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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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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族通史性地騙騙嘴,騙騙日子。改開前,毛主席唬著中國人過;改開後,鄧江胡習忽悠著中國人混。

(2025-10-17 10:11:30) 下一個

全民族通史性地騙騙嘴,騙騙日子。改開前,毛主席唬著中國人過;改開後,鄧江胡習忽悠著中國人混。

 

 

李承鵬寫道:

 

“全世界無產階級的革命導師,把“階級鬥爭”提升到科學理論的卡爾.馬克思,父親卻是資產階級,特裏爾城的著名律師,住豪宅喝名酒。馬克思的母親是猶太富商之女,嫁妝就足以保證全家十幾年衣食無憂。他的姨父叫裏昂.飛利浦,你很可能用過這人的產品,因為他是飛利浦公司創始人。”

 

 

馬克思迎娶燕妮時,社會轟動。看看燕妮的父親那熠熠生輝的姓名,“路德維希.馮.威斯特華倫”,妥妥的一線貴族。馬克思大學時一年零花錢就是中產階級一年的收入,揮霍無度,酗酒打架。有一天他在報紙上抨擊法院剝奪農民撿拾樹枝的權利(其實農民也偷伐私人森林),報紙被封,他去了英國,抽雪茄喝名酒,家族遺產被揮霍一空。恩格斯接濟他,到了1856年時,每年生活費高達1000英鎊,相當於現在人民幣135萬。

 

恩格斯家裏是開紡織廠的,賺得盆滿缽溢,弄得他也不好意思,說:“我既是資本家,又是共產主義者,我白天剝削工人,晚上寫書反對自己”。總之,兩個資產階級富二代一邊用著資本主義的錢,一邊指導無產階級砸爛資本主義機器,畫麵分裂極了。

 

這說明什麽,說明《資本論》隻是兩個富家青年腎上胰爆棚寫了部屌絲逆襲的仙俠劇,讓窮人意淫,或者寫了一頁關於公平正義PPT,但沒操作性。我們從小被教育“革命導師毅然反叛資產階級家庭”,但為什麽反叛家庭還花著家裏的髒錢,為什麽鼓動窮人鬥爭時,恩格斯買了兩套別墅,自己一套,馬克思一套。恩格斯生前把馬克思列為遺產第一繼承人,死後留下4萬多英鎊(相當於290公斤黃金,折合人民幣1.5億),幾乎全贈予了馬克思後人,並沒把一分錢分給廠裏的窮人。”

 

 

議: 這不是“編,你再編”,這是“煽,你再煽。”共通的地方:你就吹吧!

 

這麽不在理的話,為什麽說得這麽哢哢的?還是大名鼎鼎的李承鵬唉。

 

杜甫於貧困交加之際寫“願得廣廈千萬間”的;譚嗣同“去留肝膽兩乾坤”,是想以一命懟天下。…………不想再寫下去了,因為辯這理,太low了。

 

腦子進水於芸芸,像武書劍說的:

 

“劉少奇當接班人,一片掌聲;

劉少奇被打倒,一片掌聲;

林彪當接班人,一片掌聲;

林彪飛機墜毀,一片掌聲;

四人幫當權,一片掌聲;

四人幫被抓,一片掌聲。

群眾的“眼睛”,不是雪亮的;

群眾的“掌聲”,卻是響亮的!”

 

挺可怕的。但陳丹青易中天武書劍李承鵬其實也是這樣的芸芸呢?倒不“挺可怕”,卻挺搞笑的。“挺搞笑的”在啟蒙“挺可怕”的,就是中國當下的時代又一特征。南京話叫“二五郎當。

 

 

 

開涮毛澤東思想,不難。具備些許山大王氣,些許“禿子打傘”的膽,和當眾牽著小姑娘的手進了休息室,幾個小時之後,在人民大會堂做“反對資產階級生活作風”的報告的厚皮,就可以了。

 

開涮《斯大林全集》,起碼得知道法律體係是咋回事。索爾任尼琴的《古拉格群島》裏,有很大篇幅是“據法力辯”斯大林治下的殘暴。

 

開涮列寧,中國人,門兒也沒有。《哲學筆記》,不是鬧著玩兒的;《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經驗主義批判》這樣質量的政治說理文章,高高淩駕於諸子百家,民國政論之上,遑論毛澤東思想?

 

李承鵬來開涮馬克思了,吃豹子膽Free了?且不說馬克思的《數學手稿》《資本論》研究,單說《共產黨宣言》《德意誌意識形態的批判》的文采,(還是譯文哦),從《文選》到《古文觀止》到…..到李承鵬,邊兒都沾不上。

 

至於馬克思的理論,據說《資本論》發表時,整個理論界給噎得好幾天作不出聲來。在大學時,不少同學讀胡平的《論言論自由》,有類似的情況。

 

回過頭來想想,解放後,尤其是文革時期,幸虧有馬列的書,魯迅的書可供一讀。五零後六零後人裏“有點思想”的,都得益於這些書。“認真看書學習,弄通馬克思主義”,是毛澤東這個民國人無意之中留給新社會的一點民國氣質。多少人經由讀馬列的書,使情商不落低,智商不入坑。

 

隻許讀馬列的書,是犯渾;給讀馬列的書,卻是文革中不幸之中的一幸。它畢竟是外來思想,原裝洋貨。這些個情趣,理數遠高於中國傳統文化,思想的東東,讓生活在“生命的恐懼”命運中掙紮的中國人,有了個讀點像樣的話和像樣的理的縫隙。

 

自己,得益於此。當年,十七八歲,讀不懂打開的馬列。但清楚地記得,那些個自己讀通順的字詞,話,周圍的大人口中沒有,學校課堂上也沒這些個話。這個經曆,伴隨著自己還在讀的魯迅文章一起,讓自己知道,兩報一刊之外,還有另一種說法,自己喜歡它們。

 

 

 

馬列錯不錯,輪不到中國人說。不是不配,而是不夠。

 

例如:一九四三年還是四四年,記者問毛澤東,中國怎樣才能走出曆史的循環?毛秒答:實行民主製度。胡適也說同樣的話。到了劉曉波,也在說這話。現在的中國“先進的人們”不是還在這樣想的嗎?

 

馬克思有亞細亞生產方式的研究。相比較,就明顯看出上述的中國人想的,是多麽的不上路子。真正的連道理的皮毛都談不上。

 

毛治下,趕英超美;習治下,彎道超車。毛習治下的知識界思想界呢?中國為什麽不出科學大師?為什麽得不到科學大獎?為什麽中國近現代落後了或者“中國從來就落後”…. .這其實正是與趕英超美彎道超車相匹配的知識分子式的趕英超美彎道超車。

 

設問:當下的大陸人,除了這樣想,還能有別的想嗎?

 

讀《資本論》,讀《政治經濟學批判》,明顯地感受到,很吃力,知識預備,生活閱曆等,根本就夠不上領會這些高理性維度的理論。平素讀的中國書,聽到的“中國故事”,太low,致多粗粗的勾股弦,而非慎密的三角涵數。看到李承鵬這般的議論《資本論》,像是又看到了一回什麽叫不識數。

 

 

 

王劍說過一句很狠的話:中共其實是反經濟的。自己也有個體會,中國人的骨子裏,其實是反科學理性的。

 

魯迅體會很深的一點:中國人民將一切不當真。全民族通史性地騙騙嘴,騙騙日子。就說解放後的七十幾年,改開前,毛主席唬著中國人過;改開後,鄧江胡習忽悠著中國人混。摸著石頭治國,梳頭唱小曲外交,呆子一樣的上不了台麵,整天造句般的構築夢境。民國時期尚有不多的私人空間,全民半推半就地獻給了黨媽媽,弄得幾十年間的大陸人開口講什麽,都“九大以來”“十屆三中全會以後”兮兮的。近來多讀英文德文,雖失暢,但有生生的感受。聖經所謂,究理,一任,上下兩千多年。踩的點是理性,抽象,指出的心途神路,是上升再上升。英文小說所以述,常人常情常態常理。順著讀下去,不由地覺著舒朗順當。不時會去對比讀過的中國書,但立即唬自己:別自己給自己添堵。中外比較,就幹這活。還不夠夠的嗎?

 

何曾不想也來評論古希臘哲學,法蘭克福學派,哈耶克觀點?但總是發現,自己哪有這個資質?連理解Fence那邊的左鄰右舍的安安靜靜,還覺得吃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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