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來將信將疑:“真的嗎?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問你,如果那孩子真是我的,雖然不能因此就跟你結婚,但出錢養她那也是我應盡的責任,你小姨難道不是因為這事討厭我嗎?”
上次見到何以純和歡歡之後,秦晚來就略有懷疑,但不太願意去相信,再加上有點別的事扯著,也就還沒去做調查。
“不是,我說了歡歡是收養來的孩子,你若不信可以去查證!”何以純看都不想看秦晚來,和秦晚來談起孩子的事,那種錐心的痛比在她父母墓前時還要銳利得多。
“這麽說,你那時候說懷孕果然是騙我的咯?”秦晚來不依不饒地問。
何以純痛極反笑:“沒錯!所以你大可放心。”
“好!這一次我就相信你,反正你現在也不樂意見到我,我們也算是達成了共識,以後......”
“以後我們就做陌生人吧!”何以純冷冷說完轉身便走。
秦晚來在她身後不滿地叫道:“別和我使什麽性子,希望你說到做到!”
何以純沒再回話,腰背之間挺得更直了些,她用堅韌的背影表明了自己的決心。秦晚來最惡劣的時候她都忍過了,現在這樣說話實在算不得什麽。對於秦晚來的感情,她不能說自己可以完全放下,但以後不會再那麽容易被挫傷了。
“以容,我不是想說你,你可能不知道純兒到底被那個姓秦得傷得多厲害......”回去的路上,楊梅還是有些忍不下那口氣,正好何以容坐在副駕駛位,她便又提起了那個話頭。
何以純在後座製止道:“小姨,我真的沒事,以容姐是無心的,您別再說了。”
“我不能不說,以容又不是別人,你們堂姐妹以前關係那麽好,說一說有什麽關係!”
何以容也道:“是啊,小姨有什麽話就說吧,今天是我不對。”
何以純歎了口氣道:“小姨,那些事都過去了,真的沒什麽好提的了。”
“你這孩子真是太傻了,白白受了那麽大的委屈,還要眼睜睜看著那個混蛋在你麵前晃悠。唉!算了算了!你要不願意說我也就不說了,以容,反正你妹妹是因為被那個姓秦的拋棄,才和你二叔二嬸鬧了矛盾離家出走,而你二叔二嬸因為心急找她才出了那場意外,始作俑者終究是那個負心的家夥,所以別讓咱們再見到他!”楊梅匆匆說完,便專心致誌去開車了。
“對不起!”何以容仍是道歉,也沒多問什麽。
一路再無他話,連歡歡也不像出來時那麽活潑了,靜靜地依著何以純開始打盹,等回到家時已經完全睡熟。
何以純將孩子抱回屋裏放在沙發上之後,何以容馬上在孩子旁邊坐下道:“我反正沒事,幫你看著她吧,你去忙。”
“好,那我去做午飯。”
“我來幫你。”楊梅換好鞋子走了過來。
“不用了,小姨,您歇會兒吧。”
“我又不累,還有話要和你說呢。”楊梅說著,先行向廚房走去。
“那個姓秦的拉著你說了什麽?有沒有向你道歉?”進了廚房,楊梅馬上就問,她心裏也是憋不住事。
何以純慘淡一笑:“他道什麽歉,小姨,您就別再耿耿於懷了,於他,本就是我一廂情願!”
“什麽一廂情願!既然不喜歡你,那就別占你的便宜,孩子都有了,還說什麽一廂情願!”楊梅憤憤道。
“可孩子......”何以純微微搖頭,自嘲地道:“他今天問我歡歡是不是他的孩子,說如果是他的孩子,他雖然不能和我結婚,但願意出錢來養孩子,我還真是哭笑不得!”
“簡直混帳!誰稀罕他的臭錢!真是空長了一幅好皮囊,算了!不提他了!”楊梅總算是失了興趣。
晚來怎麽可能道歉,他可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他覺得都是以純自找的呢,而且還礙了他追以容,在他眼裏,是該以純道歉吧。。。
可憐的以純還是不能夠完完全全放下,猜她還會為此吃點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