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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萍用感覺認識。我們用理性,可那裏麵塞得是什麽?有我們自已的東西?你我都清楚”。 ( 議 :回頭想想, 感到的不對也真。想到的正確也假,或來自傳銷,或來自二手貨市場。)
中國盛產思想深刻的人。循著那亦深亦刻,百十年前叫“中體西用”還是“西體中用”,當下換個詞叫“是歐美先進,還是我們”。人口十四億不假,想的路數,一隻手數有富裕。)
周萍和趙天亮一炕異枕。趙求摸手“就一次”。得逞。並不放,道:“時間停下就好了”。周萍附:“我在想,我們老了,再回到這裏,也這樣,該是咋樣?”(議:俱在詩境。)
繼而,天亮求吻,隻一次。”得逞。“再來一次。”允。卻由腦門移向唇,且不鬆口,身亦攪著。若無打攪,成性。(議:不性之情,女之願,能多久,就多久。男的,能多短就多短。)
談戀愛:女的來幽會。男的,來會幽。女的走向情,想和愛擁抱。男的,朝著性,是來和情告別的。總覺得。
寵和哄,中國男人說得不打結。其實是自欺的不打頓。相同的:“玩“女人。
——— 而且,分明是走向物的欲,還冠上腥腥的“征服”。真是自虐到家了。
周萍對趙天亮說:“一結婚,人家就不拿我們當知青了。”(議:插隊的那兒,有農民女要嫁給矮小的知青。一村驚歎:嫁得是個知青唉!”“我是知青”是知青的世故。有張畫,女知青和當地農民結婚照。說,許多知青看了流淚。由是,見到這世故有多深。)
所以,知青並非“底層”,“再教育”是個到了村口屯頭就知道的扯。撇過這些,歎青春“有憾”還是“無悔”,也成了扯。”)
上山下鄉,起於不老實,行於不老實,終於不老實。
起於不老實,當然;身處其中不老實,沒得選;終於不老實,成了渾球。
聽聽孟薑女哭長城,“哥哥你走路要走大路”的信天遊,再聽聽“知青之歌”,“傷痕”的深淺還用說嗎?
知青,有不榮之譽。下鄉,是城裏人,知識人;回家,是“經過世麵煆煉的”,比留城的工人階級靚。現在,還有“紀念”。
說白了,我是城裏人,還上過學。為什麽去了農村好多年?
如是之怨,也隻能夠“知青之歌”的哼嘰。想唱深也編不出詞。
我倆有很多相似之處, 生長在城市, 從小被父母寵愛, 長大學醫, 愛漂亮愛幹淨, 口齒伶俐, 我喜音樂, 她擅畫畫. 她的父母是大醫院的名醫, 我母親也是醫生, 父親是軍人.
倆人最大的不同在於, 她不怕泥土的活兒, 拿把鋤頭挖挖掘掘, 種菜種花, 樂在其中; 在國內, 夏天在山上的荔枝園摘荔枝, 髒, 酷熱, 有蚊蟲, 我覺得好辛苦, 一絲笑容都欠奉, 她卻高興的滿山頭蹦跳.
很是不解, 她如是說: 我下過鄉, 與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 而你從未下過鄉.
下鄉 3 個月而已, 還真的能把嬌矯二氣的大小姐給改造了? : ))
“不性之情,女之願,能多久,就多久。男的,能多短就多短” ---- 透徹! (也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