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51-浴室暢談陰道炎

酒店前廳向董九招手的人，原來是酒店的值班經理，他聽服務員說，316房，通過內部價格預訂的套間，現在住著軍分區的客人，一男二女，是父女關係。今天他們在紅山商城購物，因為購物量符合送貨上門的商城惠客政策，所以把他們父女今天采購的商品，送到酒店。值班經理讓服務員把客人買的東西放好，一旦客人回來，讓客人檢查一下，再送到316房間。

董九父女進來的時候，被值班的服務員看見，通知了經理，他才向董九招手打招呼。董九千恩萬謝之後，仔細檢查了五個大包，核對了每件商品的數量，發現準確無誤，便把貨物單副聯交給經理，並在送貨上門核實交付聯上簽字，這樣店客兩訖了。

董九跟著送貨的幾個服務員，抱著女兒，回到316房。董九給每個服務員幾塊錢表示感謝，讓半睡半醒的瑤瑤感觸頗深，覺得幹爹是一個非常會做人的長者。

安放好購買的禮物，剛想轉身回客廳間看望躺靠在沙發上的女兒，發現她進了他的臥室，站在他的身後，睡眼朦朧地看著他，突然嫣然一笑道：“爸爸，就回酒店了，辛苦爸爸一路抱著女兒，累壞了吧？”

董九摟著站立不穩的女兒道：“寶貝，今天別洗澡，爸爸安頓女兒上床歇息好嗎？爸爸想上軍分區軍官宿舍，去碰碰你兩個妹妹，讓你妹妹郝秀麗回酒店，明天我們就要搭專機回黃浦江市了！”

“不嘛，女兒好幾天都沒洗澡，頭好癢！爸爸幫幫女兒好嗎，人家一個人在酒店，有點害怕嘛！”瑤瑤心裏一下子感到空落落的，不知道幹爹一出去，今晚會不會回來，覺得洗完澡睡著了，就不知道害怕了，所以在幹爹的懷裏嬌滴滴地要求道，“妹妹說今天一定回酒店！要不爸爸幫女兒洗完澡，哄女兒睡著再去行嗎？”

董九不忍心女兒嬌嬈可愛的請求遭到拒絕，欣然答道：“爸爸遵命！爸爸幫你先漱口！”董九說完就抱著女兒，回到她的臥室，讓女兒坐好，再從洗手間取來洗漱用的溫水、牙刷和一個空臉盆，蹲在女兒跟前，慢慢幫女兒漱口。

女兒牙齒不大，但是整齊潔白，非常好看。刷洗完每一個牙齒，又幫女兒刷除舌苔。剛開始瑤瑤死活不配合，說很不舒服，最後拗不過幹爹的堅持，隻好滿足他的心願，邊刷邊發出嘔吐的聲音。董九沒有估顧及女兒的反應，很快清除了女兒的舌苔。

接著從自己的包裏取來牙線，等瑤瑤明白過來幹爹想幹什麽，非常害怕一樣，閉嘴不讓他清理牙縫。董九怎麽解釋，瑤瑤隻是搖頭不張嘴。董九一急，撲到女兒雙唇上，跟女兒吻了起來。

瑤瑤一下子驚慌失措，張口想喊救命，董九趁機伸進女兒口腔，指間夾著牙線，才好不容易開始清理女兒的牙縫。瑤瑤在恍恍惚惚中，覺得嘴裏有血的鹹味，卻感覺不到痛。

直到幹爹摟著她，讓她含水漱口，才慢慢清醒過來似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瑤瑤突然發現幹爹在脫掉她的小背心，才覺得身上有了反抗的力氣，雙手緊緊捂住大得令她一手遮不住的奶子，結結巴巴地說：“爸爸，又要體檢了嗎？”

董九沒有回答女兒的問題，為女兒脫去鞋襪，俯身抱起女兒來到已經為女兒放好熱水的浴池邊，讓女兒坐在浴室裏的一把小椅子上，幫女兒解開褲帶，一手摟著女兒，一手脫去褲子，想不到女兒死死抓住內褲，不讓幹爹脫。

“爸爸，女兒自己來吧！”董九見女兒說話有力，身上也有了力氣，不禁戲謔道：“爸爸已經什麽都準備好了，爸爸在客廳等女兒洗好穿戴好，就哄女兒睡覺！”董九說完，又看了一下浴室，女兒的換洗衣物、香皂和搓澡巾、浴巾及拖鞋一一俱全，就轉身準備離開。

“爸爸，別走！”瑤瑤覺得爸爸一走，就會偷偷離開316房間，去找兩個妹妹，心裏一慌，脫口而出地要求道，“女兒洗著洗著睡著了，會被洗澡水淹死的，爸——”

董九知道女兒情感上想跟他曖昧，但是理智上又生負罪感，矛盾重重、猶豫疊疊，隻有到關鍵時刻，才做出不理智的決定，事後又後悔不已。

“寶貝，不要做自己不心甘情願的事情！爸爸現在不是大夫的地位，而是父親的身份，不應該接觸和看見女兒的身子，因為寶貝是成年人，知道嗎？”董九還是放不下女兒郝秀麗和韓紅，想趕緊安頓好女兒瑤瑤。

憑著瑤瑤的見識，一個跟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老男人，為什麽這樣幫助她，無非兩條原因：圖她的身子和圖她給他帶來的其他利益。自從1966年紅衛兵造反有理以來，瑤瑤覺得人與人之間純潔的同誌革命友誼，越來越少了。有的就是反目成仇、相互迫害，讓瑤瑤在單位上，一直謹言慎行。雖然她的家庭出身是小業主，在當時成分劃分名單裏，排名在中間位置，但也屬於有產階級，所以一直戰戰兢兢，唯恐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而名單包括——貧農、下中農、中農、上中農、富農、地主、惡霸地主，工人、攤販，小業主、資本家，官僚、舊軍人，職員、自由職業者、城市平民，革命幹部、革命軍人。

“女兒心甘情願啊！”瑤瑤答道，她不想成為幹爹女兒中的異類，決定跟妹妹一樣，隻守住自己最後的底線——不跟爸爸發生關係，因為她還沒有生育，絕對不能懷上幹爹的孩子，讓老公戴一輩子綠帽子。瑤瑤覺得老公對自己很好，這樣做於心不忍。

“為什麽又想通了！”董九幫女兒褪下一條寬鬆的內褲，抱著女兒適應水溫後，慢慢放進浴池。董九檢查了一下女兒內褲上的白帶痕跡，發現很明顯，因為白帶多了起來，估計女兒生理周期處於排卵後至月經來潮之間。記得女兒說她上次是10月18日來的例假，已經過去三個禮拜，難怪白帶雖然呈白色，幹後有點淺黃，而且痕跡明顯，也說明女兒未洗澡之說成立。

瑤瑤見幹爹聞自己內褲裏麵最髒的地方，既害怕又羞愧，早知今日，應該換一條幹淨的內褲。直到幹爹幫她搓背時，瑤瑤才敢問：“爸爸，女兒身體沒事吧？”

董九有點尷尬地說：“寶貝，這是爸爸的職業病，一直擔心女兒會有什麽婦科病。每次幫女兒準備熱水的時候，會把浴池徹底清理幹淨，以防在公用的地方，不幸感染上陰道炎疾病源，譬如毛滴蟲、黴性真菌、衣原體和支原體，而後兩者體外存活時間太短，多通過性接觸傳播，但是前者多因為接觸不潔的用具和性生活而被感染。

“滴蟲性陰道炎，會出現稀薄的白帶，量增多，多含膿性黃色泡沫，有臭味，外陰瘙癢，伴有痛感和性交痛；黴菌型的白帶，多呈白色凝乳或豆腐渣狀，但無異味，會出現外陰瘙癢，陰道灼痛、性交痛，還會尿痛；細菌型，白帶增多，灰白色，發出魚腥臭味，外陰和陰道均有輕度瘙癢和灼燒感；

“支原體型，婦科檢查可以發現陰道、宮頸和輸卵管炎症，視診多無明顯症狀，感染者一般無自覺不適，一旦出現症狀，就比較嚴重，常有陰道下墜感、尿頻尿急、白帶混濁量多、尿道口紅腫等；

“而衣原體型，視診結果多為宮頸炎和尿道炎，但是10-30%感染者宮頸無症狀，容易漏檢，一旦出現症狀，白帶增多呈粘液膿性，性交後出血、尿頻尿急排尿困難等。”

“一句話，白帶異常，及時就醫。寶貝，爸爸檢查過，女兒的白帶正常，所以沒事的。不過，女兒除了自身小心謹慎之外，你也要讓劉兵配合。如果他的包皮過長，或者不清洗就——”

瑤瑤立刻插話，打斷幹爹的滔滔不絕和涉及她的個人私生活，嬌嗔道：“爸——女兒知道啦，女兒的背上是不是好髒啊，搓了半天，都把女兒搓脫皮了耶，壞爸爸，嘻嘻嘻——”

董九訕笑道：“讓爸爸搓前麵嗎？”瑤瑤被問住了，想起自己連爸爸的龜頭都打過香皂、搓揉和清洗過，當時覺得這哪裏是正常男人的龜頭，跟一個大香菇似的，也沒見幹爹不樂意，隻好說道：“不能伸進女兒裏麵去可以嗎爸爸？”

“爸爸遵命！”董九隻想趕緊幫女兒希望，擦幹身子、穿戴整齊，上床歇息，所以痛快地答道，接著幫女兒轉過身來。雖然被女兒的玉手蒙住眼睛，董九也能一清二楚地知道女兒的粉頸香肩和雪胸的位置。

觸碰到一團如棉似錦的隆起處，董九內心分外興奮，情不自禁地停留片刻，細細體味、慢慢感觸，戲謔道：“女兒身材真是人上人的等級、天外天的品位，以後哺乳，孩子定會養得白白胖胖，跟女兒一樣，長得豐神俊朗、一表人才！”

“爸——過過過，可以通過了，嘻嘻嘻，壞爸爸！”瑤瑤被幹爹揉捏得既舒服又內疚，慌忙提醒道，“越幫越忙，什麽時候才洗好澡嗎？”一句話驚醒夢中人，董九立刻經過流連忘返的心理，連女兒的陰阜和外陰，也是草草帶過，女兒雙腿夾得緊緊的，不讓幹爹衝一下陰唇之間的陰道前庭，更不讓幹爹幫她洗肛門和會陰附近。

“女兒自己來吧！”瑤瑤匆匆把這些地方衝洗片刻，就讓幹爹抱出浴池，站在地上的厚氈上，讓他擦幹身上的水分。見幹爹又在她的兩隻挺拔的乳房上盤桓不走，奪過幹爹手上的浴巾，自己擦拭下身。

穿戴整齊後，董九幫女兒吹幹頭發，用了一點女兒郝秀麗的晚霜，幫女兒揉擦和按摩了臉部和頸部以及雙手，就抱女兒回臥室，並安頓她上床歇息。

“爸爸，你一身都濕了，趕緊也去洗個澡吧！要女兒搓背時，喊您的寶貝一聲，女兒先眯一會兒！”瑤瑤見幹爹滿頭大汗、半身都濕透了，不安地建議道。

董九點頭答應，悄悄離開女兒床頭，進客廳的浴室衝洗起來。

“爸——為什麽不叫女兒幫您搓背嘛！”瑤瑤突然醒了，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也沒有聽見幹爹喊自己，趕緊下床，披上外衣，來到客廳，發現幹爹在浴室吹幹頭發，來到他身邊抱怨道。“幫爸爸撓撓背，就算搓背行嗎？”董九折中道。

“爸爸覺得女兒笨手笨腳，不喜歡女兒搓背是嗎？”瑤瑤被幹爹摟進懷裏，不悅地問道，“女兒不讓爸爸去找妹妹，陪女兒睡好嗎？”

董九放好電吹風機，鬆開懷裏的女兒，簡單收拾了一下浴室，就抱女兒回她的臥室。“不，女兒上爸爸的臥室！”瑤瑤記得妹妹郝秀麗也是跟幹爹在他的臥室睡的，所以提醒道。回到臥室，瑤瑤幫幹爹換了藥，發現擦傷處有點炎症，知道是幹爹一直沒有注意傷口幹燥的原因。

董九摟著女兒躺下休息，剛開始女兒的玉手還在他胸前婆娑，後來被困意束縛雙手，全身柔軟放鬆，很快就在他的懷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