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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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知己”,挺扯的。愈長,愈以為

(2020-12-25 02:58:15) 下一個

紅顏知己”,挺扯的,愈長,愈以為

 

 

刁大順,找不到蔡素芬,就蔫著不起;三皮就一樁事,纏蔡素芬。挺不理解。讀《聖經》,遇到個會活會說的人,覺得;讀《史記》,遇到了能深談觸膝的人,覺得。挺好的,缺什麽呢?

 

紅顏知己,挺扯的。愈長,愈覺得。

 

找個對頭的人,無論男女才是。找不到,也沒什麽,自己和自己相對,有什麽不行?

 

喜歡張愛玲,愛司馬遷,敬聖經。不大想他們性別。

 

魯迅,喜歡不起來,無從說愛,有幾分敬。有點嫌話太多了。那麽多雜文集,少幾本,無礙的。

 

說句葷點的話,男女,體己而已之外,所剩無幾。

 

 

道理沒有大的。大道理,就是沒道理。

 

知識不小,是你小。一葉知秋,就說這。

 

 

 

用中文,怎麽可能不說中國。就說中國,它也就是個中文。

 

香蕉人說中文,中文成了個話,且不說中國。中文一下變得好大器。

 

 

學英語:

 

像割玻璃,可又沒鑽石。可就是想。

 

像鑽洞,幾步而止。可就是想。

 

這也是尚存的理想。

 

 

 

等死時,死不可怕。死等著你,不止可怕。

 

 

好話記存

 

好大歲數的男人對二十五歲的好看女孩說:“我天天來這,坐坐,看看你。就這。真好!”

 

女人臨終給男人寫信:“把自己寄給你。”

 

男人對女人說:“我們就是我們了。”

 

呂不韋獻陽物超巨的嫪毐於趙姬,趙姬“絕愛之”。比“麵對麵還想你”,深切不止一層。

 

 

 

愈益不樂意寫了。不自由,挺他由。

 

“發表帖子”,能不顧及?

 

顧及了,還自由嗎?

 

自由,他由,那由頭都是別人命題的。

 

有了自己,由是而至其它,方可謂自由。

 

 

昨天寫的,很小器,寫不好白話,卻怪日語。

 

其實,日語是寫得很好的白話。它使漢語活了,走進世界。

 

中國人現在能流暢地說話,寫文章,也虧日語。

 

把白話寫得像泡沫,是自己差勁。

 

 

 

 

照書上的說法,語言是思想的工具。

 

也照書上的說法,控製住了你的舌頭,就控製住了你的思想。

 

那麽,自己自學會說話寫字起,就是日本的思想半殖民地。共產黨,主席,革命,無產階級等占一半,連結詞占一半。

 

讀文言文,學德文,英文,不過是自己發動的思想獨立運動。還真吃不準,“思想獨立運動”是不是日本話?

 

忽生一念,日語是漢語的兒子,長大後,自立門戶了,不聽話,說自己的話了。

 

一下釋然。半殖民心態沒了;為這麽有出息的兒子驕傲,又獨立,又強壯。

 

如果沒有魯迅一輩人從日本帶回種種,中國人真地想不下去,也寫不下去了。

 

自己自幼啟蒙仍“人之初性本善”,真的完完了。所以“革命,無產階級.... 是“老小老小”投向有了出息的兒子的懷抱。喜滋滋的才是。

 

長大的兒子是親戚。有親戚,不孤單。

 

這一悟,不但覺得拽,而且清爽不少。

 

 

讀魯迅,周作人,鬱達夫,讀民國人的文章,聽台灣人說話後,很容易覺著大陸“共和國語言”的粗鄙。自己煩的是它。

 

民國時的漢語,輸進了西式語法,日本詞匯,成了很不錯的白話文。

 

近年來,共和國語言也在褪色中。好句子,好字,一段時間出一些。

 

 

 

寫曆史的:你壞。我能把它想到更壞。讀這曆史的,跟著學壞。得了手寫曆史,比著壞。

 

做曆史的,即所謂創造曆史的,則“你壞,我比你更壞。”代代相傳,壞得出蛆。

 

文人講曆史,一堆壞點子。

 

泥腿子講曆史,四卷毛著總結成一句話:槍杆子裏麵出政權。

 

 

十一

 

《人間正道是滄桑》裏,孫紅雷演英雄,砸了;演一代“梟”雄,靈得來!

 

 

 

十二

 

  ,應是dairyalways。”

 

“這個音,應唱出開花的全過程。”

 

“就聽到你的嗓音,聽不到其他。”

 

“哇,Jennifer 是個畫家!”聽完學生唱完,老師歡呼。音有色,真的。

 

她在教美聲唱。我當文學教導聽。

 

昨天,掛上聖誕燈,門前的樹上裹了,穿過門頭。插頭上,亮了。一望街上,燈光秀似的。一股清涼的欣興掠過。

 

行文,每有這重清涼於懷?

 

熟人為安好中文電視盒。打開,一片“衛視”,又一片影視。點開,又砸又淹的廣告。進入正戲。疙疙瘩瘩地,有提示:隻能試看兩集,其餘要付費,好幾年前的東西唉。

 

回到you tube ,像清音楚。播廣告了,跟著裏間的黑小夥笑。

 

如是般般,直到成了病樹沉舟,才知道應當一筆一劃地記它們。

 

 

 

十三

 

You tube 看個把小時長的片子,在看過日子。片子不過是好事者掐了一段,貼上屏幕。

 

看《裝台》《大秦賦》甚至《一地雞毛》,知道是在看戲,都是編的。

 

在歐美,哪哪,上得了台盤。嚐坐在街頭看呆,真有得看,不辜負。

 

離大陸有時日。在的時候,拍電視的友人有歎,捧著機子在人群裏找,就是找不到一雙能看的眼睛。

 

看《少年派》,就激動,那裏的青少,頰亮目清了。但願街巷尾也見得到。

 

歐美呆得愈久,愈不大稀罕看歐美片子。身邊即是。比演員好看的少男少女,常遇;比其耐看的,不少。片子裏的待人接物,許多還沒街頭樓口遇上的美感。

 

也不願意花大把時間讀歐美的書。與其讀頁,不及看葉;與其聽羅曼羅蘭說教,不如和出租車司機侃上一段。

 

“藝術來自生活,高於生活。”在歐美過日子,常覺得反向:日子美於影劇,影劇哪哪不及日子。譬如設計的窗簾不及鄰居的好看,宅子不比見到的豪,兒童演員哪及天天路過的上下學小學生好看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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