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煙

空巢難終老 傍女度晚年 萬裏赴異邦 故園情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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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家(一)

(2015-07-20 14:08:43) 下一個

                                                            我的外婆家(一)

 

      可以說,對所有的人,提起外婆家,都是溫馨、切、美好的回所在,於我來種感情就更加烈,尤其是我最困期,母親帶著我兄弟三人, 都是在大舅的照顧下度過的,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就住在大舅家裏,所以對於外婆家(大舅家)我們更有一種感恩的心情。但是自從上海解放前後大舅家的人先後離開上海去香港並轉赴美國、新加坡等地,就逐漸失去聯絡,幾十年音訊不通,天各一方。隻有外婆留在上海,和二舅住在一起,經曆了文化大革命對資產階級抄家的驚嚇,帶著對大舅一家的思念,黯然離世。

       推算起來,大舅和大舅媽的年齡都已經百歲以上,恐怕不大可能還在世上,就是表弟妹們,也都是七十上下的人了,相別六十多年,如今即使對麵相逢,也互相不會認得的了。我決定寫這些東西時,一個主要目的就是覺得自己對於外婆家的情況,尤其是解放前的情況,要比當時還年幼的表弟妹知道得多一些,寫下來,也可以為他們留下一點線索;但同時也存在一絲幻想,冀望有朝一日表弟妹們或其子女在媒體上看到這些內容,從而取得聯係,那麽也就有慰此生了。

       我外祖父姓金, 是一個行小職員,原來住在常州城內園巷,年輕時就因肺核病去世,留下外婆著一個女兒和兩個兒子。 家境比,大舅很小就出去當學徒,外婆吳芳是個沒有文化,但心地善良忠厚的老人,她和我母一起靠刺繡維持一家生活。聽母親說了省是到中店去去皮的冬瓜當菜,因冬瓜皮是一味中,去皮的冬瓜是理品,特便宜,又怕人家笑隻能偷偷地去。外祖父有一個弟弟,弟弟的妻子,也就是我母的二人非常刻薄,於死去的大伯留下的孤兒寡母,非但不以照,反而處處,外婆則處處。幸好大舅比爭氣,努力地工作,在戚的幫助下(投),很快有了自己的事,在常州城內開了一家棉布店,經濟情況有了根本性的好。大概也是婚,大舅租住了城內隆巷14號的房子。是一個姓的大新造的,但此人後來經濟情況不好,就租人家住了。房子共兩,每上有廚房,還帶有一個菜園子,園子裏有一口井,菜園子的另一和大朝向周巷的房主自己住的房子相。大舅花了不少力氣來布置房子,不幸的是抗日爭爆,日攻占上海後沿滬寧路一路來,在兵慌亂,全家逃下之,家中被歹徒洗劫一空,受到很大的失。後來大舅向上海展,常州的房子,除了一由母親帶著我居住外,其他由袁、三家租住。大舅到上海後,和人合夥,在天津路 設經營棉布批發業務的棉布號。方是主要投者,大舅是實際經營人。由於經營得法,店展很快,最大舅全部收方的股份,成的老板 。大舅初到上海,住在北京路,而合夥人住在天津路棉布號的左房內。此人退出合夥後,全家返回原籍靖江,大舅隨即將家搬到此人原來的住,成店家合一。北京路的房子則讓給我母從常州來滬居住。後來二舅婚,母又將此房讓給二舅,自己搬到麵的左房。此房本來是一位 小的棉布店老板住的,後來也,在南京路了房子,因以前父款方麵幫他不少忙,所以他將此屋無讓給了父。大舅的事業發展得很快,了不少。在此期,他和人合作投資過公司,除了搞汽外,一條跑船,一位落魄的戚曾在船上當買辦。但是由於經營不善,家運公司最了。他也曾資過銀,名華銀行,位於上海外,父擔任此行的會主任, 但最後也是因為業績不好而停。盡管在幾方麵並不利,但是在棉布方麵卻收獲頗豐。棉布號並不是通常所的棉布店,它經營的是批發業務,甚至更多的是在交易所行的空的投機買賣就要求經營者有很駕馭的能力,大舅在方麵是有一定水平的,並且他善於交各種關係。得大舅母三十生日(46年),在一家酒樓大筵席,好像有青海軍閥馬步芳送的禮。可以想,如果能步芳做上生意,光其服所需的棉布就是驚人的數量了。另外有一個人叫越甫的,當常常聽大舅提起,原本以隻是一般生意上的朋友,但解放後聽此人由國外來,當上了南京市的政,由此看來,此人也是有一定政治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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