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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醫會 張至順道長 講述

(2022-10-24 06:37:13) 下一個

道醫會 張至順道長 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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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至順,道號米晶子,還有一個外號叫九曲回陽道人,另外還有幾個綽號,有人叫我水上漂、草上飛,反正都是人送的外號,還有一個外號,人都稱我為八卦神仙。現在我住的那個山叫八卦頂,住到這個八卦頂上,現在倒不說了,在三十年以前,我在八卦頂上,我是給大隊的種藥,給隊裏看藥,東西這樣到處跑找地方。跑到八卦頂上,從那兒一坐,偶然地想起來三十年以前做的那個夢,我就在那兒坐著的,在我這個夢裏做夢的時間東邊還有一個紅太陽,上麵有一個藍天、藍森森的,還有一塊兒黃雲彩、紅雲彩、黃邊邊,有一個老漢在上麵坐著。就把我師父給我起的名字,叫了三聲,那個三聲很大,說你今年不回去,你永遠回不去了。這一句話,都是以前的事情。

那麽介紹什麽?我在有五千多人的大會上,開頭有一千多人,不到兩千人,最後那個北海艦隊大會堂容納多少人我不知道,走廊裏各地方站不下了。今天怎麽介紹就是說第一句話,三個大會上,在上海記者會上說過一回,那麽在廣州中山大學說了一回。第一句就是我是中國人,我是炎黃子孫,道祖爺的後學。我們這個會上是以實求實、要求說到實際。我主要說的關於剛才兩個同學,你們都說我們這個醫生,醫生一生就是那個病人苦惱中間快死的時候我們要把他救活,我們都抱著治病救人的方向。那剛才一個同學就提出來中間自己感覺受盡委屈,受些艱難,把自己的痛苦偶然地就發出來了,我就當時要求提高勇氣,過去悲慘就放到淚裏邊,把這個淚從裏邊哭出去。那麽剛才你們都說,我們為什麽要學醫?學醫的目的要幹什麽?是為了掙錢那也必須,你不掙錢你沒飯吃。是為了救人,就是剛才這位朋友說了嘛,我們治病救人學醫,什麽原因,你那麽說,我也是這樣子從悲難中間出來的。我以前是個叫花子,我是個乞討的要飯的人,我父親死的早,我母親有病,我姊妹三個,我媽媽有病,病了四十多天,請醫生人家不去。過去的醫生沒到家先吃鴉片,吃了酒肉喝了一大堆,那麽他要睡覺休息,他不管你的病人死呀活呀他不管,他先吃鴉片,吃鴉片就得一兩個小時,再吃飯,他再休息,那麽就半天的時間過去了。病人在那要死不活他不管。但我媽媽有病,我姊妹三個。我村裏有個老婆婆會看病,我姊妹三個跪到那兒,早上沒吃飯就跪那兒了,一直跪到下午拿現在來說就有三點多四點的時間,她的大兒從外邊回來了,跟他媽媽說你看三個孩子哭得這麽可憐人,你去嘛。大兒說一說,二兒說一說,我們在那跪著哭,她也不管你,她弄她的,她做她的活,她就坐著,就是這樣子。後來她來了,就是在手肘把兩個節骨彎紮兩針出一點血,後來好了。但我也感謝她,我也痛恨她,我就從那想著下決心學醫啊。當時當醫生都這麽個樣子,窮人就這麽難,富家人有錢,那麽窮人沒錢,你光請他吃一頓飯,吃鴉片煙這個錢都沒有啊,連飯吃都沒有啊,哪有錢去買這些東西。所以在那個時間,我一心要學醫,不但要學醫我還要學一個好醫,專為人民、專為窮人除痛苦。我治病當了十五年的公醫,反正不管哪有病隻要我聽見,不管你一百裏二百裏路,隻要聽說哪兒有個病不能好,不管多遠,我就去了。反正我治好他也不知道我姓啥叫啥。從這學醫過程中間,你沒有基礎又沒有文化,怎麽辦?就這樣想辦法那樣想辦法,到學校去給人家做飯,也沒有工資,攢的那個糞土賣了給我開工資。那麽我穿的衣服是哪來的呢?就是那些富家兒女我們給人家照顧好啊,弄啥啊很殷勤呐,窮人都要學殷勤。有些富家子女看我殷勤呐弄啥啊,回去把他穿的舊衣服啊啥的給我拿來,褲啊褂子啊,但凡我穿不完就拿回去給我妹妹弟弟他們穿,就是這麽樣子學醫。還有幾個老師對我很好,白天給人家做飯,天黑了老師給我補課,就這麽學了幾天。這是我學醫的目的,就是因為這我下決心學醫。學好以後,那對不起,你富家人有錢,你到醫院裏去看,我看的都是窮人,沒有錢。說是十五年我看了二十年也有了。因我的自我介紹簡單的,這是我學醫的問題,治病的問題。現在大家開會的話,那祖師爺已經給我安排姓啥姓啥,我已經都記清楚了,我這兩天找那個,找不著。反正我放得很嚴密,我恐怕失掉了,我說這個話,恐怕大家不相信,我就把我這些年的帶子我都保藏著了。這回我專門開這個會,我就趕快把我所知道的治病的方法,道學的東西,告訴大家。我們現在這個大道,降低了三百多年了,現在散漫到極點了,你看現在有些出家人都辦的什麽事啊?!在解放以後,宗教改革的時候,我們三十九個人,弄到最後隻剩下我們三個人了。那個時候我把出家人,連我自己都想哪還有臉當道士?大家叫我自我介紹,我大概就說到這裏。以後大家再聊。

 

(二)

張道長:時間是寶貴的,光陰不能錯過,我們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寸金失去有處找,光陰一去無處尋。”

A:我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您說這個“光陰”,它為什麽說光陰,不說光陽?這我覺得奇怪。

張道長:這個光陰,光陽??光陰,《陰符經》上麵就是這個字,光是什麽?為什麽光有光陰,沒有光陽?我問你“光”是個什麽?誰把這個光字說出來是個什麽?

A:頻率的振動,陳道長,對,你回答這個光是什麽?

A:光就是一種微粒的振動,按照一定的頻率,這是我的理解。

B:一種能量。

A:一種能量的振動。

張道長:這兩個字誰認得?“灮”,那個光要認得,先要認得這個字?你們是博士,這個是什麽字?

A:嗬嗬,很多不認字的博士。

張道長:不認得這個字(陰)?那麽你們怎麽能夠認得這個字啊,你說是光陰,那個“陰”,因為簡寫是這個“陰”,對嗎?這個陰是什麽?這個陰為什麽讀作“陰”?你們現在主要用簡寫,簡寫又是個什麽?這將來以後就把我們中國的古字忘了,所以要分出來。你光說光有光陰,沒有光陽,那麽這個陰是跟哪兒出來的?這個光又是從哪兒出來的?光沒有火哪來的光?沒有火什麽是光?他們說光陰兩個字,太陰太陽跟你們說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你這兒怎麽說,我這是偶然間要跟你辯駁,這就是隨機應變,迎麵而解。光陰光陰,光是太陽,陰是月亮,兩個東西挨著的??我這麽沒文化,你問我光有光陰,怎麽沒有光陽,對嗎?沒有光,陰也沒有。太陽背後就是月亮,月亮的前邊就是太陽,我就光講這麽一個字。。。在山東青島也是道教論壇大會上,人家幾十個人都在外邊,錢交了,他們說,不要把張道排到頭裏,把張道排到頭裏講,後邊就沒人講了。我們在南嶽衡山召開七個省的大氣功師會議,按說有些人要講“出陽神”,後來我講了以後,要講“出陽神”那個人跑了,第二天的課沒人講了,兩個大氣功師全走了,沒人了,很遺憾是我不好??

梁 冬:所以黃劍今天把我害了,讓我在前麵講,這完全是做反麵教材。

張道長:哈哈哈哈。

梁 冬:舍身取義,哈哈。

張道長:你這個問題問得真好,就是讓大家來問,你們講了這麽多字,我問為什麽你們把這個字? .我又沒有準備,沒有備稿,我們就是隨機應變,迎麵而解,知道嗎?

A:所以光陰代表時間,不用光陽。因為? .張道長:那個跟你說光陰光陰,那光就是個陽!

A:嗯。背後是? .明白。

張道長:那光沒有火那什麽是個光?那底下,不是很明顯那上邊是個“燈”,那邊是兩個燈座的眼眼? .我在江西龍虎山人家都講完了,底下還有六個沒講哩,一個人就隻有五分鍾,鈴一響,到了啊,你再到不隨那個人,他這兩篇文章不讀完他就是不下來,後來我也是五分鍾念了就從這兒到舞台上? .我忘記了二十多年的兩句話,怎麽都想不起來,就往這舞台上走,走? .就在這個節骨中間,偶然把這兩句話想起來了。我在江西龍虎山就講了一個“火”,一個“火”講了二十分鍾,嗬嗬? .你這問得太好了,離了修大道,離了這個東西誰也不能成功。我就講人,那一個火,人從火裏生,還從火裏死,厲害不厲害?對了,我不講了啊? .

梁 冬:這字是什麽東西?這個是什麽火?(旁白:道長寫了“ 灮 ”字)

張道長:那個火你到書上查,這底下是個燈把把,那上邊是著的燈。

梁 冬:那這個字現在怎麽用?

張道長:沒有火哪來我們這個電,有一個火線一個零線,對嗎?就是有一個雄線,有一個雌線。

梁 冬:那這個字念什麽呀?張道長:哪個?

梁 冬:就是這個,上麵一個火下麵一個? .光嘛。

張道長:這就是個光,給你們一變可能都不認得了,嗬嗬,光不能離火嘛。你比如我們點個燈,那麽沒有燈,沒有火你哪能成為燈嘛。那個字都代表那個東西,也代表記憶,過去拿繩挽疙瘩記憶。現在我們有這個字代表這邊是記什麽東西,那邊是記什麽東西。我光講一個身體的“體”字,講了三個半小時,還早著哩,沒有三個半,五個半小時也講不完。後來他們就講,這個字認得了。那麽你們認得這個字嗎?你不是講一個“中”嗎?光這一個“中”字,這一道你都弄不清楚,往上頂著天,往下頂著地。那麽拿著我們道來說,往上頂著腦袋,往下頂著腳跟。這個字你們認得。但是我再加上兩點你們認得嗎?這是個什麽字?

A:就是“母”字,讓它轉了一下彎。

張道長:這是個什麽字?

A:根據剛才的判斷,那就是個“母”字嘍?張道長:誒,我不寫這個母字,你就找不著它。

A:對啊,咱現在不是被您勾上鉤了。

張道長:這是後天那個母親,“母”。這是先天那個母,那麽先天的母這麽一橫過來,它跟這不是一樣嗎?要碰到地就成了後天的母了。那麽後天的“母”,如果練成的話,把它顛倒過來放到這兒,那不是先天的“母”嗎?是不是?所以這個中國的文字啊,我這個老漢又沒讀過書。話說前年北京來了兩個博士,還帶著幾個人來見我,那時候我在樓上住呢,我把他說得閉口無言,給我帽子戴得高得很,我說我們都是中國人,你不要給我戴高帽子。唉呀,張道長,我們不是給你戴高帽子,這是我們中國的博士,你也是博士啊,再來聯合國的博士,也沒有人講過你這個。

(三)

張道長:剛才梁冬講出了這麽多的東西,為什麽大家都要記錄,都要寫出來,寫出來他講了這麽多,或者是有疑問或者有哪不懂的地方大家互相的提、問。不管哪一個人提出來的問題,我就說不是聖人,每一個人提出來的問題,有正確的,還有片麵的,還有其他看法的。比如剛才就是那位提出的這個問題,為什麽說“天外有天,聖人外邊還有聖人”。我們是自己說出來的不一定我就是大。那麽山東出來一個江神童,三個月他就能說話,三歲他就能注解各教的書,人家是聖人轉的。那麽我就說今天大家不要認為,哎呀張道這麽高,那都是虛的呀,不實確。因為我自己的東西我自己知道啊。可能今天十二點了,啊,繼續下去?散會啊。吃了飯,不休息,繼續開。我們就是打殲滅戰,毛主席的話。我們連夜繼續。

梁冬:我想讓您點評一下我剛才講的東西。因為我知道我有很多錯誤。但是? .

張道長:唉,不是。你講的是你的理解,比如《道德經》,你解釋是你解的,你的看法,他解釋是他解的看法,不能說每個人的不對,是吧?有高尚的人,人家解釋得深;一般人的話,他就解釋得不清亮。是不是?好與壞,都要有人做。對的要有人做,不對的也要有人來做,就有對比。剛才你講五色,是不是啊?那麽,我們看白的,就有黑的相對,是不是?高低也相對,都有相對的,而隻有一個不對,“道”,沒有兩個,“法”,沒有兩個。除了這兩個東西,每一樣事物都有對立,有一個理就有一個不論理,有一個善就有一個惡。就是剛才說的這個,那個賊,但有那個賊的字,必然這個賊是消滅不了。

黃劍:師父,你就解一個字吧?梁冬剛才說了一個“中”字,中間的中。

張道長:對了,我解不了這個字。

黃劍:你來解釋一下這個“中”字,為什麽這麽寫,它有什麽意義?道家是怎麽看這個“中”的?

張道長:要說簡單,那是很簡單,要說不簡單,光這一個“中”字,恐怕一天也講不完。為什麽?那個“中”字四周圍是個什麽?那個“中”字四麵、上下左右是什麽?那麽這一道又是什麽?為什麽這一道衝到這個中字,實際上這個“中”字,寫到紙上是個方的。那麽要拿起來東西,比如那個錢,徐文兵就講,兩個錢插進去,我們過去叫串,有的人要念貫。他就講個了故事,他說,兩個人進京趕考的,叫那個人占卦,寫了個串,他說,你一定要中。這麽這麽中了。那個人呢,想半天,他中的話,我也寫這個,他這個一回思,他用心,他用心想的,寫這個字,那麽這個串字底下寫個心字,就是一個患。患就是惡。果不然,後來,他不但沒中上,還中了惡事,還把他法辦了。但我們解釋那就不是這樣了。這一個“中”字,我們道家,看過《道德經》的都知道,千言萬語不如守中。《道德經》上往往都有這個字,都有這一句話:千言萬語不如守中。

黃 劍:“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張道長:那麽這一個中字,實際上這個中不是中間的中,我們修道,要按實質上那麽就是個中,就是中心的中,中間的中,好些“中”。但我們修道,不是那樣子,以中為空。太空中。我們從太空中下手,那是最上麵的一層,不是下麵你們練這練那,走下邊氣啊,意守丹田啊,大周天,小周天,這麽樣子轉那麽樣子轉,不是,你們把我們的東西理解錯了。我們不能說你不對,因為你是沒看清楚,你沒遇到明師指點,你隻是你的理解。好多和尚道士都是這樣的解釋。其實你連周天都不知道,什麽是周天你都沒弄明白。那麽今天大家在這裏,除了你們倆位,其餘的都是我的徒弟,我可以跟你們說,你們不要驕傲。任你聰明如顏閔,不遇名師莫強猜。你把我們的東西都猜錯了。我到上海去,他們這些學氣功的,把家裏鬧的很不團結,一個造船的總工程師,還是國家最有名的一個人,把家裏鬧的不團結。後來他家裏人請我去吃飯。吃飯他在屋裏坐著,吃好了我說,是這樣的啊,你學氣功也好,什麽功都行,你能不能把你的主要的條件跟我講一講,如果你講的好了,我找師父找不著那我可以拜你為師父。如果我把這個事情解釋的清楚,我不叫你拜我為師,你可以改正改正,你們家裏鬧不團結,不團結得厲害。他講了五個問題,我給他一解釋,那麽五篇文章,都是我們道家的,在哪一本上,在哪幾句是他抄的,是我們道家東西,我給你一一解釋。他提了五個,我一解釋,他說那你這都是你們道家的,可不是,都是我們道家的,可你把這個東西都解釋錯了,你光把外麵弄好了,這裏頭裝了多少消息,你不知道。我跟他一解釋,他要拜師,我說你不要拜師,我不能當你的師父。就光在上海停了三天、四天。他家裏給我買飛機往返,給我送盤費。什麽原因?他說我們一家鬧的不團結,你這麽一解釋,家裏麵和和氣氣的,什麽都有了。我今天說這個的目的,就是剛才你所提出的這個“中”字,那個“中”字最要緊的就是上下那一道。我昨天跟你們說,橫著一道為地,豎著一道是頂天立地的,這是個“天”字,這是純陽無陰的東西,橫著是純陰無陽。它是這樣的。這個“中”字裏頭那四麵的話,那四麵分四麵八方,中間這個東西,這是直通一條大路,直接通天徹地的一個東西。那要按裏頭細講的話,那大道都在這個“中”字裏頭。我剛才跟你們說千言萬語不如守中,中就是以靜、以空為中,以靜為守。萬法歸於靜,你們記住,修道不是叫你們這弄那弄,鬧得個亂七八糟,你不靜你是絕對不得道。道靜到極點就會發現東西。靜到極點最弱最弱的時候,你的氣就會斷,斷了氣你還不知道。這個道我們放到最後的一天來解釋。我們有一個道友修得也很好,也叫發表他的道理。然後你們有修道的人,你自管提出意見,我走過去的路,我知道,能解釋的我就跟你解釋,不能解釋的話,咱們有老師我會跟你解釋。我們今天就說到這,我們集體互相討論下,這兩天我們一定先討論中醫,問答。下午都準備好,誰再發言繼續發,發言了以後,個人寫出來問答,不是我一個人回答,大家回答。

梁冬:我有一個提議,對不起啊,我有提議就是說,我覺得這次機會非常難得啊,我們平常聊還有機會,應該用更多的時間請老師講。

黃 劍:每個醫生講完,師父都會點評。

張道長:有時間慢慢地說。大家一肚子那麽好多的話,都要來問。就是叫你們問,我們連夜開都可以,不怕。那麽你們要考慮考慮,我抱著是個什麽目的。

黃劍:隻要你們談論過他,他一天隻要睡一個小時就夠了。

張道長:我今年整整一個整數,大家以後叫我多大?79。解放的時候大家都知道我是79,為什麽叫我七九道人,今年問我,79,明年問我是79,永遠是79歲,不敢到百,不能叫閻王爺聽見。

張道長:剛才我說了每一個老師發言,不限製時間,要把你新的東西、新的科學、新的智慧,全部發表出來,我剛才說為全世界人民服務,我們朝大的看。這就是他的經驗,經驗大於學問,是不是?你文化再大的你沒有那個經驗,行不行?他就是一個拍打、一個拉筋,他都想不到能有這麽大的效果,是不是?他根本哪能知道有這麽大的效果?所以這都經過實踐的檢驗。我們今天大會上就談實際經驗,不談理論。像他這一公開現在我們大家都領會了。我們很快把這一部書組織起來,發動每一個老師的本事,把經驗很快地組織出來,現在就有好幾個老師來幫助我們整理,為全人類作貢獻。下麵繼續每一個人發言,你們不要緊張,慢慢地思想著說,考慮著說。關於剛才蕭老師談的經驗,把一些老師一些醫院醫生都嚇得沒話說,我就說,那麽你們醫院這麽多,我們野大夫他也是學的,江湖學來帶來的。山裏頭的野大夫那可是大過我們醫院的大夫,有這麽回事。就像剛才他談論的事情,都要記錄? .記住重點,重點我們要記出來。剛才他發言了我這兒有錄音,整理出來,這是我們的責任,下邊哪個朋友們繼續發言?

梁冬:我想請問一下道長,是不是您點評一下?您認為他原理是什麽?從您的角度來看?拉筋和拍打是怎麽回事?

張道長:他拉筋和拍打原理實際上都在我們道學裏頭,是從裏頭發展出來的《道藏》裏有說,發展出來的咱們可不知道,過去是刮痧,是不是?你是打痧,還有一個是摳痧? .

梁冬:摳痧怎麽回事?張道長:摳痧,腿腕、手腕、大腿、胳膊彎在拐彎裏頭,你病的話,就掐筋,把筋狠掐,摳筋走氣,一切的經絡都在裏頭哩,你還打經絡嘛,我們慢慢摳就能把經絡都摳通。摳筋也是一個老百姓跟我說的。你看解剖圖上十二個經絡的筋都在裏頭,腿彎上大腿兩邊,最要緊的胳肢窩裏,胳肢窩裏筋通心髒,治心髒病最快。他說了咱們以後? .我給咱也說一說? .蕭宏慈答疑拍打拉筋

張道長:時間是寶貴的,下麵誰來發言。

梁冬:我們想聽你發言,點評剛剛他講的拍打、拉筋這個事情。

張道長:我的發言最好放在最後吧,先讓大家的思想全部都貢獻到這個會上。他說拍打拉筋治百病,最後呢,不治百病了,怎麽辦?治千病、萬病,所有的病都治,隻要在你本身上,離開你的本身那就不治療。還有一個病,你本身上還有你不知道的病,它不在你本身上,我們將來要把不在本身上的那個病也要找著,不在你本身上,那是什麽病?那就說是無形無蹤的、無影無形的病,這個病用藥、用什麽東西都不行,那就用我們道家,就是你們剛才說的法、術、咒。有一些東西不宜公開的。我不忙發言,讓大家都把個人的東西全部都貢獻到這兒,到最後,你想的,連你講的,我都記這兒。你講的這些東西,這裏麵的字義、內容,內涵的精神,你們以後問的話,我就要有所回答。你們每一個人講的這個內容、精神,我大概不能全記,我記你那個重點。就是你剛才說的走路呼吸不對,什麽原因?這裏麵有很多的原因,你沒講出來。我先講一個夢,誰不做夢?你從小到大,不管你是誰,你也都要做夢。

梁冬:您講講,您講講夢的東西。

張道長:我剛才說了,我一講就耽擱時間,這麽多人? .我們隻有三天的時間,隻有今天、明天。蕭宏慈:那咱們一邊講,你也一邊點評。

梁冬:對啊?你不要等到最後,結束每一個點評一下,這樣效率比較高。你剛才講摳痧,也講得比較好,讓大家的記憶更加緩和,隨機嘛。

黃劍:你也用批評的眼光看拉筋拍打,或者是你覺得對還是錯?

梁冬:它的原理在哪裏?做的對或不合理的地方在哪裏?

張道長:關於這個拉筋,就像我們這個八部金剛,現在有人把這個八部金剛改成拉筋,所以這個拉筋治好幾個癌症,就這一個動作,治好兩個肺癌。我知道它治好肺癌的原因在哪裏,就是那個火起了作用,這是真的。就是這個八部金剛,在肇慶,有一個女孩子,29了,從六個月大得的病,到了29歲,周身全部都是跟那個雞,烏雞肉一樣,就像比這稍微的輕一點,她的指甲蓋長起來就跟雞爪子一樣,圓圓的。上高中人家不讓她上,她父親、母親兩個都工作,一輩子,二十幾年了,把錢都花完了,她這個氣功也學了,那個氣功也學了,學了很多的氣功。她去學氣功,人家不讓她學,恐怕她傳染,另外一個她也沒錢。學這七天是五十塊錢?但人家把她攆出來,她在門外麵哭。我跟小慧出來在外邊轉轉,一出來看見她在那兒哭,我叫小慧去問問這個女孩子在那哭什麽?她說我想學這個功法,人家不讓我學。問為什麽?人家叫我交錢我沒錢,我們家裏沒錢。我說我給他們說去,把她領進去,跟那個老師說,她這個錢從我們身上算。後來就答應她參加,人家不讓她站隊,叫她離得遠的很,沒人敢給她教,那麽沒辦法了,我把她叫出來親自給她教,她連學帶結尾還不到三個月,病恢複了,一身長得可漂亮,手指蓋也長成扁的。就因這個,她爸爸媽媽、哥哥嫂嫂拿著很多東西來找我,大家都撲通跪下來了,我說是怎麽回事?她說俺女子的病好了。我一看真的好了,臉也白了。我說做好事不要提,不但沒拿她的錢,我又另外給她錢,她三十年的病了,就練這個八部金剛,還不到三個月,恢複了。他的拍打,拉筋,我們這個八部金剛,就是展筋,比如那個拉弓射箭啊,你們看著,就這個樣子,要用力,雖然這是虛的,是個假的,也要用很大的勁才能拉開,拉開的時間要長。等這個眼光一到,神就到了,眼到神到,神到氣到,氣到精到,氣一到血就到了,血一到,精是背後到,為什麽你拉的時候,要停一停,你知道那個精走得慢,那麽等它一到,你猛一發,這個手就像一個箭,“嚓”一下子射出去了,這個氣就要往外頂。那麽拉筋沒有氣你拿什麽拉,是不是?他說的拍打,手三陰三陽,足三陰三陽,說這個經絡內容的話,老百姓覺得沒有用,我說我們醫生有用。這個脈的經絡,你讀李瀕湖脈訣,脈訣要知道,藥性要知道,這兩個是基本的東西,我們要是沒有這個基本的東西,你當不了醫生,你是騙人的,人家就說我們中醫沒有用,因為你是騙人的嘛。《黃帝內經》首先分陰陽,天地的陰陽,四季的陰陽,太空的陰陽,天上的五行,地上的五行,人身上的五行。我們人身上有十大部落,有十個大天地,我經常畫這個。你剛才一定要讓我說話,是不是?大家來提問題,想把你們本身新的東西,學會的東西,實際的經驗的東西,大家都擺上來,我們這幾十個人都擺開了,你講的,他講的,還有他講的,這麽多人講的話我們把它總結到一塊,那我們不是老虎生翅嗎?我們的力量就大了。一個人的力量有限,眾人的力量無窮,我們大家的力量就是無窮啊。我們這麽多的力量總結起來,匯合起來,難道不能把一個身體研究清楚嗎?我給你們說實話了,在這個屋裏麵可以說,我出家幾十年了,我不是白吃飯的,是不是?在這個會上,其他的醫術一點都不保留,全部拿出來。關於道學有些地方能說,有些地方不能說,不能說的地方了,大家都知道,泄露天機遭天譴,張紫陽就把大道說得太明白了,三次死罪,所以我有些地方就不敢說,在大會上說著說著喉嚨就塞,喉嚨一塞,我就知道天不讓說,對了休息,喝點水,本來我要說的東西,現在一休息,我就不說它了,我改變一個方向。大會上,泄露天機遭天譴,是必然的,當然,大家有些人要問道。道確確實實能了卻生死,但你學的旁門歪道,好了能祛病,不好了能喪命。我大概就說這麽多吧,下麵發言。

梁冬:剛才你講的夢,你先講講吧?

張道長:夢?

梁冬:對啊,你剛才講的。

張道長:對了,我大概把夢說一下。香港有一個老師來問我,他說我什麽都不忌,我隻想著到陰曹地府把鬼看一看。我說容易啊。他說,這麽容易?我說,說起來很簡單,很容易。他說那你說。我說你做過夢沒有?“哎呀,一天做夢多得很。”你做夢見過你爸了沒有,見過你爺爺、婆婆了沒有?他說有時候見了。你婆婆是什麽人?你爸爸死了是地府裏的陰鬼,對嗎?那麽你做夢是什麽?你夢見是誰?我們修道就是掌握夢裏的那個人,你掌握不了的話,你什麽時候都不能成道。那個夢始終就是活著,你附到人身上,你掌握這,掌握那,辨別是非啊,掌握東西啊,那就是你的靈魂。那麽還是你在做夢,你這個靈魂一出去,你知道對你本身傷害多少?你是絕對不知道。你這個靈魂一出去,你身上的精華、氣血,全部帶走。那麽你做夢,有些人做夢,醒了以後比白天勞累還厲害,身體疲乏得厲害,你們是不是有這個感覺?好,那個夢實際上就是靈魂,那麽你死了以後是什麽呢?前天我一個徒弟都說,人死了不是什麽都沒有了,還有魂嗎?你們想想,沒有魂,為什麽你父親、母親死了以後給你托夢,我要這要那,你會知道。實際上我們做夢就是我們的遊死魂,你死了以後這個魂離開你的身體。我說的夢簡單得很,就是這樣。夢就是你本身上的靈魂,有魂就有魄,魄是七個,魂是三個。為什麽我知道這?因為要知生死路,得問死過人。你問我死了沒有?死過。我一生死了兩回。第一回是遭年景餓死的,餓死了嘛你還能活,再有兩三個小時就斃了,可是碰到一個老人,把我背回去,他也沒吃的,就是燒些開水,溫溫,灌一灌,後來又活了。第二次,辟穀,辟穀辟了87天,本來再辟過120天,隻能成功,不能失敗,你走到哪,走到山上,山神出來,你走到海裏,海神都要出來見你。後來到那個時間的話,被一個人破壞了,破壞了我就想著不活了,我母親有人管,我養的侄兒長大了,他們能養活她了,我在山裏頭,幹脆死、不活了。辟穀咽不下氣了,辟穀他們是不吃這不吃那,吃的其他的濕果子,但我辟穀什麽都不吃,一直都把水穀,水也算一穀,全部都要絕了。開頭前兩個禮拜是不好受,最後辟過三七,四七二十八天,後來就漸漸這個氣血反能轉過來了。你看我辟了87天嘛,後來就失敗了,我就準備著死,在這個快死不死的中間,我沒氣了,辟穀服氣,那麽隻是服先天的氣,不吃東西隻是用先天的氣咽下去,咽氣跟吃飯一樣。

張道長:我剛才說一句話,你寫了那麽多,費了這麽大力氣,我這回讓大家看一看,心裏清楚,我們費了一場心血要讓大家都能了解,這是一個最好的事情。因為這個小朋友他們都是經過多年的訓練,多年的學習,他這總結出來。現在好多人,咱們就是說,隨時見什麽分析什麽,你們中醫奇經是什麽?八脈是什麽?這個你們當醫生的人,什麽是奇經?哪八脈?這不是上麵剛才寫的,有好多人連奇經八脈都不知道。因為都是按奇經八脈,你問起來什麽是奇經什麽是八脈?奇經走的位置,八脈走在何種的位置,你一問三不知,那對這個中醫就不行。這剛才他姓陳麽,叫陳成是不是?你今年多大了?

陳成:今年32。

張道長:多大了?

陳成:32歲。

黃劍:80年生的。

張道長:32歲,什麽時候入這個中醫學校的?

陳成:99年吧,1999年。

張道長:1999年,那就是十一年、十二年了,坐下坐下吧。你在哪個學校裏上學的?

陳成:上海中醫藥大學。

張道長:上海中醫藥大學啊?誒,那你是中醫大學,你來了,我先問你一個人。那個望聞問切,那個聞什麽意思?

黃劍:就是這個字。

陳成:聞呢,就是一般分為兩個部分,一個是耳聽其聲,二個是鼻嗅其味。因為這個聞你可以說是用耳朵聽他的聲音,通過五音來辨別他的病,也可以通過鼻子用鼻子來聞嗅,他的氣味來辨別他的氣味。這個是比較幼稚的一個理解。

張道長:這個裏頭他那個問題,中間裏頭,還是咱們都是中醫大學呀,有些大學教授把這個“聞”都沒弄清楚。望、聞、問、切,問是門字裏頭搭個口字,問就是問你什麽病啊,哪疼啊,哪不好啊,這是問。望是看五行的,也是看五官,也是看五髒,五髒哪一髒得什麽病,哪一髒什麽顏色,是什麽色。這個聞是聽聲的,聲音裏麵分五音嘛,你看我們那個雞,它又不會說話,你聽那個五音的話,就知道你說什麽。這就是聲音裏頭辨別,辨別這個人的聲音死、亡,能活,能生,是虛是實,就在這個五音裏頭要辨。第二個是誰談嗎?第二個排好了嗎?

黃劍:李辛醫生。

張道長:好,好,那就過來。

黃劍:師父我們要不要休息五分鍾。

張道長:哦,那就休息五分鍾,我不違背了大家的意見。你知道把脈、通經,這個人身上你針灸會不會?針灸也行啊?

陳成:我就是做針灸的。

張道長:你就是做針灸的,那對了,我要好好地考考你。這個八脈通哪個穴?

陳成:嗯,任脈通列缺。

張道長:列缺,好,好。

陳成:我來寫下來。

張道長:對對。那你知道啊,陽維脈、陰維脈?

陳成:陽維脈、陰維脈不就是內、外關嗎?

張道長:對對。陽蹺脈、陰蹺脈?

陳成:申脈和照海。

張道長:及照海?這是申脈。別急啊,衝脈跟帶脈呢?

陳成:叫公孫和足臨泣。

張道長:好,對對,好,十分兒。另外一個他剛才談的,這是最要緊的,知道哪個脈絡在哪個時間走到什麽地方。我現在就是要考問你們,這個淩晨七點到九點,這個脈搏走到什麽地方?哪一個穴?它正走到哪一個穴位上?這個治病是最保險的,三百六十穴,你不能說,每一個穴都用,知道這個脈絡走到哪個穴位上,你紮那個穴位,剛碰上它,一定能治。

黃劍:師父啊,學校裏學出來的也有好學生。

張道長:對對。這個也不枉受了十幾年的苦,休息,休息五分鍾。

黃劍:休息期間不跟師父說話。

張道長:當中醫的話,要好好地準備好,我可要問你們了。

梁冬:師父,你剛才提到針灸,正好走到那個位置上,對吧?就是說子午流注、氣血流注,正好走到那個位置,取那個位置上的穴,是嗎?張道長:那它這個脈搏,它不就是什麽時間走到哪一經哪一髒嗎?走到什麽經嗎?這不是就可以說出來了嗎?知道幾點到幾點的脈搏走到哪兒嗎?

梁冬:還可以更精準到那個穴位嗎?

張道長:誒,這你算問得精問了。那麽紮針不去病,取穴不正,那個穴位最關鍵了,是不是?那你比如說,這個合穀,有些人取合穀,取到這來,相差一寸,取穴不正,治病不靈,你補瀉不明,你把補瀉沒弄清楚。

梁冬:有人說補和瀉是看順時針和逆時針,是這樣嗎?

張道長:對呀。

梁冬:順時針是補,對嗎?

張道長:什麽叫補?補瀉?

陳成:我們這個裏麵講,就是男左女右? .

張道長:你先說補瀉。

陳成:男左女右順時針補,逆時針是瀉。

張道長:怎麽叫補,什麽針是補,那叫什麽?

陳成:這個是順時針。

張道長:你這叫什麽?

梁冬:叫撚。

陳成:這叫什麽?

張道長:這個動作叫什麽?

陳成:叫撚針。

張道長:龍眼為補,鳳眼為瀉。

梁冬:龍眼、鳳眼。

張道長:這麽一轉,這是個圓的吧,這樣的? .鳳眼為瀉,你們要好好地考問我。

陳成:不過到左手就不一樣了,左手抬? .如果你兩手這樣往前的話

張道長:誒,我先問你這兒,這樣子補,那樣子瀉,紮到什麽位置上?

陳成:紮到什麽位置上?

張道長:十四經你紮到哪一經?

李辛:針的深淺。

張道長:深淺不行。

李辛:你是說瀉到什麽位置上,是吧?

張道長:誒,我們紮這個龍眼為補,鳳眼為瀉,這是公共的一句話,補瀉,紮到哪一經上,這樣的為補,那樣的為瀉?

陳成:紮到哪一經上?張道長:啊,你紮到哪一根經上?為什麽這樣為補這樣為瀉?

陳成:我們是這樣的,我們是男性,左邊的經絡是??

張道長:男女不要分。

陳成:左邊的經絡是這樣。如果是右邊的經絡,這個跟反應??這個??

張道長:你先說這個陰陽補瀉,這樣的補、那樣的瀉,這是公開的補瀉,是不是?那關於這個左右的問題分不開這個陰陽,紮到哪個穴上,這十四經紮到哪個經上這叫補這叫瀉?

梁冬:那這怎麽分呢?請問?

張道長:那當然了,我現在就是拷問這個?在哪一經上這樣補瀉是固定的。這個補瀉是固定的。

蕭宏慈:每個經絡上的補瀉??

張道長:你講,那每一個經絡都不一樣的。

陳成:那就隻有兩種。那隻有把十四經一分為二。

張道長:誒。你這樣的補,這樣的瀉是紮到哪一個經絡上是這樣子的。

陳成:比如說陽明經,比如說足陽明胃經。

張道長:不行不行,靠不上。任脈屬陰,督脈屬陽,你先把兩個大脈,督脈是代表一切的脈絡,任脈也是代表陰脈的一切脈絡,就是認陰陽兩個字。那麽這樣的補紮到任脈上,紮到這樣的鳳眼,補是紮到督脈上。為什麽這樣說呢?原因在哪裏?

陳成:其實就是??

張道長:為什麽紮在督脈上鳳眼為補,為什麽呢?這個陰陽補瀉為什麽?

陳成:陰陽補瀉是為什麽?

張道長:我紮到你這個陽脈上,紮到你這個陽經上怎麽補?紮到陽經上什麽補什麽瀉?

李辛:這個就是天道左旋,地道右旋。

張道長:我問你怎麽補?

陳成:怎麽補?這個就是一個是左旋,一個是右旋的關係。左右陰陽的關係?

張道長:這樣補?不行。為什麽?你們把這個沒弄清楚。你現在我跟你說,督脈、任脈是十四經的總脈。你不管任脈也好,就是你說什麽?這中間是任脈,在左邊屬陽,右邊屬陰,那麽男女還要分,上下還要分。所以這個人分不開陰陽紮針,都是冒碰的。這個紮到督脈上,督脈屬陽,一定要用陰針的,陰補陽,陽補陰,你剛才說的這個補瀉,你還沒弄清楚。那麽女的有病,我們要用男的來補,男的事情要用女的來補。這就是陰補的話要補陽經上。那麽你再去補的話,本來這是陽經,所以我才會給你分這個,它這個針要分陰陽。針裏頭分出來,寒熱分出來分不出來?怎麽是叫寒?什麽是叫熱?什麽是溫?什麽是平?

梁冬:這跟上下有沒有關係?你是順著它的脈走還是逆著脈走,是嗎?

張道長:所以我有七個老師的針灸。迎隨補瀉分上下,逆逆把把施針哩。迎針,這個血往這兒出來我給你堵住,這是補。順針就把這個水道挖好,叫水順快地流過去,叫瀉。那麽深淺補瀉,靜動補瀉,好幾個補瀉法呢!光一個補瀉針都有四五樣子。所以人弄不清楚,剛才我問你這個針灸呀,陰陽經呀你分了。我問你這個補瀉的話,你還沒分清楚。這個針灸就要弄清楚,你來這裏也是學習的,不容易,所以我把這個針陰陽補瀉、上下男女都要分。我們男的補擱到女的身上一定是瀉。

梁冬:就是我們醫師給女病人紮針就是瀉嘍?是補還是瀉?還是什麽?

張道長:那不是,為什麽說呢?我紮到男人身上是補??這個位置,要放到女的身上隻能是瀉了嘛。

梁冬:就一樣的針法就是瀉了。

張道長:那是當然了,那個女的跟男的脈絡不一樣嘛。男女分陰陽,分開分不開?男的身上前部跟後部,哪邊屬陽哪邊屬陰?

陳成:後屬陽前屬陰。

張道長:後邊屬陽前麵屬陰。女的呢?

陳成:女的?那我們現在學的似乎也是這樣,也是背屬陽前屬陰。要反過來嗎?

張道長:那這個不管它水千變萬化,有水的經驗。你把那個男的在水裏淹死都是趴著,女的淹死的話,你不管怎麽翻,都是四腳拉叉朝上的。為什麽男的都是趴著,女的為什麽四個腳朝上?這個你不能違背吧?我要說是陽,那麽你要說是陰,那有什麽辦法?那就拿那個淹死的人可以證明。我們男的背部屬陽,前麵屬陰;那麽女的背部屬陰,前麵屬陽,那麽陰沉陽飄。

陳成:那,道長,魚有沒有雌雄呢,一條魚有沒有雌雄?水裏頭遊的魚有沒有雌雄和陰陽?

張道長:有。

陳成:那為什麽魚死了都是這樣?魚死了不管是雌魚還是雄魚,陰魚還是陽魚它都是這樣的?

梁冬:不是的,有這樣翻,那樣翻的。有朝左翻的,朝右翻的。

老道長:這個不說,不說。這個魚是水裏動物,它跟人差的遠呢,那個我們人跟什麽一樣,那個飛禽跟我們差的遠,飛禽純是陽,魚純是陰。魚是純陰,飛禽是純陽,走獸是陰陽全有。它是陰陽合作一事的,它說不出來話,它是混的。那個土裏頭鑽的那個蟲呀,它陰陽都沒有。你問我這,我隨便可以答複。那個魚,每一個魚死了都是翻著的,那它往哪邊翻,它是這邊翻嗎?它是上下著的,到底這邊屬陽還是這邊屬陽?它是純陰。飛禽是純陽,它隻能往前進,它退不回來,那飛禽也是這樣子的,它隻有往前蹦,它不會往後退。有陰有陽才能前進才能後退。我們飛機純陽,那它隻能前進,它拐頭。它光有火,沒有水。有水有火有陰有陽才能前進,才能後退。

蕭宏慈:人是最高級的。

張道長:那我不是最高級的,我把陰陽弄不清楚,我怎麽授道呀?你剛才問我這個魚,你知道魚的交合怎麽交合?魚也有交合啊。陳成:體外。

梁冬:排到水裏的吧?

老道長:排在水裏怎麽交媾?

蕭宏慈:你說的是排,他說的也交媾。

梁冬:那不知道。尾巴對尾巴,是不是啊?

張道長:你給我答嘛,你們都答嘛!

梁冬:兩個頭都朝外麵,對不對?

張道長:你們不行。就講那個魚。

陳成:就是把那個要交媾的物質排到水裏,然後它們在水裏就結合。

張道長:它在水裏怎麽交?

蕭宏慈:他問的是雄魚和雌魚怎麽交?

陳成:不交合的呀。張道長:它也交媾的嘛。

蕭宏慈:是兩個尾巴對到一塊兒?

陳成:它們好像沒有什麽身體上的接觸。

張道長:那你們就差的遠著呢,魚跟魚交,怎麽交?那個雌魚下出來的籽,在水裏頭就跟青蛙下一片籽一樣,上麵滕著,多著了。它下的籽,那個公魚把它一口一口咬著再把它吐出來,它是拿口交那個籽。它跟人跟一切動物都不一樣。平麵上飛的蟲蟲,它隻要有腿有眼睛,它都有交。你看那個螞蚱,是不是?你看那個大螞蚱小螞蚱它背著。飛蛾它交,螞蟻交是怎麽交?螞蟻在地上不交,那個飛蟻它在空中交。它咬到一塊,後落下來了

蕭宏慈:你看那個蜻蜓就是這樣的吧。

張道長:那都有嘛。蜜蜂交是最危險了,大蜜蜂,一個雌蜜蜂往外跑,那麽雄的在後頭一下子都攆,誰有力量攆的快,它攆上誰。但一交這個蜜蜂當時就死到地上了。凡是雄蜂一交雌蜂,雄蜂當時就死。那麽這個飛禽怎麽交?走獸怎麽交?四條腿的走獸,圓毛畜牲,跟我們人是一樣,什麽都不缺,圓毛畜牲交我們都看著,但我們男人跟它是一樣,不過是顧臉,在家裏的。那個畜牲它又不知道,它在哪兒都可以交。因為它不知道什麽醜。它一懷了孕,你再一來的話,它是絕對不答應你的。這就是剛才我問你這個事情,你說的這個事情,你來問我。我希望大家也問我,我也要問大家。哎呀,你這麽一問又休息不成了。

張道長:下邊還有? .繼續開始,才四點半不到,還有五點六點,你們不到吃飯不散夥,我們要抓緊這個時間,時間是寶貴的。剛才他講的剛柔,我偶爾間想起來這個剛柔的問題。我們拍打為剛,內裏麵按摩為柔,我們按摩的時候裏麵的氣血是慢慢活動的,很柔和很柔和。每一個人按摩了以後身體很舒服,很自然。那麽這個拍打治病嗎?治病,有些人拍打當時受不了,疼得厲害,是不是?這就分出來剛柔了。那麽表裏、陰陽很難說,為什麽呢?就是他剛才說的裏麵的一個主人不當家,你們修道的人、練功的人,你真正的主人不當家,叫賊人把你的位置占了,把你攆得沒地方,實際上不是你,要想人不死,除非先死一個人,我們身上有兩個人,一個人這樣那樣把你調撥的??這樣那樣調撥得很好,工作他給你安排得很好,是個好人嗎?那樣按理說給你生活條理安排得很好,這樣那樣說得很好,好不好?好,那麽你身上那邊的東西讓他一下子給你損壞完了,你不知道。但我們另外那一個人就跟小孩一樣,他什麽都不知道,他就不知道是哪好哪不好、哪對哪不對,知道哪裏事情對哪裏事情不對,那你身上已經染的病放不下了。我們身上有兩個人,正經的主人不在家了,你內裏麵那個三百六十的賊、八萬四千的賊一下子將你內裏麵鬧得一鍋漿,鬧得你不當家了,你主人當奴役了。所以我們修道的人就注意這一個,因為你本身主人不當家了,內不虛外不入。你裏麵我們那個缸子裏的水裝得滿滿的,那外麵的東西就進不來了。(有新鮮的小番茄端上來)對呀,大家散開,剛休息的時候,每一個人抓一些??誒,大家邊吃邊聽我講話。

梁冬:您先拿一個。

張道長:好好。我拿了三個啊,一個人拿三個、四個。大家分開,一邊大家吃著,看有什麽好吃的給大家吃?多拿幾個。下邊誰說?

黃劍:今天,下邊就是您為主了。晚上的時候陳岷醫生說。

張道長:好好。晚上他來說,下午還有時間??

梁冬:您總結一下,點評一下他們。

張道長:我批評他?誒,拿板子打他?好,在這兒,時間緊,時間不容??就是剛才他們兩個人解釋的這些東西,分出來陰陽,分出來剛柔,要分出來??我們不管做什麽,我們大會讓你們講自己研究的事,徐文兵沒來,你們就是研究的《黃帝內經》,大會上講得轟轟烈烈,召集群眾上千上萬。我們在這裏是互相學習的。《黃帝內經》究竟誰研究出來了?我剛才就說你們當中醫的人小心我考問你,考問什麽?先考問脈搏,奇經八脈,我先看你背的哪個脈絡,背的是誰的脈搏?我背的是李瀕湖的脈搏,二十七脈,我們二十七脈切二十四脈,分一年二十四季。為什麽看病要分四季,四季裏麵還要分?前麵我不是問了嗎?四季的主脈。春季什麽脈為主?見了這個脈沒有病,不見這個脈你就有了病了,你們春季應該我當家,那麽我不當家你占了這個,這就是春天得的什麽脈搏,受的什麽病。這是四季有四季的主脈。那麽我也要問你,看病你把脈搏沒弄清楚,首先一句話:你不夠個中醫,你隻能夠個學徒。你當一個中國的中醫的話,把你的脈搏都背不出來,那就說明你脈搏沒背出來,你號脈就是馬虎的。就是你去號脈這分四步,又分四季,又分天地,又分陰陽,寒熱溫平都得分,在哪一髒,這一髒一髒分得很清楚,你光這個號脈怎麽號?是什麽脈搏?在哪一季?在哪一髒?都要弄清楚,弄不清楚那就說明你隻能糊弄病人,你糊弄不了你自己。另外針灸我有七個老師,七個老師的針灸我都總結到一塊,我把它匯闔出來,那我不就很明白了嗎?這個陰陽,天、地、人,那麽你們背過《道德經》,是不是?“道可道,非常道”,三個“道”,你們有講《道德經》的人,我看到很多人在大會上講《道德經》。《道德經》分三個“道”了沒有?這三個“道”都是哪裏“道”?在人身上在哪裏?在天上中間是哪裏?在地上中間是哪裏?在太空是哪裏?我聽這麽多講《道德經》的人沒有一個人分出來這個的。這個“道可道”,一個“可”、一個“非”、一個“常”,那麽一點都不假。但我們這個治病,就是剛才講得這個很清楚,上焦、中焦、下焦,我們這三個“道”就是分的上中下,是三個大位置。拐過來,我們分的上中下,是身體的上中下,還沒有身體以前他們就畫的也是這個圈圈,是不是?那麽他們也畫這個圈圈。這個圈圈是虛無的,沒有人以前、沒有生小孩以前,這個小孩從哪裏來的呢?沒有成小孩沒有成氣又是什麽?大圈圈是從哪來的?畫到紙上、畫到地上隻能畫個圈圈。在天地中間就不是這樣了,天和地整個是個大圓球,是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畫的地圖不就是畫個圓球嗎?沒有天地你這個圓球在哪裏畫?沒有人你在哪裏畫?有些人就說用意啊,搬這兒、搬那啊,連個人體還沒有呢誰來用意?誰來活動你?那麽我們這個圓圈從哪裏來的呢?先天這個圓圈圈,這個圓圈圈是啥?每一個小孩、每一個畜生走獸都有的,除了飛禽沒有,那麽地下鑽的沒有,水裏頭的沒有,它沒有這個東西也有的,它沒有這個東西不成體。隻要是有眼睛的東西,那釋迦佛說這個麽“萬物都有佛性”。隻要是動物都有眼睛的,隻有一兩個東西沒眼睛,土裏拱的蚯蚓沒有眼睛,大糞裏麵長的東西沒眼睛,它沒有佛性。凡是水裏頭的那個龜和魚那差得遠,龜有四個爪子,四個腿,魚沒有,雖然沒有??它有四個膀臂,前麵兩個翅嘛,我們有個翅翼,前麵表示兩個翅,往下它的尾巴跟前還有兩個翅,這四個翅就跟人的手足是一樣的。所以我們要分清楚,我大概地說一說就是這個樣子。那個大道是三個,但歸根結底是多少呢?是一個。燃燈佛是最高的,釋迦牟尼佛是第二個,彌勒佛是第三個。我們元始天尊、道德天尊、靈寶天尊還是三個,三個歸根結底是一個。我說的是天上的五行太陽屬火,月亮屬水,星星屬土,天上的銀河,天上一道銀河都看到了嗎?天上的銀河屬金。藍天它也是一個東西,藍天屬木。剛才你們講的黃字,地下的正色那就是地下的五行,五行屬土,土是黃色。金你們知道金銀,我剛才敲的東西就是金。那麽木,凡是有草的東西、樹木這些東西全都屬木,石頭屬金。地下的五行,水跟土是一個行,土不離水、水不離土,“長生、沐浴、冠帶、臨官、帝旺,衰、病、死、絕、胎養”這十個東西隻有四個行,金是一行,木是一行,水是一行,火是一行,土跟水是一行。隻占四個。那麽十二地支裏麵寅、卯屬木,寅、卯背後有辰土;巳、午屬火,午背後有未土;申金、酉金,金背後是戌土;亥水、子水背後是醜土;土分四季。天上的五行也分四季,所以這個人在這個五行,四象,天上的五行,地下的五行,太空的五行。那麽太空的五行是哪些?前兩年我寫了一首詩,順口溜。那是早上起來打坐偶然間想起來的:“朝朝目視白雲飛,欲到天涯誰作梯。”這後兩句是:“若人識破風雲理,五靈光中好鎖龜。” 偶然間想起來的。那麽“朝朝目視白雲飛”就是說這是太空裏的東西,太空裏有雲、有雨、有風、有雷、有電,這是太空的五行。雲屬金,雨屬水,金能生水嘛,風屬木,電屬火,雷屬土,這是太空的五行。地下的五行,整個的山屬火,海屬水,山,海,我們呂祖的《百字碑》上麵,《百字碑注》裏頭就是說:“山海龍虎交,蓮開現寶新。”他就把這些東西,山海就加到裏頭了。地下的,地屬土,海屬水。那麽拐過來再說,剛才那個水是太空的五行,木、石(金)、土、水、火都知道,天有三寶日月星,人有三寶精氣神,地上有三寶水火風。人要知道天的五行,地的五行,太空的五行。我們人身上也是分天、地、太空,上焦在哪裏,上焦從心口以上包括手屬於上焦。那麽下焦,肚臍包括肚子、腿、下邊屬下焦。肚臍到心口打成四份,你不信每一個人量一下。他這麽高你拿我這個尺寸量那就不行了,他個子高,你拿中指這麽一卷,剛好這個紋到這個紋有多長,你量你的身體一點都不錯。我紮針的時候,光一個分人的尺寸我就弄了八個,就是這一個尺子分上線,我一等你在哪個紋上,我一核是哪一個尺寸,那我紮針的話我就依著你的尺寸來量,那旁邊的尺寸那不標準。像你的個子,兩米高,那我才一米多高,拿你的尺寸量我那就差得遠了。你紮針本人要有個尺寸,那麽本人要有量他本人的尺寸,本人的尺寸就是他這個中指,這麽中指一勾,這個紋到這個紋的角是他本人的尺寸。(同身寸)

梁冬:就是這個位置,是吧?

張道長:誒,你拿他這個尺寸。是這個紋,這個紋的角。你拿它量,一點都不錯。

梁冬:這兩個紋,中間這兩個?

張道長:對,就是那個紋。所以你們紮針量過尺寸沒有,是不是?你們針灸,那個大人高低你取穴怎麽取?古代的時候拿多少的寸,你拿你的尺寸取那個人的尺寸,絕對不行。你老師給你教過取尺寸沒有?是不是這樣的取?對,這都是受過教育的。他雖然說這樣取,那是取他本人的尺寸。你給我取個合穀。

斯理維:這裏。我們取的有三個位置。

張道長:二間,三間在哪裏?你能不能取?商陽、二間、三間、合穀在哪裏?商陽二間在這個大的後頭,三間、合穀。合穀取錯了,合穀是兩個骨頭合到一塊兒這個骨頭,你們取闔穀相差一寸。

陳成:這個穴位我們叫靈骨,也有。

張道長:叫什麽?陳成:我們叫靈骨。

張道長:就是合穀嗎?

陳成:不,和合穀是有區別的,有很多位置的。

張道長:這是二間,這是三間,跟合穀一個比一個高一寸。合穀我給你說就是這兩個骨頭??不在中間,兩個骨頭合的,這個在這兒,這個在這兒,它是占的三個角,你如果不信,掐住這個合穀,全身麻木疼痛,動不了,知道嗎?你看,你們取合穀在這兒,我給你取合穀在這個地方,就在這三個尖角的中間,你這一鼓勁一掐隻要能掐準確,當時就不一樣。這個合穀,你看是這個骨頭尖和這個骨頭尖在這裏,它占三個形勢。這個骨頭尖和這個骨頭尖,那個合穀在這兒,它占的三角。你取的這個合穀相差這麽遠著哩。所以紮針效果不大就是取穴不正確,取穴沒取到位上。還有一個穴,一個穴相差五分,就在這個五分中間有兩個穴,那麽你糊裏糊塗掐這個大穴那就把那個穴弄錯了,所以我今天給你說取穴一定要取正確,你知道神間嗎?神間在哪裏取?

陳成:神門。

張道長:取神間在哪裏取?不知道不要緊。

陳成:我們現在隻有神門,沒有神間。

張道長:一般的紮這個神神經經的東西就要取神間。你把手攥住,這個地方能不能取出來,就紮這個裏頭。你把這個拳這麽一攥你這麽轉,攥緊骨開取神間。

陳成:我們現在這個穴位叫養老。張道長:嗬嗬,所以你們紮針效果不很好,就是取穴沒正確,我們這個紮針,迎隨補瀉分上下。迎、隨、補、瀉。那麽這個補瀉,左轉為龍眼,右轉為鳳眼,龍眼為補,鳳眼為瀉,撚之為補,取之為瀉。不管你怎麽瀉,就是剛才你說的左轉為補,右轉為瀉,左轉為陽,右轉為陰,這就把陰陽說出來了。那麽究竟問你紮到哪兒為補為瀉,剛才我問的話,沒答複出來,不夠十分,隻能夠七分。那麽究竟這補瀉這是固定了,究竟這個針紮到哪兒拿陽針來補,紮到哪個地方用陰針來補?你把身上這麽多的經絡紮到哪個經絡上為補為瀉?我為什麽要考問你們這個?我們背部屬陽,督脈屬陽,前部屬陰,任脈是前麵五個陰脈的主人,我在中間你們在兩邊,如果在任脈的左邊,這個脈全部屬陽,在任脈的右邊全部屬陰。就是說你這個手紮到左邊屬陽,他就是這樣的補,那就是鳳眼補,那就是右轉。紮到這邊,這樣一個手是龍眼補,鳳眼瀉,那麽兩個手一起進針,都是往後擦,兩個手補的陰陽就不同了。因為你在這半邊我這樣補剛好這半麵屬陽,那麽這半麵屬陰,那就是兩個手進針,一起同時這樣為補,這個手鳳眼為補,你一個手放到右邊的話你隻能是龍眼補了。那麽你兩個手同樣的進針就是一樣的進了,所以紮到任脈上屬陰,以龍眼為補,紮到背部上屬陽,就是陰針補。因為它以陽補陰,以陰補陽。這個是個道理,這就是分陰陽針,補瀉針,左轉為陽,右轉為陰。下麵我們給你說一個,今天把這個針大概的說一下。這個紮到什麽地方,紮到你們說的那個五虎,你給他寫個五虎群羊,寫大一點。張道長:這是群羊。看這個箭頭,五虎群羊針,四個針紮四麵,也就是天地四麵八方。針從這裏下針往兩邊刺,這邊刺一針,那邊刺一針,再往中間刺一針,三針。直接這一個方向刺三針,四個方向十二針,按十二地支,一個針紮十二地支,一個方向往左右就是跟用兵一樣,我左右都有派的兵。前麵有兵,這就是說四方我先占三個了,我占一個方向你占一個方向,他占一個??四個方向都占好了,我們四個方向互相都聯係了,是不是?我這一針刺跟你交匯,你那一針刺過來跟我交匯,那麽你再跟他交匯,他再跟你交匯。這就是四個老虎,中間這個老虎在中間直接攻下,這就是派最尖銳的部隊潛入到你內部。你們都看過楊子榮嗎?

黃劍:《智取威虎山》。

張道長:《智取威虎山》,楊子榮跟邵劍波。為什麽帶一個部隊直接插到敵人部隊裏頭,那是個尖銳部隊。我們中間這一個針上下沒辦法了,先深後淺,然後再紮到中間,紮到中間然後把針提過來,我往下紮,往上紮到底,把你的體氣抽上來再帶到浮,從浮部再活動。我們號脈浮、中、沉,對不對?號脈要分浮(表)、沉、中,那麽這個針我們也要分。一個紮到底下是沉,再從底下提上來是浮,在浮的中間移動,再紮到中間,要治病,該瀉該補要這樣。這個針往下紮,再提上來。這四個針往哪兒?提到表麵上,往這麵一針,往那麵一針,四下紮,外邊進來有四方的部隊,有四方都是我們的人,那麽我從裏麵跟外麵聯係,外麵的那一針跟裏麵的針聯係。你們考慮考慮,如果紮病,你掌握清楚取四個穴位,取四個穴位你就取四個經絡。比如說你這個病在胃髒,胃髒屬土,我再取四個門,看你哪個門,在四髒裏頭我再取一個針,我從四外消磨,你從中間攻,我從四邊消。145這治內病,關於這個東西不管你瘡包長多麽大,才長的新瘡,今天紮了明天就消,快得很。我昨天說胳膊窩一個大包,長了兩三年了,紮了針還不到一個半小時,幾年的大包沒出四個小時全部消了,我就是給他紮的這個五虎群羊針。光這個五虎群羊針,我治好四個大包,一個新大瘡包,大概有四五個月了,還有兩個大包都長七八年了。我就是用這個五虎針。用這個怎麽辦呢?他裏麵爛的快挨著透過五髒肝髒什麽都能看到了,外麵是往外漲,用什麽藥都不行了。那麽你就用這個五虎群羊針四麵一紮,四麵的血一活,把血一放,沒停多長時間你用個膏藥貼上,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長住。凡是這個五虎群羊針不管你外麵的大包長多大,不管你肚裏積塊,哪怕你長一尺長八寸厚都不怕,就用這個,五虎群羊針。你四個角四麵紮上往中間透,它大得很,你這個針往中間透。首先先紮一個天地針,你在表上一直紮到底下,然後再戳到中間,戳到中間你得氣,你看他的呼吸,他一呼一吸你能看到他肚裏麵一呼一吸你能掌握住,等他出氣的時候,他的氣往外一頂,你這個針“啪”瀉!再不行,在裏麵紮積塊,紮瘡塊,是瀉不能補,他本當是火,是實。你見他這個呼吸,他往外一吹的時候這麽一瀉,當時攜帶的東西,你一瀉他“唉”,唉一下子,什麽?裏頭的針一瀉那血嘩一下就往外呲,在裏頭往外散,沒有多大的動作。因為它又是血聚到一塊兒了,它這個血往外一散,要不了多久,它裏麵一散,你四個角再一紮,一紮一活動都要叫它瀉,不能補。所以這五虎群羊針就是肚子裏頭積塊,身上長的大包,準得很,我紮一個好一個。四個角一紮,你再用些消積的藥,消積的藥我給你們說,大家記住。什麽東西?就是那個打鐵的爐,鑄鐵用的那個膠質土,和的泥,裏麵放鐵,一片一片的鐵都裝到裏麵,放到爐裏頭,碳裏頭,把它埋起來,拿火燒,燒到那個鐵都化了,那個鐵化成水了,他這次化成水接犁鏵啊接這個接那個,然後倒啊,他這回化了以後再弄些鐵砸碎裝到裏頭他又擱在裏頭燒,什麽時候燒得泥巴爐子上的鐵渣滓很厚,不管用了,他就扔了。那個東西就是用的這個。如果是鑄大鐵的東西,他用很大一塊土,這個土越燒越結實,它不化。你看我們鑄鋼的東西是很大一個爐,它那個底下接的鐵渣滓就是那個膠質土和的,用到最後它上麵鐵渣滓厚了之後就不要了,他另外再做一個,就是那個東西。那個東西叫什麽,我們道家管它叫爐中146丹。爐中丹,爐裏頭一個丹。他們扔掉不用了,我們拿過來,你用炭火把它燒紅,燒紅以後擱到醋裏麵一激,你拿過來再燒紅再激,激上三回那個鐵它也化了,它上麵沾的鐵也化了,它那個泥,那個鐵渣滓我們拿篩一過裏麵有那個鐵渣滓,那個土拿東西弄成麵,土裏麵都沒有鐵,就用那個化了的土,那麽吃了化積塊兒快得很。這是一個老修行跟我說的,他說你想嘛,它這是個積塊,連鐵都能化,把它化不了嗎?這就是取這個意,它這個鐵塊兒放到裏麵就能燒化,那麽你肚裏這個積塊是血聚的,那不更好化嗎?我用一個,治好一個,就用的這個東西,那麽用什麽引子?用紅糖。一回不要喝多,在什麽時間喝?在吃飯時,好比你吃兩碗飯,吃一碗飯之後再吃它,把它吃到飯的中間,為什麽要吃到飯的中間呢?這是我自己取的,你仿佛它這個有鐵,你喝得早了??我們喝藥都是空心喝藥,空心喝到肚子裏墜到底下了,它上不來,你喝到飯中間它連這個渣滓連這個糞它攪到一塊兒了,就是有一點鐵渣滓它都能出去,這就是防住後患。所以我用的這個化積塊的東西,古老的大夫幾種的方子你不要輕看。我用過古老大夫的方,王清任的《醫林改錯》三十六個方子,不管用哪一個,用一個好一個。你看到有這種病你一用就好。這就是積福。王清任的三十六個方子你不管哪一個都管用,我擅用他的膈下逐瘀湯,血府逐瘀湯。婦女在下部的話,少腹逐瘀湯,他這三個方子你輪流換的話不管什麽血都能化開,很標準的。但我治好幾個心髒病,血液多血症,我就是用的血府逐瘀湯,我給它加減另外還有幾個方子,那我就記不住了。主要的就是王清任的血府逐瘀湯,治好兩個多血症。他那個藥書裏有的,王清任的《醫林改錯》,他就說你們當醫生的人為什麽不改正?明明不是風症,你們當風症治,把人都治死了,這我都經過很多。黃劍:師父就是那個湯劑裏麵還要加上鐵末子是嗎?梁冬:還要加點鐵末嗎,他問你那個湯裏麵要不要加點鐵末?

黃劍:你說血府逐瘀和膈下逐瘀?

張道長:我還沒解釋清楚?你說什麽?

梁冬:他問這個血府逐瘀湯裏麵是不是要加上這個爐中丹?

張道長:對,爐中丹先吃,爐中丹你有藥沒藥都可以,在吃飯中間吃。

梁冬:吃多少呢?

張道長:那是一些土,多一點少一點無所謂的,你配一大包的土,一下子吃下去也沒用,慢慢的吃。

A:那個東西現在找不到的。

梁冬:現在沒人打鐵的哈!

A:打鐵是有的,現在不用那個東西,都去找過。

張道長:今天這個針灸,陰陽針你懂了,左轉為陽右轉為陰,左轉小兒研墨,右轉就是女孩推磨,推磨就是這樣推。磨墨是這樣的。左轉為陽右轉為陰。把陰陽針分清楚了。寒熱溫平怎麽分?針裏頭也分寒熱,跟藥一樣。要用熱針補,是光補不瀉,多補,你光補不瀉,它這個針擰到一塊兒就轉不動了,你稍微的往後退一下子然後再補,它還能補進去。你光補不退,就跟人光前進不能後退沒有還力。多補少瀉,瀉得很少,基本不瀉,這光補針補不上去了,這為熱針。那麽光瀉不補,這為寒。那麽補一半,瀉一半,多補少瀉為溫,多瀉少補為清。寒熱溫平就在這個裏頭分,針裏麵能分寒熱。上下也有補瀉。從上停,直接紮到底下那也為補,那麽迎隨補瀉,就這個氣血往前走,順氣紮為補,順血紮為瀉。靜動補瀉,有的人紮到那兒就不動,他為補,瀉針怎麽呢,噔噔一紮,它叫這個針自然活動,這樣為補瀉。一個老師說,先淺後深為補,先深後淺為瀉,看看這個補瀉要分三四種,補瀉就是這麽多。但上午和下午,男的跟女的是反著的。

梁冬:是嗎?上午為補?

張道長:上午為陽,下午為陰。

梁冬:所以男的如果下午來的話也是要反過來的?

張道長:上下午是要分的。

梁冬:比如上午紮他的???

張道長:上午太陽往上走的,下午太陽往下來的,太陽往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升上來是從半夜子時升到中午為陽,從中午退到半夜子時為陰。我們修行打坐就要分這個,是不是?那麽道醫,我們道中生出來的醫學,醫中含道,醫學裏頭含著很多的道學,都從道學中出來的。

梁冬:師父,就是說又有分上下,又有分左右,又有分男女,又有分上午下午。那麽如果一個人上午來了,是個男的,但是左邊前麵這個地方怎麽分呢?

張道長:上午是個男的,那就按原來的規定啊,等到下午太陽快落的時候,白天紮針跟夜晚紮針都要反著。把男的弄清楚女的不用問,就反過來,跟男的不同。剛才我就說那個男的死了怎麽死?有些人問你怎麽知道,人身男女怎麽分,哪個是陰陽,這個裏麵也看不到?西醫拿儀器檢查你也沒分出陰陽啊,你光把病檢查出來,西醫有一個脈絡檢查不出來--衝脈,你再高的西醫拿儀器檢查你就找不著,你把他腦子開開,你再開也找不到衝脈,為什麽找不到衝脈呢?那個衝脈發動了就有這個脈絡,它不發動你找不著。為什麽孫悟空的金箍棒藏到耳朵裏頭?他為什麽不藏到別的地方?那麽孫悟空的金箍棒就是一個定海神針。我們這個東西一發動它把天都能搗個窟窿,它把海底都能搗漏,它是什麽東西,它就是我們身上的衝脈,麵、背、中三條大路,那就看你的老師叫你走哪一條路了,我們紮針也是這樣子,一動就要分陰陽,那麽中間還有個半陰半陽,半陰半陽就是中間。今天我捎帶著把這個針灸講了一下,大概的就是這麽多。你們哪兒不明白的有時間了你就問,我也不能說針灸我就全麵都知道,從我學會按摩,針和藥都不用了。哦,還有一個病,什麽病?毒性。病從口中入,前兩天我就是喝了點蜂蜜水一下子中毒了,那會有人問老師你這麽高的功夫還中毒嗎?我也沒成神仙,我肚腹跟人的肚腹一樣嘛。丘祖爺在元順帝跟前,那不是中毒把頭發全燒完了嗎?那和尚叫什麽名字,他不是跟皇後商量叫丘祖爺服毒嗎,丘祖爺也知道,第二天去了之後,丘祖爺說我昨天去見王母了,王母給我一杯仙酒,喝了三杯酒把頭發給燒掉了。那麽他是神仙他還中毒,因為他這個胎沒脫掉。另外一個問題,不管是食物中毒、外麵的中毒,隻要一見血就回。你們記住食物中毒紮出血馬上就好。我治好很多病,吃了以後連吐帶泄,肚子疼的地上打滾,到好幾個大醫院檢查不出來,隻要我一針紮出血,弄一些薑湯蒜湯辣子喝了一出汗,喝了一大碗麵湯,好了。還有一些東西不是食物中毒,那這個飛行的東西有毒性,它從中指有一些東西,一條紅杠,或者從內裏麵或者從外麵,這一條紅杠直就像一個脈搏一樣直往前鑽,快得很,隻要這一條紅杠一入心,神仙也難治。這我治過兩個,本來我是從那個村子裏過去,去找我師兄,他在村頭一看我是個出家人,我到鎮委書記家裏,她娘在那兒正說著呢,是她的女子剛出嫁兩天回來走娘家,用盆在和麵。她說媽我這個手指頭怎麽癢得很,說著說著就說難受得很,一看一個紅線往上來了,她媽也是老年紀人,懂得,就弄一個繩子把她胳膊纏上,也多虧了纏住,不纏住也危險了,它纏住逼這個紅線上不去,雖然說上不去內裏麵也上了。病人就從她家裏到村子裏頭見我,來的時候穿著皮襖,身上我一接觸是冷得很,等到我那兒一坐,啥也不知道了。後來我就問她娘,你家都是什麽人?她說有娃她爸,我說她爸在哪兒呢?他爸在地裏幹活呢。我說趕快叫回來。她說我還有個兒子在教書。我說趕快叫回來,趕快找一個架子車,找兩個洋車,腳踏車,那個人再騎到車子上在頭裏拉著,這邊來不及的話,頭裏有個車子趕快到醫院叫救護車。剛好鎮委書記來,說能這麽嚴重嗎?我說是這樣的。他說叫他們做啥?我說擔保,等一會兒他們叫來說擔什麽保?我說要是死了我不負責。他說:我可以負責,我說你是外麵的人,讓他親戚來。正好他哥來了,我說你趕快找車,隻限十分鍾,十分鍾我能紮出來能好那就沒危險了,如果這十分鍾不能好你趕快叫大醫院的救護車來接。她媽說不行了就送回她家,嫁出去了嘛。我說你還要你的女子就不要送,不要的話就送走。為什麽?因為你送到農村裏這一耽擱那一耽擱活不到明天。他們說這麽嚴重?我說可不,不要耽擱,趕快??鎮委書記他家裏有水瓶,把水瓶拿過來倒上熱水,我要先洗手,弄一大杯土放到這兒,我就開始紮,我紮了兩次,這幾個針都紮上,往外出黃水,往外流,流著流著就不流了,不流了我再紮,再紮又流,還有東西出來。我跟幾個老婆婆說你們趕快找錐子,紮鞋的錐子,那錐子多粗啊。我紮了三個錐子,紮了那個八號鋼針,三個合到一塊紮。紮了以後我讓他們一個人抱著肚子按,一按她有出氣嘛,這麽他們猛一抱一按她這個氣往外頂,我這五根針一下子拔下來了,一拔那個水就往下淌。一會兒那個錐子紮的那個眼兒粗一點,她那個黃水流的慢,不淌了我就捋一捋,捋一捋看到錐子紮的那個針帶出來了紅色兒,一帶出來紅色看像血,我就趕快把繩子也解開了,往下捋,捋著捋著這個中指出來一點血。那個血一出來,那個女孩子,那個聲音大得很呢,“哇”的一下子,吆喝了一大聲,我的媽呀,我的媽呀,就是這樣子吆喝出來,那麽血一出來她心裏靈醒過來了。就問她你剛才怎麽了?她說剛才我就在太空裏飛呀,我也不知道哪兒,好像我的身體在油鍋裏煎、熬,油鍋炸的那個樣子,難受得很啊。這麽一大聲一哭,慢慢的那個血就答答答流??那麽這個血一穩定,這人才算慢慢的安全了。六祖慧能說過,生者如活牛剝皮,小孩一落地就像活的牛把皮扒掉。那個事情我也考慮了,為什麽小孩兒生下來哇哇地哭了幾聲,他為什麽哭?他不哭不行嗎?他在這個衣胞裏頭,在先天裏頭他是大自然的舒服啊。他一生下來把這個胞衣蹬爛,他出了胞衣,就跟這個活人把皮剝掉一樣。那個外麵這個風刺的就像亂劍滾身啊,就像萬把鋼刀全部往身上紮,疼得要緊。那就是應了六祖慧能說的那句話——生者如活牛剝皮,死者如滾油澆心。她這個女子就說就像在油鍋裏了,這就證明人死的時候就像油燒滾了之後往心上一倒,這一句話就科學證明。我救那一個人太危險了,她說是不是這麽一紮以後好了?我說這回沒問題了,如果這個不出血就不保險,趕快走,不能叫你死到我手裏,看人家醫院裏還有什麽辦法。後來好了,我給開的什麽?人參解毒湯,王清任的。吃了三副藥平平安安的。後來老婆知道了,老頭子還不知道,他哥洋車都找好了。那時候紮到第二回我就害怕了,如果再不出血我就不能繼續了,心裏說如果我不救這個命不行,那到龍縣還有四十裏路呀,我就發狠再拿錐子紮,後來才把這條命算是救回來。

蕭宏慈:紮得多深,紮到這裏頭了?

張道長:嗯,那就不按穴位紮了,那直接換了? .從那個? .不管有血管沒血管都不? .反正這裏麵全部紮。

蕭宏慈:您從手指上還是從這個縫這兒紮?張道長:手指上也紮,這地方也拿錐子紮。

梁冬:她是食物中毒嗎?

張道長:她是飛物??飛的東西,不知道這麵裏頭有什麽毒,她是中了外毒。不管什麽病不怕疼,但怕癢,那個癢就是有毒性。好多人這癢那癢,一癢就是毒,那個毒隻要你膽大,你使勁兒掐,把它掐出血,一掐出血它這個毒性馬上就出來了,還有食物中毒隻要見血就回。剛才說有食物中毒的,有不是食物中毒的,我就講到這兒吧。

張道長:時間現在是九點四十,九點四十還不到十點呢。我說時間還多著呢。大家不要關心我的休息,我每天休息著的,你們講,我就在這坐著休息,我們時時刻刻休息。但另外一個問題,我那個人時時刻刻在那坐著沒動,不是說你打坐的時候在那坐,你在那打著坐把兩個腿盤得疼,有些人還要盤雙盤,又是單盤,把兩個腿盤的麻木疼得放不了了,還要死盤,把腿盤得烏紫還在那盤。你在那盤,如果我盤雙盤能成仙得道,我能成佛,那我就把我那兩個腿盤斷,我非盤不行。哪怕我搬一些東西用鐵夾子把你夾到那裏,那麽盤斷他能成佛嗎?能成仙得道嗎?佛教也好道教也好,現在各道上,在人群中間,在那裏打坐閉著眼睛,裝模作樣裝得倒像,不知道自己的靈魂跑到哪個國家去了。有些人叫我講閉關,在重陽宮當家的時候,他們說,啊,請師父你跟大家講一講閉關,現在有好多人講閉關,誰閉關第一次閉關多長時間、第二次、第三次閉關多長時間。閉了關以後,他在洞裏頭把門關著,我閉關,我能穿牆越嶺嗎?那麽往牆上一碰,一下子把他碰拐回來了。那閉關也沒過去,他也沒穿過那個牆。穿過牆是什麽?逢鐵、逢金、逢石能過,那麽逢油鍋、逢火海,在油鍋裏頭都能睡覺,在火山裏頭坐可清閑了,那不是你這個爛肉身,那是人家已經煉成的東西。閉關叫我講的話,閉什麽關?我說的閉關,不是你閉過多長時間了不吃啊。那你不吃,時間長了,你把五穀一絕,把你餓不死了那就可以。但你餓死了還是個鬼,不是往西天去。閉關,眼不觀色、耳不聽、口不言語,閉這三關。開口神氣散,舌動是非生。為什麽我要說這呢?人往往是小事不忍則成大患。小事你都過不去在心裏。好多當幹部的,大部分人一惱怒先傷肝,肝一傷,連著心髒,心髒一受虧,那麽五髒都受虧了。我講的是事實,也不說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人家閉關是閉這三關。這三關閉誰呀?就閉做夢的那個人。我就把你閉著不讓你出去。他急得是在這兒蹦在那兒蹦,他可急了,你把他攥死到那兒,我就不讓你出去。他在你身上這兒蹦、那兒蹦,蹦的,就跟有人說跟猴子一樣。剛才你們講這個牙上的、嘴上的那個蟲,你們說有蟲沒有?哈哈。你沒見過牙裏頭、嘴裏頭還能長這個蟲,那你胃裏、五髒裏,又是胃、大腸、小腸,它都能在你五髒裏頭,哪個地方它都能去。比如說我們吃的東西生氣了,生氣是先在胃在心髒。你們吃飯中間千萬不要提到小事。說些事情,你說到哪個事兒上,他心裏不舒服,馬上吃這一口飯噎著,當時就是病。我認識一個姓李的,就是這麽得的病,山底下有一個大隊,有戶人家有一個兒子,就拜他為幹爸,出家人要這幹兒幹女,有了病了就找你幹爸去,是不是?這是一般的事情。那麽他給幹兒子買這買那的,說是借錢給他的。後來他說想回鄉裏,看你給我準備幾個錢。幹兒子說那好,過幾天給你準備。姓李的來的那天,他一來到吃飯,那家女人給做這做那的正吃著了,她兒子也沒在,她男的也沒在。她說你跟我要錢,你要啥錢嗎?你拿這個錢還要什麽哩?他說,原來借你的嘛,我準備著回老家呀。那女的說,那麽你來了,我這個家跟你的家一樣,你一來我男人走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你還問我要錢啊?姓李的就是在這吃飯中間一口噎下去了,得個噎食,活了不到三年。這都是小事。剛才你講的這個牙上、嘴上有蟲,我就想起來了,你不講這我還想不起來了。尤其是牙疼,牙疼必有火,有火必有蟲。那麽你牙上有蟲,你看見了麽?牙上它打的窩,在你牙裏頭打的洞,還有客堂,還有什麽它住房都有。另外來個蟲了,它還有客堂迎接客人哩。你們不相信。你下一回醫牙疼,用什麽辦法?那很明顯,牙疼以後,你如果是左邊的牙疼,有韭菜籽兒也好、蔥籽也好,你弄個鐵的容器,就像那個鐵瓢,你倒上一些油,把這個油一熱以後,你有蔥籽就拿蔥籽,沒有蔥籽韭菜籽也行,你捏一點兒韭菜籽兒,放那個油裏頭。拿喝茶的這麽大的一個缸子,拿回來扣上。扣上油一熱,它那個韭菜籽、蔥籽它一到底裏,哢叭叭、哢叭叭炸,一炸後,它這個油也好、氣也好,都跑到這個茶缸子裏頭去了。那麽你先在他的耳道,拿個濕手巾擰幹,擰一擰,把這個耳朵纏住。你炸的這個熱缸子,趕快拿回來扣到這個耳朵上。不然這個熱缸子也熱得很,扣到耳朵燒。那麽一扣上手上拿個濕手巾捂住。扣到這個耳朵上,就這麽來。那個耳朵在下麵你熏。這個缸子熏了以後,你再準備另一個缸子,等這一個缸子快沒有熱氣了,你再是那樣子。油多了就不說了,油少了你再倒點兒油,放點兒蔥籽、韭菜籽都行,捏一撮兒放到裏頭,它一炸,等那個缸子一熱,你就把這個缸子拿掉。第一個缸子有沒有不一定,那麽第二個缸子你靠到裏頭,這個牙通耳道,這個牙跟耳道通著呢,它從這牙的東西這兒張開口,它不出來,但你把口一閉住,你這個耳朵一熏,它這個熱氣過來了,那個蟲它就喜歡這個香東西。那麽第二個或有或沒有,第三個就有了。有是什麽樣子?是黑頭黃身子,那比頭發絲兒還細。一開始出來大的,那麽差不多都有半寸長,都有兩三分這麽長,後來一熱的話,那個缸子裏頭蹦出來的那個東西,它爬出來落到那兒,落到缸子裏頭有油,它爬不動,你一看就能看出來。牙裏頭沒有那個蟲,這個牙也不疼了。我治過很多牙疼,這是我的經驗。另外還有一個蟲在哪裏?是一個一、兩歲的一個小孩,也就是幾個月的一個小孩子吧。後來長到快一歲了,八九個月。他常常地打鬧,一打鬧他就哭。過去的中醫大夫,誰看也沒辦法。我說你這個小子什麽時間有這種情況?她說在三、四個月的時候,好像他就老自個兒搖,他這個頭自個兒搖動。我說他從什麽時候搖的?你把他在床上放著,在哪兒放著?他媽媽說:唉,俺上地裏做活,家裏沒人,他就放到那個地裏,或者放到芝麻地裏呀、放到那個地裏,上麵搭個樹、搭個衣服,他就睡那兒。我說這個腦筋裏頭它是不是爬進去蟲了?果不其然,就蒸熟一個雞,把雞弄好以後,拿這個蒸籠把它蒸,把這個雞蒸熟。雞上麵纏上農村那個紗布,細點的布,就放到這個耳朵上拓,開始還不顯,拓著拓著整個的那個蟲爬出來了。不是爬出來一個,很多。什麽蟲?就是我們知道我們那兒農村裏叫蚰蜒,那個蚰蜒鑽到頭腦裏去了。後來把那個蚰蜒??它不是一個,可能它裏頭它會下子,那裏麵蟲可多了。他那麽一拓的話,它跑到那個上麵吸那個熱氣、香氣,它朝上跑。我跟他說,爬出來的東西,你拿個鑷子就往外鑷,這個蒸的雞你不要動。因為它這個熱氣、香氣剛跑到耳朵裏頭。唉呀,腦筋裏頭會能鑽出蟲。所以我們肚裏頭、胃裏頭往往有蟲,有些人小的時候大便拉蟲,是不是?這個打蟲那會兒人都知道。所以我們國家配的有那個什麽東西呢,可以吃了以後,這個蟲可以打出來。

黃劍:打蟲是八寶丹這個藥吧?

張道長:反正我把這個事情都講到就是了,就講這個蟲的問題。我們差不多人人有蟲,你不吃那個打蟲藥,你是絕對不會好。我就因為他剛才講蟲,就趕快把這兩個東西擠出來,我治病,這個牙裏頭蟲。牙裏頭蟲鑽的不是一個、兩個,他牙裏麵哪個牙疼、哪個牙長窟窿,如果是這個牙長了窟窿了,那就是蟲在裏頭打的窟窿,打的洞。它在裏頭住著哩。另外你們叫我講什麽哩?

黃劍:師父講講朱砂。

張道長:哦,那上回我給你們說的石膏朱砂,是不是?朱砂是個礦物東西。你們都知道,朱砂它是個礦物。你看我們畫符用朱砂,所以朱砂有些人叫神砂,就是剛才你說的那個朱砂、神砂。我過去呢往往畫符用這個朱砂、神砂。畫的符,我們道家用這個畫符治病,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人家都說病好了,那我也不知道好沒好。反正人家病了,來了看一回,用那個符,他回去喝了,一個傳十個。過去我畫符在什麽時間畫,是有時間規定的。就是端午節,端午節那一天早上,頭天晚上用盤子啊、用什麽東西在外頭接露水,如果接的少的話,就晚上時候放一整個晚上,不是都有露水的嘛,你就在樹葉上慢慢地撥,用露水加神砂、朱砂、加新紅,為什麽要加新紅呢?朱砂、神砂往往畫上沒有顏色,放點新紅,都紅到裏頭,買一支新筆,把香點著,那麽你開始畫符,你要用這個筆畫嘛,這個筆你不能拿上筆蘸上就畫。你們畫怎麽畫?我先問,李××你們畫過,拿那個筆怎麽畫?蘸水蘸朱砂?

李道長:我就用清水畫

張道長:這個筆用咒不用?

李道長:有啊。有咒。咒啊,筆啊,還有符啊。

張道長:未曾畫符,先要度筆,你把這個筆度靈。然後再蘸朱砂、神砂再畫。我們畫符,哪一個符都有咒。它怎麽畫,一撇一點,它念什麽咒,它這個符畫完,剛剛好,咒語念完。這個話,我說的就是剛才那個許天陽,是不是?

黃劍:許天陽。

張道長:哦,你的師父給你教過畫符沒有?

許天陽:有。

張道長:教過畫符,念咒不念?

許天陽:念。

張道長:他畫的是什麽符?

許天陽:主要就是祝由科上麵的一些符。

張道長:他畫的是不是祝由科?

許天陽:是祝由科。

張道長:是祝由科怎麽一回隻能畫一個,再一回就畫不來了呢?

許天陽:我不明白,不會畫一個,不會一回畫一個呀。

張道長:啊,我這問你的意思,因為你師父畫符,那你肯定要畫了。你畫符的時候這個筆念什麽咒?

許天陽:它是這樣的,畫符我們是一年畫一次。

張道長:一年什麽時間畫?

許天陽:五月端午的那一天,子時和午時。我們就是修合的時候,紙呀、筆呀、水呀、朱砂呀,這些東西都是在那一天,把所有的各方脈的都畫好,然後在那裏以後就是這樣子的。

張道長:畫符,我剛才就說了,就是五月端午接的露水,拿那個露水當水,把這個加到裏頭,加朱砂、神砂、新紅,是那樣子。那一天早上,或者是那一天在中午以前,你那一回畫多少,都放到那兒了。

許天陽:那個朱砂用水飛過,拿個砵,朱砂放在那個磨缽裏麵,倒上水,然後這樣反複地研,研磨之後呢,把這個水倒出去,等到這個沉澱一會兒呢? .

張道長:我說的這個意思,我就說畫符先度筆。筆在那個香上麵,念什麽咒,在這個筆上要把這個念多少次,把這個筆先度靈,這是必然的。因為你畫的符靈不靈,就在這裏。我過去一個門上的問我,跟你要符啊、回去喝呀、貼到門上啊、貼到窗上啊、辟邪啊,這也是我們道家的以符法來治病的。另外一個出家人呢,是要會點兒東西。這回有學醫的,你們學醫,那麽我們有沒有私心呢?但也多少有點兒私心吧,哈哈? .為什麽呢?凡是拜師的學生,拜師的徒弟,原來拜師的徒弟你們不治病,那就不說了,你們要是治病的話,我們有一定的東西,這回我們都準備好啦。如果咱們大家學習的是來聽醫生交談的,或者是來互相地學習這個醫生的,有些想學這個道學的,要會一點兒符法,你晚上不要說保護人家,你先念些咒語、念些法,你先把你自己保護住。你自己打坐,你們打坐念不念咒?都是念的什麽咒?

陳岷:八大神咒。

張道長:對。反正不管你學的什麽咒吧,那你學的是你的,那我們道家這個法、咒多,是不是啊?你學的是這個咒,那麽學這個法、學這個咒,有五髒的咒,鬥姥中間有五髒的咒、有六腑的咒、有天上的咒、有地上的咒、有太空的咒。就看你學的哪個咒、哪個法,是吧?我們恐怕不是學的一個。你學的這個,我學的那個。但你學的那個我不知道,那你就是個師父,是這樣子。我講的話,上午隨便就把那個五虎群羊針,跟大家說了,你隻要慢慢地運動好也可以,但你要是用神針,如果你用的是一般針,隨便拿個針就可以紮。我們裏頭還有個神針。馬丹陽有十二神針,孫祖有十三鬼針。它這個神針可不是十二個穴。我們有一個天罡針,你在香爐裏頭什麽時間祭、什麽時候拜,我們寶雞有個道士,你找他來治病,你的病,你找他來你跟他說,你的家什麽地方,是哪個省哪個縣哪個市什麽村子,你得什麽病,給什麽人治病?叫什麽名字,你的病人沒到,你就說哪兒有病,你說著的話,他按那門上也好。你說了以後,他就知道你在什麽地方,他就用這個天罡針,一念咒,口朝上一吹,他“啪”朝這兒一紮,不管桌上啊、門上啊,他“啪”朝那兒一紮,要不了十分鍾、半個小時。這麽你打電話,看你家裏那個病,什麽樣子,有沒有動靜。他那邊一打電話,離著很遠的話,那個病人說,我哪兒哪兒是麻木呀什麽的,等會兒他一取針,打電話問問,他的病輕了。你說這有什麽?這幾百裏路,你說他紮這個針就有效?你現在說根本說不通。不管你通不通,我們道家有這個辦法,是不是啊?你不管你在這裏,你群眾也好,政府工作人員也好,你紮到這兒,這麽遠怎麽能會治病啊?那不管怎麽著他那個病人好了,好了是事實,紮針你不相信。這就是你說的意念。這個意念也厲害。我們道家這個法術厲害。我六七歲的時候,看見過人家練法。人家一個推梨的,走到那兒,練法的人說:哎,我這會兒口渴了,你給我們梨吧?他說,那你要掏錢買,我這是賣的。這麽說的話。那好,練法的人就在地下插個棍兒,他念個法,一會兒這個樹長起來了。就是種了棵梨樹,上麵一會兒開花,一會兒長梨,長那麽大。他摘著說,你看我這個梨香不香?他在一邊,吃一個摘一個,吃一個摘一個。後來他在那兒吃梨,賣梨的在那兒坐著看,你栽個梨樹怎麽能會長梨?練法的人把梨吃了,給這個、給那個,吃了說那你們給錢吧。那些人說你叫我們吃的。對了,你們不給錢,那我吃完了,我這個梨樹也不要了,他拿個刀子“啪”砍斷了。他砍的是那一棵梨樹,賣梨的人推車子去,這個車子把斷了一個。這個車子把一斷他就沒辦法推了。他弄了半天,他說,我看他砍了個梨樹,怎麽能把我這個車子把砍斷?後來他就跟練法的人說,師父,那你吃,你怎麽吃的,我這個車子,車子把給我砍斷了。練法的人說:我砍的梨樹,我沒有砍你車子把。後來又給人家拿了一包梨子,老師父,你吃了,幫幫我吧。最後呢,練法的人說,對了對了,我把那個車子把給你安上,你拿著,他跑到那邊弄了一口水,噗噗吹了一下子,這麽就推著走吧。你就看這個法術厲害不厲害。咱們這管你們信不信,我們出家人念經、做法事,你們說沒什麽?有些病不能好,我們給他一超度、一念法,他這個病,多年的病他都會好。我都知道有兩個植物人,已經植物兩三年了,有一個人念經念得好,給他念了三趟經,這個植物人開始一趟能說話,第二趟經的話,都能坐起來,等到他三趟經念完的話,人家跟好人一樣走,醫院裏都奇怪,這幾年了麽,這才一兩個月麽,怎麽會好這麽快。直接念好了兩個植物人。後來那一方人誰有病呀、弄啥呀,就找他念。念經超度,我幫助我師兄念過。今天晚上念的話那個病人,隻要能好,人家說過,如果該好,不要三天,全部恢複,如果不能好,在這三天裏頭活不過去,不是活三天就是活四天,馬上就死。那個病幾年了嘛。那麽死了,他不受罪,是不是啊?死了給他開開路,有個村子裏,不是一個村子,他一個家庭的兒女啊,都跪到那兒,給求情。

因為你們叫我說這,我是扯了這麽一些,也不正規。等到明天我們正式地講的話,一來你們前半天想問一問,或者是明天吃了飯,走的呢就走了,不走的話,明天下半天,我們直接講道學。那麽喜歡聽的呢,也可以聽,不打坐、不修道的呢,就不要聽。為什麽呢?你不要它嘛。打坐那是個苦惱的事情,人家白天勞動,晚上去打坐。你坐到那兒,人在這兒坐著呢,頭勾到地底下了,魂兒不知道跑到哪個地方去了,你不如不坐,你坐那兒沒用。明天可能我們就開始大家互相地知道多少說多少,我們直接講這個道學。按你本身你知道的說也可以,你拿著書本也好,道藏這麽多,你不管講哪一本、講哪一章,都行。就是剛才誰說的,是你說的老君爺的清靜經,大道無名無姓,是不是?哦,那麽超過《清靜經》的書,丹經沒有了。另外我們元始天尊的誥、靈寶天尊的誥、道德天尊的誥,這三個誥要全部說完,鬥姥誥也全部說完。鬥姥誥就是前幾句,“西天竺國,大智光中。真空妙相法王師??”“真空妙相法王師”往下底下一句一句的,前六句或是八句,說的全部是道。我就說你們拜師糊裏糊塗。我為什麽說你們拜師糊裏糊塗?你還沒有考驗我這個人夠不夠給你當師父,是不是是真的。

陳岷:我們看歲數的。

張道長:另外一個問題,我也沒考驗你,我又不認得,你們今天來的,就糊裏糊塗收了個徒弟,哈哈? .我們修道人,你是正法,正法勇猛前進不回頭,邪法,立即就退。我知道你不對,那麽我退出來,你總不能說,你是我的徒弟,那麽你信的是邪魔外道,你叫我跟著你信邪魔外道,我不幹。是不是啊?當一個師父,要正正規規坐到那兒,穩穩當當跟泰山的,我們行動、說話、言語,所有活動的東西,如果徒弟看到的是你活動得不正確,那麽徒弟可以不尊重你。為什麽?你叫我跟著你騙人的話我不幹。你不能說某一個徒弟,你叛變我,怎麽著了。那不是他叛變你,恐怕你中間有些差錯要考慮。當一個徒弟,師父不正,你可以離開。君王不正臣不保,辭官不做;父不正子不孝,兒奔他方。不回來了。君王不正的話,當大臣的一看不行,辭官不做,回家為民,那就趕快逃。為什麽要逃?你不逃出國,這個奸賊必然要派很多的兵路上截殺你。那是肯定的。今天是這樣子吧,我們就到這兒。

張道長 答疑

黃劍:師父我們開始吧?

張道長:大家都到了,開始了。我們這是學習會。學習什麽?學習道醫。我們這回就是道醫學習會。

黃劍:手機都要檢查一下,不要再響了。

張道長:道醫學習會是我們這個會名字,我們主要學道和醫。中國古老的文化,哪一樣東西,哪一個字,不都是從道家出來的?太極拳、太極劍、醫道易卦,你說哪一樣不是從我們道家道祖爺研究出來的東西?所以說,道直通醫,醫道明白以後,醫道通仙道,道直接通醫。我有道術,但是我沒有學醫術,你學的醫術,不亞於我這個道術。我有道我不會看病,我用手一摸病就好。

清末的時候,西安有一個剪紙的,他那個紙頭是剪子剪的,叫剪紙派。他有一個故事,什麽故事?他提前練習剪紙差不多了吧,他知道有一天八仙都要從橋那兒過,他在橋底下等著,等聽見有人說話,上來了,那個走得遠了,後麵又來一個人背著個背架子,手裏拿著一個扁擔,走路一瘸一咣當,一瘸一咣當,就是鐵拐李,鐵拐李姓李,叫李凝陽。他把鐵拐李攔住了,怎麽著也不讓他走,要拜他為師父。鐵拐李說你拜我為師父,我隻是個要飯的,你要到哪兒去呀?我走哪兒你跟哪兒?剪紙的說你走哪兒我跟哪兒。鐵拐李說那好吧,你就把我的背架子背上,我走。一下子走了很長時間,剪紙的說,師父,我有點肚子餓了。鐵拐李說,好,他把背架子掏出來,裏麵什麽也沒背,隻背了個小哈巴狗,他掂著小哈巴狗兩耳朵拍,跟它說剛下了雨,他用腳蹾了個窩窩,叫哈巴狗就扒到裏頭,拉把屎,對剪紙的說,你吃了吧。剪紙的想,那怎麽辦?他叫我吃,這到底吃不吃?剪紙的沒辦法,就用指頭攪一攪,那個臭氣啊,難聞的又髒又臭。“啊,師父,我不餓了。”剪紙的說。鐵拐李說你不餓了,不餓了那就對了。鐵李拐走到跟前兩個手一捧,“呼”喝完了,我們走吧。走著走著來到一座大山,看到六七個人,鐵拐李在背後念了一下,這六七個人就撲通撲通撲通都跳下去了。鐵拐李跟他在背後走著,後來鐵拐李也往下一蹦,剪紙的猶豫了一會兒,心裏想人家都蹦了,那我也蹦吧,他就“嗚”一聲的蹦下去了,蹦下去以後看到前麵,哎呀,就像一個大火山,人們一個一個地都鑽到火裏麵去了。這個時候鐵李拐走過來說:“你鑽不鑽?你不鑽就把藥箱子給我吧?”因為他不喝那泡稀屎,那麽鐵李拐自己背著走了,他在後麵跟著。等人家都鑽到火坑裏去了,他走到那兒,站了半天,哎呀,我到底鑽不鑽呢?人家都鑽進去了,說:唉,把眼睛一閉,鑽。他把眼睛一閉,往裏頭鑽的時候,旁邊有人“啪”的一巴掌把他打退,“看你這個人呢,你憨了嗎?你是瘋子嗎?你為什麽朝這個燒窯裏鑽,燒窯的窯門又大,柴火也很旺,你哪兒不好死,你單往我的窯裏頭死。剪紙的一睜眼,是個窯。人家都走了,那麽他怎麽辦呢?看著這是個窯,他就不能跟了。他低頭一看自己指頭,變成金的了,用嘴一舔這個指頭,又甜又香,知道後悔了。後來他在西安治病。誒,有人說我這疼,腰疼的,他用這個指頭摸一摸,就好了。這個剪紙的姓潘,他後來治病好多年,誰都知道金指潘爺。這是事實。為什麽叫金指,就是他不吃屎拿指頭攪一攪,就變成這麽厲害。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今天大家是研討,也可提問題,你叫我現在說,我也不知道都說啥。因為這幾十年沒看病了,之前我用中醫看病就看了十五年,沒要過一分錢。在陝西的時候我到處看病。今天也就是提個人的建議或意見,建議或意見是兩個問題。建議就是你提出好的辦法,意見就是直接對這個大會提出哪些不對的地方,就是說你對大會提意見。提出來意見可問我。但我不能答複的話,這麽多人可以研究你的意見,但是你提意見的時候你最好近一點,你離遠了我聽不清楚,你就寫到記錄紙上,寫到記錄紙上你拿來,你提個什麽意見條子,你直接拿來,拿來我擱這公共的地方來答複,但我不能說大家提的一切意見我都能答複,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能按照我的思想,按照我的知道隨時應變,應變不出來,等你們走了,會結束以後,我們的老祖先都在這上邊呢,我可以拿書本找你提的這個意見在哪兒,我看了以後再給你答複。對,我的話說完了,那麽大家互相的說吧。

黃劍:大家有什麽想法趕緊提吧!

張道長:大家有啥想法有啥應該問的,首先抱住醫道,抱住醫來問。另外道學的問題,恐怕一時半會,有些人看我書的我能給你解釋通了,沒看過書的,當時給你解釋恐怕你也聽不懂。那就開始提意見,提建議。

A:想知道你給人家看病大概是怎麽看?你的思路你的方法?簡單再講幾個神一點的。

張道長:你提的這個問題最好寫在一張紙上,拿來我看你提的是哪些意見?我按照你這個紙上的??一個問題啊,寫字可不要太連筆了啊,太連筆了我就是個瞎子,認不得了。

黃劍:一筆一畫寫。

張道長:好,誰提意見或建議寫到紙上。

黃劍:修行。他們醫生看病經常會有病氣到身上,有沒有什麽方法一邊修行一邊能夠排除病氣的?

張道長:排除病氣。

黃劍:對對對,能夠保護醫生自己的。

張道長:哦,這我知道。打坐也好,當醫生也好,有些往往沒怎麽給病人看病,那個病人的病氣就傳到自己的身上。這個就是你說意念,病人的意念已經傳到你身上了,這是病人的病氣的意念,還有你看不著的病氣。所以當一個醫生隻拿藥物來處理病是處理不了的,比如他是個鬼,是個野仙兒,是得道的精精怪怪,那麽他來到你身上,那你看起來他跑了,你不看他,他又來了,又不在你身上,甚至在你身上他又不在脈搏,又不在病髒,又不在五髒。在五髒的東西不管風寒暑濕燥火,七情六欲的病,在你身上的,用藥可以治,而這些東西用藥沒辦法治。大家提出這個問題,我早有準備,準備什麽?我們用畫符、畫咒,知不知道《天罡訣》?掐訣?

黃劍:知道。

張道長:誒,對。他已經答複了。我們當高功的人誰也離不了這個訣,離了訣,他也害怕。他在趕不走的時候,往往的有些妖妖邪邪、鬼鬼怪怪的東西來鬥法。我說了這個問題,所以現在我就給大家準備的,隻要你學醫,我就把這個道教的法、術、咒,我們準備好了,一個一個地印出來給你們。這個剛才你提這個問題,就是這兩個問題。我給你答複的。以後我們有《天罡訣》,是我師兄教的,我師兄雖然會高功,但他不當高功,他知道當高功危險,他就不當高功。那麽他教的這個東西,我出家這幾十年,用法用術治好很多病。我有時候都懷疑,後來治好了我一朋友的小孩,一開始小慧她都不相信,送到醫院裏治了幾個月,花幾千塊錢,最後還找我來了。我給她弄了一弄,上午治了,後晌就好了,這麽她才相信的。我們道家這個法術、畫咒,祛病確實靈。以後大家都要學會。醫生也要學會。你出家修道的人一定要會,你不會你到那打坐,你坐差不多了,那些妖妖怪怪的就馬上來,偷你這個東西。你要會這個,就能保護自己身體。這個問題我全麵答複了。

A:師父你能說詳細些?

張道長:這個問題就是你不問,我也會說。我們要抱著濟世救人的心。我這一本書是集中幾十年的經驗,我幾十年的經驗都在這上麵,都在我這一本手抄本裏。裏麵有我自己發明的,還有群眾、老師、和尚、道士發明的許多單方,單方氣死名醫,你再高明的名醫你治不好,人家一個單方就治好了。那就把你氣死了。你學醫的人也好,學道的人也好,拿著這個手抄本,就可以成為一個高明的醫生了。那麽關於這個治病啊,有時你叫我想還想不起來,用針治病有一個好處,西醫現在治病喜歡用藥,藥有毒性,病人吃了滿身都是毒,你總不能把這個人全部挖掉,是不是?它是沒辦法的。病不怕疼,但怕癢。癢得厲害,一定有毒。往外擴,不怕大,你哪怕長到盆這麽大,長個碗口這麽大,不怕。但怕小,就像有的跟穀籽兒大,有的跟綠豆那樣大,有的跟黃豆那樣大,就怕長到穴位上,比如說長到合穀上,長到百會穴上,你全身的病都在那一塊兒呢。那個厲害啊,那死得快!那麽這個癢啊,毒啊,我先把用針的辦法,教給你。不管食物中毒,外性中毒,或者無意中間中了肺毒。什麽肺毒?有時候有罡風,有時候你在哪兒,蚊子,它咬一口,你不知道,這個毒性特別的厲害,但不管你是什麽毒,都是外性毒,不可怕。但服毒藥的人那不行,你把敵敵畏一喝,喝了一瓶子,那當下就死,是吧?那個是絕對不行的。如果是外性毒,比如這一片癢得厲害,那你就用三棱針,粗針,你咬著牙,蹭蹭蹭,都給它剜破,剜破把這個血一放出來,馬上這個毒氣就散了。我治好過一個部隊裏頭,八一部隊,在寶雞,一個當兵的孩子,才22歲,腳上中了一個毒,一點一點地感染,用這消炎,用那消炎,打針,都沒用,這個毒越染越大,一個腳整個地腫大,發紫。啊,那麽西醫就說,把這個腳鋸掉。他哭著,我這當兩天兵,就要把腳鋸掉,這不成了殘疾了嗎?他哭著,他不想鋸。

張道長:他這個腳,是這麽回事,這個孩子幫助解放軍挖洞,這個洞裏頭石頭塌下來了,把人都砸扁了,他沒被砸死,上麵下來兩個大石頭,很大,“啪”對到一塊,剛好把他夾在中間,那回砸死好幾個人,就他一個人沒砸死,還活著呢,就是這個腳在石頭裏麵夾著,解放軍一拽,傷到了,就在醫院裏麵住了。我去看他,解放軍同誌一見我,就說:哎呀,大伯,你看他的腳,叫鋸,他就哭著不想鋸,你看有什麽辦法。一會這孩子就一拐一拐的拄個棍來了,我說你打開叫我看看行不行?他就把那個一層一層的,那個藥棉包敞開來,敞開來,我一看啊,我說西醫怎麽治的?他說要鋸掉,因為這越感染越大,要不把這個腳鋸掉,一下子感染到腿,這個腿也要鋸掉。我說,你怕疼不?他說不管怎麽疼,我隻要這個腳不鋸掉,能保住。我說那就好。旁邊剛好有個衛生員,是個女的,專一的伺候這孩子,這個衛生員是誰呢?她是團長的女兒。我說你能不能夠給我找些針,她跑去一會就拿來一大把針。我說要三棱針,她又跑去拿了三棱針來,我說你拿點藥膏來,她就又跑去把藥膏拿來了。我對那孩子說你咬住牙啊,你不怕疼,我給你紮。我就從他中毒那個地方,他這個腳整個的腫大,又黑又紫,我就從他那兒,我就按那個手上中毒那個樣子,反正這個手我都拿鋼針,拿18號鋼針,三棱針,我就給他戳,戳了一窟窿,那個紫血啊,往外“嗒嗒”淌了一大堆。那個女衛生員問怎麽樣,他說不要緊,我忍著,我行。

郎振林:先從這個腳趾刺,還是從這個腳丫刺?

張道長:從腳趾刺,十指放血嘛。有很多病,比如這個感冒,頭疼腦熱什麽的,隻要十指一放血,這個當時就好。

郎振林:師父,他這個中毒這個腳腫的已經很圓了,也可以放嗎?

張道長:他剛開始中毒時隻是大拇指這頭腫,兩個趾中毒,後來這個腳麵,整個的,這個腳整個的感染中毒了。我就把十個腳趾頭都全部刺破,叫他淌血,開始淌的是紫血,紫血淌一淌不淌了,不淌了,我再紮。我說你可要咬住牙不要怕疼啊,他說隻要我這個腳不鋸掉? .

郎振林:腿有沒有綁在這個凳子上呢?

張道長:啊?郎振林:這個腿有沒有綁起來?

張道長:沒有。

郎振林:那他行啊?扛得住啊?

張道長:那就不管他了,隻要這個毒能淌出來,能把這個新血引出來,就萬事無憂了,新血引不出來,那就是個大麻煩。慢慢地紮一紮,紮一回,我就說,你不怕疼,我再給你紮一回。他說,哎,老師父,隻要不把腳鋸掉,你再紮,我都把牙咬著。那個衛生員還有其他的同誌就把他按著,他因為要蜷。第二次紮又淌了一些壞血、壞水。我說你害怕不害怕?我這會要下決心了。他說隻要腳不鋸掉。我又在腳麵上幾個脈絡,幾個穴位,全部紮。、我不管你疼不疼,對病人要心疼,對這個病要狠。你狠才能把這個病拿住了,你不要心疼他。後來我就按住他那個腿,狠著往外擠,往外揉,揉到最後終於出來新血。這個新血一出來,我說,這回沒事了。我說我家裏配了有藥膏,那孩子就說,能不能派個車,回去把你配的那個藥膏拿來,我說這百十裏路啊,一來回得兩個多小時。那個衛生員說:“不怕,我跟我爸說去。”她爸是團長他有車。當時就派一個人把那個藥膏拿來了,當天我給他包上,我說等到明天你看情況好的話就沒事了。他說你別走,你等一等。我在那住了兩天,第三天慢慢慢慢咯噔咯噔他開始能走了,等到第四天他把棍也放了,等到七天以後打開一看,這個新血一上來把這個壞血都全部攆走完了,你看這個病恢複了。在七天的時間恢複了。這就是拿針灸看外科,那是最有把握的。不管你瘡開多大,隻要你不怕就用五虎群羊針,記住了麽?治病的問題那麽多,恐怕今天一天也說不完。但是不怕,我們把這個東西總結出來,每一個大夫,每一個修道人都要總結。反正你們當醫生的人,都是問的最主要的東西。那也不怕,我就怕你們不問,就怕你們不要。隻要我們這個道,我在這裏給你講道,會長三番五次的叫我講道,我這邊給他講道,他那邊玩他的電腦哩,他根本不聽,那麽浪費我的時間,浪費我的精力,所以我不講。我小的時候鄉裏有一個朋友,他是大夫家員外家,他跟我很好,他上過私塾,他學過的東西就跟我教口歌,我學會了中醫,我會用,他不會用。他跟我不同,我們一個村子裏麵有病人,他就說,該死到那一年那一天。他叫我看我說不要緊,死不了。後來他問我,你說怎麽死不了啊?我說你看他這個病,這個賊在哪藏著?在這個窖裏頭呢。你外邊護兵多得很呐,外邊幾百人,幾千人,甚至那個保駕的大將,都在兩邊走著了。但是你都保護到外邊了,可是窖裏頭有個刺客你都不知道,刺客把主人刺死了你還不知道。這就是說,你是看外還是看內。你看他的病該死了,你按中醫來說看他該死了,但還要看他有沒有救星,這個救星在哪一方,到時候能不能出現。這就像你們會周易的人,你們沒測量清楚,用周易能預測,死到哪一天,哪個月,死到什麽時辰,好像都知道。其實是你自己沒弄好,說明是騙人了,你自己弄好以後就不騙人了。我們這個中醫也是那樣子。你們都問了我,現在我可要拐回來問你們啊。我問你們什麽?中醫的基礎,你要弄清楚,最基本的東西就是脈理和藥性,這是兩個大的方向。那麽你脈理沒有弄清楚,這個脈搏的二十七脈你都沒能弄清楚你怎麽審查得清楚呢?我這麽一說你們中醫都要小心了,下午我就要考。考不上一個人最少三板子吧!那麽藥性,我準備好幾個藥性,就是平常用的藥性,我問你這個藥性你答複不出來,說明你這個中醫光是用的湯頭,藥性你根本不清楚,脈理更不行。這樣怎麽能把我們中國的中醫提倡出來?你們自己本身又不行,所以人家西醫看不起我們。那麽現在有我這個張至順在這住著,脈理現在背不出來了,藥性你問我,黃芪、當歸、黨參什麽性?也不知道了,五十多年不看病了。我現在寫個字,寫個研究的“研”字都寫不出來了。那個黃芪的芪字,黨參、當歸猛然間你真寫都寫不出來了。但你問我脈理,真背不出來了,藥性那更不用說。四百味藥性我不能完全都背,我隻能背二百味,但四百味裏頭我挑出來一百八十味,一百八十味裏頭挑出來一百二十味,現在隻用八十七味藥。八十七味藥要頂你一千味藥。就是跟那個兵一樣的,挑得精了又精。那麽你這部隊裏頭有當班長的,有當排長的,有當連長的。我挑的是你團長,那就比你的兵強得多了吧!為什麽有些人打不過嶽家的八百子弟兵,這邊幾十萬人你都打不過他的八百子弟兵。嶽飛帶兵,嶽飛他有兩個元帥,兩個元帥裏頭挑了還不到八百,四百多人,牛皋帶著嘛,你再多的部隊你打不贏他。我們用藥跟用兵一樣,一千味兩千味藥,你現在認識一千多味藥,但你得把藥要弄清楚。人不就是五髒六腑嘛,一經你不要用那麽多,一經裏頭用六味八味藥足夠了。那麽五髒裏頭,我用五行的藥,五髒全了,你這一髒裏頭我用五味藥,或者七味藥八味藥。那麽,你十二個經絡,四十味,這二十四季的話,我再用八十多味藥,所以我就從這個裏頭把這個五髒六腑十四經的經絡,一個經絡多少藥,足夠足夠的了。你把一千味藥,你比如說你是熱性,我也是熱性,那麽熱性藥多,我就用這一個最高級的那個熱性藥。我說到這了,前天我問過一個老大夫。我說我問你我可不是考驗你,你要說我是考驗你,那我就不問了,我是因為怕你不知道我才問你。上回我就問他,平常的人都用薑,薑是九個味,要走九個經絡,你光知道兩味薑,三味的薑,這個薑辨別的性太大,我就問了這麽個,拿最熱的藥問。中藥裏頭最熱的是哪幾種?大涼是哪幾種?溫藥平藥那就不用問了,但大寒大熱的藥你要知道。一般情況下,病沒弄清楚,不能用大攻大瀉,你把病認清楚了,大攻大瀉一副藥就好了。隻要稍微有一點差別,人的命就是你這個藥害的,死到你這個藥上了。所以我們這個醫生裏頭,道學裏頭,大家可不要認為我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過說我多少知道一點,學了七十年的功夫,我沒成道,但是多少對這個道學知道點。大家以後我就說一些道友們,你們千萬不要驕傲,你隻是多少知道一點,你在座的短短的幾天,可別像很多學校裏畢業的學生,出來喊著我是大學畢業,拿著畢業證,喊著我是大學畢業,那你就拿著你這個畢業證治病去吧,是不是啊!有些大學畢業的人連個感冒都治不了。我說的這個意思是,我自己吃了驕傲的虧,你們才畢業的學生可不要驕傲啊,驕傲使不得,驕傲會讓你失去你後來的大智慧。剛才這個治病的原理,診斷的辦法,昨天我大概的跟你們說了。現在診斷我也不行了,不行的原因我是已經將近快四十多年到五十年不看病了,我把藥書什麽的都燒掉了,把心裏裝的東西全部往外推了,不存在了,因為存在一點東西對修大道有妨礙,所以我就不保存這些東西了。第一個是診斷的問題。我們當中醫的,第一就是診,診好,然後是斷,斷是決斷,決斷這個病我怎麽辦,用什麽辦法治。那你拿什麽決斷?你脈搏光靠問、看、聽,不行。最標準的就是切脈,切脈能分五髒六腑的動向。病在表、在裏、在中,在哪一經、在哪一髒,弄清楚是寒是熱,把寒熱弄清楚,把髒病分清楚了,你再好好的分析你那個藥。哪個藥為主,在中間攻;哪個藥為輔,在兩側保護;那麽最後還要用一個引藥,在背後你還防著背後有超過來的,背後你也要保護好,我治好怎麽接弄,治不好,我把這個援兵跟你交戰,是不是?那麽關於開藥的問題,這個病正在反複,正在嚴重,那麽你這一副藥,第一個熬的這一汁藥吃下去,能把這個病控製了,病不動,但還沒好,隻要能把這個病控製住,說明你這個藥有效。三副藥吃了,雖然說還不能全麵解決,但它就要把這個病的大致上穩定了,它多多少少第三副藥吃下的話,它就有點穩定,就有點退。一百成上最少它退上十成八成,那麽要是一百成吃了這三副藥的話,能退五十成,那就說明你這個藥特別有效。那麽再抓第二回的三副,第二回三副看這個病如果還沒去掉,或者穩定,或者兩三副藥六副藥吃了這個病還沒有大部分去掉,但隻要不往回轉了,他也總比這個病一天一天的增加強嘛!一天一天地這麽去就可以。人說治病如抽絲,慢,得病如山倒,快。治病要一下子去掉很不容易,第六副藥或者第七副八副九副藥,你能把病弄清楚了,你就可以把這個藥量再加上兩倍,你原來是一倍,然後再加兩倍,用三倍的力量治。我治過一個人,我給他抓了六副藥,吃了一副這個病控製了,因為他原來七天七夜睡不著也不能吃,他就熬得太厲害,吃了一副藥我看多少穩定了點,我把這六副藥剩下的五副藥就一下子給他吃了,那一回就是猛攻啊。這麽五副藥就一下子熬才可以的,當時吃了還不到一個多小時,呼呼睡著了,他這個病隻要能睡著,這個病就輕得多了。最後我給他再抓三副藥的時候,就按照五副當一副抓。現在為什麽加這麽大,你用兵用得少了,解決不了問題了,就要加大。這就是現在用藥的問題。但是用什麽藥,我就說大家不要問我了。我開一副藥,你比如我開個四君子湯吧,是不是?這你們都知道吧,人參、白術、茯苓、甘草嘛,現在問我藥性,不要問藥性,問我跟白問一樣。首先大家學中醫,第一個脈理,你把李瀕湖的脈訣找著,然後去背。我曾經在上海在深圳到處找,可是找不著這個李瀕湖的脈訣。那麽王清任的《醫林改錯》也可以,有36本,我全部買下來了,我心裏說你有一百本,二百本我也買。一本才四塊錢嘛,我這是積福呀。你是個大夫,我現在把《醫林改錯》給你一本你看吧。三十六個方子,每一個方子你按照他那個辦法,是那個病你用去吧,百分之百的,90%以上都能好,不能說達到百分之百,能達到70、80,我這《醫林改錯》就沒有白買。還有我自己研究的東西。昨天我們講了這個針--五虎群羊針。關於這個灸的問題,是把裏麵那個寒氣經過這個熱度,這個針的一轉,瀉針是當時瀉當時取針,把這個血要帶出來,不要揉,讓這些東西從這個針眼裏瀉出來。比如我說的五虎群羊針,就是那麽一帶他的氣,一瀉就拔。一瀉他那個血往外一泚,你跟著那個拔出來,把它的毒全部的帶出來了。他長瘡,就是氣血凝結在一起,首先是氣凝結在一起,氣凝結血就要停止,血要停止,它必然要爛。這就是說凡是紮大惡瘡,是實證,就要瀉,讓它的血氣往外跑。長瘡,長大腫瘤,隻能瀉,不能補。病,是虛證可以補,那麽補呢,補要慢慢來,我今天一補,我能把你補個胖子嗎?不可能。補是從內裏麵一點一點的積累,建設一個大樓得幾個月,得一年,那要破壞這個大樓不要幾分鍾,全部消失,破壞快,修補難。連我們修道人也是,我們損壞這個身體這麽多。尤其是現在的男女。過去讀書的人,那個女的有道德有禮儀的話。為什麽?她就說哎呀官人呀,要保護身體,對不對?她就自動地控製你了。可是現在呢,不行,現在的男女太過分了,傷害命。傷命傷德,這裏麵都含著大道呢。道德,德是什麽?德是體,體是命,命就是精。命就是由精力來保護。那麽你把你自己的命不愛惜,那啥你害怕,你心甘情願的死了?男女一交合,男的短一百天,女的短五十天,那是你自動一天一天的把你的命變短少了,老天爺沒有短你的命,閻王也沒有短你的命,是你自己短。一大醉,喝酒一大醉短一百天的命,修道有功夫短你一百天的功夫。那你說我沒有修道,我沒有功夫,沒有功夫就不短了嗎?沒有功夫是短你一百天的命。這是真的。我說這個話不是我說的,那是道祖爺的經上都有說的。所以我就是說這個人要保護性命,保護一切。人自己要愛護自己,有的過去女的送男的出去,就說官人出去烈火燒身要小心,官人出去要保重身體。她就是交代你這些話。那麽將來誰會損壞這個道或義,以後也不能說沒有吧,也不能全麵消滅,是不是?現在全國全世界有道的人都到山裏頭不出來,就剩我這沒有道的人,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還誇獎自己能行,能行什麽?記一個“貪利必死,好名必亡”。人你圖名圖利,你非死到這個名利上不可。我沒有開口跟誰要過一分錢,為什麽呢?不求人,在困難中間站得直杠杠的。有些人問:“哎,張道長,有沒有困難?”我哪有困難呀?我到困難中間必然要提高自己的勇氣,餓死不求人,我就有這個決心,我過去都餓死過。到人家地主家裏,你吃了沒有?我心裏說你問這一句話,你是不叫我吃。你正在吃飯的時候可以說,哎,你來了,坐下吃吧。你問人家“你吃了嗎?”我就答,“哦,我吃過了,你們吃飯呢,我就出去轉一轉。”實際上六天了,我沒有吃一點東西,人家吃那個白饃這麽大,麵這麽好,你說你不想吃嗎?是不是?但是餓死也不吃你那一頓飯,吃你那一頓也解決不了呀。這就回去走到路上餓昏了,這就算是餓死了。可是沒死,碰見一個老人把我背回去燒一些開水灌一灌這麽又活了,一活活到現在。人在困難中間,我說一句老實話吧。我沒來這之前,我在外邊遊玩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出來九年,第二次出來十一年,第三次出來十三年,擱到一塊三十三年了。找誰啊?第一個我也訪道,訪一訪看,有沒有高人,比我強的;第二個主要是訪有沒有真真實實修道的後代,訪了三十年了沒訪著一個真真實實修道的人。都是拿著我的名譽到外頭騙人。現在已經好多人拿著我的名譽騙人。這是關於這個處世的問題。對於人情上要忠實,對於道則要虛,虛無自然嘛,你們講道法自然,虛無自然,那麽為什麽不自然?第一句話你就弄錯了,這邊動那邊動。就是昨天一個道友講的這個始終,畫了一個圈圈,無極,是不是呀?那麽這一個始,一個終,這麽一個道,大周天小周天,那麽你們講的跟社會上一樣,首先,我說明,你們在大會上講得天花亂墜,那麽我就說:你們說大周天、小周天,我就問這一個問題,什麽是大周天?什麽是小周天?這是這個道友說出來的,昨天講到人的陰陽,死了怎麽著,你拐回來問我魚死了怎麽辦?我當時跟你說魚活著在海底下它是陰,那麽死了以後屬於陽,它怎麽漂??它跟人不一樣呀,它哪邊是正麵,哪邊是反麵??因為這個魚它沒有反正,你叫我給你打反正。說到陰陽就是它活著屬陰,死了屬陽,它就要漂上來,因為它這個氣不能沉下去,這就是我給你答複的。對不對?大家可以想。我再說人,男的死了頭朝下趴那兒,女的死了頭朝上。就從這個陰陽分開,那不是這個證明,還沒辦法證明,是吧?我說肚腹屬陰,背後屬陽,女的打個調換。沒法證明,隻有死的這個人可以證明。小同誌你可不要煩惱啊。因為昨天你在這講的話,你可以把這個什麽大周天,什麽是小周天很簡單說一說,回答一下子。

陳成:大小周天對比嘛,一般來說小周天是任督二脈的一個循環,大周天是十四經脈的一個循環。這個也是人立的名目,其實就是兩種不同的路徑。

張道長:哦,這是簡單的回答。小周天走任督二脈,還是大周天走任督二脈?陳成:小周天走任督二脈。

張道長:他說什麽?

徐文兵:小周天,他說小周天。大周天他說走十四經。

張道長:大周天走十四經,哦,這是你的回答啊。現在為講這個五髒,腎髒升到肝髒,肝髒升到心髒,這就是我這個學生,在不在?

王師兄:在。

張道長:對呀。聽過講的這個,就是講的內五髒,就是十四經絡。那麽有位老師的講話我聽他說過,左轉三十六,右轉二十四,他就是說這個女的在這個奶頭上左揉36次,右揉24次,走任督二脈??社會上都是這個樣子說,不單是他,任何人都是這樣子說,社會上的人。但是啊有道學的人,人家不回答,也不解釋,因為人家知道“善者不辯,辯者不善,智者不駁,駁者不智”。這是老君爺的《道德經》上八十一章上麵有。就因為這個你們弄得個亂七八糟,把我們大道引的一點都出不來了。把我們真正的道,壓到海底下,上邊一層一層壓的太多了,出不來了。大家都認為他們是正確的。我們道家三千六百旁門,佛教八萬四千旁門,看這個旁門還好點兒,旁門裏頭也有成道的。人家的心正,人家有根基,但你跟人家傳的是旁門,但人家是天給的??人家自己找到現成的路上來,人家的心正。但凡心不正,就是正法也往往有走錯的人,是不是啊?但你今天講大周天小周天,你在大會上講的是天花亂墜,講得聽眾都鼓舞的話,你講錯了。我們不是這樣講,是不是啊?不摸底,不知道,他的理解錯了。我們也不說你的不對。那麽《道德經》有多人解釋,一個人一個樣子一個人一個解釋,都是他們各自的理解。隻能說對,因為那是他的認識。但他沒了解實際。小周天啊是陰陽一交匯,就是一個小周天。交匯到極點的時候集中到大氣穩定,大周天衝去,在大藥衝關的時候,大藥衝關,那就是大周天。你大藥都沒衝關,那是你小周天都不滿。你比如我這個缸子,你現在半缸子,你這個水不滿,水滿自流嘛。你這個氣都沒收滿。那麽呂祖爺的後天百字碑,不是說得很明白嗎?“養氣忘言守,降心為不為,動靜知宗祖,無事更尋誰,真常須應物,應物要不迷,不迷性自住,性住氣自回,氣回丹自結,壺中配坎離,陰陽升反覆,普化一聲雷? .”那一聲雷是做什麽的?就是你陰陽已經滿了,它要反覆,它要爆炸,就像小孩兒在他媽肚裏那個胎衣要蹬破,他要生。所以把這個“普化一聲雷”,把一切三百六十五骨節全部打開,你打開了嗎?你根本都不知道。那麽打開的那個時候才叫做大周天。不過如果今天因為你們提出來了,現在在課堂裏聽課的你們隻要聽說人家什麽大周天小周天行任督二脈打開了,不要問了,他不知道,你不要跟他再說。是不是啊?所以小周天是性命一交,性和命,腎和氣一交就是一周天。那麽大周天是什麽呢?有先天的周天,有後天的周天,先天的大周天,後天的大周天,192它兩個不一樣。今天我就把這個大周天、小周天給大家說一說。誰以後不管在哪兒,打坐的時候,隻要是用意把那兩個融一起啊,多少呼吸啊,就把話說出來了?那麽行一個晝夜,就是太陽跟月亮順一個周天。那是一個小周天。有三十一個周天,三十一個周天是月亮的循環,它隻有三十天行一個整循環。這裏按照天地的循環,這是一個小周天;大周天是太陽一年十二個月行一個周天,行一個赤道,這是大周天,就是因為天地的大周天,那麽我們人身上的大周天,不過我們今天就這樣吧??我們合作中醫,我們的道也要做,但是沒有時間,我恨不得把我這個肚裏的東西完全都挖出來,挖空,遞給你,但是沒有時間,我們不能影響這個大會的討論。時間是寶貴的,隻有今天一天了,明天你們都要走了,我們以後怎樣見麵呢?我說見麵的時間多,你們不要急,我隻怕我的東西拿不出去,拿出去以後,對不起,那麽我托付我的學生,再想見我那是不容易。不經過我的學生許可,誰也不能見。因為我年齡到了,那麽我父母養活我這麽大一個人了,白白的送掉,可惜,對不起我的父母。我母親生我們幾個小孩以後,我們??還有我叔叔、二叔的小孩,我們是堂兄弟嘛,總共十三四個人,那時候我母親說的:我母親幾十年前都說過,我們家裏要出個神仙,這是真的。那麽我還不想死,我還想回到天上我原來的位置,我還想回去。大家不要怕,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們隻要有時間,你來親自見我。但凡是這一趟學生,不管你什麽時候來見我,誰也不能擋。你們這一次的學生就是我跟前的第一個學生,不須經過任何傳達,你們都可以直接來見我,我給你們這一個方便。今天答複的問題可能多一點。

黃劍:師父十二點了,我們暫停一下吧?

張道長:好。休息一下子。這個按摩的辦法,等一會兒我是??有一點不公開吧,因為公開,你這麽多人我教不過來了.

發布於 2021-06-29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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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x2 回複 悄悄話 感恩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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