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壇是文學城最刀光劍影的地方,幾乎每貼下麵都“雪(血)”花四濺,其中以習豬頭有關的行為戰鬥最激烈,再就是鵝爸和烏克蘭,而後台灣呀、美國呀什麽的,再張三李四王二麻子。
本人無門無派,與大多數劍客一樣。本人的宗教信仰信基督,政治信仰反習。但時壇不配談神,所以,在這裏我隻談人間的俗事。
我手裏拿著一把瘋子劍,頭頂兩個反角,隻要看見習的旗號就會往前衝殺。習手下再手下的兵見多了,基本上也都認識。可能是敵人太多,或者是任務繁重,他們相對於他人似乎更繁忙些,很多時候還要打打配合,相互掩護掩護什麽的。職責所在,你們也沒有辱了你們的職業,在下點一讚。
無奈你們的主子做事過於黑道,外加治國末流權鬥一流,很難讓人不反感。其實他上台以後除了反腐做做樣子,搞掉幾個對手外,幾乎全部爛尾,最後以致於將中國拖累成現在的什麽樣子也不是沒幾個人沒看到。同樣,這次他靠著軍權及公安強行政變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他這麽搞了一通已經得罪了不少人,將來還會得罪更多的人,你們同樣也不會不知道。我不否認反習的人當中有法功信仰的或民運等什麽的,但絕大多數都是沒有任何目的的,也不屬於任何門派的自發的反習個體。就算他們有這樣那樣的信仰或從屬於什麽組織也不能因此剝奪他們反習的權力也不能因之對他們的話打折扣。我想我們的反習都是出自內心,根源是他的種種倒行逆施的行為,特別是打破政治規矩的強行三連任。因為這個行為不僅僅是黨內的事了,它會涉及到後麵的中華民族日子裏,有可能將會出現誰有槍,誰說了算,老子拿著槍,坐到那把龍椅上,說不下來,誰也別指望我會下來的問題,也就意味著別人隻能用槍把你搞下來的問題。這個循壞下去就不是這一兩代人的事了,也不僅僅是發展快慢的事了,它意味著流血,流很多很多人的血。
且不說他的水平一般,就算類拔萃也不行。你們自己想想,我們這些劍客們也想想,他能跟凱撒比嗎?那樣的人,元老們院還一人一刀呢。難道他們當中沒有人想到不久的將來刀也會插到他們的身上?小我和大我之間的選擇也。
不是你們不賣力,也不是你們不學習,而是因為我們這股反抗的力量太強,還會越來越強。隻要他不從那個位置上下來,反抗的人就會越來越多。到時候,就文學城這塊一畝三分,你們就是再長出十隻手來都應付不過來。
我們是理論家嗎,不是。我們是文學家嗎?也不是。那為什麽我們的話會那麽鏗鏘有力呢?因為我們的某種期望是從心底裏發出來的;因為我們還知道如果不這麽做就會有許許多多的人跟著受難,許許多多人的子孫還要跟著受難。也許,我們這麽做了,他們還是會受難,但至少,我們良心上的那個十字架放下了。
我們也有恐懼,但某種要求使得我們不敢恐懼,而這種要求又是從心底裏發出來的。為什麽那麽多先烈們敢冒著子彈往前衝呢?因為他們知道袁世凱當皇帝不行,你蔣介石當皇帝也不行。如果他們知道最後毛澤東當了皇帝,而後習近平又當了皇帝,他們還會衝嗎?你們想想,習近平現在在幹什麽呢?我們反的又是什麽呢?那些革命先烈的那時的心情和我們現在的心情又會有多大區別?
反習不代表反黨,反黨也不代表反中。將任何一個名詞跟另一個名詞綁起來都是愚民式綁架。很簡單,要是反黨就是反中的話,不管民主黨還是共和黨都是反美的,每一個美國人都是反美的,因為他們必須反對一個黨。
當然,這些人當中有真心擁習的,你們也可以繼續擁習,我們絕不會攔你,甚至還可以做朋友,但在觀點上麵我不會妥協,我想其他反習的也會是這樣。我曾記得丘吉爾落選的時候,斯大林嘲笑丘吉爾的被別人摘了桃子的時候,丘吉爾說的話是:我浴血奮戰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人民具有罷免我的權力(如果記錯,請大家糾正)。如果當時毛澤東能這麽想,還會有十年文化大革命嗎?要是習近平也能這麽想,還會有白紙運動嗎?
好了,本人準備暫時歇筆了。這就相當於哥們的臨別贈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