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前麵的話
幼時曾居於江南鄉野,由於當時狀態,這片原本號稱“魚米之鄉”的富庶之地,百姓們實在是一窮二白。然而日子依舊得過,除了為吃穿發愁外,人們最怕的是病。那個年月在農村的百姓們完全沒有起碼的醫療保險,看醫生和上醫院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無法承受的奢侈。沒有起碼的醫療條件,並不代表人們就坐以待斃,相反當地百姓們對自己田頭地腦上的野花野草很是了解,碰到些常見和突發的疾病,靠著眾口相傳的偏方,采集對症的草藥,也常見效果。
在這種環境中呆久了,自然也就對草藥有了興趣。隻是隨著後來的學習和工作與它們風牛馬不相及,再加上這麽多年來中草藥被批判、被質疑和被造假,更使得自己和草藥更加漸行漸遠。
直到自己有了血糖問題,聽從西醫十多年。西藥的種類越用越多,計量也越來越大。唯一不見是血糖的有效控製,這裏固然和自己無法跟從“管住嘴,邁開腿”有關,但是與西藥頭痛醫痛腳痛醫腳的局限也是密不可分的。兩年前,聽從至親的建議,根據自己的狀況,開始嚐試用草藥偏方,現在居然有了一些效果。西藥在種類和用量的齊減的情況下,血糖正逐漸得到控製。
目前對草藥的看法在醫療、科技和學術界均有著非常兩級的看法,全盤否定和全盤肯定的都有著各自的依據和市場。筆者無意參與其中,隻是希望根據自己和周圍親朋好友的心得做一點整理。一來是對目前國內中草藥生產造假的擔憂,二來是對加拿大環境汙染控製的信心,希望找到一些有一定藥理作用的溫哥華本地品種,以及被驗證使用方法,與讀者們共享。
再次重申:草藥並不是隻是中草藥的代名詞,世界各個民族都有對草藥的認識和使用,其實許多西藥的來源均是首先從植物中提煉出來。眾所周知的阿司匹林是通過對柳樹皮的研究衍生出來的,最初使用的抗瘧疾藥奎寧是從本土南美人用來治病的金雞納樹皮中提煉出來的。可以說無論亞洲,無論歐美,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利用有一定藥性成分的自然植物是常見的事情。但是應該注意的是,草藥是一種輔助的治療和調理方式,同時因人因病而效果差異兩級,所以無需誇大無需菲薄,需要的是在使用之前,對其藥性成分多一些了解,以免畫虎不成反類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