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究竟怎麽樣修證才會不被物質區、光音區、波動區的一切牽引、迷惑?
第一、通過禪修,培養專注力,聚集能量,轉化成光,進入正定。
第二、破除對“自我”的執著。
第三、累積功德。
第一,剛開始修證佛法,我們可以把自己放在“物質區域”,那麽我們需要通過持續的“專注力”證入“忘我”的狀態,這樣我們的身心才可以從“氣”的運化聚集成“能量團”。大乘佛法的密宗講“心氣”是“不二”的,對於凡人來講,心就是氣。中國道教修煉內丹也是在聚集能量,他們內守穴竅,凝神入氣穴,心念空靈虛極,忘我到恍兮惚兮。這種意識狀態就是煉“內丹”的火候,性空真火。意到氣到,生生世世累積的能量被聚集到他們身體意守的“穴竅”中即“丹爐裏”,中空的能量團密度越來越大,體積越來越小,最後爆炸發光,煉成為“內丹”,等級高的叫“金丹”,這個“金丹”就是“陽神”。這樣他們即可以修出一個像佛教裏麵講的“光化體”,大家稱這個“光化體”叫做“神仙”,雖然這個“光化體”不像物質那樣容易毀壞,而且有神通,但是“光化體”仍然是光音區的一個相,仍然有生滅輪回。
佛法的能量聚集也是靠“專注力”達到“忘我”的狀態來完成。他與道家有個最大的區別是:佛法的指導思想起點就是“無我”的,佛法講用於修證的這個“刹那生滅的身心”是一個幻境,他用於內觀的三脈七輪也是其大無外,其小無內的。所以行者通過專注力進入“忘我”的時候,他比執著“我相”,求長生不老,羽化登仙的道家,證入的意境更廣,攝受的能量更多。用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是一個大杯子與小杯子的比喻。能量是無分別注入的,專注力也基本相同,但大杯子裝得更多,隻因為法器大而已。所以,佛學的修證者通過“專注力”進入忘我,聚集能量轉化成光,進入光音區,他可以得到光化的“意生身”。而在果位上“意生身”是無限的,有很多,他們可以進入不同的世界,而不像道教隻有一個“陽神”而已。
在物質區的行者,很執著於固定的形象、外表,得失心很重。因為物質、形象、外表都是有成住壞空的,都在刹那不住地改變。但行者觀照不到,所以,一旦事物最終發生變化,行者的心境就會被影響幹擾。
佛法修證者,剛開始進入光音區時,就開始進入佛學講的定態。因為我們如果還在“氣”的狀態下,氣在脈道循環,我們的雜念是無法停止的。(其實真諦是,氣的流動也是幻境,是因為我們分別執著導致的幻境。這就是慧能禪師剛到廣州光孝寺時,兩僧看到風吹旗幟在動,便互爭是風動還是旗幟動,最後慧能代他們回答:是仁者心動。)因我們的意識分別、執著,所以,在“氣”的生命狀態時,很難入定。所以大部分的修行的宗教門派都在“調氣”上入手。當我們的氣在脈輪深處聚集成為能量,隨著能量的密度的加強,我們就可以靜下來,甚至進入忘我的狀態。等能量轉化成光,就開始進入了定態,因為光可以不動了(其實光也在動,還有振動和生滅,隻是對於我們粗糙的覺受和分別來講,似乎停止了)。剛剛進入光的定態的時候,就是佛教禪宗說的“明心”的開始。隻不過,這個剛開始的“明心”還停留在中國禪宗神秀禪師一首偈子的境界:“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當光明漸轉,進入真空地帶時,才到達慧能禪師的境界:”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光音區的轉化,基本上是“光明境”的轉化,它大概分為四個次第。先從可見光,赤、橙、黃、綠、青、藍、紫進入不可見光,有根器的人再轉入靈光(銀白色的光)或者金光。第二個次第是從“光”轉入“明”,就是沒有光的感覺,但感覺到很“清明”,“清明”的意境是一種“明亮”的感覺。第三個次第,“清明”再轉入“空明”,“空明”的意境是“天亮了”。“天亮了”的境界再轉入“空”。此時行者即可破光明與黑暗的分別,但破光明與黑暗的分別時,有的行者同時已可證入真空地帶。證入光音區的行者,一般喜悅、寧靜、快樂多一些,是因為他們的定力增強。
剛開始在有為法中修證時,首先缺失的是持久的專注力,現在先介紹幾個培養專注力的小方法。
(一) 內觀意守
內觀就是行者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心內。為什麽用內觀呢,有一些法門也用外觀,比如:用眼睛盯著外界的一個物品或者一束光、一個點來令自己專注靜下來。雖然在忘我之後並無身內身外之別,但筆者認為,剛開始修證的人,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內好一點。因為我們平時諸根都向外漏,我們的注意力其實都在外麵,能量向外散失。如果注意力開始放入體內的任意點上,都有“收心攝意”的作用。比起外觀,唯一的缺陷是,內觀沒有看得見的目標,注意力易散失。雖然有覺受,但行者還不能住在覺受上,不讓覺受打擾自己的專注力,要“覺而不動”。
其實,專注的內觀一處,近似於道家的“意守”,隻是佛法選擇的內觀部位與道教的“意守”有不同。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麽佛教的氣脈講三脈七輪,道家講奇經八脈。因為角度不同,佛教把人當作法界,從“無我”的角度看氣脈,更近似一個中空的球體。而從有形的角度看,身體的氣脈循環當然局限於人類的身體內,範圍也隻涉及到了太陽係,即小周天、大周天的運化。當證入無心的境界時,脈也不存在,同歸虛空。
一般內觀的部位可選擇:眉心輪中心(兩眉心中間的位置)、心輪中心、臍輪中心、海底輪中心、生發宮、整個脊柱或脊柱的一個穴位,中脈的任何一點或整個中脈位置。易昏沉者選擇較高位置意守,散亂者以較低點為好(但高血壓者不宜守頭部,女子月經來時不宜守海底輪)。
在內觀時,不隻是覺得兩眼向內看,那樣“意念”仍在頭部,“心氣”並不能下達於關注的位置。是心氣與注意力同時要進入“內觀處”。這是內觀很重要的一點。不能把握要領,可以觀想吸氣時,將氣吸入被觀處,呼氣時從被觀處呼出,幾次之後“心氣”自然入於被觀之處。內觀時,注意力、呼吸與關注的部位合一才是最重要的。“內觀”時,內觀之處不應頻繁移動,偶然調整一兩處位置即可。除非是在練氣功想清理體內的一些障礙,或有老師傳授的其他法門在修,否則,不要移動你的“內觀專注點”。這樣易聚集能量,進入忘我,得定。
內觀時,內觀的部位出現任何冷、熱、麻、脹等等覺受或忽大忽小,光明境界等都屬正常,沒有也算正常,不用大驚小怪。這種“內觀法”的目的是培養你的“專注力”以及將長久向外馳逸的能量收攝回來而已。時久,會有光明生起或因專注力進入定態。
(二) 觀呼吸法
隻要我們正常活著,呼吸就不會有片刻停止,但很少有人每時每刻都了解自己的呼吸狀況。你剛才的一刻是吸氣還是在呼氣,呼吸的長短、快慢如何,是暖還是涼,我們都不易在散亂中察覺。觀呼吸法即是通過讓你清晰地觀看、明了你自己的呼吸狀況,而培養專注力。但是,在佛陀曾經教授的法門內,觀呼吸法是很重要的法門,它被稱為“安般守意”。佛陀的兒子羅睺羅就是從此法門證入阿羅漢果的。如果你不是專修此法門的話,也可以隻把它作為一個培養專注力的方法。
具體觀法:
上坐後,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呼吸狀態上,呼吸的長短冷熱,每一息都要清楚。而且隨著心的專注和沉靜,呼吸不隻從鼻出,行者會覺得呼吸從身體的任何部位出,從每個毛孔出。忘身時,隻有呼吸,不知從何出……然後從此入門進入似乎不呼不吸的入定狀態。
(三) 數呼吸法
行者上坐後,身心放鬆集中意念,從一數到十,然後返回來再從一數到十,一直持續這樣做。數呼吸法意在培養行者清明的專注力。如行者昏沉散亂打妄想,可能就數到十二、十三了,而且用數數字代替雜念。但要注意,專注力的培養中,行者始終要保持一個清明的覺知。但前麵的“內觀意守”與“觀呼吸”都結合了身體的氣脈修法,對生理的轉化幫助更大。不過沒有最好的法門,適合你當下修的就是最好的,不要執著。
(四) 持咒(持名號入禪定法)
咒語有很多種,常見的基本上可劃分為:①祈請咒,如百字明;②相應咒,如諸佛菩薩心咒;③降魔咒,如楞嚴咒;④超度咒,如往生咒等。如配合禪定修行,最好持相應咒。“六字大明咒”是觀世音菩薩心咒,行者持誦久了,可以與觀世音菩薩的“無緣之慈,同體大悲”相應,得到加持和護持,清洗業力。
持誦時,聲音從“下丹田”出,有點像美聲唱法,身體內部就像真空,整個音流充滿體內,振動脈道。(不要用喉嚨在唱或用口在念誦)。這樣持誦行者才能進入定態。而且持到一定時候,隻要行者專注力足夠,身心就是“六字大明咒”音流,入法界音聲海。
持誦佛菩薩的名號也有很大加持力,因佛菩薩們在“因地”都有大願,持誦他們的“名號”易與他們的願力相應,得到他們的救拔和加持。如要與禪定相應,就是像持咒那樣持誦名號,如南無阿彌陀佛,持誦時也像持“六字大明咒”那樣持,可以入定態,行者也許可以立刻見到“西方淨土”和“西方三聖”現前,並非是在往生時。
總之,要通過持咒和持名號入禪定,持誦的方法很重要,一定要讓音流從身內出,振動脈道。
常見的應當以“南無阿彌陀佛”和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唄咪吽”或三字咒“嗡、啊、吽”是首選。行者都可以觀想它們排列於中脈,然後從身或頭頂振動而出,音流遍滿法界。有些行者很快就身心化為音流,有些行者會身心充滿光明,因法界中光音是一體的。音的振動也可產生光,光明中有音有相,化生一切。身心充滿光明時,行者會忘聲忘身。層次更高的行者可以在光中見到阿彌陀佛和觀音菩薩之相,而且與他們合一,無二無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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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破除“我執”
什麽是“我執”呢?佛說“人無我”、“法無我”。“人無我”就是說你認為的這個刹那不停的生滅意識和身體不是“你”,你是不生不滅的,你是佛。隻是被這個幻境牽引,無法解脫。包括身心的色、受、想、行、識,即五蘊。“法無我”是指不隻是人,世界的萬事萬物都沒有一個“真實的自我”存在,他們也隻是緣俱則生,緣散則滅。“我執”就是指你執著於這一切不真實的幻境,而被其所轉,所攝受。
在剛開始破除“我執”時,最大的幹擾和牽引是“情欲”。說“自我”就是“情欲”,也未嚐不可。如果情欲破了,名利很容易破掉。有時“名利心”也是“情欲”無法滿足而要尋找的另一個突破口。有些老年人說,我已經很久沒有性行為等,似乎已沒有情欲了,在古代有的僧人為了斷情欲,竟自毀男根,但情欲卻並非是毀掉生殖器或沒有性行為,情欲包含愛情、友情、親情等等範圍,但現在隻談偏重於生理係統的情欲幹擾。
有句話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其實人類幾千年來,無數詩詞歌賦為情而作,但情仍說不盡、道不明。但幾乎每一位有情感的眾生,都在其中酸甜苦辣的品嚐著。其實,如果從修證的角度看,情什麽也不是。如果簡單做一個比喻,在物質區,它是一種表麵的形象、虛妄的覺受、是一個念頭、是一種行為、是一種體驗、是“五蘊”——色受想行識。在光音區,它是光和聲音。在波動區,它是振動。在真空區,它是示現。從物質區到波動區,修行者都在破情欲的牽引,即使你變成了宇宙振動,仍有情,是情在振動。即使在真空區,進入“空我”,仍有普照萬物的愛,普度眾生的情。雖然“空我”的愛上升到了慈悲,但仍算有情眾生。它在物質區和光音區的投影,仍有生生世世的緣要了,仍需要承擔共業和自己個業形成的果。
可以說情欲一直是人類修證中最大的障礙。人的性成熟時,人就是一顆情欲的種子,隻要因緣俱足,隨時可以發芽開花結果。而這個世界緣太多了,在網絡時代,時空縮短,條件具足太容易了。如果願意,有的人一生都在不同的緣中開花,一直到生命終結。我們先不把這種行為與任何人類的道德品質、責任義務掛鉤,隻從佛學修證的角度談這樣做的結果。一、結緣無數,情緣是最不易了的,因為它不能等價交換。二、不斷的換緣,使很多執著情欲的人受傷害,這樣情欲就導致了刻骨銘心的逆緣。三、心神易散失,意念無法專注、入定。四、能量散失,易漏失能量。五、自己內心的嫉妒、嗔恨、占有欲會增強,很難徹底平息。六、會變得虛偽、不真誠、撒謊,內心的陰暗麵增強。這種陰暗會使人覺得生命沒有意義,因為光明坦蕩代表生發,陰暗代表死亡。總之,情欲是物質區、光音區令修證者最難解脫的幻境。
在小乘佛教中,四果阿羅漢從一開始修行就離情去欲,嚴持戒律,修四禪八定,等於他們逃避了這個幻境。入定後,他們安住在定中,寂滅為樂。寂滅隻是在物質區呈現出的一個麵,在波動區,寂滅和生發是同時的。故“寂滅”久了,一旦因緣俱足,阿羅漢一定會從禪定中出來,進入生發狀態。此時他們會很茫然,因為他們不知道,他逃避的那一麵,一直同時伴隨著他。“他”就是“情欲”本身,他逃掉的隻是不讓“種子”有發芽開花的機會和條件而已。種子仍在,眾生有情,宿緣仍在。但阿羅漢證到四禪八定後,他憑定力即可以令自己的所有“覺受”寂滅掉。在寂滅定中,他全身隻有一絲“氣息”維持,這絲“氣息”隻能吹動一根汗毛那麽微弱。所以,紅塵的一切,包括情欲,對一位在現世證四果的阿羅漢來說,隻能令他的一根汗毛微微震動一下,他完全靠定力即可抵抗一切。真的是八風(利、衰、毀、譽、稱、譏、苦、樂)吹不動。但宿緣要了,慈悲要起,否則他無法在人間圓證佛果。眾生在情欲之中,他的鐵石心腸有時無法有太多的的善巧方便救拔有緣的多情眾生。這就有了菩薩的出現。生起慈悲的阿羅漢,開始“攝心為戒”,進入紅塵,用各種方便、善巧救拔眾生。甚至包括情欲的滿足,但這樣的菩薩在現世幾乎找不到。
直接從菩薩道修證的行者,不管宿世的根器如何,在現世又要救拔眾生,又要修證四果阿羅漢的定力,比較困難。有些因緣不是個人的努力即可達成的,時空的萬事萬物都會對你的正定構成影響。
如何突破情欲對自己的控製?當通過專注力進入定態,通過禪定力對自己的身心覺受以及外境誘惑能做到“覺而不動”最好。“覺而不動”時間久了,自然可以到達“動而不住”,“住而即有即空”。從“即有即空”到“色空不二”的示現,這是身心解脫之路,但這條路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在意境上,首先要有正念、正知見。 比如,佛法裏對治五蘊牽引的方法有:痛念無常、苦、空、無我。我們應這樣思維,這個世界一切無常,很多事我們都無法把握,情欲是很虛幻的,像“自我”一樣的虛幻。人有“十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會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及五蘊熾盛苦、壞苦、行苦),想我們已到中年,回望過去的歲月,眨眼而過,像一場夢,似乎並未作出任何對生命有價值有意義的事情,活得迷迷糊糊,光陰在吃喝玩樂中虛度,未來幾十年,也不見得比現在更好。想想老去時,身體衰老,頭腦混沌,疾病纏身等,我們會比前麵的幾十年過得更開心嗎?我們還是應該抓緊時間修行,不要讓自己雜念紛飛,為未來以及下一世,累積一些福報、功德。佛說,一切如夢幻泡影,臨終時,我們什麽也帶不去,隻有業隨身。你身口意的行為,就是你的業力,它如影隨形,因緣熟了,業都要示現果報。想想自己對別人,對這世界所做所說,你曾給予別人的痛苦,都將回歸到自己身上。我們要清醒一點的做人,做事。佛說我們可以證到“無我”的等級,這樣我們即可解脫。如果我們有很好的條件來修行,就要一心一意的修證,不要再生起任何為滿足自我私欲而不擇手段的邪念。
另外,樹立崇高的信念、目標也是突破“情欲”對自己牽引的最好方法。記得曾經在電影中看到,國內革命戰爭時期,有一位烈士,被囚禁在監牢,他在就義前,在監獄的牆上寫了一首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當時我在看電影時還小,想他的“自由”指的是什麽,連生命都沒有了,他還要自由幹什麽?我想他的“自由”應該是指他的一種信念,比如改變這個世界,他認為不公正、黑暗的一切。現在我們不是去探討他追求的信念如何,而是想說如果一種“信念”可以讓人放棄生命以及所愛的人,那情欲對他的牽引會很弱。這使我想到,在現實生活中,如果一個每時每刻都在關注自己的身心覺受,關注自己的所愛和被愛,意念如果隻在“我”和“我的”範圍打轉,那這個人要突破情欲的控製是非常困難的。所以我們要不斷開闊自己的視野、心胸、氣度。不要讓自己的注意力隻停留在“自我”的分別覺受中。每個修證佛法的行者,都應把“以身證道,解脫輪回,普度眾生”當作生命的最高目標來追求,而不隻是想通過修證來獲取現世的安樂。因為隻要在時空區,你的“安樂”隨時都會被擊碎。隻是我們在快樂平安時,體驗不到佛說的苦,或者好了傷疤忘了痛。我們可以想想躺在醫院中的病人,想想他們寢食難安,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我們身邊的親人、朋友為情所困,為情在煎熬,在心靈上體驗著生不如死的感覺。也許我們有一天果報熟了也會變成他們。一位證道者甚至要想到三惡道眾生的苦,雖自己看不到,佛經中講起過,那是苦的,無片刻喘息和停止的機會的,而且時間之漫長,不知有多久。
現在介紹兩種對治生理欲望的小方法:
一、 性能量升起時,如果你的意識能夠清靜無為,不去幻想其它女人或男人,不去分別這種衝動與淫欲相連,不去在意自己想與異性親近的覺受,安坐於座墊上(躺、或坐在椅子上,意守在海底輪或脊柱上),那麽幾次訓練以後,這種能量會自動回歸脈輪,開啟脈道。而且,性能量充沛時,身體的每個細胞能量都會充盈。這種細胞裏的“淫毒”使人產生“性要求”的幻境(這種淫毒是身體的覺受與意識中儲存的“淫欲”信息相合產生的,如果我們的心不分別身體的這種覺受,即使我們的細胞裏殘留著淫欲的信息,也不會形成淫毒。它仍然可成為修證中最強大的一股力量,但徹底清除這種信息,需要身心的徹底轉化)。修證者會看到如果行者無欲無求,充盈的細胞能量非常清靜。行者一旦升起淫心以及曖昧的覺受,中空的細胞馬上變得渾濁,而且發出各種彩色光芒。生物場振動頻率改變,向喜歡的異性發出性愛的波動。所以,不受情欲牽引是我們最困難的事情。但如果不斷訓練自己,也可以盡快到達,隻是開始有一些難度。這並不是讓每個行者離情去欲,隻是行者在修證中一個階段的需要。如果行者從物質區、光音區的時空中解脫後,才可以讓自己從情欲升華到愛。那是一種從情欲解脫後的自在。
二、 單運法
當有性衝動時,把意念守到自己的海底輪,觀想性能量變成燃燒的火。甚至可以觀想自己的海底輪像一個液化氣灶,用意念打開開關,“砰”的一下,火焰從“海底輪”騰空而上,然後讓火愈燒愈旺。讓欲火盡情燃燒,不要讓它與戒律、道德、品質等等聯係。讓自己安住在燃燒的欲火裏,覺而不動。最後結束修證的時候,將火收回臍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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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累積功德
我們每天有二十四小時,因種種原因,我們在坐墊上修證的時間並不太多,那麽日常生活便成為我們修證的最好道場。“無我”是大乘佛法修證的地基,但在坐墊上進入專注,暫時“忘我”都不太容易。因常被雜念、幻境以及身體的覺受牽引。那麽日常生活中,就要刻意去訓練“無我”的品質,而“利他”之行是訓練“無我”品質的最好方法。這也是佛法中常說的發“菩提心”。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常常認為“利他”是在幫助別人,這是世俗人的看法。所以,人們常常去做一些慈善事業,或者去無私地幫助弱者。但從佛法的角度,這隻是累積人天福報,無法成為解脫輪回的功德。佛教史上,禪宗的初祖達摩祖師,剛來中國時,梁武帝召見他,梁武帝在中國佛教史上是很有名的一位皇帝,他修建了很多寺院,為佛教在中國的發展做了很多事。但當他問達摩這樣做有沒有功德時,達摩祖師看著他高高在上的樣子,膨脹的欲望和習氣,淡淡地說:沒有功德。相信這對虔誠信仰佛法的梁武帝有很大衝擊,使他終於對佛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認知。
對一位佛法的修證者來講,“利他”是在幫助別人的同時,修證、改變自己的欲望習氣。比如,我們在路上見到一位乞丐,我們毫不猶豫地施舍了一點錢給他,這種施舍滿足了“自我”的愛心、同情心、憐憫心等等的需要。但這還不是佛法的布施,佛法的布施要求行者在布施的同時,去掉的是自己的貪婪以及對金錢的執著,當然也有對被施者的愛。但更多的應該覺照到我們做每一件善行時,自己的起心動念是否真的很無私。這是修行者功德圓滿的需要。所以,能夠改變自己習氣、欲望的行善才可累積功德,成為自己修證的助緣。
佛法對修證者行善有更高的要求,比如前邊的布施,佛法的修證要求 “三輪體空”的布施,這是對佛法的見地要了解的人才可以做到的,即施者空、錢空、受者空。這樣就是在布施的同時,已經證得“無我”。因“無我”,所以也無他。外境都是相對“自我”存在的。有些修證者認為,既然一切皆空,那我就不做了,但如果你自己仍然被物質區牽引,那所有的形式對你都是很重要的。把心中的善願變成行為,對你才是“利他”之行。
當然,如果我們認為別人對我們的幫助是為了積功德而不懂得感恩,那就更是大錯特錯。有時動物都知道回報救他的人,何況是我們人類。感恩心是做人的一個基本品質。如果缺失感恩心,你在做人的品質上已經缺失了很多,又怎能從人成佛呢?擁有“愛心”的善行做多了,也會觸動人的內心世界,使人愈來愈無私。雖然他並未將此上升到佛學修證境界,刻意為之,但他也是在積累功德。因為“無私”就是菩薩的品質,無私的人不太看重自己的利益得失,不會斤斤計較、算計等價交換,不會在做每一件善行時,一定要一個理由。
佛法中,大乘菩薩修證的“六度”即“六波羅蜜多”(“波羅蜜多”為梵文的音譯,即“到彼岸”之意,意思是指由生死岸到涅槃岸。意譯為“度”,指渡過,到達的意思),都可以累積功德,因為它是佛陀為徹底破除我們的“我執”而設立的。即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
“六度”的意思即是解脫輪回的六種方法,行者需邊修邊能觀其空性,才能稱為解脫法門。即行者需要站在真空地帶看自己所有的修證行為。
第一度布施波羅蜜多,是由布施入解脫門。布施所擁有的一切給需要幫助的人。如金錢、勞動、知識、微笑等等。修此布施法,沒有目的,不求回報,布施完便不掛在心上。佛法中說“三輪體空”而施,即是指施者空、受者空、所施一切空。用此三輪體空來布施才是布施波羅蜜多,才能入解脫之門。否則,隻是做人間善業,積累人天福報而已。
第二度持戒波羅蜜多,即是由持戒入解脫門。
大小乘的戒律很多,但對大乘在家行者來說,莫過於“諸惡莫作,眾善奉行”這八個字。在人道,合乎於國情、道德規範、準則,利益眾生的事即為善事,反之則為惡。
持“戒”的本質是通過行為的約束而收攝心性的放縱,從而逐漸洗刷貪、嗔、癡三毒。如果隻重形式,心性上一點沒有改變,也不叫持戒波羅蜜多。
佛教最基本的有五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酗酒。
不殺生,並非單單吃素或放生就是不殺生。大乘佛法的每一個修證都與心性有關,如果人還有嫉妒、嗔恨,殺心隨時會生起來。如嫉妒、嗔恨別人時,恨不得他死掉。雖然我們隻是心中生起這樣的念頭,但如果有一天你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力,你就會將自己不喜歡或對自己的權力有威脅,讓你嫉妒的生命徹底消滅掉。嫉妒、嗔恨、報複、貪婪都是殺生的因,人類的殺心不會因為吃素食就可以泯滅。
比如佛陀時代,佛的弟子們,因受持不殺生戒,所以,不敢打掃精舍。因為在打掃時,會傷到一些小蟲子。但是害蟲太多了,又影響他們的修行。佛陀告訴他們,打掃精舍隻是清除汙垢,心中並無殺生之念,所以,即使誤傷小蟲,也不能算破戒。我們也常常殺蟲,比如當你被蚊子叮咬,好不容易找到它,並將其打死,等它血染牆麵時,觀察你心中瞬間升起的快意,這就是我們平時不易察覺的“殺心”。我們對它的死亡有快感,這就破了“殺生戒”,而不是除害蟲。
不偷盜戒,是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拿。這句話聽起來並不難做,但是對心性方麵,它並不僅限於財務,還包括情感、權利、知識、精神領域的一切。人的貪婪、占有欲、自私都是它的因。人的欲望永不滿足,每一樣喜歡的物品,人都想占為己有。我們想竊取這個世界的一切,來滿足“自我”對名、利、情欲的渴求,偷心不死。
不邪淫戒,人類來自於性,情欲滲透在人類的每個細胞中,嚴格的劃分,有愛、情、欲三個層麵。欲是最低物質層麵的滿足,在生理上有刺激、快感就可達成。比如,嫖娼等。男女兩人互不相識,隻是見麵就上床,床上遊戲而已。情已涉及到男女雙方的共識、理解、溝通等層麵,惺惺相惜,情不自禁而發生兩性關係。愛是更高層麵的,愛是不管你愛的人愛不愛你,你都能夠給予足夠的寬容和諒解,甚至幫助而不求回報。當人的生命從情欲升華到愛的層麵時,就不再邪淫。也許他仍需要情欲的滿足,但他的身口意非常正。如果看到一個自己喜歡的異性,就心旌搖蕩,見一個愛一個,愛三天後又馬上愛上另一個,甚至可以同時向幾個人示情,語調曖昧,喜歡營造曖昧的氛圍等等,這都是邪淫的因。邪淫可以讓人心猿意馬,心神散亂,無法保持正定。
不妄語戒,簡單地說,就是不撒謊,誠信,不欺騙別人。人會為了維護自己的私心和利益而撒謊,也許你的謊言會對別人造成傷害,也許不會,但都算破戒。
不酗酒戒,就是不因為喝酒影響自己的正身、正意、正言,令自己心神散失。當然,現代修行者在佛陀的不酗酒戒裏,也可以看到應該戒任何麻醉藥和毒品。
所以“持戒波羅蜜多”重點是行者通過諸行為檢點到自己內心的不善,內心的貪、嗔、癡,從而馬上警覺而改正,即“攝心為戒”。這才是大乘道入解脫門的“持戒波羅蜜多”。
第三度忍辱波羅蜜多即是由忍辱入解脫門。
“忍辱”並非是指對一切事、一切人都逆來順受,任人欺淩不加反抗。而是麵對這些欺淩你的人和所有你認為不平等的待遇和惡劣處境時,你心中能不起嗔恨。如果你心中已生起極大嗔恨,不管行為怎樣做,是忍還是反抗,都已不在“忍辱波羅蜜多”。
“忍辱波羅蜜多”的“忍”有安住於一境,知其空性的意思。在任何環境中,心能不斷觀人空、法空,讓自己從六根帶來的分別覺受中解脫出來。有時即使憤怒,但其中並無嗔恨之毒,此即入解脫門。
如因孩子犯錯,責罵孩子,雖有憤怒,但無嗔恨。如密宗諸佛像雖呈忿怒相,但他們因證入“空”性,所有的憤怒也是“真空妙有”,具有極大的加持力。
第四度精進波羅蜜多即由精進入解脫門
“精進”有多種方式。如一聞正法,即刻能放棄自己以前種種不善業,種種消耗時間、生命而且無益的俗務,而生起聽聞學習正法之心,這也叫精進。
在修持佛法中,能忍則忍,能斷則斷,認真用心,每時每刻能端正修法態度。對上師布置的功課堅持不懈修證,不給自己找任何放鬆的借口等等,這都是“精進波羅蜜多”。
第五度禪定波羅蜜多即由禪定入解脫門,佛法的禪定分為幾種:(一)四禪八定(二)阿羅漢的寂滅定;(三)菩薩的遊戲三昧;(四)如來空定。
第六度智慧波羅蜜多經由禪定波羅蜜多而達成。
佛法中用“緣起性空”的思想來解釋宇宙生成的一切,看人類的萬事萬物。你見到的萬事萬物一切都是緣起的,每個緣本質空。如:一張書桌,是由木板、釘子、木工等幾個緣都具足時才產生的,然後起個假名叫“書桌”,而“書桌”的存在本質上是空的,是一個物質的“相”和“用”。而每個緣本質也空,也是由不同的緣具足而成。如木板是由樹木、伐木工人等因緣具足才會出現,釘子是由製釘子的工廠種種緣具足才會造出來。這樣講是讓人由此不執著“物質實有不變”的認知,破我們對物質實有的執著。
大乘佛法用“中觀”來指導修證,使行者證入“緣起性空”的境界。“中觀”是讓行者在否定一個麵的同時,也否定另一個麵的真實,即“中道”行。如行者在開始修證時,很散亂是不對的。但如果靜下來,認為“靜相”是證入空性,也是不對的。要“空、有”不住,才是合於“中道”的。因為在物質區,我們隻能看到事物的一個麵,這是不合真理的。所以,我們修證要證入“真空區”,要合乎“真空區”看待事物的角度,生和死同時,靜和動同時,一切即有即空,破我們“諸相實有”的認知。其實,圓證“中道”的行者已經突破“真空區”的盲區。
中觀正見又稱“無生見”或“中道”。是龍樹菩薩在闡述論證佛“緣起性空”思想的基礎上確立的,是指導大乘行者修證的最重要見地。
“中觀正見”的要點是:大乘行者在修證成佛的整個過程中對任何事物境界不能執著兩邊,在否定一個概念或境界的同時,也要否定與此概念相反的概念和境界。
如行者在觀修中,住於雜亂或執著任何身心內外的境界都不對。但如果住於一切皆無的寂滅境中,認為這就是佛說的性空之境,也是錯的。即“空無”和“有”都不住,動和靜都不執著。不執著二元對立的任一邊的修證,(如修證中的觀與所觀、覺與所覺、照與所照等)即名“中道行”。其實,如果對立的兩邊都空,那也談不上有什麽“中”可言,“中道”隻是方便說法而已。用“中觀”的觀修方法安住於“中道”,是大乘行者在初期觀修法門中“意識”存在的一個最正確狀態。
“中觀見”又稱“無生見”,是指一切心意識的內在境界和外現的境界以“緣起性空”的角度,都顯現為本來無生,這已經突破了“真空區”的盲區。佛說:“眾生是在無生處,妄見生滅。”本來無生,自然超越有無、垢淨、生滅二邊。本來無生,那宇宙的爆炸、一動全是幻境、假相,大乘行者在修證中憑此“無生見”才可以最終破“法身執”,進入如來果位。
大乘佛法還有另一個重要見地“唯識”來指導行者修證。在“唯識”中,宇宙萬法都是心識的化現,這是站在剛剛進入“真空區”看事物,一切不過是心識的投影。而“真空區”的第一個層麵包含的空相即相當於“唯識學”中的“阿賴耶識”。唯識通過闡述“心識”的化現萬事萬物的“相”來破我們對光音區、物質區、波動區以及真空地帶的執著,使我們從諸相中了悟它們的虛幻。
佛法的修證號稱八萬四千法門,但幾乎統攝在“止觀”中。“止”即止息妄心雜念,“觀”即觀到真如實相。“止觀”又稱“觀心”法門。
第一步:修行者上坐,觀自己的念頭川流不息,不斷在心中生滅,但有一個覺知始終知道自己有雜念了、雜念少了或現在靜下來了。我們把這個覺知叫觀者。自己的雜念成為一位被觀的對象,叫做被觀者。念頭本虛妄,本無生起的地方,也談不上去滅它,觀它就像海市蜃樓一般來臨,生生滅滅,變化不定,虛幻不實,行者隻需保存一個靜靜觀照的狀態就可。不要生起“消滅雜念”的心,也不被雜念或身心任何覺受牽引,如身體的酸、麻、冷、脹、疼等,這也是虛妄的,會不斷變化,也屬“心意識”的一部分。
行者在這樣觀照一段時間後,似乎修出一個觀照者和被觀照者。觀照者如如不動,被觀者生生滅滅,生起又消失。在日常行為中,即使自己喜笑怒罵等,也會覺得有一個觀照者在那兒靜靜看著。這是觀“心”法門的第一個階段完成。
第二步:觀者與被觀者消失,因為行者見地不明,會以為如如不動的觀者是“真我”,不斷生滅的那個是“假我”。其實,行者的這個“觀照者”是相對於處於生滅的“被觀者”而建立的,“被觀者”既是虛妄不實的,那“觀照者”也是假的。觀照者與被觀照者隻是修行者處於動、靜對應的兩個狀態而已。但因行者在第一步的修持過程中,雜念已經很少,很多念頭已基本不生,如果行者已到達極靜的狀態,而行者又不會住在靜相上,那觀者與被觀者自然合二為一。行者自然實證“動靜”二相不再分別的境界。
但很多修行者停在第一步不能自然進入第二步,這是雜念的“止力”未到達的緣故。如小乘行人在“四禪八定”中“止力”已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而大乘未有“四禪八定”的行者卻不易破第二步。此時,建議用一些小法門,如持誦“六字大明咒”,讓觀者、被觀者全部融入“六字大明咒”的音流中,即是身、口、意合一持誦,這樣行者可暫時將“動靜”二相合二為一。
第三步:行者進入第三步時,已很容易進入動靜二相不分別的“大乘三摩地”狀態,身心俱亡,但仍有執著,故動靜二相並未消失,仍屬“有相”範圍。應在第三步中達到“動靜”二相俱亡,了然不生。
第四步:從第三步過渡到第四步中間要有一個坐外功夫,即功德的建立(如布施、持戒、忍辱),如功德與功夫同時具足,大乘行者已進入光明海,破“我空”與“法空”,沐浴在諸佛菩薩的光明海中,而且觀法界一切皆從光明化生,包括諸佛菩薩等皆從光明中化生,即有即空。此境界很像法身佛的境界,實證心、佛、眾生無二無別。
行者在光明海中隨光明即有即空,但這並非到達實證“空性”的境界。行者似乎已達“無所住”而生心,明了“妙有真空”,但“生滅”仍然在境界中存在。未破“法身執”,光明即“法身執”。
第五步:一切在定中如如不動,無生無滅,包括光明海或光中化生的一切。行者此時證到“無生”境界,因“無生”故觀不到“滅”。因“無生”故無“成、住、壞、空”,行者進入如來空定,實證“如來”境界。
行者到第五步,大乘行者才真正斷盡情欲,破盡“我執”,將“情欲”升華為大慈大悲,升華為博愛,才始覺將六道眾生全部度盡。然後行者回歸紅塵之中,時時活在“當下”,身心隨緣起用,有為、無為皆為利益眾生。
在“止觀”的整個修證路途中,仍然是在“中觀”見地的指導下,從物質區到“真空地帶”的移動(次第大概有觀與所觀空,覺與所覺空,照與所照空,圓照)。突破“真空地帶”後,因為這幾個區重疊在一個點上,所以修證者會覺得自己一直在原位未動,本來是佛,這是“禪”的境界。
修證之路,風景萬千,不同根器的人有不同的幻境以及遇到的問題,所以最好有過來人的指導下修證。但現在指導實證的老師比較少,希望大家都能發願去“以身證道,普度眾生”。
最後願把我們修證、講法、學法的功德回向給法界所有有情眾生,願大家早日從六道輪回中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