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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123)
我寫詩的時間並不長,大概也就是兩年前忽然之間有了“詩意”。
對於好的詩歌到底是怎樣的,我其實還在摸索和探尋。
古詩文字句工整,講究格律韻腳,意境上能夠推陳出新的非常少,但是我確實見過寫的好的女詞人,非常高產,詩句靈動高潔,讓人讀來滿口餘香,頓生傾慕。跟著她讀了大半年的古詩詞,還是不會寫。原因呢一個是感覺難有新意,中國古詩詞講究留白和意境美,但是總是離不開梅花,荷花,亭台樓閣,塵香聽雪月落花影這些,要脫窠臼,還要押韻合律,忙活半天,古人早寫過不知道好多少倍的句子,這又是圖啥呢?
還是現代詩好,現代詩可以隨便寫,不拘一格,但是問題又來了,看很多人寫詩,其實就是長短句,詩行裏都是生硬的比喻和堆積,要多沒詩意就多沒詩意,還不如把幾個破碎的句子放在一段裏麵,好歹還省點兒空間呢。此外現代詩的一個問題就是言之無物,華美空泛,沒啥可回味的。餘秀華的情詩寫的不錯,她至少坦誠,有生活,勇於挖掘內心深層次的渴望。
提高寫詩的能力還是從誦讀好的作品開始,我會陸續收集一些我自己喜歡的詩歌作品,不拘形式,放在這個集子裏麵,名字就叫《且隨詩吟》吧。
好的詩歌,並不不需要華麗的描寫,相反詩句要簡練,但是留有想象空間,含義最好是多層次的,哲理,矛盾,壓抑,含蓄,神秘感都是好詩歌的要素。
文/羅伯特·勃萊,譯/董繼平
冬天的螞蟻顫抖的翅膀,
等待瘦瘦的冬天結束。
我用緩慢的,呆笨的方式愛你,
幾乎不說話,僅有隻言片語。
是什麽導致我們各自隱藏生活?
一個傷口,風,一個言詞,一個起源。
我們有時用一種無助的方式等待,
笨拙地,並非全部也未愈合。
當我們藏起傷口,我們從一個人
退縮到一個帶殼的生命。
現在我們觸摸到螞蟻堅硬的胸膛,
那背甲。那沉默的舌頭。
這一定是螞蟻的方式
冬天的螞蟻的方式,那些
被傷害的並且想生活的人的方式:
呼吸,感知他人,以及等待。
當我們藏起傷口,我們從一個人
退縮到一個帶殼的生命。
現在我們觸摸到螞蟻堅硬的胸膛,
那背甲。那沉默的舌頭。
呼吸,感知他人,以及等待。
即使等待也不是消極的,就像在黑暗中等待日出時的第一道曙光
是什麽導致我們各自隱藏生活?
一個傷口,風,一個言詞,一個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