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煙

空巢難終老 傍女度晚年 萬裏赴異邦 故園情依依
正文

進入社會——國信銀行 (二)

(2014-05-26 13:36:24) 下一個

 

 

國信行的人各種各,高中,總經筱舟是個老奸巨滑的家夥,平不大露麵。理王叔和,好象是個老人。副理有多位,其中最盛氣淩人的那位叫珊洲,身兼國民黨警察局義務的高幹部,有特背景,解放後死在監獄裏。另外有三位,一位就是國信行的周康衢,是一位格很老的行從;一位叫薛迪符,是光大學會係主任;有一位是杜月笙的兒子,叫杜新,此人實際上很少來上班,待人很和氣,得有一次下班突然暴雨,他用自己的汽將同事一一送回家。除了上麵些人之外,有一位地位很特殊的人,平極少來行,偶來一次,便是滿腹牢罵這罵那,也不敢去得罪他,估計這是一位失意的元老人物。至於其他人更是五花八。一般來,大都隻是初高中文化程度。不有兩個人例外,一個叫李翔,一個叫周明德,都是大學生。李的父是中國行的高級職員,他又是前麵提及的那位失意的元老人物的女婿,本人十分忠厚老,而英文程度很好,周的父是大東書局的理,本人的法水平高,兩人互相切磋、學我留下極好的印象。當共有五個練習生,我是國信行最的,年也最小。另外一位叫梁福的女生,比我來得略早,年也略大一些,信托部有一位老頭戲稱我們為金童玉女位老,年已七十有餘,寫起字來手也已抖,是個孤老子,隻有一個老女用人和他生活在一起,十分可憐。大家常常把他作取笑的象,他也不生氣。我有也參加取笑他,其他的年比我的祖父要大,真是不應該

在國信幾年,和我交往比多的,是會科的人。和我公桌麵麵的一位叫奚傑才,瘦長臉,架著一副金絲邊,有些子,餘喜評彈是昨天晚上又聽了評彈茶房他怎恭敬,點心怎好吃。後來聽人起,此人原本是南市奚** 堂中店的小開,解放後得精神病死了。會科另一位男同事叫蔡振元,有些學生味道,他是在國信行同事中和我交往最多的一人。下班後我常常一起步行回家,他常常我看一些如展望評論誌,我的思想有一定影響。國信行解散後,他起初在山路上一家化工原料行工作,後來了化工局。再有一位便是和我差不多進銀行的練習生梁福,其,因男女有,平並無多大交往,她在餘參加能中學的夜校學學校的地下黨力量比較強她影響很大。有一次她偷偷地拿了一份可能是地下黨外圍組織出版的報紙給我,大概是想幫助我步,可惜那我在政治上沒有開,不沒有接受她的好意,反而她不要參與政治。道不同,不相與,所以以後她也不再和我什麽政治問題。解放後,她立即名參加了華東軍政大學,以後就沒有了音,聽在安徽人民廣播台工作

在同事中有一個人常常使我想起,個人叫席養茂,矮矮的個子,戴著一副園形黑的眼人點哈腰,典型的下職員子。他寫得一手漂亮的體字,每逢有什婚,他就寫一幅卷為賀禮。得有一次他非要和我合一份房屋券,因認為我天庭飽滿高,果當然並非天遂人願。他當也參加了國民黨警察局的義務,其,他到並非有什麽政治向,其目的不了可以而已。國信行解散後,他和幾個人合了一個生產漿糊之的小作坊,可能日子不大好,不久就去世了。

解放以後,在政府不允金融存在的政策下,國信於在19499月宣布仃。仃的那天,我從營業廳夾層的走廊俯人去樓空的營業,一種曲人散的淒涼心情,油然而生。

19472入國信行,到19499月仃,我在國信行不兩年七個月,時間並不算,但是,是我入社會的第一站,所以我留下的印象是非常深的。國信行解散,會科的同事在中山公園行了一次集會,算是告會吧,我至今保留著那拍的照片以留念。我常常夢國信行又開了,我回去看望當年的老同事。

國信行的部分留在上海的同事,在金勤浩、程璜等人的組織下,每年春秋各集會一次。97年我送外女去美經過上海,他們專門在淮海路政禮堂行了一次集會,照了相。但是06年我再去上海按照通信電話聯,除了程璜的家人告我他已於三年前病故以外,其他人的電話都已了。想必是都已遷居了。從年算算,些人大多也應該不在了。06年我也專門去看了國信行的舊址,原本算宏的原券大樓,已是破不堪,而兩的原來的國信行,更是麵目全非,有一邊連也沒有了。國信行從人到物,真正地成為曆史了。 

在國信時間,我也利用時間參加夜校學得有兩次,一是在南京路慈淑大樓的一所夜校補習,常常上打瞌睡,效果極差。另一次是在威海路成都路口的一所中學校址內的夜校, 所學程都沒有印象了,但有一篇作文卻還約得,寫的是秋天的湛的天,多的雲,美的大理菊和多愁的沉思,以及被落葉的驚醒。其,至今我還連大理菊是怎的花也弄不清,整篇不是模仿和無病呻吟了。

國信行解散,我也拿到了一筆解散,我將其中一部分存入一家沒有仃的私營銀行,想不到行後來倒了,沒有能拿回來一分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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