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厚告訴,你可以自己去想,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可他想告訴的是:應當這樣想。因此他寫這批判那批判。回頭看,他要是不寫它們就好了。
思想解放運動和五四比,真的連個P都不是。而細了看五四,它也隻比P好這麽一點點。不然,至今中國社會看的說的想的,怎麽會這麽渣?
魯迅等們是以“不讀或少讀中國書”的甩,跟形勢;李澤厚是抱著這些書跟。形勢沒了,他們當然就沒了。
魯迅倒是不踩朝廷的點,要大家來隨他踩點。所以,終究還落個自己的樣。李澤厚是有意無意地踩思想解放運動的點,領著跳廣場舞。跳完,幾個記得跳得是啥,遑論領舞的。
看的,聽的,想的,議的,都渣。久處其間,不渣住哪兒跑?李澤厚就是這些看聽想議的高級雜燴,下再猛的調料,也是木渣渣的。
在這種渣時代,自己活自己的,實在是改善生活品質的實際考慮。跟著時代,不素質差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