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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雲老和尚開示

(2017-01-31 15:02:42) 下一個

來自:17樓、19樓、21樓

吐槽吐槽論壇裏一些常見的氣氛
http://www.shixiu.org/thread-92826-1-1.html
(出處: 佛教網)

虛雲老和尚開示
 

閏三月二十四日開示  
這幾天有幾位同參道友,發心要把我說的話記錄下來,我看這是無益之事。佛的經典,祖師的語錄,其數無量,都沒有人去看,把我這東扯西拉的話,流傳出去,有什麽用呢?佛教傳入中國至今,流傳經、律、論和注疏語錄等典章為數不少,最早集成全藏,始於宋太祖開寶四年(971),命張從信往四川雇工開雕,至太宗太平興國八年(983),凡曆十三年而告成,號為蜀版《大藏經》,世稱為北宋本,最為精工,惜久已散佚。此後宋朝續刻大藏經四次,最末一次,係理宗紹定四年(1231),於磧砂之延聖院開雕藏經,至元季方告成,世稱為磧砂版。此藏見者尤少;惟陝西西安開元、臥龍兩寺猶存孤本,尚稱完壁。於是朱慶瀾等發起影印,並於民國二十一年(1932),在上海組織影印宋版藏經會,籌劃款項,積極進行。先派人赴陝西點查冊數,計共六千三百十卷,所殘缺者僅一百餘卷,以北京鬆坡圖書館所貯之宋思溪藏殘本補之,不足,又托我將鼓山湧泉寺磧砂藏內《大般若經》、《涅槃經》和《寶積經》補足之。於是這埋沒數百年之魂寶,遂又流通於全國矣。但本子和帳簿一樣,翻閱不便,這是缺點。明代紫柏老人,發起刻方冊佛經。嘉興版方冊經書流通後,閱者稱便。最近杭州錢寬慧、秦寬福兩人,看見僧人賣經書給老百姓做紙用,他們便發心,遇到這些經書就盡力購買,寄來雲居。我山現有《磧砂藏》、《頻伽藏》和這些方冊經書,已經足夠翻閱的了。本來一法通時法法通,不在乎多看經典的。看藏經,三年可以看完全藏,就種下了善根佛種。這樣看藏經,是走馬觀花的看。若要有真實受用,就要讀到爛熟,讀到過背。以我的愚見,最好能專讀一部《楞嚴經》,隻要熟讀正文,不必看注解。讀到能背,便能以前文解後文,以後文解前文。此經由凡夫直到成佛,由無情到有情,山河大地,四聖六凡,修證迷悟,理事因果戒律,都詳詳細細的說盡了。所以熟讀《楞嚴經》很有利益。凡當參學,要有三樣好,第一要有一對好眼睛,第二要有一雙好耳朵,第三要有一副好肚皮。好眼睛就是金剛正眼,凡見一切事物,能分是非,辨邪正,識好歹,別聖凡;好耳朵就是順風耳,什麽話一聽到都知道他裏麵說的什麽門堂;好肚皮就是和彌勒菩薩的布袋一樣,一切好好醜醜所見所聞的,全都裝進袋裏,遇緣應機,化生辦事,就把所見所聞的從袋裏拿出來,作比較研究,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就有所根據了。你我要大肚能容撐不破,大布袋裝滿東西,不是準備拿來作吹牛皮用的,不要不會裝會,猖狂胡說。昨夜舉溈山老人的話:“出言須涉於典章,談論乃旁於稽古”,所以典章不可不看,看典章會有受用。我胡言亂語,拿不出半句好話來。少時雖愛看典章,拿出來隻供空談,實在慚愧。古人的《釋氏稽古略》、《禪林寶訓》、《弘明集》、《輔教編》和《楞嚴經》可以多看,開卷有益。
 
     
閏三月二十六日開示
 
佛法教典所說,凡講行持,離不了信、解、行、證四字。經雲:“信為道源功德母。”信者,信心也。《華嚴經》上菩薩位次,由初信到十信,信個什麽呢?信如來妙法,一言半句,都是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的言語,千真萬確,不能改易。修行人但從心上用功,不向心外馳求,信自心是佛,信聖教語言,不妄改變。解者,舉止動念,二諦圓融,自己會變化說法,盡自己心中流出,放大光明,照見一切,這就是解。雖然明白了,不行也不成功,所以要口而誦,心而惟,心口相應,不相違背。不要口說得錦上添花,滿肚子貪嗔癡慢,這種空談,決無利益。心惟是什麽呢?凡有言語,依聖教量,舉止動念,不越雷池一步,說得行得,才是言行無虧。若說得天花亂墜,所做男盜女娼,不如不說。行有內行外行,要內外相應。內行斷我法二執,外行萬善細行。證者,實證真常。有信,有解,沒有行就不能證,這叫發狂。世上說法的人多如牛毛,但行佛法的,不知是那個禪師法師,什麽人都有一些典章注解,如《心經》、《金剛經》、《八識規矩頌》,乃至《楞嚴經》等,其中有些人隻是要鼻孔,雖然注了什麽經,而行持反不如一個俗人,說食不飽,動作行為,有內行外行之分。內行要定慧圓融,外行在四威儀中嚴守戒法,絲毫無犯,這樣對自己有受用,並且以身做到,可以教化人。教化人不在於多談,行為好,可以感動人心。如《怡山文》所說“若有見我相,乃至聞我名,皆發菩提心,永出輪回苦”。你行為好,就是教化他,不要令人看到你的行為不好,而生退悔心,這會招墮無益。牛頭山法融禪師,在幽棲寺北岩石室住靜,修行好,有百鳥銜花之異。唐貞觀中,四祖遙視此山氣象,知有異人,乃躬自尋訪,問寺僧人曰:“此間有道人否?”僧曰:“出家兒哪個不是道人!”祖曰:“阿哪個是道人?”僧無對。別僧曰:“此去山中十裏許,有一懶融,見人不起亦不合掌,莫是道人麽?”祖遂入山,見師端坐自若,曾無所顧,祖問曰:“在此作什麽?”師曰:“觀心。”祖曰:“觀是何人,心是何物?”師無對,便起作禮,曰:“大德高棲何所?”祖曰:“貧道不決所止,或東或西。”師曰:“還識道信禪師否?”祖曰:“何以問他?”師曰:“向德滋久,冀一禮偈!”祖曰:“道信禪師,貧道是也!”師曰:“因何降此?”祖曰:“特來相訪,莫更有宴息之處否?”師指後麵曰:“別有小庵。”遂引祖至庵所,惟見虎狼之類,祖乃舉兩手作怖勢。師曰:“猶有這個在!”祖曰:“這個是什麽?”師無語。過一回,祖卻於師宴坐石上書一“佛”字,師睹之驚然。祖曰:“猶有這個在!”師未曉,乃稽首請說真要。祖曰:“夫百千法門,同歸方寸,河沙妙德,總在心源。一切戒門、定門、慧門,神通變化,悉自具足,不離汝心。一切煩惱業障,本來空寂;一切因果,本如夢幻;無三界可出,無菩提可求,人與非人,性相平等。大道虛曠,絕思絕慮,如是之法,汝今已得,更無缺少,與佛何殊。更無別法,汝但任心自在,莫作觀行,亦莫澄心,莫起貪嗔,莫懷愁慮,蕩蕩無礙,任意縱橫,不作諸善,不作諸惡,行住坐臥,觸目遇緣,總是佛之妙用,快樂無憂,故名為佛。”師曰:“心即具足,何者是佛,何者是心?”祖曰:“非心不問佛,問佛非不心。”師曰:“既不許作觀行,於境起心時,如何對治?”祖曰:“境緣無好醜,好醜起於心,心若不強名,妄情從何起,妄情既不起,真心任遍知。汝但隨心自在,無複對治,即名常住法身,無有變異。吾受璨大師頓教法門,今付於汝,汝今諦受吾言,隻住此山,向後當有五人達者紹汝玄化。”牛頭未見四祖時,百鳥銜花供養,見四祖後百鳥不來,這是什麽道理呢?佛法不可思議境界,天人散花無路,鬼神尋跡無門,有則生死未了,但無又不是,枯木岩前睡覺,一不如法,工夫便白費了。我們就不如古人,想天人送供,天人不管你,因為我們沒有行持。真有行持的人,十字街頭,酒肆淫坊,都是辦道處所。但情不附物,物豈礙人,如明鏡照萬像,不迎不拒,就與道相應,著心迷境,心外見法就不對。我自己也慚愧,還是摩頭不得尾,誰都會說的話,說出來有何用處?佛祖經論,你注我注,注到不要注了。講經說法,天天登報,但看他一眼,是一身狐騷氣,令人退心招墮。所以說法利人,要以身作則。要以身作則嗎?我也慚愧。  
 
虛雲老和尚開示
四月初五日開示  
《楞嚴經》雲:“理則頓悟,乘悟並銷;事非頓除,因次第盡。”理者是理性。即人人本心,本來平等之性。天台宗的六即,是圓教菩薩的行位。一理即,是說一切眾生皆有佛性,有佛無佛,性相常住也;凡夫唯於理性與佛均,故雲理即。二名字即,聞說一實菩提之道,於名字中,通達了解,知一切法皆為佛法,一切皆可成佛。三觀行即,心觀明了,理慧相應,所行如所言,所言如所行。四相似即,始入別教所立之十信位,發類似真無漏之觀行。五分證即,始斷一分無明而見佛性,開寶藏,顯真如,名為發心住,此後九住乃至等覺四十一位,分破四十一品無明,分見法性。六究竟即,破第四十二品元品無明,發究竟圓滿之覺智,即妙覺也。理即雖說眾生是佛,佛性人人具足,但不是一步可即。古德幾十年勞苦修行,於理雖已頓悟,還要漸除習氣,因清淨本性染了習氣就不是佛,習氣去了就是佛,既然理即佛了,我們與佛有何分別呢!自己每天想想,佛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何以他那麽尊貴,人人敬仰,我們則業識茫茫,作不得主,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能使人相信呢?我們與佛不同,其中差別,就是我們一天所作所為,都是為自己,佛就不是這樣。
《金光明經》上說:“於大講堂眾會之中,有七寶塔,從地湧出。爾時世尊,即從座起,禮拜此塔,菩提樹神白佛言:何因緣故,禮拜此塔?佛言:善天女,我本修行菩薩道時,我身舍利,安止是塔,因由是身,令我早成阿褥多羅三藐三菩提。世尊欲為大眾斷疑網故,說是舍利往昔因緣。阿難!過去之世,有王名曰摩訶羅陀,時有三子,見有一虎,適產七日,而有七子,圍繞周匝饑餓窮悴,身體羸損,命將欲絕。第三王子,作是念言:我今舍身,時已到矣。是時王子,勇猛堪任,作是大願,即自放身,臥餓虎前,而以幹竹,刺頭出血,於高山上,投身虎前。是虎爾時,見血流出,汙王子身,即便舐血,啖食其肉,唯留餘骨。爾時大王摩訶羅陀,及其妃後,悲號涕位,悉皆脫身服禦瓔珞,與諸大眾往竹林中,收其舍利,即於此處,起七寶塔,是名禮塔往昔因緣。”你看這是佛的行為和我們不同之處,舍身飼虎,不知有我,我相即除,怎能不成佛呢!我慚愧得很,跑了幾十年,還未痛切加鞭,放不下。不講別的,隻看二六時中,遇境逢緣,看打得開打不開。少時在外掛單,不以為然,至今才知錯過了。在教下聽經,聽到講得好的就生歡喜,願跟他學,聽講小座,講得不如法的就看不起人,生貢高心,這就是習氣毛病。在坐香門頭混節令,和尚上堂說法,班首小參、秉拂、講開示,好的天天望他講,不好的不願聽,自己心裏就生障礙。其實他講得好,我又學不到、行不到,他好與不好,與我何幹,講人長短的習氣難除。上客堂裏閑舂殼子,說哪裏過冬,哪裏過夏,哪裏茶飯如何如何,哪裏的僧值如何如何,維那、和尚如何如何,說這些無聊話,講修行就是假的了。名利兩字的關口也難過。常州天寧寺一年發兩次犒勞錢,平常普佛,每堂每人儭錢十二文,他扣下二文,隻發十文;拜《大悲懺》每堂每人六十文,他扣下十文,隻發五十文。七月期頭,正月期頭,凡常住的人,一律平等發犒勞錢,就有人說多說少的,這是利關過不得。一到八月十五日大請職,別人請在前頭,請不到我或請小了,也放不下,這是名關過不得。既說修行,還有這些名利,修的是什麽行呢?事要漸除,就是要除掉這些事,遇著境界,放不下的也要放下,眉毛一動,就犯了祖師規矩。聽善知識說過了,就勿失覺照,凡事要向道上會。道就是理,理者心也,心是什麽,心就是佛。佛者,不增不減,不青不黃,不長不短。如《金剛經》所雲:“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透得這些理路,即和佛一般,以理治事,什麽事放不下,以此理一照就放下了。“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煩惱是非從何處來呢?要想修行,過不去的也要過去,會取法性如如,各人打起精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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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嚴經》指出:“末法時代,邪師說法,如恒河沙。阿難當知,是十種魔,於末世時,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體,或自現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覺,讚歎淫欲,破佛律儀,先惡魔師,與魔弟子,淫淫相傳,如是邪精,魅其心腑,近則九生,多逾百世,令真修行,總為魔眷,命終之後,必為魔民,失正遍知,墮無間獄。”經中說九生百世者,一生一百年,一世三十年,今去佛世二千餘年,就是百世魔王出現之時。佛滅不久,《法句經》偈就有誦為水潦鶴的,時至今日,其訛誤更多了。水潦鶴,就是鷺鷥鳥,見之有何意義;解生滅法,能離苦海,故有百歲不解,不如一日能解,所謂有智不在年高,無智空長百歲也。
末世邪師,各各自謂是善知識,當參學的人,若無試金石,必從邪淪墮。隻見境風浩浩,摧殘功德之林,心火炎炎,燒盡菩提之種。末世求道,真不容易。
溈山老人說:“遠行要假良朋,數數清於耳目;住止必須擇伴,時時聞於未聞。”故雲:“生我者父母,成我者朋友。親附善友,如霧露中行,雖不濕衣,時時有潤。”孔子亦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他好跟他學,不會帶壞你,不相幹的人,種種習氣,臭不可聞,和他接近日久,自己也會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香染香,近臭染臭。善友粗言及細語,皆歸第一義,故宜親近。末法行人,如我們者,比魔外的本領也比不上。
佛在舍衛城二十五年,尚有三億家不見不聞的,以其無善根福德因緣,故雖生值佛世,尚不見不聞;與佛同時在世,相隔很遠,不見佛不聞佛的人更多。故無善根之人,雖生佛世也無用處,而且就算在佛身邊,為佛弟子,若不依教奉行,也會招墮。如提婆達多是佛的兄弟,善星比丘為佛侍者二十年,不修行還墮地獄。城東老母與佛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與佛無緣,不願見佛,可知見佛聞法之難了。現今佛不在世,善知識代佛弘法,親近之也能了生脫死,但善根淺薄的,會善知識也難,縱有緣見麵聞法,不明所說之義,也無益處。


虛雲老和尚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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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故

《付法藏經》雲:“阿難比丘,化諸眾生,皆令度脫,最後至一竹林中,聞有比丘誦《法句經》偈雲:‘若人生百歲,不見水潦鶴,不如生一日,而得睹見之。’阿難聞已,慘然而歎,‘世間眼滅,何其速哉!煩惱諸惡,如何便起?違反聖數,自生妄想,此非佛語,不可修行。
……汝今諦聽,我演佛偈:若人生百歲,不解生滅法,不如生一日,而得了解之。’
爾時比丘,即向其師說阿難語,
師告之曰:阿難老朽,智慧衰劣,言多錯謬,不可信矣,如今但當如前而誦。
阿難後時,聞彼比丘猶誦前偈。……即入三昧,推求聖德,不見有人能回彼意,便作是言:異哉!無常甚大,劫猛散壞,如是無量聖賢,今諸世間,皆悉空曠,常處黑暗,怖畏中行,邪見熾盛,不善增長,誹謗如來,斷絕正教,永當沉沒,生死大河,開惡趣門,閉人天路,於無量劫,受諸苦惱,我於今日,宜入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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