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78-女兒如花香爭豔

“爸爸，您去接星星妹妹嗎？”下班前，萬山紅問幹爹。“寶貝，跟爸爸一起去吧！你們姐妹好久沒見麵，晚上你們睡一屋吧！”董九邊收拾邊問道，因為妻子的專車正在院外停車場等他。

“爸爸，繆司機說，等我還有姐姐賈紅星一起去采購，否則明天喝西北風呀！爸爸，妹妹來了，還摟著女兒睡覺嗎？嘻嘻嘻——壞爸爸，您先去吧！”萬山紅讓幹爹摟著自己，撒著嬌說道，“爸爸會吻星星妹妹嗎？”

董九被女兒問住了。星星初潮後，他再也沒有跟親生女兒親過嘴，因為她下意識地跟自己保持距離。當初女兒海霞待產時，他們父女仨經常陪著散步，還抱過女兒坐在自己腿上，不知道星星是否覺得很別扭，至少沒有立刻離開他，坐到長椅上。

見幹爹沒吭聲，萬山紅戲謔道：“色鬼爸爸，就知道欺負幹女兒，留著親女兒讓別人欺負是吧？女兒該走了，吻一下您的寶貝吧！”董九低頭，接住女兒送來的唇紅皓齒，細細體會女兒的香唇絳舌，仿佛看見自己離懸崖越來越近，因為耳輪裏都是女兒呻吟的喘息聲。

“大壞蛋，又把女兒吻得流裏流氣，下次再也不吻爸爸了！嘻嘻嘻——走了，回家見！”萬山紅不知道這樣吊著幹爹對不對，但是不跟幹爹親昵，又怕他把自己忘了，誰要他有這麽多幹女兒。目前哪個幹女兒不是擠進他的懷抱，讓他予取予求嘛！

位於市區邊緣地帶的黃浦江市特區中學高中分校，環境幽靜、綠化優美，道路四通八達，連校外的停車場，都建得規模宏大，至少可以停上百部小車、幾十輛客車。有接送孩子的專屬停車場、客車停車場和學校用車停車場。

在家長停車場停車後，董九叮囑司機在車裏等一下，說完就走出小車，一眼就見到妹妹辛珍姮。“哥哥——”辛珍姮喊了一句，拉著上高三的女兒王大妮跑著來到董九身邊。三人寒暄片刻，董九讓大妮坐進小車後，跟辛珍姮聊了起來。

董九捏著妹妹粗壯結實的玉指說：“妹妹，鄒夠夠副主任跟你透露什麽消息了嗎？”見辛珍姮雙眼冒著淚花，感激地點頭，才接著說：“妹妹，好好幹！隻要哥哥有口湯喝，就不會讓妹妹餓著！”

“恩公——”辛珍姮“噗嗵”跪在董九腿邊，立刻給他磕了三個響頭，讓董九措手不及，趕緊蹲著，抱著辛珍姮說：“傻妹妹，哥哥不要你這樣！”

“哥哥，妹妹永遠都是董家的丫鬟！”辛珍姮趴在董九懷裏，一邊流著熱淚，一邊訴說著內心的感激，直到大妮把她拉出董九的懷抱，不解地問道：“媽媽，您哭什麽呀？董院長說您了？嘻嘻嘻——”

辛珍姮這才發現自己跟董院長摟抱的一幕都被女兒看見，拉著女兒說：“傻閨女，董家是媽媽的老東家！沒有董家的提攜，哪有你今天的好日子？今天的事，不許亂講，否則媽媽割掉你的舌頭，記住了？”王大妮非常敬畏母親，從來不敢做她不允許的事情。

“媽媽，女兒記住了！我們先上車吧，星星妹妹還沒來呢！”大妮一邊說，一邊拉著母親走向小車。見妹妹母女坐進了車，董九才朝校門走去，很快見女兒星星和她的同學錢浩一起朝他走來。

董九朝身後一看，見到袁紅紅副主任。因為袁紅紅的家離學校雖然不近，但是有公交車直達，所以他們母子每次都是乘坐公交車來往，而不是蹭董九的小車。

“院長！”袁紅紅緊步迎了上來，伸手讓董九握住，知道他的習慣，一直讓他握住，同時陪他說著話。“袁副主任，我建議你跟辛珍姮主任提議讓你當護理中心的主任，因為年底前，衛生廳的人事任命會變動，提前為自己布局！”董九見女兒和錢浩在不遠處聊天，就輕聲地建議道。

“院長，您幫幫妹妹，我不敢貿然要求！”袁紅紅一聽董九說這麽內部的消息，內心震撼不已，因為上次姚釧主任計劃她擔任中心主任，後來被肖主任安排辛珍姮上位，所以不知道這次上級是怎麽打算的。現在董院長讓她自己要官，哪裏靠譜？沒有靠山，要也是白要，何況姚釧主任又被肖主任壓一頭，但是知道肖主任很信任董院長，更是跟他還有那方麵的關係，所以董院長說的內部消息，就是最終決定。

“好吧，我幫你問問。事成之前，不要跟任何人提及，否則後果自負，明白嗎？”董九覺得袁紅紅能幹低調，是對女兒賈紅星的幫助不可缺乏的重量級人物，決定讓她接替辛珍姮的位置。

“謝謝哥哥！”袁紅紅很少直接跟院長聯係，還是主動地讓他摟進懷抱，感受她豐滿的玉體婆娑肉麻的片刻，“壞哥哥，您不怕姚主任吃醋嗎？小心星星告狀，鬆開呀哥哥！”

“爸——走吧！”董九見袁紅紅母子乘坐的公交車在前方拐了彎，再也看不見，還是癡癡地望著，直到女兒拉著他的大手，搖了幾下，才回過神來。袁紅紅身上的體香很神秘，董九決定下次問問是什麽香。

這所高中要求家長親自來接，否則周末隻能在學校度過。因為王大妮、董星星和錢浩的家長每次都來接送，所以他們跟守大門的人混熟了，常常提前簽名溜出校門。

“寶貝，想爸爸嗎？”董九習慣性地拉著女兒的小手，俯身抱了起來，戲謔道，“寶貝，這個禮拜沒有好好念書，對不對？”星星嘻嘻笑道：“爸爸怎麽猜到的？”星星發現爸爸越來越喜歡跟她親近，而媽媽反而沒有時間接送她。星星喜歡爸爸有力的胳膊和寬敞的懷抱，還常常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跟小時候一樣，讓她趴在懷裏打瞌睡。

“長了半斤啊！”董九坐進小車前，戲謔道。

在小車後排，可以坐三人。通常大妮坐在副駕駛室，後排董九做右邊，旁邊是辛珍姮，右邊是星星。星星喜歡看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而董九會跟辛珍姮聊聊女兒李清照和女婿王小勇的家常。

辛珍姮會靠在董九的肩膀上，任由他揉捏自己的雙手。辛珍姮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奴仆身份，主子即使奸汙她，也不敢反抗，雖然辛珍姮一身正氣，從來沒有委身丈夫以外男人的心思。對主子的委身，不是喜歡，而是一種根深蒂固的被奴役的思想，更因為董家一直在幫助她，讓她很難清除這種意識。董九對辛珍姮沒有任何男女關係的感覺，隻是把她看著自己的一位很能幹的同事。

“哥哥，照照挺好！她出院後，您哪天有空，妹妹去接您上家裏看看她？”辛珍姮聽出哥哥很擔心他的幹女兒，在下車前建議道。董九點點頭，說下周會讓她知道具體日期，並跟她耳語道：“今天講的人事變動的事情要保密，千萬不要泄露出去！”辛珍姮非常認真地看著董九說：“恩公，妹妹記住了！”

回到13號，董九和姚釧檢查了一下采購的吃喝以及禮物，又對照了購物單，沒有發現漏買了什麽，才亂哄哄地吃完晚飯。嚴夫人指揮大家收拾好明天要做的酒菜，忙到很晚，大家才紛紛回房歇息。星星非要跟母親睡一床，讓董九先出去，等女兒睡著才進去，其實是星星要在主臥的浴室洗澡，擔心他偷看她們母女一起洗澡。

來到客廳，見女兒海霞躡手躡腳地出了客房，輕聲喊道：“爸爸——這麽久不理女兒，好狠心啊！”董九知道女兒是指沒跟他親熱，因為每天隻要回13號，大家都在一起吃飯、喝茶、聊天和看電視。隻要姚釧按時下班，女兒萬山紅和賈紅星也一起回13號，董九都是規規矩矩，不會當著妻子的麵，跟女兒摟摟抱抱。盡管有時情不自禁地抱一下，姚釧倒也習以為常，知道老公就好這一口，因為跟親生女兒也越來越“隨便”了。

“媽媽，女兒的奶子還這麽小，媽媽的越來越大，是不是爸爸給您吃什麽特效藥，嘻嘻嘻——”星星喜歡跟媽媽在一起洗澡，一來母女相互搓背，二來增進母女感情，最後就是說說女人的話題。

雖然是老生常談，但是姚釧還是會教女兒按摩乳房，告訴她如何識別異常的腫塊。見女兒一直對她的豐滿很羨慕，都是先貶低一番奶子大的害處，然後鼓勵女兒道：“星星，你現在的奶子也不小，媽媽一手都按不過來！哪有什麽神奇的藥啊，都是先天決定的！按照遺傳規律，你的胸肌大小隨你爸爸。胸肌發達，你的奶子會比較挺拔。女兒奶子大小和豐滿程度，應該隨媽媽。除了遺傳，青春期身體的雌激素和孕激素水平、肥胖程度、營養及其吸收能力、運動等都會影響奶子的大小和形態。你小時候，不愛吃飯，身體瘦弱，青春期晚，激素水平偏低，所以有良好的遺傳因素，但是發揮得不充分。你的例假怎麽樣？”

“還不是很穩定！媽媽，女兒還在長個兒呢！”星星害羞地答道。她喜歡揉捏母親的大奶子，希望自己也有這麽一對大奶子，因為王大妮說，男人都喜歡大奶子，尤其是她爸爸，可喜歡女人的肥奶，因為她見過她父親偷偷捏她母親的大肥奶。

再說董九剛想坐下喝口熱茶，見女兒風一樣刮進懷抱，才緊緊摟住女兒道：“燕燕睡了？小虎呢？”海霞半天才開口：“他們爺兒倆非要上南京路去逛街，還要上書店采購書籍，女兒讓他們回小樓過夜，明天乘坐公交回13號！爸爸，女兒產後多久可以過夫妻生活啊？司馬照都等不及了！”

董九笑道：“一個半月或以後。寶寶，爸爸的乖女兒，你的惡露啥顏色？”海霞見幹爹這麽呼喚她，芳心都化了，嬌嗔道：“爸爸有了山紅妹妹和紅星妹妹，心裏還有霞霞嗎？”

董九點點頭，深有感觸地說道：“你是爸爸最嬌柔唯美的女兒，就像皇冠上那顆最璀璨的明珠，讓爸爸感恩上天，賜給爸爸你這麽完美的存在！寶貝，惡露分泌時長3-8個禮拜，隻有等它排淨，或者顏色變白，沒有任何異味才可同房！寶貝，生產時，會陰側切了嗎？”

“爸爸，您一點都不關心女兒！連女兒怎麽生產的都沒問過！哪裏側切了嘛，女兒產道伸縮性好著呢，想試試嗎？嘻嘻嘻——壞爸爸，是不是饞女兒身子了？沒有冰院長，幹娘還滿足不了爸爸麽？”海霞發現自己說話顛三倒四，也不知道爸爸對她是如何想的，雖然被幹爹產檢過、舔過外陰、甚至喝過她的熱尿，但是從來沒有真正性交過。趙海霞不知道如何跟幹爹保持父女關係，因為通過仔細觀察，海霞沒有發現妹妹山紅和紅星跟幹爹有越軌行為，最多是摟摟抱抱。

“寶寶，等你的惡露排淨再說，讓爸爸吃幾口奶水就睡覺吧！”董九轉移話題道。“不行，燕燕胃口好著呢，都快不夠她吃，哪能勻一隻奶子給爸爸偷吃嘛，嘻嘻嘻——女兒想喝茶水！”海霞戲謔道。喝完幹爹喂吃的一杯茶水，又跟他耳鬢廝磨半天，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回房歇息了。

喝完茶水，董九來到女兒賈紅星房間，見女兒坐在台燈下看書。

“爸爸，小寶剛睡！剛才跟姐姐幹什麽了？色鬼爸爸，您跟海霞姐姐亂來了吧？她老公就在市裏，爸爸不要色膽包天好不好？媽媽知道怎麽辦嘛，再不聽女兒的忠告，有您苦頭吃的一天！”賈紅星被幹爹緊緊摟著，還是不停地責備著他的膽大妄為。

董九見女兒抱怨完才說：“寶貝，爸爸不敢跟女兒亂來！有女兒在爸爸身邊，即使有這個色心，也沒有這個色膽呀！”

“嘻嘻嘻——真的嗎，爸爸？一下子變得這麽乖，女兒都有點不適應！護理中心那些小蹄子小騷貨，沒少嚼爸爸的舌根，說爸爸是大驢屌之、騷老頭子，玩女兒不眨眼珠子，做啥啥的男寵不是個漢子！壞爸爸，為什麽頂女兒那裏？”賈紅星說著說著，發現幹爹有了生理反應，硬硬地頂著自己的下身，不得已不停地扭動著下身，想掙脫開幹爹的懷抱。

“還敢不敢？”賈紅星突然隔著褲子，揪住幹爹的把柄，輕聲嗬斥道，“嘿嘿嘿——色鬼爸爸！女兒不跟您玩了，女兒要看書，爸爸晚上睡哪兒？妹妹呢？”賈紅星知道，每次妹妹周末回家，都跟父母睡在主臥，還是明知故問了一句。

董九沒有掙脫，讓女兒握住，卻不忘問道：“寶貝，你進護理中心已經有10天了，感覺如何？”賈紅星發現自己居然玩弄幹爹的驢屌，覺得不可思議，強迫自己撒手後，又被幹爹摟進懷裏，過了半天心情才平息下來，忘了幹爹問什麽。

“爸爸，您說啥？”賈紅星說完，嘻嘻嘻笑了起來。

“寶貝，你在護理中心進修得還好嗎？”董九重複道，“目前上課和臨床怎麽分配？”賈紅星“哦”了一聲才說道：“都是辛珍姮主任和袁紅紅副主任兩人負責安排女兒進修的全部課程和臨床內容。女兒覺得有一定的挑戰性，因為很久沒進課堂上課和考試了！爸爸，女兒是不是很笨呀？”

“寶貝，你是爸爸最聰穎善良美麗的女兒！小寶是爸爸最可愛的小外孫女，有你們母女跟爸爸媽媽在一起，是上天對我們的恩賜，爸爸無限感激！這幾天我們父女沒在一起聊天，想爸爸了嗎？”董九感慨萬年前地說道。

“您眼中哪裏還有女兒嘛！全家都給山紅妹妹開綠燈、讓開大路，總算考完了。妹妹她還真行，一下子成為醫師了！爸爸，女兒也不滿足做一個護士怎麽辦？”賈紅星抱怨著、要求著，讓董九聽得一驚一乍。

“好吧！爸爸跟袁副主任提提。對了，你的入黨申請書寫了嗎？”董九問道，見女兒點頭，心裏才略微放心，“寶貝，你在這裏生活兩年，老公和父母怎麽辦？”

“有爸爸陪著、曖昧著，女兒哪裏還有心思想他們嘛！壞爸爸，女兒早晚要失身，懷上爸爸的孩子，會招雷劈的呀！以後摟著女兒，不許有任何生理反應。女兒跟星星一樣，是您的親閨女，知道吧？”賈紅星不想跟幹爹磨嘰得出軌，否則太對不起幹娘了，所以一有機會就提醒幹爹，也在提醒自己，因為跟幹爹在一起，太容易出軌了。

“寶貝，你就是爸爸的親閨女！以後你會給爸爸養老嗎？”董九動情地說道。“會的，爸爸！女兒永遠都會贍養爸爸一輩子！”賈紅星喃喃低語道，因為沒有幹爹幹娘，哪有今天的進修和未來的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