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75-婚姻隻是一塊遮羞布

“爸爸，鄒副主任知道李青島的品行嗎？”萬山紅趴在董九懷裏，一邊問，一邊把手從幹爹穿著的一件襯衫領口裏伸到他的胸口，婆娑著董九的胸毛，讓他不斷扭動著身子，最後求饒道：“寶貝，爸爸怕癢，你不要——”

萬山紅捂住幹爹的大嘴說：“爸爸，您的胸毛怎麽這麽多，跟一頭黑熊一樣，嚇死人，嘻嘻嘻——說呀，鄒副主任知道李青島在外麵胡作非為嗎？”董九輕輕推開女兒的玉手，捏在手裏，緊緊摟著女兒的身子說：“寶貝，時間不早了，爸爸幫你搓背好不好？洗完澡，我們趕緊休息，要不明天起不來，非遲到不可！”

“那女兒也幫爸爸搓背吧！”萬山紅突然對幹爹的裸體感興趣，誰要他把女兒什麽都見過。別看他給女兒留著胸罩和褲頭，誰知道有沒有偷看過。按照幹爹的性情，哪有不染指的可能嘛！

“爸爸怕嚇著女兒，讓女兒不再愛爸爸了！”董九警告道。“唵——不嘛！走吧、走吧！”萬山紅從董九懷裏坐起來，摟著他的脖子，一邊耳鬢廝磨，一邊撒嬌道。董九害怕自己忍不住要吻女兒的衝動，抱起女兒，來到浴室。

董九放好熱水，背對著女兒，一下子脫得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一眨眼就坐進熱水中。萬山紅被幹爹全身上下一片黑壓壓的體毛，嚇得目瞪口呆，連幹爹交代她去幫他拿換洗的幹淨內衣內褲都忘記了。

董九趕緊在熱水裏澆濕全身，拿起香皂先把後背塗抹上。見幹爹費勁地打著肥皂，萬山紅才醒悟過來，從幹爹手中搶過香皂，幫著塗抹。一邊塗抹，一邊搓揉，不停地玩弄著董九後背長長的汗毛，惹得董九哈哈大笑，跟女兒求饒，不要折磨他，否則他要逃走。

萬山紅隻好停住玩心淘氣，澆水衝洗掉肥皂水，才取來搓澡巾，幫幹爹慢慢搓著背，一隻手繞過幹爹的手臂，又幫幹爹在胸前塗抹香皂。

“前麵爸爸自己來打肥皂吧，寶貝！”董九隻想讓女兒搓背就行了，所以及時建議道，“否則洗個澡非用一個小時不可！”

萬山紅隻好專心搓背。因為幹爹身上比較幹淨，搓了半天，搓出很少的皴。萬山紅用浴池的舀水罐，很快衝掉背上搓出的皴等贓物，命令幹爹轉過身來，讓董九立刻拒絕了：“寶貝，求求你饒恕爸爸吧！”

萬山紅譏笑道：“女兒不往下看不就得了！”

董九見女兒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的樣子，沒辦法，隻好慢慢轉過身子。好在熱水上浮著肥皂泡，看不見水裏一條蠢蠢欲動的呆龍。萬山紅幫幹爹搓擦了兩條手臂，水麵上整個前胸，然後雙手玩了半天幹爹又長又密的胸毛，最後澆熱水衝洗整個上身，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浴室。

董九見女兒出去帶上浴室門，才站起身來，跟下身打打香皂，準備淋浴衝一下，就結束今晚的洗浴，想不到女兒又推門探進頭來，見到幹爹那長長的陰莖、肥碩的陰囊，嚇得尖叫道：“爸爸——驢，哈哈哈——”

等自己坐進熱水中，背對著浴室門，萬山紅才讓幹爹進來。董九匆匆幫女兒搓完背，舀水衝洗了幾遍才說：“寶貝，你還洗頭嗎？”

“嗯——”萬山紅本來不想洗澡，就是因為頭有點癢，好幾天都因為太晚，才沒有洗頭。幾天的手術下來，身上的汗水都被每天的淋浴衝洗掉了，但是頭發裏積累的汗水，讓頭皮越來越不舒服，決定今晚洗洗頭，然後讓爸爸服侍吹幹。

“寶貝，閉上眼睛，爸爸要衝洗你的頭發！”董九提醒道。董九聽見女兒的要求後，立刻用熱水打濕頭發，然後塗抹洗頭香皂，細細地搓揉女兒齊肩的秀發。董九發現女兒發絲比較粗直，是一個敢愛敢恨、心直口快、嫉惡如仇的性格，心裏對她格外小心，不敢跟對待隋馨和李清照那樣隨心所欲，否則必遭女兒羞辱和嗬斥他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父親。

“女兒閉上眼了，快衝水呀！”萬山紅說完，又哈哈地笑了幾聲，不料肥皂水從頭而降，很快衝進她的口中，因為嬉笑，立刻咳嗽起來，非常難受。

董九顧不上許多，拿起毛巾，立刻幫女兒擦拭臉部，又盛了幹淨熱水，幫女兒漱口。直到停住咳嗽，女兒雙手捂胸，斥責他是色鬼爸爸，董九才看見女兒雙手捂不住的豐滿，驚喜道：“寶貝真是魔鬼身材，爸爸的小仙女！”

萬山紅撲進幹爹懷裏，不讓他再看，氣呼呼地說：“大色鬼、老淫蟲，我要告訴所有的姐姐妹妹，爸爸不是好東西，淨偷看女兒的身子！閉上眼睛，不許偷看，否則女兒不再洗頭了！”

直到洗完澡、幹爹吹幹她的秀發時，萬山紅依舊喋喋不休地譴責幹爹不懷好意，就是想看她的胸和下身，並嚴重警告他，嫁人前，絕對不許動她，否則與他斷絕父女關係，報告幹娘他性侵了她。

“寶貝，爸爸不敢害女兒，隻會幫助女兒，知道嗎？”董九信誓旦旦地說道。萬山紅隻想跟幹爹曖昧，最多親親嘴，絕對不能動她的奶子，下身看都不能看見，否則就不是父女關係，而是情人關係。“那為什麽說女兒身材好嘛？”萬山紅問道。

董九知道這是一個兩難問題，立刻轉移話題說：“寶貝，上床歇息的時候爸爸再回答女兒的問題吧！”董九說完後不久，覺得已經完全吹幹了女兒的頭發，就收拾了一下浴室，然後抱著女兒，回到主臥，並安頓女兒睡好！

“爸爸，幫女兒搽一些潤膚霜吧！”萬山紅覺得香皂洗過，皮膚皺巴巴的很難受，從自己的手袋裏取出一瓶晚霜，遞給幹爹，無力地依偎在幹爹懷裏，輕聲地交代道。此時，董九坐在床頭，按照女兒的吩咐，在女兒臉部、脖子等裸露的地方，擦拭、按摩和揉捏了一陣，聞了聞女兒，覺得一陣暗香縈繞，忍不住端詳雙眼微閉的女兒，欣喜不已。

“爸爸，又犯傻了！女兒真的這麽惹爸爸喜歡嗎？”萬山紅被幹爹的狗鼻子聞來聞去，聞走了睡意，忍不住戲謔道，“爸爸，女兒的身材真的好嗎？您那麽喜歡隋馨姐姐，那裏還把女兒放在心上嘛？誰說隋馨姐姐不在身邊，那爸爸對海霞姐姐也是無比地偏愛，女兒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女兒沒說錯吧？”

“你是爸爸天才女兒、神仙寶貝，無人可以與你相提並論。爸爸要把你培養成國家的棟梁之材，將來無論在什麽崗位，寶貝都是中流砥柱。女兒的身材也是爸爸見過的最驚豔的類型，要誘惑有誘惑、要端莊有端莊，天天跟爸爸玩心計，是吧寶貝？”針對女兒的責問，董九把慈父之心溢於言表地答道。

萬山紅雖然欲求更多幹爹對自己的關注，但是捫心自問，知道幹爹這段時間對她的關照，明顯處於女兒中最突出的地位，卻又擔心自己跟俺爹滑向亂倫的地步，一位內自己並不喜歡跟葛優秀接觸了，也不想繼續保持什麽處對象的關係，滿心都是如何盡快成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外科大夫，得到幹爹更多的關注和幫助，甚至跟俺爹更加曖昧，常常引起幹爹的生理反應也在所不惜。

“爸爸幫女兒，女兒也幫爸爸呀！女兒哪裏知道什麽玩心計嘛，爸爸，這一次一定要解決掉李青島的問題，否則夜長夢多！讓我們父女攜手如何？那您得告訴女兒您的風流韻事，否則女兒怎麽辦您嘛？譬如跟哪個女兒發生關係，跟哪個非女兒的女子有過床笫之歡，可以嗎？”萬山紅得隴望蜀地追問道。

董九冷笑道：“寶貝，爸爸是你的長輩，怎麽也得給爸爸一點顏麵是吧？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都過去了！爸爸需要女兒的建議，否則準會被李青島害死而不自知！”

萬山紅立刻反對，撲進董九懷裏再也不說一句話，既不睡覺，也不躺下，讓董九左右為難，隻好讓步道：“寶貝，你問爸爸回答總可以吧？”

“好吧！您今晚是不是被肖主任拒絕了，從此不再發生關係？”萬山紅問道。見幹爹點頭，接著問道：“新一院一直在傳，您跟冰細思姐姐還保持肉體關係，是真的嗎？”萬山紅問完，見幹爹一直低頭不語，知道是真的，但還是希望他親口承認。

“說呀！”萬山紅等了半天，也等不來他的回答，情不自禁地催促道，“男子漢敢作敢當，女兒不想被外人胡言亂語誤導，所以要聽爸爸親口說出來事情的真相！”

董九知道，自己一遲疑，女兒就知道真相，但是要自己說出口，實在做不到。記得到目前為止，也隻是跟女兒隋馨講過自己的風流往事，但是被她揪住命根子，不說，蛋就保不住。

“女兒能替爸爸保密嗎？”董九知道拗不過女兒，隻好讓步道。見女兒在懷裏點頭，隻好說道：“寶貝，爸爸跟你姐姐冰細思雖然保持肉體關係，但是已經很少在一起了！爸爸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親，更不是好兒子，真是讓女兒失望和沒有顏麵！”

“不，爸爸是一個誠實的人，關照女兒的好爸爸！爸爸，我知道，男女一旦有了感情，又有了肉體關係，彼此感覺良好，再要斷絕來往，總是很難的的，除非風險很大，才有可能望而怯步、知難而退！但是有肖主任撐腰，誰敢動爸爸嘛！連幹娘也隻有隱忍爸爸的膽大妄為、不知適可而止！

“如今肖主任始亂終棄，爸爸要趕緊見風使舵，明哲保身，否則必然激怒幹娘。到時新仇舊恨，一定會讓爸爸吃不了兜著走，爸爸可要三思而後行！幹娘一旦放棄爸爸，我們這些女兒們，也就成了池魚了。爸爸，看在女兒未來命運係在你們夫妻關係和睦與否上，爸爸再也不要做讓幹娘生氣的事情，知道嗎？”

董九覺得女兒這麽年輕，戀愛都沒談過，分析起他的出軌之事，可以說頭頭是道，跟她的年齡和人生經曆非常脫節，讓董九忍不住問道：“寶貝，你說得很有道理。爸爸覺得你年紀輕輕，說起話來、分析起問題，卻非常老練，一針見血，讓爸爸感到不可思議！難道女兒以前聽說過類似的事情嗎？”

“爸爸，女兒的生身父親跟您有得一比嘛！弄得女兒都不相信愛情，因為男女之間的婚姻隻是一塊遮羞布，一旦揭開，都是慘不忍睹的欺騙、出軌和背叛！您看看周圍，爸爸跟幹娘、鄒副主任跟李青島、女兒的父母，都是婚姻受害者和破壞者，讓女兒對男人沒有信心了！爸爸，女兒以後不談戀愛了，也不結婚，自己一人過，至少不會在婚姻中受騙上當，對吧？”萬山紅哭哭啼啼地董九懷裏哭訴著，讓董九越聽越難受，恨不得一頭撞死，緊緊地摟住懷裏的女兒，淚水嘩嘩地滴落在女兒的身上，覺得女兒受到原生家庭和幹親家庭的雙向傷害，真是太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