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大選係列談之一:郵寄選票左右了美國大選嗎?

(2020-11-16 09:18:17) 下一個

今年的美國大選比往年更熱鬧一些,選票統計一波三折,11月3日投票結束後現場統計川普在多個州領先,一覺醒來發現被拜登反超,川普陣營於是在多個州提起訴訟,要求調查選舉舞弊或者重新數票,至今不肯承認敗選。為什麽會這樣?不完全是因為川普沒風度,輸不起,而是因為今年的選舉有一點與往年顯著不同:郵寄選票大大增加,幾乎占到了總票數的一半。郵件選票的大量使用,可以說左右了此次大選的結果。川普如果最終敗選,很可能就是敗在了郵寄選票上。

對於任何一個公平公正的選舉來說,都麵臨著幾個看似“技術性“的難題;

  1. 確保本人投票:確定是投票人自己投的票,不是別人代替他投的;
  2. 確保自主投票:保證公民自主決定投票給誰,而不是被欺騙或脅迫投票;
  3. 確保如實計票:確定投的票被如實記錄,不被廢棄或篡改;
  4. 確保秘密投票:保證公民投票的私密性,保證他不會因為投票給特定候選人而被“秋後算賬”- 受迫害或被追究責任。

這4個要素看似簡單,要做到很難,特別是在人口眾多、幅員遼闊的國家更難,既要有相對完善的選舉製度,保證第1、第2點,又要有技術手段保證第3、第4點。美國的總統選舉曆經200多年,一直堅持現場投票為主,已經逐步形成了比較成熟的措施和手段來保證這4個要素,從而實現選舉的公平公正,因此舞弊現象總體來說很少發生。但郵寄選票恰恰在這4個方麵都存在著先天缺陷,容易引發爭議。

顧名思義,郵寄選票就是投票人不用親自去投票站投下“神聖一票”,而是把選票放在信封裏讓郵遞員取走就行了。美國總統選舉雖然一直以現場投票為主,但也允許特殊情況下缺席投票或者郵寄投票,特別是對於身處海外或者由於各種原因不能在投票日親自去投票的選民,郵寄選票是保證他們行使民主權利的重要方式。許多州都允許選民選擇通過郵寄方式投票,但要提前進行申請,並要有合法的理由。川普本人和夫人都曾經用過郵寄選票,以前也沒有特別質疑郵寄選票的公正性。

問題在於近年來,很多州放鬆了對郵寄選票的限製,申請郵寄選票不再要求合法的理由,有些州甚至推出了全民郵寄選票,到2016年大選的時候,郵寄選票已經占到全部選票的21%。今年由於新冠肺炎疫情爆發,郵寄投票更成為許多人首選的投票方式。加州、尤他、夏威夷、科羅拉多、俄勒岡、華盛頓等多個州不需要申請,直接就把選票寄到了全體選民家中,其他一些州雖然還需要提出申請,但已不需要提供特別的理由,選民隻要申請就可以收到選票,然後填好、封好、寄回或送到投票站就可以了。在這種情況下,要保證選舉公平公正,必須有更多的監督和保障措施,但從目前情況來說,美國的選舉係統和郵政係統並沒有做好全民郵寄選票的準備,因此無法充分提供上述4點保障,使得選票的真實性與合法性大打折扣,影響了選舉的公信力。

郵寄選票對本次選舉最直接的影響是造成投票日期爭議,導致計票周期延長,增加了選舉的不確定性。根據美國法律,總統選舉每4年在11月第一個周一之後的周二舉行。在今年,這一天是11月3日。按照以往的作法,在這一天願意投票的選民會湧入各地的投票站,經過簡單的身份核對之後投下“神聖一票”,除了出現重大爭議的情形之外(比如2000年布什和戈爾最後要靠最高法院來進行裁決),當天晚上,至遲第二天淩晨,各州的選票將陸續清點完畢,大選的結果八九不離十大家就都知道了。

但是,今年數量龐大的郵寄選票改變了這一切。美國各州對郵寄投票有不同的規定,其中包括設定郵寄投票最後的截止時間都不統一。計票是以投寄時間為準,還是以收到時間為準就成了一個憲法問題。例如,賓夕法尼亞州的法律規定,選民最晚可在大選日前一周申請郵遞選票,但郵政局向該州政府表示,這個時間並不足以保證所有選票都能按時到達選民所在地,賓州的法律規定與郵政係統的投遞能力“不匹配”,這將導致選民在法定截止日前不久申領的選票,無法按時送回計票點。按照當時的規定,在大選日之後收到的選票將作廢票處理。賓州州長後來決定將期限延至大選後三天。官司打到最高法院,法官下令將大選日後收到的選票分開計票,但是否有效仍無定論。

要確保數量巨大的郵寄選票準時寄送到選民手中,還要保證選票在各州設定的期限之前安全、完整地再送到計票部門,這對財政上捉襟見肘的美國郵政總局(USPS)幾乎是Mission Impossible(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為現任郵政局長是總統的捐款大戶、忠實粉絲,民主黨人質疑其一係列削減開支的舉措是故意為了延誤郵件投遞速度,影響美國人郵寄選票的權利,於是郵寄問題又變成了政治問題。

同時,由於郵寄投票需要核對姓名和簽字,同時還要盡可能保證秘密(不記名)投票,郵寄選票在大部分州都采用了“兩層信封”的作法,導致計票工作更加複雜,不僅費時費力,效率低,而且容易出錯,同時不可避免會造成計票時間大大延長,而且很多州以及首都華盛頓特區要等到投票日當天所有票站投票結束關閉之後才開始清點郵寄投票,因此大選日當天根本不可能出結果,這也是為什麽11月3日晚上川普以為大局已定,一覺醒來卻發現他在很多關鍵州從領先變成了落後。事實上,很多州在選舉結束10天後仍然不能完成計票工作。

郵寄選票對本次大選的第二個影響在於環節多、鏈條長,容易讓人鑽空子,舞弊的空間和機會大大增加。郵寄選票大量增加並不必然導致舞弊增加,但是郵寄選票的發放、郵寄、填寫和運送環節基本都處於監督的盲區,太容易造假。在現場投票中,隻要選民身份核對無誤,後續的寫票、投票、計票環節基本都在選舉主管部門和兩個主要政黨的監督範圍之內,造假的機會很少。但郵寄選票是不是本人申請、本人填寫很難查證。在填好之後,要保證全程安全、保密、及時送達,對於美國成千上萬的郵遞員,成百上千的基層郵局來說,也是一個艱巨的挑戰。如果郵寄選票以後成為主要的投票方式,如何保證安全,防止作弊將是一個重要的課題。

為了避免出現欺詐,郵寄投票確實設置了多重安全保障,歸納起來有這麽幾條:一是選民登記,二是選票密封,三是核對簽名,四是選票追蹤。但這幾條基本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並非沒有漏洞可鑽:

  • 選民登記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網上進行,信息幾乎可以隨便填,隻要宣誓是真實信息就可以了,因此冒用他人信息進行登記難度並不高;
  • 郵寄選票通常是兩層信封,外麵的一層需要簽名和提供地址,用於核對身份,裏麵的一層沒有特定標記,屬於“無記名選票“,一旦脫離信封之後難以追蹤和辨識,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保障秘密投票權,但是也使得作弊者有機會移花接木、偷梁換柱;
  • 核對簽名被認為是防止郵件選票作弊最重要的措施之一,但不是每個州都要求驗證簽名,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州並不要求核對簽名。而眾所周知,偽造簽名並不總是需要高超的技藝,而且在要求核對簽名的各個州,因為擔心將合法選民排除在外,對簽字的比對要求並不高,隻要沒有大的出入很容易通過。真正作弊的人通常會盡量模仿簽名,而通不過的簽名許多其實是真實簽名,隻是簽名人改變了簽名方式,而與留存在政府記錄裏的簽名不一致。簽名核對軟件標準寬鬆,所謂嚴格培訓過的計票人員也難以長時間連續工作之後還能憑借肉眼進行有效的甄別,因此核對簽名在很大程度上成為“雞肋”,費時費力但作用有限;
  • 選票追蹤使投票人可以通過一個二維碼或者tracking number跟蹤查看自己選票的寄送進度,一旦發現沒收到或出現異常,可以要求重新郵件或將原先的選票作廢。很多專家認為選票追蹤可以有效防止冒名投票和破壞選票,但實際上這隻適用於那些有時間和精力持續關注自己選票的人。對於街頭的流浪漢、為生計忙碌的底層勞動人民、不太懂電腦或沒有智能手機的老人、專注學業或忙於party的大學生等等人群來說,根本就無心也無力去關心自己那一張選票,而熱心的慈善機構、工會主席、護理人員、學生會幹部等正好可以幫他們填寫、郵寄選票,代替他們行使神聖的投票權。對於這一部分身份真實、選票真實但卻“被代表”、“被集體投票”的人來說,選票追蹤並沒有任何作用。

由此我們可以看到郵寄選票對選舉第三個,也可能是最大的影響,並不僅僅是增加了選票作弊和造假的機會,而是有效地擴大了選民基數,喚醒了“閑置票”或者“沉睡票”,使得許多原本可能不投票的人,被動員或組織起來進行“集體”投票,從而左右選舉的結果。

因為政治參與的意願不同,選舉投票率不高一直是西方民主國家的頑疾。無論什麽選舉,投票人數總是低於合法選民的人數,每次選舉都存在大量“閑置票”或者“沉睡票”,比如大學生、行動不便的老人、流浪漢、底層的勞動人民或者失業人群等。這些人的身份都是真實的,也都有“神聖的“投票權,但是很多人可能不關心或者無暇關心政治。如果是現場投票的話,很多人很可能不會去投票,但是如果全麵郵寄選票的話, 他們的選票就有可能被深耕基層的政黨組織起來,積極動員、甚至協助他們去填寫並郵寄選票。

郵寄選票吹響了喚醒這些沉睡票的號角,就好像好萊塢電影《木乃伊歸來》中召喚蠍子兵的法器,特別是在那些人員相對集中、信息相對容易獲得的地方,比如學校、養老院等,在全民郵寄選票的情況下,如果政黨組織到位的話,投票率可能會達到70%-90%。11月9日,參議院司法委員會主席林西格蘭漢姆在福克斯新聞漢尼挺的節目中指出,賓州散布在多個地點的25000個老年護理中心在同一個時間點索要了郵寄選票,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試想在某所養老院或者大學裏,某政黨或NGO的誌願者或積極分子,挨個房間催票、圈票,鼓勵甚至協助大家投票給特定候選人,選票就在桌子上,簽個字就可以了,這比動員大家在選舉日排幾個小時隊去投票要便利多了。關鍵是這種作法在法律上屬於灰色地帶,除了不能冒用他人簽名或直接替人投票之外,催票和其他“協助”行為並不違法,不算選舉舞弊,而且就算有“越界”的行為也難以核查舉證。

從曆史統計來看,大學生和底層人民更多傾向民主黨,如果民主黨深耕基層,利用郵寄選票帶來的便利,很可能會挖出許多以前不會投票、不願投票或者無法親自去投票的支持者,此次選舉投票率創紀錄,而川普在幾個關鍵搖擺州以微弱差距敗北,除了競爭激烈帶來的催票效應之外,郵寄選票功不可沒。要知道,在幾個關鍵的搖擺州,幾千張選票就有可能決定選舉人票的歸屬,從而決定誰能夠入主白宮。

這次選舉到衝刺階段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川普的競選集會人山人海,但民調持續落後,拜登的競選集會門可羅雀,但民調一路領先;川普一天連續幾場造勢活動,筋疲力盡,拜登一連幾天不露麵,以逸待勞。當然這一方麵有疫情的原因,但另一方麵也說明普遍使用郵寄選票的情況下,美國傳統的競選模式可能正在發生變化,聲勢浩大的群眾集會的催票效果可能不如持續有針對性的小規模“盯票”。民眾的政治參與模式可能也在發生變化。大量民眾躲在家裏看著電視,聽著新聞,刷著手機,就在誌願者的協助下把選票給填了,然後放到門口的郵箱裏就算完成了選舉。選舉變得如此便利,“so easy,媽媽再也不擔心我不去投票了”J

從這一角度來說,郵寄選票可能永久改變了美國大選的“打法”。不是川普不努力,而是郵寄選票太給力,悄悄改變了美國選舉的遊戲規則。如果找不到民主黨大規模造假或舞弊的實錘證據,川普要怪也隻能怪郵寄選票了!

[ 打印 ]
閱讀 ()評論 (28)
評論
o88 回複 悄悄話 其實隻要問兩個問題: 1. 郵寄選票是否帶來大量作弊的機會? 2. 民主黨和支持者會不會為了贏得選舉而突破作弊的下限? 第一個問題作者已回答了。第二個問題也不難回答。 但是現有的民主和法律體係無法糾正這個因為疫情而突然到來的問題。 四年後能解決就不錯了,因為得益的民主黨會抵製改革。
春風春雨8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BeijingGirl1' 的評論 :

" 郵寄選票有簽字認證, 外人很難作假。 假選票要有注冊選舉真人的所有信息,而且也要簽字認證, 一查就穿幫, 很難作弊。 不是有查出來挺川總的兩人嗎?

就像老有犯罪組織造假信用卡, 但是很難大規模使用不穿幫。"

簽名的核對非常難的, 同一個人在不同環境,心情情緒下簽字就非常大,要專家才能鑒定。 郵寄選票整個過程可以真人不出現,全是第三者操作,僅是最後計票時,那短短幾秒鍾核對簽名判真偽。完全形同虛設。

這給專業選務人員極大機會,收集選票,投向自己服務的政黨政客。這些人是要拿薪水養家的,是他們的工作,而工作業跡就是選票。
思龍 回複 悄悄話 川普提前漏題,他的粉造假了,否則哪裏那麽多選票?必須徹查。
ZWM421 回複 悄悄話 川普疫情沒管好,選輸了賴郵寄投票。川普早就說了,我輸了一定是選舉被偷了。
郵寄投票給每一個人投票的機會,這才是公民社會,老人,忙人,都有機會關心社區和國家。
包括白人窮人,黑人窮人。細想起來,白人窮人喜歡川普的不在少數,郵寄應該對川普有利。
技術問題解決不難,錢都可以網上運作。但是,堅決反對電子投票,太容易被篡改了。
akasu 回複 悄悄話 其實如果不考慮作弊的話,民主黨的正確做法是 發動群眾 machine 投票,以求不掉漏一張選票,並且幫助有身份證明困難的voter解決問題。但是...
akasu 回複 悄悄話 rep say yes
dem say no
FCKCCP 回複 悄悄話 豬黨利用千載難逢的疫情機會作弊
aChineseBostonian 回複 悄悄話 分析得非常到位!特別是郵寄選票大量增加了以前對選舉從不關心的人投票。盡管看似不是問題,但其實這是最大的問題!在一個公民社會,人人都有投票的權利不假,但是真正需要的是每位對國家利益和前途關心的公民所投下的莊嚴一票!一個對選舉漠不關心自動放棄投票的人,棄權本身就是對國家前途命運最好的“投票”。如果不是特殊群體,根本就應該去投票站!如果在法定投票日以種種理由不去投票的人,就是投下了棄權票。但是如果被某政黨支持者煽動了,把選票送上家門,按他們的意願“指導”這些人投給某個特定的候選人,這本身就是一種對選舉的褻瀆。
lhy86 回複 悄悄話 有個person,這一,二年,天天上城頭,貼一些不三不四的文章,有沒有人知道是個啥道道?
Mike和我 回複 悄悄話 2016年的時候,一幫川糞炫耀去賓州催票,是不是也是作弊?

【presto 發表評論於 2020-11-16 16:55:01
客觀的分析。
今年的郵寄選票,民主黨基層組織很多是有組織挨家挨戶催票的,這是他們自己承認的。比如在Georgia。有沒有作弊,那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應該大力限製郵寄選票。】
BeijingGirl1 回複 悄悄話 郵寄選票有簽字認證, 外人很難作假。 假選票要有注冊選舉真人的所有信息,而且也要簽字認證, 一查就穿幫, 很難作弊。 不是有查出來挺川總的兩人嗎?

就像老有犯罪組織造假信用卡, 但是很難大規模使用不穿幫。
jeffthetiger 回複 悄悄話 【presto 發表評論於 2020-11-16 16:55:01
客觀的分析。
今年的郵寄選票,民主黨基層組織很多是有組織挨家挨戶催票的,這是他們自己承認的。比如在Georgia。有沒有作弊,那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應該大力限製郵寄選票。】

上門催票和作弊有關係嗎?把這兩個聯係在一起什麽意思?

來到西方應該接受西方的價值觀,不要學牆國那套東西。
alanshou 回複 悄悄話 郵寄選票是合法的。
共和黨就是怕全民公選。
如果美國是普選票決定總統,共和黨以後都不會出總統。
鬢微霜又何妨 回複 悄悄話 蠢鋪忽視新冠,害死很多老人,而老人很多投共和黨的。
東方明月- 回複 悄悄話 很簡單的驗證方法。根據郵寄選票的漏洞投假選票,然後追蹤假選票,如果發現了,就是安全,如果沒有發現就是有安全漏洞。

目前逮捕的兩個作弊選票,一個用死人,一個冒充兒子,證明這兩個方法根本行不通。好玩的是他們都是trump支持者,因為相信trump的話,以為這樣可以作弊。
presto 回複 悄悄話 客觀的分析。
今年的郵寄選票,民主黨基層組織很多是有組織挨家挨戶催票的,這是他們自己承認的。比如在Georgia。有沒有作弊,那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應該大力限製郵寄選票。
鐵釘 回複 悄悄話 Trump在好幾個月前就說他隻可能贏,輸了就是作弊。有腦子的就隻好笑笑啦。
jeffthetiger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inly伶俐' 的評論 :
所謂的“ 他兒子的郵件門”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共和黨有總統和參議院,查了一年多了,什麽也沒有。
至於“硬盤”麽,要問問文貴、班農和朱律師,他們為什麽不能找幾個俄羅斯hackers來做這個事,太不professional了。
Fun2018 回複 悄悄話 大家應該知道,當年奧巴馬能動用FISA法庭監控川普,川普也可以利用FISA法庭來監控這次大選。現在的法庭上訴隻不過是演習給人看而已。真正的較量是在幕後,現在的大選已經不是兩黨之爭,已經上升到國家安全的地步了,外國勢力在幹預這場大選。現在的輿論已經向這個方向走了,拜登總統已經幾天沒有露麵了?
jeffthetiger 回複 悄悄話 夏威夷、俄勒岡、華盛頓、科羅拉多和猶他五州,誰也沒抱怨過大規模舞弊和延遲。
今年佛羅裏達、北卡、愛荷華和俄亥俄也大量使用了郵寄選票,也沒有人抱怨。
川普和川粉高喊rigged都是民主黨贏的州。

有人說,為什麽賓州、密州和威州不能當天出結果?這要去問這三州的議會,t他們為什麽不像佛羅裏達和俄亥俄一樣提前一周統計郵寄選票、是不是他們不想當天出結果?
Linly伶俐 回複 悄悄話 這次就算拜登贏了,我想很多人還是會帶著問號的。希望他上台後能有所作為,消除眾多的疑問,尤其是他兒子的郵件門。
Linly伶俐 回複 悄悄話 認同文章的分析。郵寄選票在正常情況下應該禁止,除少數特殊人。
紅米2019 回複 悄悄話 你說的在大學,老人院可能發生的類似ballot harvesting的情況,我覺得在家庭中也可能發生,而且更隱秘更難核查。如果兩黨利用郵寄選票的數量差不多,也許造成的誤差也有限。但在今年兩黨郵寄選票數量懸殊的情況下,則可能造成非常大的偏差。
Fun2018 回複 悄悄話 郵寄選票不會,假票會。
dong140 回複 悄悄話 客觀的分析。今年的疫情,好多人(包括我家)都選擇了郵寄投票
彩葉 回複 悄悄話 博主分析得有理。少量的郵寄選票是可以的,那些因為在外出差和行動不便的人應該可以郵寄選票,但是也得在11月3號之前收到。絕大部分人應該當場投票以杜絕舞弊。十月底我們這裏的省選就沒有鼓勵郵寄選票。

現在看來,民主黨不是不知道郵寄選票存在問題,但是不郵寄選票拜登很難贏。這說明了以下事情:第一:他們不相信自己把握的主流民調。第二:他們知道郵寄選票信譽度低,可能會導致社會大亂。但是他們為了一黨之利鋌而走險,不惜搞亂美國。就憑這個狠毒,如果民主黨上台美國大概率要亂。
雪馨 回複 悄悄話 郵寄選票,不符合憲法對透明度和監督得要求。
郵寄選票,不符合美國憲法對選舉的要求。
謊言主流媒體,深度妨礙美國言論自由。
voiceofme 回複 悄悄話 客觀的分析。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