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東緊跟在何以純身後,兩人間隔不過一步遠。何以純即使不回頭也能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病房內本就非常安靜,靜得似乎能聽到兩人的心跳。
葉舉已經平靜入睡,從床頭的儀器看,心率、血壓等都在正常值,何以純記錄了相關數據,見沒有什麽異常,便想出去,轉過身卻正好和緊跟在她身後的葉向東麵對了麵。
想側身而過,一隻手卻被葉向東給緊緊握住了。有些慌亂地去看葉舉,老頭確實是睡著了,但誰知道會不會突然醒過來呢?葉向東的膽子也真是大,何以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後都卻挺開心地笑了。
被何以純這樣一瞪,葉向東的心情反而是說不出來的好,他喜歡有著生動表情的何以純,有著這樣含嗔帶怒的眼神可比平時的一味平靜無波要真實可愛的多。
如果不是這場所實在是不合適,真的很想擁她入懷,葉向東伸出另一隻手,輕捏了一下何以純白晰柔嫩的臉頰,在何以純眼神更加著惱時,突然收回了雙手。
何以純是又惱又羞,她實在沒想到葉向東這樣的人會做出這種近似‘輕佻’的舉動來,還是在他老爸的病床前,又正因為是在病房裏,她想抗議都不好出聲,隻能咽下這種‘啞巴虧’了。
逃也是似的出了病房,倒忘了外間還有個一臉看戲表情的葉晨。看到何以純麵色泛紅,葉晨自然想要打趣一番。但何以純可沒有心情理她,急急出門離開。
回到護士室,何以純好一會兒才按捺住自己翻滾的情緒。回頭再想,她對葉向東的舉動倒也不感覺厭惡,隻是......隻是覺得有些奇怪,還有一些不安。葉向東到底是什麽意思呢?他又不是秦晚來那樣的花花公子,像秦晚來那種家夥才喜歡故意使點讓女孩子尷尬的小手段,上學時甚至故意捉弄一些喜歡他的女孩子,從來不管別人是否尷尬或難堪,他自己高興了就好。
葉向東是多嚴肅的人啊!兩人有時候見麵,水乳交隔,明明能感覺到他的極度愉悅,卻也是半句好聽的話都沒有。是因為這段時間見麵多了麽?生活中的麵對麵,不是以前那種單純為了生理目地而見,會讓人變得輕鬆麽?
又或者生活中的葉向東其實不是那麽古板?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嘛!兩人都說好到了時間就中止關係,現在突然一點一滴冒出一些更親近的舉動來,這會是好事麽?何以純想到這裏不知不覺地搖頭,她不信、不自信、真的一點也不看好!
“想什麽這麽出神?”秦晚來在何以純麵前站了兩分鍾,見她都沒有發現他,不得不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怎麽上來了?”何以純匆匆站了起來,這裏可是五樓。
秦晚來撇了撇嘴,對於何以純看見他像是見了鬼一樣的反應有點不太滿意,以前的她看見他,可跟蜜蜂見了鮮花一樣,忽略掉心裏那抹不舒服的感覺,秦晚來正色道:“也沒什麽,隻不過聽以容說了你父母的事,過來問一聲。”
問一聲?有什麽好問的?何以純強忍住突然而來的氣憤,勉強道:“謝謝你的關心,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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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姐妹們關心和幫忙出主意,昨天下午突然又疼得比較厲害,忍了兩三個小時還是沒好轉就吃了顆醫生開的止疼藥,結果那個止疼藥吃下去疼是不疼了,不到二十分鍾,本來是在折衣服就漸漸感覺渾身無力,頭暈目眩的,馬上躺床上休息去。好象上了麻醉藥似的,足足躺了兩個多小時才緩過勁來。 不知道是我對這種藥反應大還是這邊的止疼藥太厲害了真是不想再吃它了,周一堅決去儀器檢查,確診了放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