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古巴玩記（一）

向古巴去

 

 

登機check in，乘機

 

（1） 一女，膚晰，姿雅，目亦聖亦酷亦溫，年輕著。胯上一娃，膚玉，流盼，音涓，扭卻不攪。貼著媽腮，凝一會兒；吐出奶嘴，說什麽，媽應著。

 

淹在人群中。看著，覺得很升華，想到聖嬰聖母圖。

 

（2）霸胸，敞著，一潑金黃罩著；偉股，不曉顧忌地麵世。聲如傾，湧出來，隨意輕重，不知周遭。於同行者，諢，諧，謔，“shit “;  於鄰，見路過的，嘴蜜，目陽，舉止微燙。飛機最後一排坐著，不斷喝，“this week  no water “地放蕩著。

 

始於驚，有點訝；漸漸順耳；偶爾回顧，並不犯目。心境如啟，高興鑽進來，堆著，積著，向high。飛向古巴，ola!

 

（3）拾穗：

 

A. 目凹，深不致邃，泛出黑，沉著藍，弦月的眉下，天物般的眸，靜影沉璧。

 

B  淡楬色的眼睛；看如爍，像點燃，遇而燎，甚至撩。風情，卻不浮雲。

 

藏下。細品。

 

(4).    身後坐著一排加拿大人

 

    “What’s your name?”

答了。見頓。加一注：“就是脆餅的意思”。

更短的頓後，笑聲衝頂。

 

“你這話的意思？”

“噢，這是我的口音。”

“口音啊！”。

又一哄笑。

 

吃個三明治，一口一情節，像咽散文，吐詩詞，幾人紮堆嚼，不言而喻的短篇！

 

到古巴了

 

一

 

棕櫚之下，不輕自飄；芭蕉影罩裏，人世繽紛。歲月驚豔，有點hold 不住；生命一拐，亮煞煞！

 

正麵對著小金字塔般的草堆，快接地了，卻漾出幾個彩色的門窗。臨風幾櫚，姹嫣圍繞。

 

不敢驚，到處是。也有景噴，沿著海邊，兩眼衝浪，趔趄著刷眸！

 

雕塑：女孩子。三點聳，能多高就多高，不怕你看不到，而是讓你看到怕。至美到了躺平之境，公然，凜凜然。咱那點，叫旮旯，齷齪，說好聽叫悄悄話。

 

二

 

至秘為公，古巴海灘。宮闈，閨蜜，紅牆大內，中央辦公廳檔案館，克格勃，辦公室政治，哪好意思提？！比空氣還薄的紗裏流動的，隻有文明，沒有曆史之謎；茸茸如覆，山樣的脊，座在陽台上，斯巴達，最後一滴血，高倉健，集於一身，而且天下為公。大器小器之分，隻在什麽什麽影響下。在這兒，沒地兒。這兒，天人合一！

 

三

 

芭蕉不是樹, 是纛。不是風吹它，是它帶風玩。裂開的，婆娑；合並的，儼穆。不動時，矗於日；一晃，輕則浪拍著岸逗，重則呼啦啦幹重萬重的倫巴任情扭。

 

四

 

餐廳坐下。服務生立即過來：“你好！想點點兒什麽？” 西班牙語串英語門了，音節碎了，音色亮了，問答得彼此初夏。

 

一刻鍾也不見個影。欲問。有道：古巴，沒時間。在哪兒坐還不是個坐？

 

驟地見到周圍升騰起的驕傲：諸君，到咱地界，不是到此一遊，而是過著一生。有比這更價值的時間？有時間比在這兒根本想不起價值？時間一旦和價值分離，美吧！

 

不是等閑，而是在哪兒坐不是個坐？這就是當地導遊說的“古巴時間”。

 

五

 

古巴人膚色，重而不沉，駛向巧克力，半路卻停下，古銅再加上點年頭的那種有質量的黝。

 

多有光澤，卻不鮮亮，夠不上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