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南方出版社讓中文出版走向世界舞台*
內容簡介:本書《海風吹來》是夢娜的一部中短篇小說集,收錄了《黑蜻蜓》《紅杏》《摩卡》《那頂草帽》《一條幹涸的婚姻河流》《紋身的女人》《站在曙光初照的山崗》《太陽升起的時候》《冷月無聲》9部小說。9部小說中除卻《紅杏》(國內江城外事飯店服務員胡潔的外遇故事)《那頂草帽》(移民海外遊子對於自己知青時期一段情感生活的回憶)外,基本寫歐華移民及其生活,大多寫異國婚、 婚外戀,展示移民生命移植的獨特經驗、 在海外漂泊及其生活的感受與體驗。
——夢娜《海風吹來》讀後
程國君
一
20世紀90年代以來,新移民文學得到蓬勃發展。其中的原因,除了我國改革開放的大情大勢等眾所知悉的原因外,從創作主體而言,主要原因也許在以下諸端:
其一,一批新移民生命移植的獨特經驗、 在海外四處奔波浪跡以及艱難闖蕩的生涯、 經驗需要被表達出來,於是,一批移民作家便成了這種經驗言說的代言人,新移民文學便自然蓬勃發展起來。同時,一批移民海外的華人移民,為了抵抗她們在陌生文化中的失語現象,在一個非母語國家表達族群聲音,傳達自己的一種生存立場——為了脫困於文化消解,新移民中的那些書寫群體,就以一種獨特的言說的方式與手段,用母語寫作,對於西方話語進行反侵入、 反滲透,打破失語狀態、 沉默化的邊緣狀態,從而消解強勢語言的霸權行為。於是,移民作家的這種創作便興盛起來,並具有了獨特的反抗意義。換句話說,對於移民作家來講,他們的寫作就是一種語言方式的文化輸入,也表達著他們的一種文化權力及其自信與強韌。
其二,對新移民作家來說,移民,就個體生命來講,就是空間的大轉移,是生命的重新移植,是為了換一種活法。從精神層麵來說,移民及其言說或寫作,對於他們而言,也被以為是一種“自由”及其自由本身的實踐。這是一種獨特的“文化苦旅”,因而,寫作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種有趣而難言的生命方式,一種詩意地棲居。
其三,移民,也意味著他們進入一種全新的世界,意味著他們對於世界的重新打量,對於他們慣常接受的世界以及世界觀的重新理解。因為,當今世界,是一個存在巨大文化差異的世界,也是一個極端豐富複雜的世界。跨出國門,就意味著進入一個別樣的世界。而且,正如霍米巴巴所言,當今世界,當今的世界主義,是不以世界一統為旨歸,不是尋求意義和價值的“普適性”,而是在承認文化差異的基礎上,是尋求不同的立足點之間的對話和協商,以期達到相互理解和尊重的新世界。因而,他們的創作,就呈現了一種新的世界主義。這種創作及其文化實踐,也為當今世人提供了全新的世界景觀,以及對於世界的理解,因而也頗受歡迎。
二
進一步說,移民是當今世界的新的行動主體。新移民文學,就這一意義而言,則具有獨特的文化品格,即新移民文學或華文文學文本通過華僑文化的創造傳承了中華文化。如周勵、 嚴歌苓、 張翎、 劉荒田、 陳瑞琳、 夢娜們的創作,作為獨特的華人敘事,它們連接著中國和海外移民地兩端,一方麵它們將中華文化傳播到世界,顯示了中華文化及其意識的崛起,另一方麵它們又展現了豐富多樣的世界現代化圖景,開拓了國人眼界,促進了中外文化交流往來,成了中華文化現代化的重要參照。因為,一方麵,海外華文文學的發生和發展,與當今現代化、 全球化的文化趨勢一致,幾乎所有新移民文學文本都迎合這種趨勢,有些文本甚至表現出對於這種文化的迷戀傾向。如劉荒田對於自己“假洋鬼子”身份的自傲及其書寫,海雲等對於全球美食文化及其消費主義的迷戀,施瑋對於基督及其清教精神的癡迷。宣揚西方的現代化及其文化,成了不少華文文學作品的基本趨向;另一方麵,由於創作語言及其創作主體的文化主體身份(華人)影響,海外華文文學又無不張揚中國儒釋道文化及其生存哲學。在一些華文文學文本中,中華文化的思想智慧溢滿其中。像曾寧《地母》《蝴蝶水上飛》中關於思考前世今生的孟母湯、 宗教性輪回的人類轉生性話語,呂紅《美國情人》“引子”部分的芯的關於情殤、 關於人生聚散的辯證、 關於宿命及其流離漂泊的思考,都包含佛教、 易經等豐厚的中華文化思想。
進一步說,華文文學與中華文化血脈相連,卻根係複雜。每一位華文作家,尤其是移民第一代作家,都是華語母文化熏陶出來的,對於家鄉文化都相當熟悉。例如,張翎小說中的“溫州”色彩及其中國服飾文化,把溫州為代表的南中國文化極其細微精致地描述了出來;而金山作家群,則把廣東台山為代表的僑鄉粵文化全麵地展現了出來。事實上,當華文作家們在西方文化參照下書寫中華文化,中華文化的精髓在其觀照下就纖微畢現,也遠遠超過了本土作家單一觀照的局限。在這一意義上,華文文學成了異域鏡像下的中國文化。像陳瑞琳的《家住墨西哥灣》和《他鄉望月》這樣的散文集,就展現出別樣的文化品格:一邊在墨西哥灣這個北美的南方名勝言說,一邊心念故鄉“長安”之月。所以,如果我們考究一下她們華文作家的身份,我們自然也會發現,陳瑞琳、 夢娜們,某種意義上說,又是真正的太空自由人,世界人,世界公民。對多樣的世界文化及其中西文化,他們可以站在超越性的立場,寬容自由言說,無偏見,無拘束,有感情、 有理性地申說。這樣一來,其文學文本又可以說既是中國鏡像下的西方文化,又是西方及異域鏡像下的東方文化、 中國文化。新移民文學或華文文學的展現的這種文化取向,或者說這種華僑文化就由此傳承了中華文化,呈現出與翻譯外譯傳播中華文化和中國文化走出去的其他中國文學學科傳承中華文化的另一種路徑。新世紀以來,這類創作備受人們關注。一些文學文本,也產生了越來越大的影響。在某種程度上,也為華文文學帶來了新的生機、 活力和風采,展示了當下華文文學的新境界。因為,這是一種與本土文學迥然有別的文學景觀。從這意義上來講,新移民文學,或華文文學,既對於當代文壇具有文化性的突破意義,又對於中國文化未來呈現或潛在影響富有拓展性意義。
三
夢娜是典型的歐洲新移民作家。作為《歐華新移民文學》報紙專欄創辦人,其創作的《飄夢穠華》《塞納河畔的女孩》《一生隻夠愛 一個人》以及文集《紋文身的女人》和中短篇小說集《海風吹來》,已經使她躋身歐華新移民文學創作家的前沿,並獲得廣泛稱譽。其新近的中短篇小說集《海風吹來》,某種程度上,也體現了新移民文學或華文文學的上述獨特的品格與文化價值。《海風吹來》包涵《黑蜻蜓》《紅杏》《摩卡》《那頂草帽》《一條幹涸的婚姻河流》《紋身的女人》《站在曙光初照的山崗》《太陽升起的時候》《冷月無聲》9部小說。9部小說中除卻《紅杏》(國內江城外事飯店服務員胡潔的外遇故事)《那頂草帽》(移民海外遊子對於自己知青時期一段情感生活的回憶)外,基本寫歐華移民及其生活,大多寫異國婚、 婚外戀,展示移民生命移植的獨特經驗、 在海外漂泊及其生活的感受與體驗。人類情感、 婚姻,其實與人類複雜而迷人的心理風景一樣,是一部難懂的天書。當把這些人類情感、 婚戀放到跨國背景,多樣的文化語境中,情形可能更為複雜。夢娜《海風吹來》就涉及並書寫了這一領域。事實上,夢娜這些小說創作的一個非常矚目的特色就在於,它們大多寫移民的婚戀與愛 情,並在書寫異族男女的婚戀與愛 情中,展示移民人生及其命運,從而表達她的文化、 身份思考與理解,以及對於世界的思考。換句話說,夢娜的小說創作,實際上是在異國愛 、 婚戀書寫中,辨識自身,考辨文化差異,表達她對於世界的理解。這實際上成了夢娜《海風吹來》這部小說集寫作中的一個重要特點。
如首篇小說《黑蜻蜓》,寫當下,是一部反映新冠疫情給一般芸芸眾生帶來災難的小說,但其不同於一般的災難文學,不是去書寫疫情中的死亡人數、 疫情給人民帶來的經濟、 生活帶來的災難,而是別開生麵的去書寫席卷世界的疫情災難對於荷蘭移民奧莉薇婭個體生命尊嚴危害,精神創傷。就是說,小說的獨特在於,作家把重心放在了對於奧莉薇婭和丈夫阿爾蔓以及英國情人阿瑟之間的婚外情、 婚內情,並對於它們的關係做的深入探討上。荷蘭丈夫的無激情和死板,英國情人阿瑟的激情和情誼,這些是熱情的蘇裏南女人奧莉薇婭生活處境,即奧莉薇婭在個人尊嚴和這些生命中無法得到滿足的情愫之間永遠無力平衡,因而在和房主的官司中處處處於尷尬的境地。小說的構思十分新穎,在奧莉薇婭和她的飯店房主的法庭上交鋒中,一層層交代出疫情下人性的真相,情愛 關係中不同國族人們的價值觀的差異,關於人的尊嚴的思考被充分地展示了出來。
《紅杏》,書寫中國改革開放前中國特定地域特定年代外事飯店一對男女胡潔、 胡塗兩人的婚外情。小說的重心,實際上是反應特殊年代現代中國女性的“第二性”處境。這是海外華文女性作家對於故土女性命運的反思的一篇力作。值得注意的是,作家書寫的重心,不是放在道德製高點的批評,而是放在正常人性欲望基點反思上,並避開了國內同類寫作的老套路子,顯示出獨特的思想價值。
《冷月無聲》,原發表時為《貝芙麗的煩惱》,書寫所謂海外移民中存在的“前妻現象”。小說圍繞貝芙麗和前夫展開敘述,表現荷蘭女人貝芙麗的傲慢與偏見,種族歧視與聲嘶力竭。小說對於勞倫斯這個荷蘭男人的書寫,對於貝芙麗這個放蕩不羈女性的憂鬱的書寫,都非常有意義。其中對於貝芙麗作為前妻對自己原夫的愛 恨交織,對於前夫勞倫斯現妻的中國移民姚婷雪的百般刁難的書寫頗有情致。當然,小說的重心是對於不同文化文明下不同種族婚姻及其情感問題的思考。這是小說最有思想深度的地方。貝芙麗前夫勞倫斯的教養、 容忍,中國女性姚婷雪的美麗與寬容,展示的是不同文明之下新的人文景觀。
《太陽升起的時候》以上海姑娘安然為核心人物,書寫了她與杏葉等一批移民荷蘭後又到“帶家”回國的艱難曆程。小說的總體寓意似乎十分明了——以她們已經獲得居留權卻又“回歸“的前後矛盾,否定了他們移民夢的行為。杏葉以少妻老夫的婚姻模式,實現了移民荷蘭的目標,卻帶著雙胞胎與丈夫“海歸”回來了,安然同樣與老荷蘭丹尼結婚獲得荷蘭國籍,但後又與中國移民陳強成婚帶一女一子回到了上海。作者寫青春少女的移民夢的實現和移民夢的否定這一悖論,動機何在?小說中書寫的華人華僑新形象,書寫的華人與荷蘭老男人的婚姻,是一曲中西文明相融的生動插曲,也許極有代表性!但是,如果這樣理解,那麽,小說就既反思移民現象,又展現中歐文化文明,反思歐洲人的生活哲學,中國人的生命態度的思想,如書寫的既獲得了又放棄,在說中國的變化,進步?如果不這樣理解,又怎麽理解他們的回歸?題目為何是“太陽升起的時候?因而,該小說意義可能有多解,這反映出夢娜創作的多義性和豐富性。
《站在曙光初照的山崗》,又名“二戰一家人”,以中國移民江雪和其丈夫弗萊特遊蹤為線索,又以弗萊特訪姐姐阿蕾特為複線,回顧了弗萊特一家的“二戰”悲慘故事。小說重心似乎在兩個層麵,一是書寫戰後歐洲弗萊特一家人家庭、 婚姻以及生活的重建和如今和平時代下文明生活的麵影:阿蕾特和丈夫皮爾的父輩們,一生為戰爭的災難負累;阿蕾特和皮爾,包括江雪丈夫弗萊特已經走出了戰爭陰影,有了幸福的晚年;歐洲,包括荷蘭和平寧靜,展現了歐洲現代文明的新樣態;二是書寫一代移民江雪與丈夫為代表的歐洲人文的和樂與融合,承認差異的大同世界共存的和諧統一景象!小說以深情的筆調展示了荷蘭風景如畫的鄉村風光,人文風貌,同時,書寫了路警的霸道與虛偽,江雪為代表的華僑華人形象的積極文化品格,可以說,該小說是一曲中西文明交融匯合的美好樂歌。
《一條幹涸的婚姻河流》,小說書寫已經有了成就的女性移民洛美對自己與荷蘭老彼特的一段破碎婚姻,並做了感傷省思。小說主人公兩人年齡相差極大,老彼特有四子女七孫子,富商,但極為自私,而洛美,是來自中國的高端大氣的荷蘭移民,與彼特初婚,真心愛 戀彼特,卻被嚴格控製一切人身自由。小說結尾,洛美在好友悅怡的人生態度、 婚姻態度中似乎受到啟發,並深入思索“兩個本不是一個方向的羈旅,如何能同船過渡以及移民,如何在婚姻、 愛 情中如何辨認自身等複雜的問題。
《那頂草帽》,小說重心是回顧作者知青時代一段朦朧的愛 ,抒發了物是人非的感傷與歲月蹉跎人生感慨!小說裏,移民海外,心念故國的一代移民的鄉愁溢於言表!
《摩卡》中主人公之一摩卡,是意大利人,移民荷蘭,與移民到荷蘭的中國移民苗虞有一種“用心寫作”和“文學饑餓”的精神心靈交往與神往。小說中,摩卡對於苗虞以及苗虞所在敦煌莫高窟藝術的魅力的精透了解,實際展示的是對於中國文化的自信!移民對於中國文化的依戀!小說重心是寫在荷蘭的中國女性移民苗虞和在荷蘭的意大利男性移民摩卡在其摩卡咖啡廳的一次會晤,其中對他們多年前意大利咖啡館的緣分和默契的追索,此刻會晤的感傷驚喜俱在氛圍的勾勒透露著濃濃的浪漫,透露出超越種族、 國家的心靈溝通而無法結緣的感傷,小說對中國女性美、 文化魅力給予了高度肯定!也抒發了作者濃濃的鄉愁!
《紋身的女人》,書寫中國荷蘭移民白玉雯 與阿拉伯血統和捷克血統的荷蘭人詹姆斯和伊朗上海國際商貿公司董事長普達基的複雜糾結的情感、 婚姻生活。小說從白玉雯 與普達基的相遇寫起。中間回述了白玉雯 與詹姆斯分手後痛苦難堪,失業,畫賣不出去,十分感傷,醉酒後遇到伊朗商人普達基的經曆。白玉雯 與普達基的婚姻及其生活,占了小說主要部分。白玉雯 與普達基成婚後,在上海做普達基公司的職員,公司成績非常好。普達基死後,白玉雯 成了跨國公司的董事長。回伊朗奠基丈夫時遇到普達基的前妻、 歌唱音樂家婭莉塔。後在上海相遇,知道了普達基與她們之間的關係後相擁哭泣。該小說講述移民故事,實際上展示了複雜的文化文明的差異與理解問題。1)白玉雯 與愛 人詹姆斯分手,源於詹姆斯對於異性婚戀的恐懼,源於白玉雯 對於詹姆斯同性戀傾向的敵視,而這些在荷蘭是正常習俗,2)白玉雯 與普達基妻子的敵視與相擁理解,在伊朗卻根本不是問題,也與它們相處及其接受的文化相關。該小說重點還寫了回國移民白玉雯 的自強不息:“她不僅是一位在以男人為主導的社會裏有特質的女強人,還是以一位精明強幹的女企業家的形象立足於商界的女強人。她熱愛 公益事業,每年公司的百分之十捐給需要的人和地方。她還以一位公益人身份走遍祖國的窮鄉僻壤,救助和支助窮困學生”。這實際上展現了“海歸”一代歸國後新的發展前景,也頗有象征意味。
總之,夢娜《海風吹來》9篇小說,藝術上有相當可稱道的地方,如構思新穎(《黑蜻蜓》)以租客和房主的打官司貫穿全篇,《站在曙光初照的山崗上》以夫妻倆的遊蹤為線索貫全文,寫“二戰”後一家人戰後命運及其戰後發展)、 象征手法巧妙使用(《那頂草帽》中的 草帽、 《紋身的女人》中的“菊花紋”),出色的心理描寫(《黑蜻蜓》中奧利薇婭的心理刻畫、 《冷月無聲》中貝芙麗的心理刻畫),中國傳統小說情景交融的表現技巧等等,都嫻熟自如。作為新移民小說,《海風吹來》以其獨特的文化品格顯示了華文文學近年來的新的取向。它們寫出了異國婚戀,異國情感的豐富複雜性,展示了荷蘭為代表的歐美文化的自由品格,也寫出了異國婚、 婚外情背後的複雜文化。如市井俗人往往將那些外嫁女故事賦予某種色彩,甚至將某些故事恐怖化,妖魔化,以此去滿足某種嫉妒心理和某些陰暗的排他心理,的確,一些移民為了身份合法化,尤其是一些年輕女性,需要婚姻外殼保護自己,但也不能否認她們作為人之情感需要婚姻的必然趨勢。夢娜小說展示了其豐富複雜的麵相。因為一些華夏新移民以她們的資質、 才能,獲取純真的愛情,得到他人的尊重,也是常見的一般情致。所以,書寫出這種新移民故事的複雜性,進而思考其價值與意義,展示中西文化融合的情致,在書寫情愛 、 婚戀中,展現作家的文化自信,表達自己的新的世界主義觀念,便有了《海風吹來》的係列小說。這種書寫,如果我們深入分析,會發現它們實際上具有非常值得探討的東西,如前所述,新移民作家在異域寫作,動機是複雜的,是他們“雙重經驗的跨域書寫”,這種作品,是異域鏡像下的中國文化,也是中國鏡像下的異域文化,有獨特的思想文化價值。某種程度上說,它們既抵抗著強勢文化的東方主義式誤讀,也為固有文化增強了異質因子,文化內涵及其價值非常豐富。之所以如此,新移民文學就與大陸的當代文學相比,就有了非常獨特的價值與意義,也值得我們去細心深入研讀。
2023年3月18日於西安上林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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