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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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的“聖”,當作“生”解;“經”,不當“經典”,而當“經曆”看——— 等等

(2022-06-14 04:43:52) 下一個

 

 

聖經的“聖”,當作“生”解;“經”,不當“經典”,而當“經曆”看———  等等

 

懶與慵,勤勞就是不老實

 

懶,是不想動。慵,是連想都不願意。明代好幾個皇帝十幾年幾十年不上朝,是慵;宋朝的好幾個皇帝遇事兩手一攤,嶽家軍事兒怎麽辦?這是懶。

 

懶,近於賴,能成歹。靖康恥前後的大宋江山,就是歹意橫流,“我就這麽一堆,你還能怎麽著吧?”話說宋,積貪積弱。不懶,怎有此“積”?不致歹,會提早“東亞病夫”?

 

慵,是“困了,懶著理你!”送公主入藏求和;蘇武歸漢,積攢了一肚子的與匈奴人相處的經驗,朝廷采納….是也有點懶,但尚有掖著的東東。

 

林妹妹是慵,提起筆來寫出的詩句,誰不說好?!楊萬裏是懶,“一二三四五六七”都做了詩句,留下的一萬多首,九千九百渣,好多很歹。

 

“春暖慵無力”,一到陰涼底下就來了情緒。讀李清照詞,常會覺得她多得句於此際。

 

都說知青當年怎麽怎麽勤勞。回城了。去他們的家看看,門前一堆鞋,床前一堆書,到哪兒“隨便隨便”,懶得腳底抽筋者,是那麽得多!

 

看高考後考生撕書灑成廣州雪花大如席的鏈接。聯想到造長城,挖運河,接受再教育。

 

惰於勞,誰不?!而中華民族偏有勤勞的“美德”。結果,哪兒的唐人街都是“你懂的”那樣;華人住的房子,常常不大好賣;幾家華人餐館經得住細查清潔?

 

遇到的好幾個大學生說,進了大學就好過了,追劇,談戀愛,考試前兩天背背。

 

勤快,是動作習性。勤勞,則是裝。犯懶的,被稱作懶傢夥的,多曾是勤勞者。

 

長城,金字塔,一目了然的是役,苦役。大陸的中小學,好像它們。受過這苦的人,多有不經意的裝。勤勞,就是不老實。這樣說,很過份?!

 

聖經的“聖”,當作“生”解;“經”,不當“經典”,而當“經曆”看

 

聖經,一直想讀為生經。老健一句“神跡其實就是心跡”,說得敞亮,聽得早晨神清氣爽。“神在哪兒?”從來不是他問,而是自省。溜老健的思“須”,以為。

 

有如《天問》,竟被學問家從中讀出了什麽宇宙觀物質觀價值觀人觀….. 其實它是屈大夫的“對影成三人”,或曰“ 自我靈魂拷問。”

 

開端不在創世紀,結尾不在啟示錄。“家祭毋忘告乃翁”,如誕生;“踏遍青山人未老”,明明顯顯得看到暮色撲過來;一家五口子。三個年齡貼得很緊的女孩,一個大點的扒在餐桌上寫畫什麽,另兩個在連條椅上來回走。年輕的媽坐在一頭,和對麵的丈夫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看著,覺得,像從創世記一直讀到了啟示錄。這不正是生命通史和原生態,理想型?

 

聖經的經,當“經過”理解,好過當“經典”看。如果再開放一點,將聖看作生,那麽聖經就成了生命紀實小說。在讀過的寫人的書中,應當說,超過《聖經》的,至今還沒有。

 

一直想說,說“認識你自己”的人,和聖經的作者,是能說悄悄話的那種關係。

 

總也覺得,古蘭經是聖經的地方版,佛經則是聖經的連環畫。佛到中國,比著個兒得大,是看連環畫入迷,心智迷陷在幼稚所致。“南朝四百八十寺”,就是一座座租賃連環畫的鋪子。覺得。

 

讀《人間詞話》和魯迅

 

讀說道《人間詞話》和魯迅雜文的文章,一見引用原文,就不再想讀引號外的字句了;讀王國維《人間詞話》和魯迅的文章,他們也引用,可多不願卒讀所引,急著讀他們的評析。

 

《人間詞話》,隻須讀,少引用。不然的話,不反客為主才怪。

 

魯迅說什麽是中國人的話,聽著就是。能說得比他更好的,一時半會兒看不到。

 

乏走狗如胡錫進司馬南,竟有海量粉絲說明著,這兒已經不夠格於魯迅中國國民性的批判了。

 

雜記

 

丟掉正在讀的沈從文俞平伯朱自清,轉而去讀白樺阿城王朔餘華,不是件容易事。不信試試?下放,有時也挺難的。

 

幾十年間的中文閱讀經驗使尤難接受的道理是:今勝昔。大膽附加一條:女美,也是。

 

說過幾回,女娃要緊的是“玉精神,花模樣”。立遭“三八”眼。

 

遇到大陸女娃,她,還是他?常犯糊塗;遇到男的,卻還是個男的,可那身板,男得不夠。

 

今日得金句並錄

 

“今天的太陽為我升起”。(語自老健)

 

“神跡,其實就是心跡”。(語自老健)

 

“堯之都,舜之壤,禹之封,五千年的文明,竟至如斯!”(語自山水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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