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民族主義的必然結局-投降
到了抗戰,南京政府的外匯負擔是一年1500萬鎊。這是財政部估計的數字,應該是正確的。那麽1928年之前匯豐們的外匯負擔是多少?匯豐不肯講出來。但是我們可以猜。就像破譯密碼一樣,總會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適合做突破口。這個突破口就是1927年的外債金額。1927年非常特殊,因為1926年基本沒什麽外債。其原因是中國中央政府飄忽不定,不堪擔當債務人的角色。再加上中國的國家信譽也破了產,在海外市場根本發不出國債。到了1927年,這二個因素繼續存在,但是27年的外債忽然上升到了6880萬兩。而且這些外債都不是正式外債,就是說不是從歐美市場發行外匯國債而來的。它隻是匯豐的政府墊款。什麽意思?中國各級政府缺錢,找到匯豐借債,願意做個債務人。但是這個債務人合不合格?有沒有合適的擔保?要匯豐判斷。匯豐在1926年判斷他們全部不合格。同樣的這群人,到了1927年就全部合格了。可是銀行團有規定的,前債沒還呢,匯豐說不要緊,我這不是借款,是墊款,等以後中國政府穩定下來的,必然會再和銀行團借款,到時候將這個墊款從借款裏扣除就是了。那,有先例的。老袁2500萬鎊的善後借款其實隻到手980萬鎊,其餘衝抵先前的墊款了。就是說從1908年起,匯豐就不斷地向各級中國政府墊出款項,建立債權,老袁不過代表新政府確認一下先前的債務,順手再牽個980萬鎊的羊。既然有例在先,銀行團也無話可說。你看,到了1927年英國人忽然變得非常好說話。可是你看1928年,外債1070萬兩(也是匯豐墊款),29年440萬兩,30年150萬兩。咦?你英國人怎麽如此的情緒不穩定?行為乖張。答案是到了1928年形勢已經很明朗了,英國出局了。出局了他就沒有義務了嘛!28年之後匯豐基本沒有向中國政府墊過款,借過債。換句話說,在1927年英國人仍然幻想著和中國民族主義政府做某種交易,進行某些安排,能夠讓匯豐依然分一杯中國央行之羹。這就解釋了匯豐為什麽會在1927年仍然願意出麵承擔中國的外匯責任。這個責任是多少?6880萬兩,約合1000萬鎊。26,27二年,,一年500萬鎊。這筆錢的外匯匯豐墊出了,必須在形勢變的更糟之前盡快確立這1000萬鎊的債權。這就是匯豐在1927年不顧一切對中國政府大墊款的原因。通過這個特殊點,我們可以一窺匯豐1920年代末的外匯負擔,約500萬鎊一年,10年不到,接盤的南京政府已經麵臨了多3倍的外匯負擔。
原因在哪裏?客觀的,南京政府倒黴碰上了大蕭條,各國貿易壁壘,導致32,33,34年中國外貿出口值縮水78%。大大增加了中國的外匯負擔。主觀的,就是高舉民族主義大旗建的國,上了高台下不來,怎麽走都是死棋。收回權利,提高關稅,關稅收外匯,排擠外商銀行,不承認銀行團,不追求一攬子解決方案,招招直奔自己的命門-外匯而去,弄得供應之門日窄,需求之門日寬。都說美國購銀如何如何。即使沒有美國這檔子事,你20億兩白銀又能多撐幾年?1937年7月中國政府控製下的白銀和用白銀買來的外匯黃金總共8.25億兩。北洋再喪權辱國,交班時候還能交出20億兩呢!自作孽,不可活的,要不是日本帝國主義發神經掀了華盛頓體係這張遠東的賭桌,中國的出路在哪裏?來看看孔博士的表演: “1936年6月孔博士訪英提出借款要求,英國提出條件:1.關稅作保,2. 保持並加強華洋合作的海關稅務司製度,3.使用借款時須先行和中央準備銀行的(英人)顧問協商。孔博士對此一一表示接受。”得,又回到了1920年。“水滸這部書好就好在投降”,這個人到了臨死其實什麽都看明白了。
城市在歐洲曆史上一向是避難所,他就是靠授予庇護權發展壯大起來的,現今西方文明的主要原則都是在城市裏形成和溢出的。當時的公爵們沒有將城市砸爛,一方麵是忌憚背後的主教,另一方麵城市也是他生蛋的雞。從這個意義上講,城市的功能是能提高生產效率。你想,一個農奴,在莊園也是幹, 在城市也是幹,公爵們情願他在城市裏幹,對提高公爵們的收入有利。那必定他在城市裏能創造更多的財富,他的勞動生產率更高。農奴們也願意在城市幹,即使城市對他的剝削比莊園重,所得比莊園多就行了。總量多了,即使比例小了,具體到手還是多了。現在的城市鄉村關係也是如此,或許鬧到最後,二家白人相安無事,不過是蛋糕怎麽分的問題。這也可能啊,比較civil,好過拚刺刀。
你看中國國內的穆斯林多以經商為主,踏踏實實幹活的似乎不多。
勞動力的流動是個很有意思的問題,但是勞動力不僅僅是勞動力,還是文化人和政治人,
中國古典政治思想一直到毛時代,都是要把勞動力固定在土地上的,
這當然首先是為了農業生產有足夠的勞動力,其次勞動力流動起來以後如何管理,
在當時應該也是令當政者頭疼的問題,我想也是各國移民法考慮的問題。
現在米國大城市似乎對此很有信心,比如主要的sanctuary cities,
都是保護非移的,一方麵的確需要他們,正如國內的大城市需要農民工,
我因為工作的關係,早上五點的時候去過曼哈頓,
那時候街上除了睡不著覺的歐洲旅遊者,全都是有色人種在忙碌,忙著上貨開店,
白大哥要到七八點鍾才會從地鐵站鑽出來,可以說早六點以前的曼哈頓是第三世界。
另一方麵非移與合法居民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事關選票,市長們必須如此選擇。
united cities 和 united suburbans or countries 的差別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現在的問題是新羅馬帝國軍事對外幹預用力太多獲利太少,
經濟擴張資本全球配置獲利不少,但是獲利沒有返回本土,
本土鄉下人不滿情緒較大,新總統似乎想學裏根或尼克鬆,城裏人怎麽應對還有好戲看呢
拉丁呢,我接觸不多,聽哈總的意思還是華人和拉丁的利益衝突比較多點。我以後注意觀察。哈總這裏是對的。羅馬要是不把公民權授於整個意大利,那他就成不了偉大的羅馬,一旦所有意大利人都成了羅馬公民,羅馬就不複以前的羅馬了。那麽到底要以前的羅馬還是要偉大的羅馬?誰說了都不算,曆史說了算。美國要是變成了墨西哥,那是西方文明的悲哀。美國要是自我封閉起來,也是西方文明的悲哀。到底何者出現的機會大?誰都說不清,隻有等待曆史的裁決。
當然最好有第三條路出來,移民照樣進來,美國還是美國,美國的價值普遍為移民接受,如果一代不行,就為二代接受。這個最理想,希望是這個結局。
嗬嗬,你看,我還是覺得勞動力應該流動,自由貿易最終的障礙就是勞動力不能自由流動。當然勞動力的流動充滿痛苦,就像我明天一早上班去,剛坐下HR就來了,你流動了,那心情可想而知。這就是站在哪裏看問題的事情,像曆史學家一樣站在雲端看問題,還是以血肉之軀處社會之中,基於七情六欲看問題。角度不同,感受不同。我人比較怪,社會性不強,看問題異於常人,有好的一麵,也要不好的一麵。
下去會不會南美化呢?英國應該是移民政策很開放的國家,現在似乎也開始變想法了。在這方麵川普並不是先驅者,而是響應者,他的支持者肯定是反移民,第一步要驅逐有犯罪記錄的非法移民,我覺得在法理上沒什麽問題;至於反合法移民,在目前的政治環境裏達不到目的,隻是說說而已,甚至連第一條都未必做得到。華人一般對政治不感冒的,主要是民主黨的SCA5觸及利益底線,才會組織起來聯合共和黨反對,這被對手指責為ultra conservative. 其實華人的保守不就是為了保持自己受益的現行體製麽,這算不算是對體製的回報?難道不看merit,隻看膚色的製度才是曆史
發展的方向?這與TG以前搞得唯成份論有什麽不同?華人的問題是人太
少,沒法實施自己的政治影響力,隻能搖擺依附,其實以華人的聰明才智,驢象兩黨的國師們真沒什麽高到無法望其項背之處,隻是受限於少民身份罷了,誰會有白人至上的想法。
至於移民嘛,現在也是西方國家的基本國策,你想連德國這樣的國家也搶移民。不是活不去了,他會這樣? 人道救濟都是說的好聽,往臉上貼金,移民是西方能夠在今後50-100年裏保持繁榮發展的重要資源。誰都在搶。搶手貨呀,良莠不齊,那當然,誰叫你搶?移民一來,社會搞亂了,舊秩序顛覆了。都這樣,以前上海不是這樣? 二戰後的大移民傳播了多少犯罪?據說澳大利亞第一次綁架案發生在50年代,是一位東歐猶太移民犯的事。移民們過了一代,到了下一代基本都融入了。上海還是上海,美國還是美國。我就是上海移民二代,現在跑到北美做一代。移民這事還是positive多於negative。
北美華人的問題是他們本身出路太窄,出路太窄又因為他們自己mind pre-set太多,自己限製了自己。不是說別人,我也是。把這個華人自身造成的問題轉化成政治議題歸咎於其他移民,不公平。政治上也很愚蠢,華人已經占了多少便宜了,不要說都是你自我奮鬥得來的,你難到沒有充分利用過現成的社會資源,這些資源也是前人留下的,你感恩嗎?你回報嗎?你就不能吃一點虧?
我的感覺,高收入華人這次支持川普的不少,其心理基礎是支持白人至上。這和共和黨理念扯不上。這是"造反有理"在他們心理上的複活。
回頭再看“早安,越南”人家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什麽有機統一,自由和保守派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之所以一直能夠相安無事,完全得力於他們的政治製度,你願意叫它民主製度也可以,它其實是個輪流坐莊的製度。大家各坐8年,老少無欺。這在人家是政治常識,在我們則茫然無知。至少我是這樣。我概念中的美國一直是自由民主平等的國家,從來沒有疑問過。通過這次大選我明白了還真有二個美國,一個是我一直以為的自由民主平等的國家,另一個是自由民主平等的“白人”國家。二個“國家”水火不能相容。以前用刺刀較量過,現在文明些,用選票較量,以後是不是還會再用刺刀?說不定!
有些東西平常說起來也知道,悟過之後才有了特別的意義。比如,founding fathers blah,blah,其實今天我們看到的這個美國的締造者是林肯,林肯之前和之後,美國的內容和意義是不一樣的。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麽民權運動要集合到林肯紀念堂前,而不去比如華盛頓的墓地前。林肯用暴力狠狠地壓製了紅脖,使北美大陸重新回到英國開創的海洋性帝國的路線上了。ironically,不是用民主,是用血腥暴力,和這批人沒有什麽好商量的。
問題是美國是個廣闊的大陸,這批人,人數眾多,而且源源不斷地有同盟軍加入。比如床鋪,一個德國移民的後代,再比如大陸華人,他們中間的很多和南方紅脖的精神是相通的,下一次拚刺刀,不知誰勝誰負。一切看世界大勢,如果大勢是走向民族主義的,各自為政的,估計下次拚刺刀紅脖能贏。那麽我們華人怎麽辦?我們最弱,最肥,最沒道德,最分裂,最無知,最無恥。其實問題在二代, 一代自作自受,死不足惜。二代很可憐的。他們是真心相信他們進入的是第一個美國,即是那個自由民主,人與人之間不分種族,膚色,宗教,地域一律平等的美國,他們自認為是那個美國的人,他們和中國沒有任何關係,有朝一日,大地翻轉,他們忽然發現自己身處納粹美國,不知他們的日子還怎麽過?
基於這樣的心跡,我的世界觀和政治主張是鮮明的。反對任何形式的民族主義,種族的,政治的,經濟的,文化的,什麽民族的就是世界的,放屁嘛!支持自由貿易,支持這個持續200年的大趨勢。隻要世界趨勢不變,美國紅脖也好,中國紅脖也好都鬧騰不起來的。支持限製主權,支持國際貿易協定大於主權,支持某種形式的治外法權。這是我寫這本書的時候慢慢形成的信念 。現在回過頭去看,現在之我和過去之我真是二個人。
http://www.cbsnews.com/news/americas-working-age-population-is-finally-growing-again/
美國的勞動生產率增長緩慢,導致競爭力下降,生活水準隨之下降,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ttp規範世界經濟最活躍的環太平洋區域,當然具體情況不得而知。但是美國確立標準應該對美國有利,對提高美國的競爭力有利。這個應該是沒有疑問的吧。這些也不是什麽高深的知識,床鋪聽一個小時的匯報就會明白。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那ttp開頭刀。或許是個戰術煙霧,為重開談判爭取更好條件?
美國和英國不同的地方是他兼具海洋性和大陸性。或者機械一點,北方海洋性,南方大陸性。經濟模式上看的很清楚。海洋性經濟是不能自給自足的,因此必須開放,包容,有帝國氣象。大陸性經濟可以自給自足,因此可以狹隘,意氣用事,可以強調種族,民族的優劣,可以不甚寬容。有民族國家的氣象。或者再公式化一點,北方商人,南方農場主。那麽你看美國獨立戰爭實際上是南方農場主對自由貿易原則的挑戰。戰前北美和英國之間,北美各殖民地之間的自由貿易,戰爭中都不存在了,因此而受益的是農場主,手工業者,受害的是商人。戰後恢複了自由貿易,但似乎不是沒有阻力的,這一部分我不太清楚,哈總是專家。就是說美利堅合眾國的成立本身就是個“反動”的曆史事件。這個反動什麽時候糾正的?南北戰爭。農場主一敗塗地。但是200年的農場主文化流傳了下來,深深地嵌入了美國人的血液,成了美國文化的一部分。就從我的眼光裏看美國,我舒服的部分大體來自北方商人文化,民主自由,人生而平等,自由貿易,宗教寬容,種族和睦,一事當頭,利字為先,絕不偏狹,絕不意氣用事。其實川普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喜歡他的滑頭,雖然他毫無道德,還假扮紅脖。我不舒服的部分大都來自南方,種族歧視,排外,不寬容,鄉土自豪,宗教情結,道德優勢,使命感。還有軍人,美國將軍們好走巴頓路線,從思想到行為都模仿他,巴頓是個地地道道的鄉巴佬,農場主將軍,他為之自豪的價值中有些就是“反動”的。反全球化的,反自由貿易的,反人類的,雖然他們自己也未必意識到。包括美國國歌,我6/4時聽的熱淚盈眶,至今聽來心中仍有熱流,你看super ball,惠特尼休斯頓唱的氣勢磅礴,傍邊美軍低旗肅立。這種營造出來的愛國主義氣氛對美國是有害的,因為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種族主義就是一紙之隔。美國是個帝國,是個大熔爐,白人的愛國,眼睛一眨就會變成愛種。就會變成白人至上。 還god bless america,帝國要有帝國的胸懷,帝國之愛遍及所有臣民,不管種族,膚色,宗教,地域,美國已經是個世界帝國了,他的意識形態還停留在民族國家。你看英國,god bless the king吧?他不是隨便叫的。
所以我在研究中國近代史的時候,不斷通過中國來觀察英國,再來觀察美國,我一直以為美國不一定是英國的繼承人。他身上的二重性讓我困惑。有看得懂的美國,比如奧巴,他的所有措施,內外政我都能看懂,我知道他懂得怎麽統治美國。他就是太急了點,一是被中國逼迫,二是覺得他之後再沒人來關心弱勢群體了,因此步子邁的太快,扯著蛋了。有看不懂的美國,比如伊戰,阿富汗,深入內陸,內陸是海洋性帝國的墳墓,英國人有的是曆史教訓。看不懂為什麽要去冒險。川普,偉大的川普,他的上台我也沒看懂。砍ttp,砍移民,貿易戰,右翼猖獗,軍人入閣,這個有點像二戰前的日本嘛!這些東西姑且叫做床鋪主義吧,床鋪自己是個滑頭貨,他扇起的這股思潮和力量,全是南方的,大陸性,農場主的,是民族國家的。老李那裏一老兄開玩笑說,now us president and chinese chairman finally speak the same language. 誠哉斯言。美國到底要走哪條路? 搞民族國家?那就和中國走到一塊去了。 帝國是軟性的,奧巴的風格,民族國家是硬性的,普京的風格,那些軍人,那些右翼沒有一個是軟性的,他們的政策經濟上回縮,軍事上出擊,great again,要把世界送進戰爭的。
寄希望於美國海洋性的一麵,寄希望於資本寡頭,不是說美國最終是資本寡頭統治嗎?那就發出威勢來讓我們開開眼。
但是二戰結束,你明顯地感覺得到,美國對中國喪失了興趣。三國外交會議試圖重建類似華盛頓體係這樣的局麵。但是一旦中共過江,美蘇約定被打破,美國也沒有做出什麽大的反應。那你看看41年日本進入南越後,64年越共進入南越後美國的反應,可見美國在48年,49年認為他在中國其實沒多少利益。你看艾奇遜的聲明:美國堅持維護中國領土的統一和完整,49年50年美國說這話給誰聽?給蘇聯聽的。就是隻要蘇聯不在中國北方割一塊,你們怎麽搞美國隨便你。美國對中國大陸沒有絲毫興趣!
怎麽可能呢?戰前你還不是老大,對中國還是蠻感興趣的,怎麽到了戰後,當了老大,反而對中國沒興趣了呢?就是因為戰後美國當了老大,奪取了歐洲,他必須承擔起歐洲的貨幣責任,必須承擔起以前大英帝國在世界範圍內的負擔。他怎麽會對中國還有興趣?美國曝得大位,自己都沒想到,鞏固都來不及,哪裏還會想到中國?以中國的經濟規模,一旦將這個貨幣負擔加到美國身上,美國怕頂不住。飯要一口一口吃嘛,因此,中國是美國主動放棄的,美國要是不放棄中國,至少國民黨能保住江南。
還是那句老話,世界像個漩渦,西方文明就是漩渦的中心,中國的位置在漩渦的邊緣,他的命運始終被漩渦中心所影響,一波未平,下一波就又到了,沒有安泰的時候。
這兩個人的經曆,再加上其他的銀行家,像張公權,陳公甫是時代的縮影。
蔣和KMT是想走以黨治國的道路的,可惜時運不濟,天命不與。
其實戰後米國的態度很微妙,似乎是已經占領了日本有了立腳點,不想再得隴望蜀了。
二人的傳記有很多,說不上那個好,我倒是都沒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