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純,不知道你清不清楚現在的狀況,現在的情形非常糟糕,對向東也非常不利!如果你是打定主意要毀了向東,那我無話可說。但要是你和向東真有感情,你就應該要為他想一想。”葉舉本是一腔怒火,但想到現下喝斥辱罵何以純都不是上策,所以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沉著地用勸說的語氣道。
何以純無話可說,走到病房外間,帶著灰心的表情淡淡問:“您希望我怎麽做呢?”
“離開西安!去其他城市生活,或者出國。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可以資助你。”聽何以純那邊沒什麽動靜,葉舉急急加上解釋道:“你不要以為我是要用錢來汙辱你,我沒有那個意思。讓你離開西安的確是我葉舉不講道理,是我為了兒子的前程對你作出了自私的要求。所以補償你一些錢非常應該,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如果不是你和小芸的死有瓜葛,你和向東在一起,我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你明白嗎?”
明白!她能不明白麽?就算她不明白又能怎麽樣?
“我知道了,我會離開西安,不過要等到我女兒歡歡骨髓移植成功才行,就在兩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