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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的負擔:為什麽西方的援助收效甚微

(2025-08-20 16:37:40) 下一個

《白人的負擔:為什麽西方的援助收效甚微》

作者:伊斯特利,出版社:中信出版社。出版時間:2008-11-1

http://m.womenjia.org/z/202301/2707.html


 內容簡介

自20世紀五六十年代發展經濟學開始興起以來,西方國家在大推進等理論的引導下,為欠發達國家提供了大量的援助,以期推動這些地區的經濟發展。然而實施半個世紀以來,雖然西方為此投入了兩萬多億美元,但這些欠發達國家依舊在貧困的陷阱中掙紮,即便出現了增長也大多是曇花一現,未能持續。2005年,曾經為東歐和蘇聯設計“休克療法”的著名經濟學家、聯合國前秘書長安南的顧問薩克斯又提出了一個旨在幫助窮國脫貧的一攬子計劃,呼籲西方國家提供更多的援助。針對這一提議,本書提出了針鋒相對的批評意見,認為如果援助計劃不能根據窮國人民的需求而提供,不能用於為他們創造更好的自救環境,新的援助依然會像以前投進去的兩萬多億美元一樣打水漂。本書的內容無論是對窮國的發展,還是對中國下一步的經濟發展和扶貧舉措都有重要的借鑒意義。

作者簡介

威廉·伊斯特利(William Easterly),紐約大學經濟學教授。他於1985年獲得麻省理工學院經濟學博士學位。1985~2001年一直在世界銀行工作,2001~2003年任全球發展中心和國際經濟學研究所高級研究員。
伊斯特利的研究領域包括非洲的經濟發展和增長、發展中國家的微觀經濟學以及政治經濟學。中信出版社2005年曾出版過其著作《在增長的迷霧中求索》。


目錄
 第一章 計劃者與調查者的較量
第一篇 計劃者為何無法帶來繁榮
第二章“大推進”傳奇
第三章 無法進行計劃的市場
第四章 計劃者和暴徒
第二篇 承擔責任
第五章 富人有市場,窮人找官僚
第六章 救救窮人們
第七章 醫治者:成功與悲劇
第三篇 白人的軍隊
第八章 從殖民主義到後現代帝國主義
第九章 對貧民的侵略
第四篇 展望未來
第十章 本土的發展
第十一章 西方援助的未來
注釋


媒體評論
與《在增長的迷霧中求索》一樣,《白人的負擔》也是一本重要的圖書。伊斯特利不僅富有同情心,而且眼光深遠,對問題的本質分析得一針見血。U2樂隊的博諾和他的粉絲們應該聽聽伊斯特利在說什麽。
——《紐約時報》書評
《白人的負擔》或許會令白人們不安,但卻不可不讀。該書強烈呼籲對援助進行改革。
——《商業周刊》
通過對援助曆史的精辟分析,伊斯特利粉碎了西方想通過援助終結貧困的幻想。他創作此書更多是出於無奈而不是氣憤,當然,氣憤或許也是必然的結果。無論是基於道德還是從長遠發展的角度來看,援助機構的挫敗一定會令您深感不滿。
——《經濟學人》


書摘

第一章 計劃者與調查者的較量

承擔起白人的責任——
用耐心去遵守,
用麵紗去遮掩恐怖的威脅。
用簡潔明了的語言,
進行自豪的展示;
千百次地以樸實無華,
去找尋他人的果實,
去追求他人的收獲。
承擔起白人的責任——
那野蠻的和平之戰——
揚起風帆,向饑荒宣戰,
發出召喚,終結病痛。
——羅德亞德·吉卜林 《白人的負擔》,1899年

對於窮人們的兩大悲劇之一,英國財政大臣戈登·布朗知之甚多,且能言善辯。2005年1月,在一篇充滿激情的演講中,他談到全球有數十億人正忍受著極度的貧困,數百萬兒童死於可輕易預防的疾病。布朗呼籲,將國際援助額提高一倍,為全世界的窮人們製訂一個“馬歇爾計劃”(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美國援助西歐經濟的計劃);再利用國際金融機構,將籌措而來的數百億美元,用於救助忍受貧窮折磨的人們。布朗希望人們看到希望,因為完成以上種種善舉並非難事。將瘧疾死亡率降低一半的藥劑,每劑僅需12美分。預防兒童感染瘧疾的蚊帳,每頂隻需4美元。未來十年內,在每位新生兒母親身上投入3美元,就能減少500萬嬰幼兒死亡病例。給每個家庭投入很少的費用,像阿瑪麗奇這樣的孩子,便能入學接受基本教育。

對於窮人們的另一大悲劇,戈登·布朗則避而不談。這個悲劇就是,在過去50年中,西方將2.3萬億美元用於國際援助,卻仍無法為孩子們買到價值12美分的藥品,以減少全球一半的瘧疾死亡病例;西方將2.3萬億美元用於國際援助,卻仍無法為貧困家庭提供4美元的蚊帳;西方將2.3萬億美元用於國際援助,卻仍無法為每位新生兒母親提供3美元的補助,來預防500萬嬰幼兒的死亡;西方將2.3萬億美元用於國際援助,可阿瑪麗奇仍舊輟學在家,撿拾柴火。如此充滿同情的善舉,卻無法為急需幫助的人們帶來這些實惠,這正是悲劇所在。

2005年7月16日,《哈利·波特》兒童係列圖書第六卷的首發日,在英國和美國上架的900萬本新書,被望眼欲穿的書迷一搶而空,圖書零售商們不停地進貨,以補充貨架。亞馬遜和巴諾(Barnes&Noble)網上書店將預定的圖書直接投遞到消費者家中。哈利·波特不需要馬歇爾計劃,年幼的巫師也不需要國際金融機構。國際社會如此高效地為富人服務,娛樂大眾,卻不能為瀕臨死亡的窮孩子們提供12美分的藥品,這真令人心碎。

本書寫的就是這第二個悲劇。空想家、名人、總統、財政大臣、官僚,甚至軍人們都提到上述第一個悲劇,他們的悲憫與努力也值得人們敬佩。然而很少有人提到這第二個悲劇。無數人心懷善意和悲憫去幫助窮人,而我卻提出這第二個悲劇,真像一個吝嗇鬼。我對許多讀者提起過,有許多善良的人們,都是西方大計劃的信徒,相信它能夠幫助窮苦大眾,而我自己也非常願意相信它們。時不時地,我會感到自己就像一個有罪的無神論者,紅衣教主們正開會秘密討論教皇保羅二世的接班人,而我卻闖進去攪了局。雖然幫助窮人的大計劃存在許多共識,但讀者們仍會接受我對該計劃的質疑,正如紅衣主教們會接受我對新任教皇的提名——流行歌手麥當娜的質疑一樣。

然而,我和許多持相似觀點的人們仍繼續努力,並非放棄對窮人的援助,而是要將援助落到實處。要減輕這一個悲劇,發達國家不得不首先將第二個悲劇列入議事日程。否則,目前這股解決世界貧困的熱潮還會重蹈前人的覆轍:從美好憧憬到滿心期待,又從沮喪失落到憤世嫉俗。

第二個悲劇源於傳統上西方對全球貧困的錯誤援助方法。本書能夠有助於在多年之後,最終發現正確的大計劃,對外國援助進行改革,讓窮人脫貧、吃飽飯,讓孩子們遠離死亡嗎?過去五十多年中,諸多遠比我智慧的人嚐試過多種計劃,無不以失敗而告終。如果我已找到可行的計劃,那可真是個大突破。
諸位讀者盡可放心,本人並未被青史留名的念頭衝昏頭腦。烏鴉鼓噪般討論所謂正確的外國援助計劃,不過是誤人子弟的又一表現。盡管眾多前人嚐試過,眾多今人仍在嚐試著發現所謂正確的計劃,但是,真正正確的計劃,就是不做計劃。

計劃者的失誤,調查者的成功

我們把擁護傳統解決之道的人們稱為計劃者,把尋求別樣解決之道的人們稱為調查者。為什麽在死亡線上掙紮的窮孩子們不能得到價值12美分的藥品而健康茁壯的富家孩子們能得到《哈利·波特》?其原因就是,12美分的藥品由計劃者提供,而《哈利·波特》由調查者提供。

這並不是說生產和分銷《哈利·波特》的自由市場就能解決一切問題。窮困潦倒的人們,並沒有金錢去刺激市場調查者來滿足他們迫切的需求。然而,市場調查者的想法將有助於形成一個建設性的國際援助方案。

在實施國際援助的過程中,計劃者高呼良好意願,卻沒有鼓勵人們付諸行動;調查者探究行之有效的辦法,並因此獲得成功。計劃者吊著人們的胃口,卻不去滿足它;調查者卻可以對自己的行動負責。計劃者決定供給什麽;調查者卻在尋找需求。計劃者試圖與國際接軌;調查者考慮本國國情。高層計劃者對基層知之甚少;調查者則去探究基層的現實情況。計劃者從不去了解按計劃行事是否達到了目的;調查者則去落實顧客們是否滿意。如果新的援助仍然無法為孩子們提供12美分的瘧疾藥品,戈登·布朗會為此負責嗎?

計劃者認為自己已經清楚解決問題的辦法,認為貧窮隻是一個技術難題,自己的辦法足以解決。調查者承認自己事先並不了解問題的答案,認為貧窮是政治、社會、曆史、製度、技術因素共同影響的複雜問題,調查者希望通過反複證偽試驗,找到解決每個具體問題的答案。計劃者相信局外人的認識已足以解決問題。調查者堅信隻有內部人士的認識才可能解決問題,而且大多數解決方案都由內部產生。

聯合國新千年計劃主管、哥倫比亞大學教授傑弗裏·薩克斯充滿激情且能言善辯。每一次聽他演講,我無不深受感動。可非常遺憾,他那看似聰明的解決方案卻不那麽讓人信服。薩克斯教授提出了一個解除貧困的大計劃,共有449個援助項目,包括利用豆科植物為土壤固氮以保持養分、實施抗逆轉錄酶療法治療艾滋病、用特殊編程手機為健康谘詢師提供實時數據、建立雨水灌溉係統、建立電池充電站、為身患瘧疾的孩子提供12美分的藥品進行治療。薩克斯教授在呼籲西方加大援助世界其他地區方麵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但是具體的實施策略,卻並非行之有效。根據薩克斯教授的新千年計劃,聯合國秘書長將牽頭這個大計劃,並與6個聯合國官方機構統一行動,與聯合國國家小組、世界銀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以及一係列發達國家援助機構相配合。該計劃是西方旨在消除貧困的一係列計劃中最新的一個。

談到那價值12美分的藥品,計劃者們精力有限,卻同時還要關注其餘448個援助項目;他們缺乏對當地情況的了解,不知道每個地方有多少孩子身患瘧疾,也不知道在眾多醫療診所中,每一個分別需要多少藥品;他們沒有工作上心的代理人將那些藥品送到那裏;當地診所工作人員薪酬微薄,工作懈怠;眾多援助項目代理人既要負責健康體係項目,又要負責瘧疾項目;那價值12美分的藥品,一如果出了庫房卻沒有送達患病的孩子手中,沒人知道誰該為此負責;當地孩子的家長們,甚至無法與計劃者們就藥品去向問題進行溝通。

調查者們的工作更有幹勁,收效也更好。當他們抱著強烈的願望去做一件事,同時成本又如此低廉時,他們一定有辦法將這件事辦成。

2005年7月16日,瘋狂等待新書上市的書迷們將最新版本的《哈利·波特》一搶而空。因為市場給圖書零售商、批發商、出版商們帶來豐厚的回報,所以商人們才有強烈的動機保持圖書供應。無數兒童讀物作者尋找豐滿的人物和曲折動人的意境,以此吸引讀者為他們帶來收入。曾靠社會撫恤金生活的蘇格蘭單身母親J.K.羅琳,在創作出小巫師戰勝大惡魔的《哈利·波特》之後,成為世界上最富有的女人之一。

調查者們發現,如果不是把精力分攤在大計劃上,而是集中在一項具體任務上,比如為瀕臨死亡的孩子們提供藥品,收效就會好得多。通過檢驗調查者們的任務可知,這項具體任務是否對貧苦大眾幫助巨大,他們或因援助效果顯著而得到嘉獎,也會為任務失敗承擔責任。我們能夠看到,在一些領域,調查者們已經取得了實實在在的效果,但在消除全球貧困這個領域,計劃者們控製著外國援助,調查者們鮮有機會一顯身手。

計劃者們可以做出言詞華麗的承諾——終結貧困。唯一與之相悖的是,他們將關於貧困的第二個悲劇,帶給了這個世界。忍受貧困的人們在死亡線上掙紮,這不僅僅歸咎於漠視貧困的人們,同樣也歸咎於雖然渴望幫助卻不懂如何真正給予幫助的人們。盡管我們向計劃者們的善意致敬,但為了擺脫貧困,我們必須對他們的主張采取強硬的態度。

大麻煩和大計劃

從購買力的角度看,全球有將近30億人的日消費不足兩美元、8.4億人沒有足夠的食物、每年有1000萬兒童死於可輕易預防的疾病、300萬人死於日益擴散的艾滋病、10億人喝不上潔淨的飲用水、20億人用不上基本的衛生設施、10億成年人是文盲、不發達國家中有1/4的兒童尚未小學畢業便輟學在家。於是,阿瑪麗奇不得不一筐筐地背柴火,無法去學校讀書,無法去操場玩耍。

毋庸置疑,貧困問題打動著很多發達國家的人們。為消除貧困,西方世界進行了一係列努力。除了來自外國的經濟援助,也包括技術支持,來自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的貸款,傳播資本主義及民主觀念,改善醫療救治條件,以及國家建設、新帝國主義、軍事等一係列幹涉。無論左翼還是右翼,都參與到這一努力中。

那麽,“西方”到底指的是誰?盡管非西方國家(如日本)和全世界的專家權威們,也參與到使不發達國家轉型的進程中,但所謂西方,主要還是指控製著各大國際組織的北美和西歐政體。

窮人們的悲劇激起了進行變革的願望。吐界銀行行長詹姆斯·沃爾芬森把“我們的夢想是一個沒有貧窮的世界”的字樣掛在世界銀行總部大廳的牆上。談到這樣一個夢想時,他激情澎湃地寫道:

如果我們能腳踏實地而又充滿遠見地行動,
如果我們拿出勇氣,
如果我們站在全球的角度進行思考並分配資源,
我們就會給後代一個更加和平與公平的世界。
隻要能減輕一點點的苦難,
全世界的孩子們都會充滿希望。
這,不僅僅是一個夢想;
這,是我們的責任。

新千年伊始,在紐約,聯合國提出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夢想。它在“有史以來最盛大的一次國家首腦聚會”上,承諾將“消除貧困,推動人類尊嚴與平等,實現和平、民主以及環境的可持續發展”。
當時,各國政客們尤其對“千年發展目標”表示認可。2015年之前要完成的八個目標包括:一、根除貧困與饑餓;二、在全球範圍內普及初等教育;三、推動性別平等,提高女性地位;四、降低兒童死亡率;五、改善婦女健康;六、防治艾滋病、瘧疾及其他疾病;七、確保環境可持續發展;八、發展全球合作。這些無一不是美好的目標。
2005年1月,英國首相托尼·布萊爾在瑞士達沃斯(當年世界經濟論壇舉辦地)呼籲,通過“大推進”計劃,提高外國援助金額,實現非洲的千年發展目標。布萊爾做了一份“非洲報告”,3月出台的報告,同樣呼籲實施“大推進”計劃。
2005年7月在蘇格蘭舉行的八國集團峰會上,戈登·布朗和托尼·布萊爾將消除非洲貧困的議題列在議事日程首位。2005年7月2日,鮑伯·吉爾道夫(一位為非洲募捐的愛爾蘭搖滾歌手)聚集眾多知名樂隊舉辦了“現場八方(Live8)”慈善演唱會,試圖遊說八國集團領導人能夠改變非洲的“貧困過去”。在1985年的“巨星資助非洲慈善演唱會”上表演過的埃爾頓·約翰來了,麥當娜也來了,新生代的“酷玩”等樂隊也參加了演出。在八國集團峰會期間,數十萬人為了非洲脫貧的事業遊行奔走。“現場八方”慈善演出詮釋了窮人們的痛苦,音樂會為幫助窮人而進行的努力感人至深。搖滾明星們拿出時間,呼籲全世界人們關心那些在絕望中掙紮、飽受貧困折磨的人們,這真是一件善舉。

隻有從過去的努力中汲取經驗,才能真正在今天幫助窮人。然而,遺憾的是,西方很少能夠如期完成上述美好的目標。舉例來說,聯合國在1990年舉行的一次峰會上,提出在2000年前完成對初等教育的普及(現在已計劃到2015年)。早在1977年的一次峰會上,聯合國提出在1990年之前,實現全人類使用潔淨飲用水及衛生設施的目標(根據千年發展目標,這個期限現在是2015年)。然而,從來沒有人對這些未完成的目標負過責任。
2005年7月,八國集團達成協議,將援助非洲的金額從每年250億美元增加到500億美元,援助額增加一倍。同時,免除非洲在先前嚐試“大推進”計劃的過程中由援助貸款引發的債務。

目前,這股實施大計劃的熱潮,正隨著“反恐戰爭”的進行獲得新發展。2003年5月,在打敗薩達姆的軍隊之後,布什總統在海岸衛隊軍官學院的一次畢業典禮上激勵眾人:“防治疾病、消除饑餓和貧困等目標,從道德層麵展示了美國的影響。威爾遜總統曾說,‘實現人類的解放,美國有著其他國家所沒有的精神力量’。新世紀裏,我們必須把這種力量貢獻給全人類的福祉。”新軍事幹涉與冷戰時期的軍事幹涉大致相同。新帝國主義者與舊時代殖民者的幻想也別無二致。軍事幹涉與占領體現了典型計劃者的思維:通過來自西方的某個簡單外部因素,企圖改變屬於世界其他地方的、由複雜因素影響著的內部問題。
進行經濟援助的“大推進”計劃,與20世紀五六十年代推動外國援助的想法有異曲同工之妙,當時中央計劃和“大推進”規劃正風靡一時。這種理念遺留到今天,影響了各機構對經濟發展進行計劃的手段。世界銀行、地區性開發銀行、美國國際開發署等國家援助機構都曾受到影響。首先,這些機構呼籲對不發達國家的經濟進行規劃;隨後,它們轉而呼籲在這些國家開放自由市場。但在很多方麵,這些機構本身卻繼續以計劃者的姿態進行運作(直到今天,聯合國、世界銀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仍在倡導一種類似國家計劃的文件,叫做《戰略減貧報告》)。

西方非政府組織是從馬裏人腰包中偷錢的強盜

約翰·珀金斯在《經濟殺手:美國欺詐全球真相》裏提到,西方非政府組織支援非洲,卻引進了一大批拿著優厚薪水的外國專家。他們生活奢侈,卻與他們理應服務的人民毫無接觸。

西方非政府組織派到非洲國家馬裏的辛迪說,“我沮喪地發現,我們執行任務的方式仍然是自上而下。我好像就是一個從馬裏人腰包中偷錢的強盜,因為馬裏人同樣有資格培訓他人,而且會做得更有效,完全可以獲得不錯的薪水。我來幹什麽?他 們了解市場,他們了解得太多了。農業服務機構將我們送到這裏,要花很多錢:空運費用、陸路交通費、醫療保險費還有生活費。我們本應該是這裏的農業專家、顧問,但當我來到以前就派我來過的村裏時,我非常絕望。我問自己,我來這裏幹什麽。為了把我這個專家送到這裏,已經花了夠多的錢,如果把這些錢資助給馬裏 農村家庭,可以用上好幾年。”

辛迪希望能創建一個在地非政府組織,協助馬裏走上真正參與、可持續發展的道路,這就必須讓馬裏當地人參與進來,尊重馬裏人的知識和智慧。“這樣一個組織,將會聘請非洲人培訓他們自己的同胞。馬裏人的年平均收入大約400美元。我們認為,利用一個和平隊誌願者要花費的成本,從培訓費到出差費,從衛生醫療保障到生活津貼,按當地標準,我們可以為數十人支付非常不錯的薪水,他們的工作也會更有起色。”

“一般說來,”格雷格說,“真心服務的組織直接與當地人——小人物——打交道。工作人員說當地語言,生活方式也和當地人一樣。”

民力網認為這番話對中國也很有啟發,有些民間組織的項目可能並不在組織注冊地,而是偏遠地區,社會行動者在執行這些項目時,一定要充分利用當地人,能本地化的就本地化,既能節省費用,更重要的利用本地智慧、原有經驗,千萬不要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脫離當地民眾,最終影響執行效果。

 

稻草人PETER:白人的陰謀--《白人的負擔》讀後感

來源:原ngocn.org網站

我是先看同事的英文版,然後得知出了中文版,欣然購之。

這本書的小標題是《為什麽西方的援助總是收效甚微》,作為一個發展工作者來說,很希望知道作者是如何談的,看有沒有什麽我,或者中國可以借鑒的。

讀完後,我覺得這本書寫得太學術了。因為作者隻看到了問題的表麵,或說一部分,沒有深入分析。

第一,全書基本介紹

一開始,作者在文中就提出了這個讓人深省的問題:在過去的50年中,西方將2.3萬億美元用於國際援助,“卻仍無法為孩子們買到價值12美分的藥品,。。。無法為貧困家庭提供4美元的蚊帳。。。。。無法為每位新生兒母親提供3美元的補助。。。。。”

這麽多錢投下去為什麽效果如此差?

作者在文中指出主要原因是好高騖遠。指出白人們還是以一幅救世主的心態來對待這個工作,“‘我們’就是上帝的選民,要去拯救其他地方。由此就產生了白人負擔。”

所以,他們就製訂了一個個氣勢恢宏,讓人興奮的計劃。作者將這些計劃與1857年烏托邦主義者歐文的觀點進行了對比,發現二者是驚人的相似,潛台詞就是說,這些具有濃烈個人理想主義色彩的西方救世計劃就是100多年前烏托邦思想的再現。

作者說,白人這些援助計劃失敗的原因就是因為太理想,太偉大,同時也是自上而下,脫離實際,所以失敗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作者在書中不惜筆墨來分析世行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這些大計劃失敗的原因。圍繞著從政治到經濟,從文化到法律製度,從民主到權力,作者展開討論,說明這些失敗與上述原因無關,而是因為這些計劃的製訂是從上而下,脫離實際的,總之,這些觀點看上去是那麽回事,然後又舉例說明成功的援助行動是如何從實際出發,與實際結合。

不但如此,作者還指出當年的帝國主義與殖民主義並沒有幫助當地經濟發展。而當時這些帝國主義者與殖民主義者也和現在的人一樣,是懷著理想來幫助當地人發展。如文中引用英國殖民者的話說:“(印度將會)成為擁有我們英國藝術、道德、文學、法律等偉大成就的不朽王國。。。。我看到那血腥的封建迷信正在漸漸消失。。。。我看到了共和國思想在那裏萌發。雖然受到政治和宗教專治的壓迫,但它正在逐漸發展成為可以結束專製統治的高貴思想。”甚至引用了一個當時的英國評價員的話:“考慮到基督教在異教政府的影響,認識到英國的統治為不幸的印度人民帶來了無可言表的福祉,所以統治這個國家不是英國的野心,而是慈善之舉。”(寫到這,我覺得非常惡心,如果是這樣,為什麽你英國人不接受希特勒的統治呢?真他媽的虛偽)

作者通對比過去殖民與帝國統治來說明,一個國家的發展不是靠國外援助就能做到的,很多沒有被殖民與帝國統治的國家與沒有援助計劃的國家一樣都有良好發展的例子。而且還說這些外來的援助與幹涉不但無助於發展,反而導致了動亂,經濟衰退,暴政,民主倒退等情況。

最後總結說,一個國家要發展一定要立足本土,並舉了中國和印度等國例子來說明本土發展的重要性。書中建議這些援助者不要那麽自大與自信,要援助個人而不是政府,並再次強調援助不能終結貧困。成功的援助要建立反饋與評估機製,要貼近窮人等。

第二,白人的陰謀

這是全書的基本情況。聽上去不錯。如果我是05年前讀到這本書,我會叫好,可是現在的我讀到這本書,不禁覺得這個學者可愛得有趣。

書中有兩個機構貫穿了全書,就是世行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

我在關於全球化的文章與《一個經濟殺手自白》的讀後感中都提到了這兩個機構在充當西方資本主義霸權的打手作用。說白了這兩個機構就是為西方資本主義代言人,而且是慈善代言人。現在時代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開辟殖民地,赤裸裸地去剝削當地人,掠奪他國的資源了,於是“‘欠文明’搖身變成了‘欠發達’;‘原始民族’也變成了‘第三世界’”,然後以經濟援助的名義來繼續剝削和掠奪。因為“富國的政客們控製著國際援助機構(我認為主要是指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

再回頭來看作者的不滿:“盡管(結構性調整貸款)失敗的例子很多,但是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還是在長達二十多年的時間裏繼續不斷地進行結構性調整貸款。直到今天,它們還在發放這樣的貸款,隻不過把貸款的名稱更改成為‘扶貧貸款’。”

――“選取了從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接受結構性調整貸款的20多個國家。它們都沒有獲得經濟增長,有的甚至遭遇到了負增長。同時,我還列出了接受結構性調整貸款數量最多的10個前共產主義國家。它們中的大多數經濟呈現嚴重的負增長,而且伴隨嚴重的通貨膨脹。”
――“2002年世界最不民主的25個政府統治者(根據世界銀行對199個民主國家的民主測評)得到了總價值90億美元的國際援助。同樣是2002年,世界最腐敗的25個國家得到了94億美元的援助。2002年接受國際援助最多的15個國家每個都能拿到超過10億美元的援助,而它們都排在2002年世界最差政府的前1/4中。”
――“(數據)顯示了世界範圍內國家失敗或崩潰的8個案例,其中的7個在崩潰前10年內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有長期的合作。從數據來看,長期參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項目更容易導致國家崩潰。”
――“1963-1985年間,利比裏亞花了其中77%的時間來動作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一個項目,可就在1985年,利比裏亞卻陷入無政府狀態。1980-1989年間,索馬裏花了近八年的時間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合作,在那之後,軍閥將國家四分五裂。”
――“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不斷地貸款非洲,然而非洲並沒有實現增長,更無法償還貸款。這是一個普便的模式:項目國家的增長沒有達到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預期。”
――“20世紀八九十年代,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先後26次給予科特迪瓦結構性調整貸款。可這段時期,該國卻陷入了曆史上最長也是最糟糕的經濟衰退,其人均收入也大幅下降。如今,科特迪瓦身陷內戰。近年來幾乎所有陷入無政府狀態的國家,都曾接受過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強力幹預。”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受他們援助的國家不但沒有經濟增長,反而倒退,甚至是動亂?
為什麽對這些國家的援助失敗了,卻還一而再,再而三地給?
不要告訴我是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太蠢了。
我們先簡單了解一下世行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組成與主席選擇情況吧

世界銀行有184個成員政府,其它機構有140到176個成員政府不等。世界銀行集團的所有組織都由一個由24個成員組成的董事會領導,每個董事代表一個國家(重要的出錢國)或一組國家。
每個世界銀行集團的機構的擁有權在於其成員國政府,這些成員國的表決權按其所占股份的比例不同。每個成員國的表決權分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所有成員國相同的,第二個部分按每個成員國繳納的會費而不同,因此雖然世界銀行的大多數成員國是發展中國家,它主要受發達國家控製。這個結構始終受到批評。(批評家認為一個更民主的管理方式可以更加符合發展中國家的需要。)2004年11月1日美國擁有16.4%的表決權,日本7.9%,德國4.5%,英國和法國各4.3%。由於任何重要的決議必須由85%以上的表決權決定,美國一國可以否決任何改革。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nternationalMonetaryFund--IMF)是世界銀行巨頭們私有的歐美中央銀行以及其它一些掌控了世界經濟命脈的銀行家們所掌握的(歐美中央銀行一般是私有的,這些國際銀行家們掌握了貨幣發行權,也就是這些政府真正的幕後之手)國際金融組織。

IMF的議事規則很有特點,執行加權投票表決製。投票權由兩部分組成,每個成員國都有250票基本投票權,以及根據各國所繳份額所得到的加權投票權。由於基本票數各國一樣,因此在實際決策中起決定作用的是加權投票權。加權投票權與各國所繳份額成正比,而份額又是根據一國的國民收入總值、經濟發展程度、戰前國際貿易幅度等多種因素確定的。目前IMF的投票權主要掌握在美國、歐盟和日本手中,中國的份額甚至不如比利時與荷蘭的總和。美國是IMF的最大股東,具有17.4%的份額,中國僅占2.98%。IMF這種以經濟實力劃分成員國發言權和表決權的做法與傳統國際法的基本原則顯然是背離的,引起了不少國家尤其是發展中國家的不滿。美國在IMF中占有16.83%的投票權,IMF重大議題都需要85%的通過率,因此美國享有實際否決權。
按常規世界銀行的行長是美國人,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總裁是歐洲聯盟的人。

世行的CEO都是出身於美國政府部門,如越戰時的國防部長麥克拉馬拉就當了13年的世行主席;保羅•沃爾福威茨也是國防部副部長,於2005年6月-2007年6月30日期間擔任主席。想想看,由國防部長擔當世行主席,意味深長啊。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行美國占有最大的股份與話語權,這種製度讓人感覺世行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儼然就像一個股份公司。
打死我都不信這些由經濟政府金融商業界精英組成的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會蠢到不懂自下而上,不懂調查,不懂規劃,更不懂得吸取教訓,屢屢犯錯卻不思悔改!

原因很簡單:
  混水摸魚,趁火打劫,假公濟私,殺貧濟富。
所謂的結構性調整不過是為了打開其它國家的大門,好讓西方國家的資本能自由進出這些國家,來實現經濟控製,進而是政治控製,從而達到控製這個國家,最終是為了更好地進行剝削與掠奪。
  因為一旦控製了經濟,基本就控製了這個國家,不論這個國家是不是民主,經濟都是左右政治的力量。作者通過分析也說證明:“1,能否獲得援助與是否是民主國家無關;2正式的數據顯示援助破壞了民主。”

然而作者不但在書中竭力為過去的殖民統治與帝國統治塗上了層浪漫的粉色,即前文所引的:“英國的統治為不幸的印度人民帶來了無可言表的福祉,所以統治這個國家不是英國的野心,而是慈善之舉。”作者也對現代的“西方援助”鑲上了金邊,沒有勇氣來承認世行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及西方國家的援助,其實就是經濟綁架。

所以“為什麽援助者卻一定堅持類似的行為必須經過窮國的政府才能達成?”答案就是“援助的目的是改變政府,而不是幫助窮人解決他們最迫切的需求。”

這樣,就解釋通了為什麽他們會通過政府,並且一而再,再而三地來進行所謂的經濟性調整貸款了。搞定了政府,就能搞到合同,不論是掠奪他國的資源還是傾銷本國的產品,有了政府的支持,當然一路綠燈。所以,我們也可以看到在非洲內戰後麵,這些西方國家的影子,他們要選擇聽他們話的代言人,並提供支持,除了武器,當然就是白花花的銀子了。不要忘記,商人不是慈善家。他們貸款不是發了善心,而是有經濟利益在後麵的。確切地說這種貸款是一種投資。說到這,也就明白這些援助行動為什麽會失敗,所謂的援助計劃本來就是用來忽悠人的,實質上是這些貸款是買路錢。

在《一個經濟殺手的自白》中作者作為一名前援助機構的工作人員指出“他們通過偽造財政報告、操縱選舉、賄賂、敲詐、色誘乃至謀殺等手段,拉攏、腐蝕和控製他國的政治與經濟精英,向他們蓄意提出錯誤的宏觀經濟分析和產業投資建議,誘騙發展中國家落入預設的經濟陷阱,從而控製這些國家的經濟命脈和自然資源,並通過欺騙手段讓成千億的美金源源不斷地流入美國,為鞏固、擴大美國在全球的經濟、政治和軍事霸權服務。”的一樣,本書中作者也說“富國的援助者會迫使受援者去購買本國(指援助國)出口商的產品(恩道爾在《糧食危機》中也說美國如何通過要求受援國來購買美國的農產品來實現摧毀地方農業,達到控製農業的目的)。美國就要求受援者把受援金額的3/4用來購買美國產品。。。。。。通常,由於富國堅持本國專家作為技術顧問,所以對窮國的技術援助結果更糟。這樣一來,對窮國的技術援助資金中很大一部分又流回到富國的技術谘詢公司中去了。”(我在《一個經濟殺手的自白》的讀後感中也說:“作者通過在尼日利亞,伊拉克,沙特,印尼參與的各種經濟結構調整,發展幫助,扶貧開發行動和計劃,通過如何以發展和脫貧的名義,運用人家看不懂的工式,規劃出如果這些項目建成,一個國家的經濟會如何如何高速發展的藍圖,讓一個個國家為了基建項目背上外債,而這些項目的承包商又是美國人(中國可能例外,不過,機械可能還是用國外的),這樣,幫助的錢又回到了美國人手中;而這些項目建好後,還需要大量的配套維修費用,這樣,這些國家就永遠陷於其中而永遠無法解脫。”)

其實西方國家用經濟來搞亂他國來從中牟利並不新鮮,很久以來,他們就懂得如何製造矛盾衝突,從而得到插手幹預他國的機會。在書中作者說:“今天政治危機的重要問題,例如巴以衝突、伊拉克戰爭、克什米爾爭端、反恐戰爭以及非洲殘忍的內戰,這些衝突的根源都是西方人曾經對待人民就像‘小卒子’那樣。看看現代社會大事件的背後,你經常會發現早已被人遺忘的殖民計劃者的陰謀。
西方對其他國家的迫害,造成他們現在的痛苦,主要有三種方式。第一,西方將一塊土地劃分給一個民族,而這塊土地恰恰是另一個民族長期擁有的。第二,西方人在一個民族的領土中劃分一條或多條界線,將完整國家的民族人分成幾個部分,使國家主義無法實現統一。同時又在這新形成的幾個國家中留下了少數民族問題。第三,西方人把幾個夙敵的國家整合為一個國家。”

從印度,到以色列,從蘇丹到海地,從中國到南斯拉夫,這樣的例子屢見不鮮。我以前就說,這些殖民國家臨走前也不忘記拉一坨屎,留下種種禍端,為以後再次返回插手作好了準備。因為這有助於實現他們混水摸魚,趁火打劫,假公濟私、殺貧濟富的目的。

後記:
本書如果與《一個經濟殺手的自白》《貨幣戰爭》《石油戰爭》《糧食危機》與《糧食戰爭》結合起來看,會對世界銀行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及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本質有更清晰的認識。這也是我為什麽對所謂零8憲*章嗤之以鼻的原因。我不認為這些人當中的一些不愛國,隻是,如果我們缺乏基本的政治敏感性,不了解國際政治,經濟,軍事的情況,空喊口號,隻會誤國。我個人欣賞與喜歡民主,同時在生活中也在力行與推廣民主,但是我不造成多黨製,因為中國與法國等歐洲國家不一樣,他們民族是單一的,而中國有至少56個民族;在美國,因為是移民國家,雖然有各種民族,但不像其它國家一樣,有著土地與文化的衝突(唯一的地方性或領地性的民族印弟安族也滅得不成氣候了)所以也不存在民族衝突的原因。而在非洲,印度,南斯拉夫,包括台灣,我們看到實現民主多黨製後,民族主義高漲,而發生了民族衝突,國家的分裂,衝突與內戰的爆發,種族屠殺等,尤其是世行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最熱心幹預的非洲地區(世行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在盧旺達與塞拉利昂發生內戰與屠殺間和屠殺後依然提供貸款。)書中作者也引用資料說:“近期的一項調查顯示,民主(通常按照PolicyIV的定義)並不能降低對少數人權利極端侵犯的可能性:國家支持對政治或種族受害者的大屠殺。”“窮國的種族和階級經常對立起來”“民族的多樣性使得保護少數人的民主更難發展。製定規則的肯定屬於占大多數的種族,他們不可能製定將權力交給少數群體的規則。”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民主主要在非洲資源匱乏的地區取得勝利,比如貝寧、馬達加斯加和馬裏,而盛產石油的國家如阿爾及利亞、喀麥隆和利比亞仍然是獨裁統治。世界範圍內,盛產石油的國家基本都被列在世界銀行三個研究員所衡量的最不民主的1/4國家中。”
原因?
很簡單:貝寧、馬達加斯加和馬裏這些地方沒有西方國家的利益,他們才懶得插手,反而因禍得福。而一些阿拉伯國家,他們是獨裁,可是美國及西方國家與其打得火熱,原因?當然是石油了。所以也就不稀奇西方媒體對於這些獨裁國家集體失聲了。他們才不會為了所謂的民主,自由,人權去得罪這些控製著他們經濟命脈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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