不要問,一切按我指示,如此如此。’
第二天,脂凝找到老人家秦留,說:‘我在這裏幫不上忙,反而添亂,昨天一個老鄉來,說我母親病了,我想請幾天假回去看看。’
秦留心地善良:‘您是今天走明天走?’
‘最好馬上。’
‘請等一下,我幫你收拾收拾,’
一大包錦緞衣服,一包大小銀兩,一提藍吃食飲料,說:‘我給您雇了個長行小馬車,車錢付了。珠珠公主玉柔她們都上朝了,沒人陪你,一路小心。’
果然一小馬車等著。
脂凝感動下淚,知道不能拜,深深福了幾福,上了車。
慢慢前行,住宿打尖都很方便。她以為少正寅中間會來接她,結果三天兩夜未見,一直到了苧寧村,張老漢家打發了車,車錢早已付過。
兩老人沒問任何問題,看樣子已有人打過招呼。
自然,玉柔派的專人跟蹤,也滿意回報,確實回家了。
第三天,少正寅駕一輕便小馬快車,把她接走,送回吳國太湖邊小白莊居住。
給的任務是要讓她和丹兒見麵,了解吳王生活細節、愛好、初夜的一切表現,反複說,絕對清楚無誤一致為止,性命交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