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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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日子隨拾(三)

(2024-11-05 02:53:17) 下一個

 

 

 

進入歐美,就不再看什麽中國近現代史了。自己就是。勤於工,儉於學;耍小聰明;明明惡習難改,偏偏昂起頭來“不知道個個臉上有著血汙”;改不掉的中國胃;什麽樣的屋子,住住就不像樣了…… 這個才是真的中國人的近現代史。嚴複翻譯天演論,並主張要譯得信達雅;留洋日記;中體西用還是西體中用之辯;康梁變法;“麵壁十年圖破壁”;“天下為公”;民國人文;落後就要挨打;中國人民站起來了….. 這是《狂人日記》裏的“翻開曆史一看,從字縫裏看出….”那本二十四史。信它個鬼。

 

 

不大敢和菲律賓人對視。總覺得,自己想什麽,要什麽,被他早就知道了。但她始終微笑著,態度很溫和。她的眼睛收到了你所有的眼波,你得到的反饋卻很有限。台大哲學係的一個教授說,菲律賓非常國際化。中國人就知道掙錢。在菲律賓到處,都看得到傾心的舞啊唱啊。說呂宋人是龍的傳人,佶屈聱牙。

 

 

和日本人處不來。島兮兮的。一點不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遣隋遣唐遣宋學來的那點,都叫狗吃了。吐出來的有幾口是好水?置中國皇上於胯下,專揀中國人的臉抽;自家婆娘整天在家洗地板,整理物什,男人一根手指都不伸,卻罵不講衛生的漢人,朝鮮人是豬;說是“八年抗戰”,其實是八年打中國人的左臉,接著逼他們伸出右臉,抽他們大嘴巴子。侵華侵華,東亞共榮始,小奸小壞終。中國人慫,玩不過。後來碰上老美,抽得它直喊爹。

 

鍾阿城說香港像大清。自己和港人的相處,覺得他們就是“國不知有民,民不知有國”裏的那個民。一切的一切,就是騙騙嘴,騙騙日子。那李嘉誠就是個活化石。

 

日本是島,台灣是嶼。遇到的台灣人,就是這樣說明的。繁體字給他們寫得小裏小器的,不及日本人。那個井上有一,半個愛字,寫了快一米高;漢語變成“國語”,寫出“詩和遠方”的蔫詞,再也寫不出“這是秦,不是漢”的漢語;“守護台灣”,聽起來就是“讓我開我的鋪,好不好?”

 

印尼華僑,馬來華裔,真所謂“客家人”。也說中國話,但都是客氣話,除此,就沒別的話。聽馬來西亞一個華裔小女孩唱《烏蘭巴托的夜》,怎麽聽都覺得像《船歌》,像“河裏青娃從哪裏來的,是從那水田向河裏遊來”。每遇,就會想,這華人在外入鄉隨俗了,也就這樣吧。馬來印尼華僑是香港人的向南向南,也應該是中國人的到了,到了吧!(漢人娶洋妞,叫敢。誰家兒子娶了印尼馬來小姐姐,會覺得好合適,好溫濕,好旺家喲!)

 

香蕉人,又娶了洋媳婦,是真的和中國bye bye 了。漢人,變種才是變命,不然,就是個“五胡亂華”“賜複胡姓”,內卷,搗漿糊。和香蕉人相處,像看到了中國人最大限度的優化。起先還看得見,後來隻見到個影。此際,“獨居異鄉為異客”之異,隻剩下自己。

 

 

李銳和習近平談過話後的評語是:沒想到文化水平這麽低。

 

這也可以當作對五零後六零後的評價。也可當作他們治下的天下品質的評價。

 

沒文化,真可怕。偏讓你嚐個夠!所謂時代特征,這就是。

 

毛主席最新指示,最高指示,毛主席詩詞,江青硬筆字,樣板戲,強灌。嗆死人。但沒法說它文化水平低。

 

現在的碩博書記主席,想來想去,弄來弄去,還是唱紅歌,聽“忠於人民忠於黨”,聽“線兒長,針兒密,含著熱淚繡紅旗”。紅歌的文化水平並不高,可就是超不過。

 

識幾個字,“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也當落在南宋,怎麽怎麽也有個“釵頭鳳”“八聲甘州”讀讀。滑論壇,讀“美文”,真的會想到:不識字該多好!

 

 

四       抖音印象:

 

唱來唱去唱樣板戲;聽來聽去聽紅歌;看來看去還是毛朱周劉耐看。

 

女孩的顏值是社會的顏值。能上鏡的女孩真不少,但隻見顏,說得上有顏值的,還沒見到。

 

楊瀾,魯豫,一臉的混,混得快分不清是男是女了。柴靜不混,年齡見大,但自有清靜,仍能看。

 

在一個公家不要臉的地兒,女孩的漂亮隻限於不開口,不做表情時。公家稍微還要點臉,《邊城》裏的女娃,劉和珍楊德群那樣的可人姿態,就會路過街口,在巷子裏碰上她們咬耳朵和無驚的驚叫。《抖音》世界裏,還沒見過這街口和巷子。

 

一個男孩想問一個女同學什麽話。很溫良的女孩立有詰:“你想泡我?”。他們是中學二年級的學生。有道,“這社會爛掉了。”這是一個瘡口吧?正在發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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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聽風 回複 悄悄話 《過日子我隨拾》

A. 節日期間, 老人們聚會, 我娘獨唱《故鄉的雨》, 全曲將近 4 分鍾, 一詞不忘. 視頻所見, 病後的她消瘦了些, 持麥站立, 依然挺直腰板, 有表情, 有動作, 落落大方. 我問她: 為什麽不參加女聲小組唱? 娘說 “因為她們唱歌走音”. 我就笑嗬笑, 人老, 心思不老.
B. 幾天前, 媽媽去廣州動物園遊玩, 拿一把青草想喂長頸鹿, 又怕長頸鹿咬她, 欲拒還迎的姿勢, 好可笑, 視頻傳來她嘰咕嘰咕的聲音 “它的舌頭好長”.
C. 她說 “我的媽媽寵我, 一句也舍不得罵我, 我也從沒罵過我的女兒”. 這話誰信? 我信, 因為她的母親是我的外婆, 她是我母親. 可是, 外婆竟然高高舉起一根棍子追著我打, 我不痛, 不過是一場又一場賽跑而已. 小時候覺得是她跑不過我; 長大了, 才醒悟, 老太婆嚇唬小孩子.

這個世界, 誰比誰好, 差多差少, 遲早都要向上帝報道, 才不糾結有文化木文化之類的. 住北美小鎮, 出門扭幾步, 碰到的都是 Hi.

見過的混血兒, 總是那麽漂亮, 顏值來自基因的重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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