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雄並沒有把荷花王後送到鄭國,而是到了自己的世外樂土,蓮花小邦。
把施施白吟雪和真真公主李牧請到此處,入客室喝茶,姬雄早就利用自己財富優勢,在太湖南部蠻荒之處,買了大片土地,這裏已是楚國南部界外,無國無疆界,但土地肥沃,民風淳樸。
姬雄看透了治國內政外交戰爭的艱難,在與青蓮仙子相交後,放棄了爭奪王位的野心,隻想醇酒美女的快樂生活。
尤其在見到荷花豔後的驚人麗質,不要江山要美人的決定已不可動搖。
這裏生活條件很好,晚飯白吟雪與姬雄歡呼大啖暢飲,交杯換盞,白吟雪大飽口福,交談甚歡,白吟雪和李牧有掃平天下的雄心,各有目標,相互稱讚。
晚上青蓮和施施睡,問怎麽鑽到洞裏了。
施施講了太湖南部探險,細細說了洞穴中的浪漫。
青蓮:‘你們“那個”了嗎?’
施施現在懂得所指了:‘沒有,其實我是想的,但想成親以後,他更想,隻是不敢提出,也說要大婚,以後要生孩子,我假裝不懂,他不敢動,知道我這千年靈氣是他夢寐以求的。’
青蓮說:‘我是天神苗裔,雄兒也拜在我裙下。’
兩人嘻嘻哈哈亂鬧一陣。
青蓮:‘婚禮打算怎麽辦?回秦國需時間,你們耐得住嗎?’
‘我想脂凝她們的主意不錯,先回苧蘿村舉行一個小婚,再慢慢去秦國舉行大婚。’
‘你和小白商量好了嗎?’
‘沒告訴他,都是我拿主意,他不敢不聽。’
‘幹脆在這裏來一個小小婚禮,馬上解除你們相思之苦。’
‘我不要,我要在我家鄉舉行。’
‘那這幾天你就是我的了,不許偷偷找他。’
‘我不要,不是你的。’
‘好好,天下第一美女,我是你的,你的小女人。’
過3天,按計劃,施施和白吟雪先走,5天後青蓮和姬雄到苧蘿村相會,參加婚禮。
給了兩匹駿馬,施施白吟雪先到山那邊找丁丁和老九,不想老九抱著丁丁外逃時,被巨石砸傷,也困了兩天,老九勉強把丁丁搶出,抱著走了幾十裏到一小鎮,找一小客棧住下,老九一麵請醫生給丁丁療傷,一麵雇了20人,帶著鋤頭撬棒工具去挖洞救人,已經20多天了,還在挖。
施施和白吟雪很感動,邀請他們去苧蘿村。
晚上,施施和丁丁在一起,用力勸她蓄發還俗,嫁給老九。
丁丁說:‘你是不是在洞裏幹了壞事,來拉我也下水。’
施施:‘洞裏沒有,到苧蘿村村就有,一起下水吧。’
丁丁羞笑不已。
老九請施施私下談話:‘大王,先不要勸丁丁蓄發。’
施施:‘為什麽,你不喜歡她?’
老九:‘很喜歡,抱著很舒服,一直想摸摸他的光頭,不敢,等摸了以後再蓄發。’
施施哈哈大笑。
進去給丁丁說:老九不要你蓄發。
丁丁噘嘴:‘他不喜歡我,我還看不上他,大老粗一個。’
‘他太喜歡了,一直想摸你的光頭又不敢,他想先摸摸,你就先做光頭新娘吧。’
丁丁跳起來打她。
施施和白吟雪回到苧蘿村,變化很大,自從那次吳兵暴行被誅後,很多家都搬走了,或者說逃走了,形勢鬆弛以後,慢慢搬回來。
滅吳後更是一片興盛歡欣鼓舞,家家搞建設,修新屋。
施施先要去看丹兒,她和母親和哥哥鄭郢卯和嫂子(梅花流星8)住在一起,瘦了很多,但有一種悲哀的美。
施施丹兒擁抱哭泣,大家讓她們單獨說說話。
白吟雪一直在門外沒有進來。
那時,丹兒和公孫珞相見,兩人過於激動,心思混亂,精神恍惚而暈倒,休息了幾天,慢慢恢複一點,可以見麵說話,不涉及敏感話題。
侍衛進來報告,吳王旨意到來,令王太孫珞立即回國。
阿珞沒有告別,隻留下一條:‘我會回來,請保重。’
這是丹兒賴以生存的一點希望。後來傳來姬珞殉國,這一重擊,使丹兒失去生活的勇氣,但母親哥哥嚴加看守,丹兒又溫柔,沒有出事,但也像個活死人,見著施施,如一縷陽光射來,活潑不少。
施施說:‘吳王以伯爵之禮厚葬,範將軍下令尋找阿珞遺體,竟然沒有找到,有可能被人救走。’
丹兒心中又升起微弱渺茫希望,老天保佑,隻要他活著,不管什麽情況,不管傷得多重,我將永遠服侍他,同他在一起。
丹兒問起施施的情況,她當然直說,與少伯決斷的痛苦,錐心刺骨,生不如死,但也熬過來了,讓白吟雪來見丹兒。
丹兒見他英挺出眾,劍眉星目,猿臂蜂腰,很為施施歡喜。
過5天後,青蓮和姬雄來到,兩人騎馬,老九和丁丁押了一個大馬車堆積滿滿,是施施的嫁妝,小部分在這裏小婚用,大部分要帶到秦國。
意外的是吳國原來師爺少正寅也來了。
施施介紹青蓮、丁丁與丹兒。
施施偷偷又問丁丁:‘老九他摸過你的光頭了嗎?’
丁丁臉一紅,要打施施,連忙躲起。
青蓮宣布自己是施施的姐姐,主辦一切。
變成女主人,安排一切,用帶來的綢緞,把新房裝飾得花團錦簇,找了空地,若耶溪邊,打算擺50桌酒席招待鄉親來賓,還有新郎新娘的全套禮服。
宣布一個規定,婚禮還有6天,從此時起,準新郎新娘不能見麵,這是規矩,否則有災禍。
一會不螚相見,施施和白吟雪都難以忍受,這6天如何熬過,真不如躲在洞穴裏不出來。
同時也安排了老九和丁丁的婚禮,各種必需,兩個喜事一起辦。
許多村人來幫忙,自然人多嘴雜手雜,亂亂紛紛,青蓮調配得井井有條,施施和朋友們說話閑談打鬧,萬事不管。
青蓮兩個助手姬雄和少正寅,到是大有幫助。
白吟雪也插不上手,想和施施說話,被青蓮派來的兩位老人看住,不能得逞。
這天正忙忙亂亂,來了一位黑衣騎士,帶來一輛雙馬氈車,總管老九連忙迎上,正要詢問,黑騎士搶先說:‘車中有位病人和一位醫生,請交鄭丹兒姑娘,還有文種大夫對她的問候。我姓範,請轉告苧蘿西村施姑娘,我祝她幸福。’
駿馬如龍,騰起灰塵數丈,瞬時不見。
車上有一病人,一位醫生,總管老九叫人抬來小床,把病人抬到一間安靜的小房,然後稟報施施,進來一看,大吃一驚,竟是姬珞,但昏迷不醒。
施施問老醫生:‘他的情況如何?’
老中醫並不老,說:‘姑娘,我不是醫生,是王太孫珞的侍衛軍官,略懂醫術。在危急時刻,太孫自刎。剛在寶劍接觸頸部,一箭飛來,把劍射飛,我本想把太孫安置一下自刎,又一箭飛來,把我的吳鉤射飛,兩條黑影,在亂軍中把太孫和我提走,放在遠處草屋中,一位真正老醫生,檢查了太孫頸上的劍傷,說很嚴重,止血包紮,留下一包藥,叫我給太孫外敷內服,然後被放到馬車中,送到這裏,其他一概不知。’
施施明白,這兩箭隻有範蠡手下的十絕神箭養由光有此本領,顯然範蠡是想救出阿珞。
看了看傷口,很嚴重,把少正寅請來,說:‘很危險,但藥料極好很齊全量又多。’
在施施幫助下,清洗傷口,從新上藥包紮,說:‘可以請丹兒姑娘過來了,說不定有奇效。’
施施命人把房間打掃幹淨,準備點新鮮茶水糕點。
來找丹兒,先在房外溜達,說些閑話,丹兒為施施高興,找到如意郎君。
施施說:‘我原來聽姬雄哥哥說,沒找到阿珞遺體,就有一絲希望。’
丹兒:‘但願老天保佑。’
‘如果相見,你不會過於激動而昏厥吧。’
‘我經過那麽多苦難和祝告和思索,如果有那一天,我隻會幸福歡喜,不管他是什麽情況。’
‘那跟我來看一個人,也許有珞哥哥的消息,不過他受了傷,你要冷靜。’
丹兒心中怦怦跳動,進到房內,床上躺著一人。
施施在後麵,怕有不測。
丹兒上前看見,突然抱住,淚落如雨:‘阿珞,我在做夢嗎?’
床上人慢慢睜開眼睛:‘丹……丹……兒,我……也在做夢吧,還是死……了。’
丹兒:‘珞珞,不是夢,也沒死,阿珞,我的珞哥哥,我們是在天堂。’
少正寅告訴白吟雪和老九,將有三對新人,三合一婚禮,姬雄和狐青蓮,也要在這裏舉行一次婚禮,以正名分,不過,是以施施姑娘和白吟雪公子的婚禮為主。
這樣一來青蓮與姬雄在禮成前,也不能見麵。
從而少正寅接管了大權,取消了青蓮的責任權利,並任命幾位老大爺幾位老大娘監視,不許相愛的人見麵,據說那會使將來的婚姻不幸。
青蓮說:‘不要緊,我們老夫老妻不會違規,幾天不見沒問題,倒是應該加強對另兩對的監視。’
實際上,這三對準新人,都在私下偷偷約會,別人哪裏監視得住,不過也隻能說兩句話,親一下嘴。
施施和白吟雪還好,都是處子,沒有品嚐過那種銷魂,另外那兩對已經偷食過禁果,實是無比美妙,5天的分別是很難熬的。
新婚的頭晚,本應在房中準備,卻發現三對都不見了。
實在忍耐不住,青蓮、姬雄早有準備,在遠處另有香巢。
老九、丁丁在密林深處。
施施賄賂一小小女孩傳話白吟雪,亥末子初,若耶溪下遊金魚嘴。
小女孩沒記住,隻說亥初溪邊吃金魚。
白吟雪猜到是溪邊某處,假作無意提到金魚來打聽,老大爺說有個金魚嘴,在若耶溪往下。
白吟雪傻找,終於找著,溪邊兩峰夾一隱密處的小小茅草棚房,裏麵幹淨溫馨,哪有比這更這美妙的地方,勝過皇宮內院!
整理整理,把草堆拍鬆鋪平,升起一個小紅泥爐,坐上一壺水。
外麵月上中天,萬籟俱寂,隻有潺潺流水、蟲鳴和偶爾夜鶯。
抓緊時間再溪中徹底洗滌一番。
從亥初等起,半個多時辰,沒見倩影。
不免胡思亂想,那些甜蜜在腦中亂轉。
不行,得冷靜一下,別太激動惹她生氣,又脫衣進入水中。
月色、流水、山峰,密林,多麽美的景色,沉浸其中,不知時辰。
遠遠走來一個人影,漸漸近了,近了,輕盈如仙女,美麗如雛菊,身披薄薄嫩綠輕紗,懷中抱一玉兔,呀,嫦娥娘娘從月宮走下來了。
千古第一美女,自己日夜愛慕的姑娘。
連忙從水中鑽出,跳上岸邊,一身濕淋淋,激動無聲:‘施施小寶貝,你來了。’
姑娘驚訝:‘雪雪,你落水了?’
白吟雪正要撲上前,這才明白,慌忙披上一件外衣,上來要把施施抱住,玉兔被擠得大叫一聲,逃走了。
白吟雪嚇一跳。
施施輕輕笑起來:玉兔兒不要你啊。
‘我愛她啊,寶貝,我愛你。’
施施投入了懷抱:‘我也愛你。’
凡世之外、遠離紅塵、忘卻人間,深山、幽穀、石宮、蓮香、月華……今夕何夕?
啊,披一層薄薄的綠紗,處女芬芳的身體若隱若現。
現在,已不是小女兒,而是一個剛剛成熟的、花蕾初綻的惜春少女。
驚、喜、還有絲絲恐懼,經曆了長長過程,明白什麽是女兒,什麽是女人,什麽是女人的脆弱處,什麽是女兒美妙處。
啊!是的,終於找到了,終於找對了。
他!他是我的,他是屬於我的,我可以要求他,可以愛他!
而且他也會愛我,必然會愛我,我是那麽美麗完美,千年靈氣啊。
他已經愛上我了!天哪!
是因為這野花清香、這月光皎潔、這山影幽幽、還是因為這深穀靜謐?
不,都不是,是因為我心中愛情湧動、洶濤澎湃,是因為我愛上了他,所以等不到明天,哪怕分開一會,那麽難耐、那麽難熬、那麽難等。
你在哪裏?
在水裏,哈哈,可笑啊,我的人是從水裏鑽出來的:雪雪,起起,哥哥,我是你的了。
阿施,寶貝,心肝,我也是你的了。
他把她抱進小屋中,柔軟的草床,瓦壺中冒出的絲絲熱氣,這是哪裏,熟悉又陌生啊。
他是那麽剛強英挺的身軀,她是那麽柔軟彈性的香軀,他那麽雄壯,她那麽性感,我要啊,我也要啊。
親吻啊,撫摸啊,不能再分開了。
血沸騰了,情如火了,順其自然吧,無法抗拒,不想抗拒,讓來的來吧,要做的做吧!
哇呀,崩潰了,啊啊啊,我還是我嗎?你還是你嗎?
合成一體了,呀呀呀再來吧,如仙如死,嚐盡禁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