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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部落遭遇現代文明:原來他們的屎尿和我們的一樣臭

(2021-06-15 09:12:30) 下一個

到了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人們普遍認為迄時地球上適合人類居住的每個角落都已經被一一發現,這當然包括西臨馬來群島,南麵澳大利亞,處於西太平洋的世界第二島嶼,新圭亞那。當時歐洲來的傳教士、農場主和其他人員都定居在新圭亞那沿海的低窪處。他們認為橫跨島嶼的山脈地帶環境、氣候過於太險惡,不適合人類居住,因此斷定哪裏應該沒有人類活動。他們不知道貫穿島嶼的山脈其實有兩個,隻是從兩邊的海岸看起來像是隻有一個山脈而已。在兩山脈的中間夾著一塊氣候溫和、土地肥沃的高地。高地上山穀縱橫交錯。在這塊與世隔絕了四萬多年的高地上生活著好幾個石器時代的原始部落人群,總人口約有一百萬左右。如果不是因為歐洲移民在一條主河流的支流發現了金礦,這些原始部落大概永遠也不會被發現。接踵而至的采金熱吸引來了一位名叫麥克.裏係(Michael Leahy)的澳大利亞人。他當時在新圭亞那四處尋找金礦以期一夜暴富。他和一位同夥雇用了一批生活在岸邊低窪地的土著作為隨身裝備的腳夫和向導,在1930年5月26日向島嶼中部的山脈進發,踏上了探礦之旅。在測量了山的高度之後, Leahy驚奇地地發現山的另一邊其實是鬱鬱蔥蔥的草地和開闊的高山平原。但到了晚上,他的驚奇變成了驚嚇,因為他看到遠處有燈火,由此可以斷定山穀裏一定有土著部落,這樣他們就有可能會在半夜遭到土著部落的襲擊。一夜無眠,Leahy和他的隊伍給他們的隨身槍裝上彈藥並連夜趕製出了一個有巨大大殺傷力的炸彈。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和一個高山部落遭遇了。初次接觸,雙方都為自己的所見驚訝萬分。 Leahy 在他的日記中這樣寫道:

“當一個原始部落終於出現在視線中後,大家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下來了。原來,原始部落們的武器根本不是現代武器的對手。打前鋒的男人們手拿弓箭,而跟隨其後的女人和孩子們則手持甘蔗杆子。看到女人出現後,我們的土著向導Ewunga馬上告訴大夥,大可放寬心,對方不會襲擊我們。他讓我們向對方招手示意讓他們靠近。果不其然,看到我們的手勢,對方的隊伍小心翼翼地挪過來。他們每靠近一段,就停下來觀察我們一陣子。最後,當其中幾個勇敢的靈魂終於鼓足勇氣靠近了我們時,我們可以看出,他們被我們的外表雷到了。特別是當我摘下帽子時露出一頭金發時,離我最近的人驚恐得倒退了幾步。看出我對他們沒有敵意,一位年長些的男子張著沒來得及合攏的大嘴巴,戰戰兢兢地靠近我,慢慢地伸出雙手摸我,大概是查看我是不是真的是人。然後,他雙膝跪地,用他的雙手摩挲我裸露著的雙腿,好像是查看這腿上是不是刷成白色的,然後抱住我的雙膝,用他腦袋上的濃密頭發在我身上磨蹭。確信我們沒有惡意,無意傷害他們,最後,女人和孩子們也逐漸鼓起勇氣靠近我們。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這些原住民開始在我們的營地四處奔跑,見到他們從前從沒見過的東西,就用手指著和同伴激動地快速地交談。

他們說得飛快的話是一門我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語言。這門語言後來在六十年代得到語言學家們考證是這些與世隔絕的高山原始部落群使用的八百多種語言之一。 Leahy 日記裏描述和原始部落的初次遭遇的過程是人類曆史上發生過數萬次的類似事件中的又一次重演:即兩個來自不同文明的人群的狹路相逢。

迄今為止,所有這些原始部落包括Hottentot(霍滕托人),愛斯基摩人,雅諾馬馬人都有他們自己獨特的語言。曆史上還沒有發現任何不會說話沒有語言的啞巴原始部落,也沒有記錄表明某個地區是語言的搖籃,然後從這個搖籃地區,語言像水花一樣擴散開來傳播到周遭沒有語言的部落中去。

與以前的不計其數的現代文明和原始社會的遭遇一樣,這些高山部落群所說的語言不隻是嘰裏咕嚕的土話,而是一門門完整的語言。這些語言可以表達抽象的概念、無形的物體,是複雜的推論和思考過程的輔助工具。

此後的集體,這些高山部落領袖們聚在一起激烈地討論這些蒼白的人到底是哪裏來的。最占據上風的推論是這些白人大概是白骨精,白天幻變成人形,到晚上又會變回白骨。為了驗證這個猜測是否正確,他們決定通過觀察事實後再來判斷。有個叫Kirupano 的 原住民回憶道他們最後決定推選出一人擔任這個任務。於是這個人jiu躲起來悄悄地偷看白人們吃喝拉撒。依據的他的所見,他回頭告訴我們,”天上降下來的人到那邊拉屎撒尿去了。“ 等白人們走後,他們中的很多人就走過去看個究竟。發現白人拉的屎尿和自己的一樣臭後,說道,“哈,他們的皮膚雖然和咋們不同,可他們的屎尿和我們的一樣臭。” 

看來,世代沒有離開過生養他們的土地的土著把這些他們以前從未見過外來歐洲人當做是天上降下來的神靈了;但發現這些外來戶的吃喝拉撒睡和他們並無二致後,不得不把他們原以為的神靈重新降到人間。

 

“當一個原始部落終於出現在視線中後,大家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下來了。原來,原始部落們的武器根本不是現代武器的對手。打前鋒的男人們手拿弓箭,而跟隨其後的女人和孩子們則手持甘蔗杆子。看到女人出現後,我們的土著向導Ewunga馬上告訴大夥,大可放寬心,對方不會襲擊我們。他讓我們向對方招手,示意讓他們靠近。對方小心翼翼地挪過來,他們每靠近一段,就停下來觀察一陣子。當其中幾個勇敢的靈魂終於鼓足勇氣靠近我們時,我們可以看出,他們被我們的外表雷到了。特別是當我摘下帽子時,離我最近的人驚恐得倒退了幾步。看到我對他們沒有敵意,一位年長些的男子張大著嘴巴,戰戰兢兢地靠近我,用手摸我,大概是查看我是不是真的是人。然後,他雙膝跪地,用他的雙手摩挲我裸露著的雙腿,大概是查看這腿的白色是不是刷上去的,然後抱住我的雙膝,用他腦袋上的濃密頭發在我身上磨蹭。女人和孩子們也逐漸鼓起勇氣靠近我,這些原住民圍著我們的營地奔跑,指著他們從沒見過的東西激動地快速地說話。

他們說得飛快的話是一門我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語言。這門語言後來在六十年代得到語言學家們考證,證明是這些與世隔絕的高山原始部落群使用的八百多種語言之一。 Leahy 描述的和原始部落的初次遭遇是人類曆史上發生過數百次的類似事件的又一次重演:即兩個來自不同文明的部落的狹路相逢。所有這些部落,包括Hottentot(霍滕托人),愛斯基摩人,雅諾馬馬人都有自己的語言。曆史上還沒有發現任何啞巴的原始部落,也沒有記錄表明某個地區是語言的搖籃,語言從這個搖籃地區相水花一樣擴散開來傳到周遭沒有語言的部落中去。

與以前的不計其數的現代文明和原始社會的遭遇一樣,這些高山部落群所說的語言不隻是嘰裏咕嚕的土話,而是一門門完整的語言。這些語言可以表達抽象的概念、看不見的物體,是複雜的推論和思考過程的輔助工具。

這些高山部落領袖們聚在一起激烈地討論這些蒼白的人到底是哪裏來的。最占據上風的推論是這些白人大概是白骨精,白天幻變成人形,到晚上又會變回白骨。為了驗證這個猜測是否正確,他們決定通過觀察事實後再來判斷。有個叫Kirupano 的 原住民回憶道他們最後決定推選出一人擔任這個任務。於是這個人躲起來悄悄地偷看白人們撒尿拉屎,他回來後告訴我們,”天上降下來的人到那邊拉屎撒尿去了。“ 等白人們走後,他們中的很多人就走過去看個究竟。發現白人拉的屎尿和自己的一樣臭後,說道,“哈,他們的皮膚雖然和咋們不同,可他們的屎尿和我們的一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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