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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有之鄉 也談中國有100萬哲學社科工作者

(2024-02-08 06:44:05) 下一個

季立東|也談中國有100萬哲學社科工作者,為什麽“沒有本事講好中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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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立東 2024-02-06 來源:季立東微信公眾號

很難想象“拾人牙慧”的社科工作者,會有多大“出息”?

  《中國有100萬哲學社科工作者,為什麽“沒有本事講好中國的故事”?》這個題目是人大重陽研究人員王文最近在觀察網上發表的一篇文章的題目。王文教授的這個題目和我的老朋友董彥峰先生出版的專門討論國家形象的新著《大國形象》討論的是一個問題。當然略有區別。在學習了《大國形象》一書之後,對王教授提出的這個重大問題,有些不成熟的看法,寫在下麵:

  他是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的呢?應該說沒有給出令人信服的答案。就他的文章而言,他是討論中智庫如何發展和西方智庫進行競爭的,核心是討論智庫的。而董彥峰先生的大著是直接討論如何構建國家形象的,他是傳統公共關係行業出身,在品牌形象傳播上頗多建樹,書中有不少切實可用的辦法。不過,王文教授在文章中列出了中國智庫不盡如人意的側重點,而後提出了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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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智庫有哪些問題呢?

  1中國學者對外發聲的不足,除了個人能力、激勵製度等原因,也與配套保障機製的不足有很大關係。

  2智庫行當魚龍混雜,智庫報告也是參差不齊。

  3美國智庫在思想含量上未必碾壓中國智庫,但是運營傳播上,肯定遠遠超過中國智庫。這裏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在於其運營投入比。許多美國智庫的研究團隊人員占比都不高,甚至不到一半,越來越多美國智庫都在重視思想的營銷環節。傳統基金會自稱是思想零售商或“二手思想販子”,其公共關係的開銷占年度總預算的35%-40%。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布魯金斯學會等機構的市場推廣經費占比,也超過了20%。——這居然是王文認為的中國智庫宣傳工作不佳的最重要的原因。

  如何改變當下中國智庫這種效率低下的問題呢?王文給的思路是:

  1一是需全麵“去魅”西方話語,樹立真正的中國話語自信。

  2二是需培養中國知識界、智庫界、媒體界敢於、善於國際鬥爭的學人意識,敢於引導國際輿論與話語的走向。

  3三是需有配置全球話語資源的機製變革,確立更高的研究績效目標與觀念創新。

  向世界講述中國的故事,向世界推廣中國的形象,這是當前極為重要的工作。我們知道,上年底12月28日外事會議上,中央已經給出了時代的判斷:世界大變局加速演進,世界之變、時代之變、曆史之變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開,世界進入新的動蕩變革期。

  外事會議又提出了十八大以來我國的外交經驗:

  必須做到堅持原則,在關乎人類前途命運和世界發展方向的重大問題上,要旗幟鮮明、站穩立場,牢牢占據國際道義製高點,團結爭取世界大多數。

  必須體現大國擔當,堅持弘揚獨立自主精神,堅持引領和平發展,堅持促進世界穩定和繁榮。

  必須樹立係統觀念,以正確的曆史觀、大局觀把握大勢、統籌兼顧、掌握主動。

  必須堅持守正創新,堅守中國外交的優良傳統和根本方向,同時開拓進取,推動理論和實踐創新。

  必須發揚鬥爭精神,堅決反對一切強權政治和霸淩行徑,有力捍衛國家利益和民族尊嚴。

  必須發揮製度優勢,在黨中央集中統一領導下,各地區各部門協同配合,形成強大合力。

  對時代的定義和經驗的總結可以說給對外宣傳工作提出了非常繁重的任務,非常急切的工作要求。這就等於把今後對外宣傳的工作放到了更加重要的地位上了,放到了爭奪國際道義製高點這個重大外事任務上了。簡言之,我們必須重視對外宣傳工作,必須重視對外如何講好中國故事的工作,而不是覺得這項工作不緊不慢,可緊可鬆,可以用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來對待的工作。

  王文的文章把宣傳工作做得不好解釋為營銷不夠,這當然是包含著真理,但是包含著片麵的真理,而且是浮光掠影的那點膚淺的片麵真理,他對真正的原因,完全回避了,自然也就找不到根本的解決辦法。

  但是,從他的文字中,我們卻可以看到他隱約透露出的原因。

  比如他說:“我主張要把‘思想’市場化、功用化,在大國博弈加劇的當下,‘思想’有時甚至應該武器化、進攻化。”

  什麽是市場化?就是可以用錢來購買。我出錢,你來為我輸出思想。那麽,這種市場化的思想將服從誰的需要呢?當然是服從有錢人的需要。誰有錢呢?中國的億萬富豪們,國外的跨國金融資本們是最有錢的,你說,王文這裏的思想會為誰服務呢?這是夫子自道,說出了他的心聲,說出了他心目中的智庫為誰服務的問題。這是中國智庫必須解決的問題,也是中國對外宣傳工作必須解決的問題。

  如果我們對外宣傳機構(特別是民間的,或者是披著民間外衣的。)都跪倒在金幣麵前,那麽,我們的外宣怎麽能好?我們的國際形象怎麽能好呢?

  其次,他居然提出:從“道”的層麵看,當前這個時代的全球政治與戰略生態,可能很難再出像基辛格那樣的大戰略家、頂級智庫學者。

  這是讓我震驚的。

  我們的智庫學者,而且是掌管人大重陽這樣知名智庫的掌舵人居然說當今很難再出現基辛格那樣的大戰略家,頂級智庫學者。如果我們的智庫掌舵者都在國際學者麵前自矮三分,毫無自信,我們的對外宣傳工作確實是不會有什麽好效果的。

  在中央提出了百年大變局加速演化的背景下,他居然說不能再出現大戰略家。這是什麽意思?簡直了邏輯混亂極了!這無外是說百年大變局下不能出現大戰略家。試問,百年大變局加速演進,為什麽不能產生世界級的大戰略家呢?大戰略家的產生不該是時代的產物嗎?如果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們不能產生頂級大戰略家,那麽誰來產生呢?

  在如此激蕩的曆史時代下,他自己跪下就算了,還要求別人也跪下,這可太過分了。如果我們看看網上民間的對國際觀察的人多如牛毛,這麽豐富的對外宣傳實踐,怎麽會不產生偉大的戰略家?你知道哪位自媒體人就是一個偉大的戰略家?當年的蘇秦張儀不也是草根出身?

  而且如果現在就自認為世界不能出現大戰略家,那麽,我們靠一些外交宣傳的工匠就占領國際道義製高點?我們如何引領世界?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如果我們現在就說自己不行,那麽這樣的偉大的外事任務不就是完不成了?

  這是非常明顯的!

  我想,我們就是看看網上那些眾多的草根外交分析大師們,也絕不會慫到認為中國人不能在未來的國際激烈鬥爭中占領國際道義製高點。他們占有素材不多,但是充滿了鬥誌和智慧!

  而且這也是與現實不符合的。我們今天依然在堅持毛澤東思想,在過去的2023年是一個民間自發宣傳毛澤東思想的年份,未來,毛澤東思想當然會越來越重新被廣大群眾認識和接受,自然我們的對外的基本思想也依然是毛澤東思想。毛主席離開我們很多年了,但是他的思想在最近卻更加有生命力。從上麵文件的內容中我們隱約感受到了毛主席思想的力量。毛主席作為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他的思想作為世界的領袖時至今日依然是指導我們前進的燈塔。而不是象基辛格一樣,時過境遷,也就煙消雲散了。可惜,我們的親愛的王文教授對毛澤東思想一點也沒有提到。但是他卻信誓旦旦地說中國不能再出現大戰略家。

  第三點,他說,相比之下,中國學者則保守得多。象牙塔內的學者隻把目光放在體製內的社科基金申請等與職稱評價掛鉤的目標上,沒有任何製度驅動、激勵力量去國際知識市場上爭取更高的“身價”。換句話說,我們智庫圈的思想生產與營銷遠遠沒有市場化,更別提武器化了。

  從王文這裏的介紹就看到了中國體製內智庫學者們一副得過且過,。當天和尚撞天鍾,毫無迎接偉大時代挑戰,參與偉大鬥爭的意識。在戰鬥已經打響了的時代,我們的學者們還在做著掙錢,過小日子的昏昏然的生活。這是一些隻有自己的日子,而沒有大局,世界,更沒有無產階級,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世界大同思想的一群人,寫論文掙小錢買房,買車而已。

  這段介紹,是最為重要,告訴我們當今的智庫,也就是對外宣傳,對外講故事的人的話語權掌握在什麽人手裏。那就是掌握在暖風熏得遊人醉,隻把杭州做汴州的一群醉生夢死的人手裏。

  這自然就會解釋清楚了我們現在的對外宣傳成問題的原因了。話語權不掌握在戰鬥的唯物主義者、無產階級手裏。這是第一個最關鍵要檢討的問題。

  各方麵都在說孔子學院效果不好,但是如何才好?我們現在 網絡小說,和豪門恩怨的短劇很火,可是這些都不是我們想傳播的,這些內容在國內外火本質上還是小資產階級的東西,不反應我們本國勞動人民的生活,不反應我們的現實生活,更不反映我們的思想價值。

  問題出在哪裏?我想出在如何認識自己。你要宣傳,就得先知道自己是誰。這個問題搞不清楚,剩下的就不好辦。實際上我們上麵引用的文件中提出的我們是誰這個問題,是給出答案的了:比如,大國擔當,獨立自主、引領和平、鬥爭精神,反對強權霸淩;這幾項就是我們對外形象的核心要素。占領國際製高點的任務和定位,這是完成上麵要素必須實現的任務,完不成這個任務,上麵勾畫的大國形象就無從談起。“必須發揮製度優勢,在黨中央集中統一領導下,各地區各部門協同配合,形成強大合力。”這是如何實現這個偉大的任務, 是工作方針。

  可是我們現在是誰,不是掌握馬克思主義的人說了算,而是資本和小資產階級分子掌握話語權,小資產階級眼裏就是往上爬的思想,他們腦子裏都是霸道總裁愛上我這種幻想情節,我們的那些網文小說也是這類東西,什麽修仙,不過是這種東西的變種。而且小資產階級不敢和西方資本抗衡,缺乏大我的人格,隻能是小情小調的精致利己主義的東西,缺乏無產階級的偉大的革命氣魄。更不具備無產階級偉大的不屈不撓的鬥爭精神,自然也就不能表現中國人民建國後幾十年波瀾壯闊的奮鬥史。也就無法正確認識我們自己,也就無法把我們的形象向世界宣傳。上麵提到的任務也就無法完成,因為你的宣傳都是圍繞個人主義出發的,不是大國形象。

  最近著名的戲劇人汪海林在一個演講上說了一段非常有趣的話:

  “你讓他寫長征,他就隻會寫愛上一個女人,跟著隊伍走,莫名其妙走完了長征的故事。你讓他寫諜戰的,他也是寫愛上一個女人,就放棄了黨國的高官厚祿,成為了我黨的地下黨,偷各種地圖。”

  我們現在的各種抗日神劇也是如此,不論什麽劇都是搞對象,各種的搞對象,不分時候,不分情況。我最近看了一遍老版《地道戰》電影,自我尋思,高川保按照現在的編輯,他該和電影裏的誰搞對象呢?以戀愛來抗日的神劇實在是讓人反胃極了。

  我今天看到恩格斯一句話,恩格斯說如果無產階級領導革命了,小資產階級就會意誌消沉。我們這些掌握話語權的小資產階級分子,行屍走肉,毫無生氣。怎麽領導偉大的對外宣傳鬥爭?

  總之,中國人的價值觀,無產階級的價值觀,共產黨的價值觀沒有得到伸展,我們的輿論宣傳工作是怎麽也打不贏的!如果用毛主席的話來說就是沒有進行最廣泛的宣傳動用,這種充滿了小資產階級情調的戲劇情節,是難以喚起廣大工人,農民的興趣的。我七十多的老父親就喜歡看《大決戰》、《跨過鴨綠江》這兩邊部電影,什麽時候碰到什麽時候看,從來不煩。國際形象的鬥爭最基本就是價值觀的鬥爭,也就是我們熟悉的意識形態的鬥爭,如果我們掌握話語權的人的意識形態不能調動最廣大的群眾來參與我們的形象宣傳工作,我們就隻能失敗了。

  如果說有什麽根本辦法來扭轉我們對外宣傳被動局麵,我想說,就是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和當今世界、中國的各種情況,為世界謀大同而奮鬥,舍此,沒有第二條道可走。

  莊子說:道不欲雜,雜則多,多則擾,擾則憂,憂而不救。莊子這裏反對基本思想不純、基本思想不純,神仙也救不了你。戈爾巴喬夫搞得蘇聯解體,最後不就是違反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引入了西方的什麽民主社會主義嗎?這就是道雜了。

  我們不反對現實中向小資產階級讓步,現實鬥爭中讓步是必須的,必然的,但是前提是你得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啊,你得堅持階級分析,無產階級專政,得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科學邏輯啊。

  特朗普要上台啊,肯定得再次對我們瘋狂的執行經濟製裁,他提出對華要堅持加征至少60%的關稅。今天的觀察者網報道:據日本共同社2月4日援引政府消息人士報道,日本自衛隊和美軍在聯合指揮所演習中首次將中國列為“假想敵”,並宣稱這是“對解放軍未來可能‘入侵’台灣地區的擔憂日益加劇”的結果。

  可見,2024年,敵我矛盾更加尖銳,敵我關係更加清晰,涇渭分明。

  然而,王文教授說:“但‘鬥爭’不代表非要你死我亡、或老死不相往來、或完全好壞對立”,試問我們今天是和美國等西方帝國主義是這種鬥爭關係嗎?

  最後補充一個材料,一個電影評論自媒體說最近的網上的一些修仙的電視劇收視率不好,年輕的觀眾們也對這種滿是戀愛腦邏輯混亂的修仙劇喪失了興趣。這隻能說最底層的人們也不再滿意廉價的意識形態欺騙了,人們覺醒了。國內的觀眾開始覺醒,那麽,國際沉迷於此的觀眾就不覺醒嗎?看看戰亂的世界,那些國家的人民有什麽資格沉迷於這種思想鴉片呢?

  當今的世界是緊密聯係在一起的,覺醒猶如我們的電子商務,也是世界性的,不會隻是我們的特產!兩麵派的嘴臉我想被廣大人民揭開將是不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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