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兒,你到底怎麽打算的?這幾年我見你心情不好也就沒跟你談你的個人問題,但你總不能真就這麽一個人過下去吧?”
楊梅十分擔憂地問,她還不知道何以純和葉向東之間的瓜葛,畢竟葉向東找何以純的次數不多,何以純的工作又不時加班,和葉向東之間的關係不清不楚的何以純也不好主動講,所以楊梅到現在仍是半點不知。
“小姨不也沒找嗎?”何以純回避話題。
楊梅瞪著何以純道:“你這丫頭,你才幾歲,怎麽能和小姨比?再說小姨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榜樣,你要是學小姨,你媽媽在地下都要怨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姨,我現在真的很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何以純無奈地道。
“不就是忘不了秦晚來那個混帳小子嗎?隻要不想他,你的眼睛就能看到這世上還有大把的好男兒!”楊梅認為何以純一直沒有從秦晚來的情殤中走出來,她死死封閉著自己的心,怎麽可能再結識其他好男人。
何以純苦笑,她對秦晚來確實沒能忘懷,但她知道自己和他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從她破罐子破摔跟葉向東攪出那種無法言表的關係之後,她就對什麽都死心了。
現在的她到底是為什麽還無法獲得真正的平靜呢?這個問題何以純一時也無法找出明晰的答案來。但她討厭現在的自己,如果她的心不能從往事和現在的紐結中解脫出來,她不可能快樂!
“小姨,我還需要一點時間。”何以純有些疲倦地靠在沙發上。
“好,我不是逼你,隻是看你最近精神不濟才和你聊聊。感情上的事外人反正是幫不上忙的,你現在也比以前沉穩多了,我相信你自己有能力處理好,不管怎麽樣,小姨都會支持你的。”
“謝謝小姨!”
“一家人說什麽謝謝,今天等你還有件事要說,下周五就是你爸媽的忌日,去年其他親戚就沒參與了,隻有你大伯還有到,今年怎麽弄?”
“大伯要出差,大伯母不會參加的了......”
“是麽,那他們不來更好,咱們安安靜靜地去一下就好了。”楊梅倒沒什麽不滿,五年了,何以純也大了,親戚們都不參加也正常。
“以容姐說要回來,她可能會參加。”
“以容?”楊梅遲疑了一下才想起來:“哦,你大伯的女兒是吧,好多年沒見她了,她現在怎麽樣?”
“她這幾年一直在北京,具體怎麽樣我也不太清楚。”以前她們無話不談,但自從何以容去了北京之後,她們卻極少聯絡了。她是從父母出事之後就和所有人都斷了聯係,至於何以容為什麽很少回西安,也不和她聯係,何以純也不是很清楚,各人有各人的故事,不去打聽、詢問,誰能知道呢?
“小時候你們倒是要好。算了!本來以為今年可以和你帶著歡歡簡簡單單去看看你爸媽就好,多一個小輩應該也不用多出什麽事來,你這樣累,下周五直接請假吧,連著周六、周日,好好休息幾天。”
“那天肯定是要請假的,連休還得看情況。”如果葉向東的父親不出院,她恐怕不可能連休幾天,到時候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