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定下神後,發現在門口的人是他們父女亂情的“天敵”——徐夫人。董九放下女兒,悄悄推了她一把,就聽帕裏黛說:“謝謝爸爸幫女兒按摩推拿,好多了,好像可以自己走路了耶!明天早上見!徐夫人,晚安!”
徐夫人突然被董九拉了一下,隻好跟他進屋、隻好接過他遞給自己的茶杯、隻好坐在他安排的床沿、隻好喝幾口茶水。董九挨著徐夫人也坐在床沿,喝著茶水,等候徐夫人這場暴風雨的到來。
過了半天,也不見她發飆,董九隻好腆著臉說:“妹妹,怎麽還沒睡?剛才哥哥見你睡得挺好的呀?”徐夫人把茶杯放在身邊的一把椅子上,突然揪住董九的肥耳朵,用力拉扯,疼得董九恨不得茶杯脫手,也不敢喊疼,隻是任憑徐夫人發泄內心的不滿。直到耳朵不疼了,董九才敢轉頭看一眼徐夫人。
“你瘋了是嗎?被大美人發現你居然搞自己的幹女兒,她會怎麽看你?我一不著眼,你們就搞到一起去了,你是野狼、雪豹,還是一頭棕熊?你別去滑雪了,我操不起這個心。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任何惹大美人不悅的事,都不能做!現在你在她眼皮底下跟幹女兒出軌,你真是人渣!軍分區邀請一個人渣給中央領導體檢看病,這不是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嗎?這些天這幾年我們所有的努力,都化為泡影不說,而且中央還會認為新疆軍區是一個藏汙納垢、甚至與偽君子沆瀣一氣的大軍區,對王司令、劉司令和徐司令怎麽交代?你害死我了,嗚嗚嗚——該死的東西,你滾出新疆,再也不要見到你!”徐夫人越說越生氣,忍不住哭了起來,讓董九感到無地自容。
董九隻好摟著身邊的徐夫人,抱在懷裏,一邊擦拭她的淚水,一邊等她心情平靜下來。
“你為什麽不哄我,想哭死你妹妹嗎?”徐夫人抱怨道。她見這個老男人,隻是緊緊地掐把著她,壓得她呼吸困難,更是把她的奶子壓得四處逃竄,大喊救命,心中又覺得很委屈,既對不起軍區和軍分區的重托,又失去這個老男人的憐香惜玉。雖然每次不願意跟他磨磨唧唧,但是他除了對男女關係“轉向”之外,其他方麵還是挺好的。自從被他手術和複查之後,對他的“吃豆腐”越來越不敏感了,好在自己從來不是多情善感的人,所以跟他沒有“心動”過,畢竟自己的老公也很優秀,沒有必要“倒貼”,何況沒有這個心理訴求。
“妹妹,哥哥有個紅包給你!這些天、一年來,我們相處愉快,更是得到妹妹全方位的關照,讓我避免許多錯誤,才順利走到今天!我們隻是正常父女,沒有你想得那麽可怕!”董九狡辯道。
“真的嗎?那你們三更半夜在一起幹什麽?我聽到你們在說話、不說話、又說話,不是幹壞事還是幹好事?”徐夫人半信半疑地質問道,“好在大美人沒有察覺到。她一直以為你隻是多情而不是玩弄女性!她問過我,你是不是到處留情,我隻好說不是!你可不能讓妹妹擔上對中央領導說謊的罪名!”
董九把妹妹放在床沿坐好,起身拿出一個紅包給她道:“一點心意,請妹妹收下,給幾個孩子買些禮物!本來想上阿克蘇看看徐司令和你們的親人,但是行程緊,滑完雪就得回黃浦江市。隻有明年此時,我再找機會,拜訪司令府了!”
“2000元,你瘋了吧?給這麽多錢,差不多我兩年的基本工資!我不要——”徐夫人說完,就把紅包扔回到董九身上。
董九重新摟著妹妹,把紅包放進她的上衣袋子裏,耳語道:“找機會上哥哥老家遊玩,哥哥還有禮物送妹妹,不要忘了哥哥,好嗎?”董九情不自禁地跟徐夫人耳鬢廝磨起來,雖然有點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做,因為妹妹從來沒有任何反饋,更沒有說過什麽曖昧的話,自己為什麽會產生曖昧的舉動?
“以後不要這樣了,哥哥!我隻是你的親妹妹,沒有任何男女私情,知道嗎哥哥?謝謝哥哥這樣重視兄妹情意,妹妹不會忘記哥哥的!有機會就跟你妹夫一起上黃浦江市去看看,到時我們兩家人也可以認識一下,是吧哥哥?知道哥哥沒事,那妹妹回去了,哥哥也睡個回籠覺吧!明天你的女兒們該重返禾木村,到時一起回酒店!”徐夫人沒有推開哥哥的纏綿舉動,心平氣和地說道。她雖然也感到一絲激情,但是很快就過去了,心裏隻是喜悅和覺得兄妹情意不一般,根本產生不了要勾搭成奸而有一腿的衝動。也許她從結婚到現在,就沒有婚外情的要求,也不被自己允許,是性格、生活經曆和教育的原因使然吧!
董九抱起妹妹,把她送到領導臥室門口。徐夫人見哥哥死死地盯著自己,知道他想吻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吻了他一下,雖然內心在說,別這樣做!“哥哥,回吧!不許告訴任何人今晚的事,否則妹妹就跳喀納斯湖死給哥哥看!妹妹進去了,哥哥晚安!”徐夫人跟董九耳語道,很快進屋了。
第二天,滑雪小隊立刻成立,組長卓瑪,成員老領導、徐夫人、董九、帕裏黛,八個貼身警衛,警衛連50個警衛警戒禾木滑雪場周圍,10個警衛在滑雪場幫忙。
滑雪工具有滑雪橇、滑雪板、手杖、頭盔、滑雪鞋、護目鏡、手套、急救包、六匹性情溫馴的5歲阿塔斯馬。到滑雪場時,因為已經被警戒,除了警衛戰士,不見一個本地滑雪人。因為是自然雪場,所以沒有任何人工痕跡,但是被選用的滑雪場地,落差平緩,積雪麵起伏小,此時積雪厚度已經超過半米,加上今天風速小,氣溫已經是零下6攝氏度,所以粉雪的質量很適合滑雪。整個滑雪場估計在幾平方公裏,一眼望去,白雪皚皚,令人想起毛主席填寫的那首詞——《沁園春·雪》中的句子,“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雖然每個人都穿戴得嚴嚴實實,但是外罩的顏色,非灰黑即藍綠,隻有董九的外罩是一半黑一半白,讓老領導戲稱為“為人一青二白”!
雪橇從山頂滑到山腳,再由警衛戰士推到山頂,十幾個來回,也是累得氣喘籲籲。因為擔心老領導用滑雪板滑雪摔倒,所以隻能坐雪橇,沒啥自主特色,坐坐就不滑了。死活要騎馬,說她在延安的時候,就會騎馬,還把一匹鐵青烈馬馴服了呢!現在滑雪場這麽平坦少起伏,更是適合騎馬了。
董九見勸不住,隻好跟老領導合騎一匹馬。其他人在後麵遠遠跟著,因為靠得太近,萬一誰落馬,有可能被同夥的馬踩傷。
“董院長,你以前騎過馬嗎?”大美人見董九牽馬的姿勢怎麽看怎麽別扭,又怕他是扮豬吃老虎,猶豫了一下,還是探問道。董九跟女兒李清照在南疆軍區時,騎過幾回,掌握了騎馬要領。看今天的幾匹馬,脾氣溫順,應該沒有問題,還是保守地說:“夫人,騎過,不過次數有限!夫人在延安十年,一直都騎馬是嗎?”
大美人沒有回答董九的問題,隻是說道:“我拉韁繩,你坐我身後吧!”大美人說完,在兩位警衛固定馬匹時,董九攙扶她,坐上了馬鞍。上馬動作雖然慢,但是當年不服輸的那股子勁,還是絲毫未減。
接著,董九一踩馬鐙,翻身上馬,動作與他高大的身軀反差較大,贏得身邊女兒帕裏黛的一聲“好”的喝彩,立刻被一旁的徐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這些都被回首看隨行人員的董九看在眼裏。
“有點擠是吧董院長?”大美人明顯覺得自己的臀部,緊緊地貼著董院長的胯部,軟綿綿的,令她有點異樣的感覺。雖然不擔心什麽,但是看在外人眼裏,有點太“曖昧”!董九哼了一聲之後,左手摟住大美人的婀娜腰身,右手扶住馬鞍前沿上的鐵環,耳語道:“夫人,策馬禾木雪,飛奔下凡人。縱有護身在,韁繩引傾城。夫人,膚色白勝雪,風光徒自傷。馬蹄開遠道,空穀迎天香。祝夫人馳騁愉快,一馬當先,讓奴才敬仰不已!”
大美人沒聽完董九老夫子羅羅嗦嗦,已經一聲嬌喝,慢慢驅馬跑動起來,更是將其重心前移、手指適度拉緊韁繩、頻繁踩踏腳蹬、臀部已經與馬鞍若即若離,董九感到馬越跑越快。董九越過大美人的雙肩,警惕地注視著前方和雪地任何隱藏的危險。很快兩人就騎出了滑雪場的警戒範圍。
“夫人,讓馬匹慢慢減速,警衛戰士已經追上來了,後麵的隨行騎手在喊停。”董九在大美人耳邊重複了三次,見她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讓董九心中暗暗著急,又不能強行奪過她的韁繩,隻好右手扶住馬鞍前沿上的鐵環,左手按住她的乳房,慢慢揉捏起來。
“淘氣鬼,在馬上體檢嗎?嘿嘿嘿!”大美人被董九揉捏按摩推擠得有點燥熱,一分神,身體的重心慢慢與馬的中心重疊,也無暇踩踏腳蹬、腿膝擊打馬肚子,手上的韁繩突然有力地拉緊,讓心裏流動的興奮立刻停住,卻給馬傳遞了減速的信號,靠在董九懷裏戲謔道,“剛有點感覺,就被你攪黃了,真掃興!”
等馬速降下來,大美人調轉馬頭,慢慢朝滑雪場的山頂往回騎去。很快五匹馬上的騎手也掉轉馬頭,跟了上來。大美人讓馬很快跑起來,又是越來越快。
不知道為什麽,十幾隻飛鳥突然從旁邊樹林中飛出,發出驚慌失措的尖叫聲,讓全神貫注的奔馬受驚了,猛地往上跳躍,好像要避開這批飛鳥的幹擾和襲擊,大美人緊拉的韁繩立刻脫手,身子往後仰,重重地撞擊在董九胸脯上。
好在董九精神集中,更鍛煉了臨危不懼、當機立斷的膽識和執行力,瞥見路旁一堆小灌木叢和大量枯草,雙手一撐大美人的雙腋,把她拋向草木叢,同時俯身撲向馬脖子,死死拽住馬鬃,直到被驚馬拋下馬背。
董九立刻在空中調整姿勢,在落地一瞬間,沿著坡麵,翻滾起來,停到草木叢邊,發現大美人靜靜地趴在雪中,立刻起身把她抱在懷中。檢查她的呼吸道,清除了她鼻孔中的草屑和積雪,輕聲喊道:“夫人、夫人,您沒事吧?”董九這時才感到害怕,萬一把大美人摔出問題,那他的一切就完蛋了。
“我沒事!”一聲輕呼,感動得董九把大美人緊緊揉在懷裏,情不自禁地耳鬢廝磨起來。
聽到身後遠遠的驚呼聲:“老領導,您沒事吧?”董九這才驚醒過來,流淚滿麵地說:“夫人,奴才該死,讓您受驚了!”大美人推了一下董九說:“讓我起來!你這個神槍手還挺厲害,把我像扔手榴彈似的,正中一堆草木叢,否則拿你是問!嚇死我了,罰你再陪我一天!”
董九破涕為笑道:“夫人貴為九五之尊,區區一匹阿塔斯,能奈夫人何?奴才願意一輩子陪在夫人身邊,侍候龍體、跪安康泰!”大美人戲謔道:“你不聽話,叫你做阿塔斯!”說完笑了起來,突然“唉喲”一聲,嚇得董九魂飛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