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69-為時尚早論婚嫁

在趙家接風宴上，趙老太太提及劉嘉玲的年齡一事。海霞見幹爹一臉發懵，趕緊插話說道：“爸爸，現在嘉玲成為一中院院長助理，也跟著幾位中醫大夫學診治小病小痛，成為魚米公社的風雲人物。她年輕有為，將來是妹妹冰細思院長指定的中醫副院長人選，因為林晨是管西醫的副院長。我娘想問問能不能跟你結為親家，讓嘉玲嫁到趙家，我弟弟今年22周歲。”

董九不知如何回答女兒和她母親的問題，因為自己對女兒嘉玲人生的設計，是讓她回城讀書，將來一有機會還要上大學，也不負他父親生前對她的厚望，還是對劉後勤死刑處罰不當的後果，自己代新一院做出的補償和救贖。

“他們兩個人彼此都喜歡嗎？”董九覺得子女婚姻的事情，即使是父母，也隻能建議和祝福，而無法阻攔和捆綁，他們各自的感覺最重要，所以好奇地問道。

海霞笑道：“海濤喜歡她，兩個人接觸過，因為我娘前段時間身體不適，上總院瞧了幾回，都是妹妹冰院長看的，也讓嘉玲妹妹上家裏來做過艾灸和理療。我娘和海濤都覺得嘉玲長得模樣俊俏、為人處事也周全，心靈手巧，所以才想跟您說說這種可能！也不知道這個小妹妹願不願意？”

想不到此時王丹丹插話道：“霞霞，我倒是見過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過幾次。也在私底下問過嘉玲，海濤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她每次都不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憑我的感覺和經驗，她是喜歡海濤的。後來她搬到冰院長的別墅裏住後，再也沒見過他們在一起了！”

聽王丹丹說完，祝芙接著說道：“爸爸，今天上午我們三個人在一起聊天，我悄悄問過妹妹，她對目前的生活和工作挺滿意，說她姐姐冰院長，跟一個母親一樣關心她。我再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就笑，感覺是有心上人。”

董九覺得人算不如天算，如果女兒嘉玲跟海濤有這段姻緣，作為她的幹爹，也隻有祝福了，因此順水推舟道：“趙嫂子——”

“爸爸，不許您叫我母親趙嫂子，我娘有名有姓，姓韓名懷璧。我母親是魚米公社首屈一指的大美女，韓家也是吳越大家族，所以母親是出身名門養於大戶，叫她懷璧妹妹吧，嘻嘻嘻——”海霞說完，大家哄堂大笑起來。

董九邊笑邊說：“懷璧妹妹，很高興你生有一個好女兒和一個好兒子。如果女兒嘉玲喜歡海濤，作為她的幹爹，我沒有什麽意見。隻是有一個條件——”

“還有條件？”海鮮不悅地問道，覺得妹妹成分也不好，要不是因為弟弟喜歡她，非她不娶，才不願意麻煩幹爹，見弟弟點頭願意，還是很不樂見任何附加條件。

董九針對女兒的擔憂答道：“霞霞，你妹妹才過十五周歲，離婚姻法的最小年齡20周歲要求，還有四五年。爸爸想讓她上高中，有條件還要上大學，爸爸對你也有這個安排。將來你在外科做大夫，沒有受過高等教育沒有大學文憑，總是處於劣勢。爸爸在位還沒問題，一旦離開院長位置，你麵臨的壓力很大。對你們姐妹每個人的未來，爸爸趁有權有勢的時候，都要安排好！爸爸沒有多大的理想和抱負，隻想把兒女的家庭、工作和事業安排打點好。”

“如果他們相處得來，可以談婚論嫁，那讓他們先訂婚，可以嗎爸爸？”海霞隻好退一步要求道，想不到幹爹這樣關照他的女兒們。見幹爹點頭同意，不反對她弟弟跟妹妹嘉玲的繼續交往，海霞叫大家趕緊吃完，回城還得走一個多小時，太晚了路上開車不安全。

花了2個多小時，一路上停了七八次，因為小燕燕不習慣坐車，老哭，又喂了兩次奶，好不容易回到黃浦江市。送完王丹丹，時間已經太晚，董九不讓女兒祝芙回家，直接住進13號別墅。回到客廳，已經過了半夜12點。

董九幫女兒祝芙洗漱完畢，住進了女兒山紅的次臥。好在董九提前提醒過女兒山紅，她的妹妹可能會住進她的臥室。好在是一張雙人床，所以姐妹兩人相安無事，山紅接著睡，而祝芙坐了一路車，很快就睡著了。

“爸爸，女兒睡著了！爸爸喜歡燕燕嗎？”董九輕手輕腳地進了客房，一下子摟住撲進懷抱的女兒，馬上跟女兒耳鬢廝磨起來，傾聽著女兒嬌滴滴的呢喃般低語，心中充滿罪惡般的情感，恨不得把女兒摟進心中、吞進肚裏，才能化解對女兒一直心懷的內疚、鬱結的思念。

“寶貝，爸爸的心肝兒！爸爸不但喜歡小燕燕，而且愛你這個大寶貝！”董九說完，低頭見女兒微閉雙眼，雙眉如勾、睫毛勝魅，讓董九輕輕地吻了吻女兒氣息如蘭、嬌豔勝火的丹唇。想不到女兒突然香唇輕啟、絳舌如邀，讓幹爹慢慢沉醉於女兒的纏綿。

海霞覺得香乳雪肩被幹爹搓揉摧殘，下身遭受幹爹丈八蛇矛的不斷刺挑捅撥，好像香乳橫飛、惡露潺潺，忍不住呻吟如鑼、嬌喘似鼓，腦海裏的情浪欲濤洶湧澎湃，很快衝擊著心扉，引來一波波一排排一陣陣的高潮。

“爸爸，您都把女兒弄——壞蛋爸爸，嘿嘿嘿——”海霞覺得自己太敏感了，感覺幹爹下身如火炬，燃燒著自己的風騷和放蕩，趕緊推開幹爹的長舌長驅直入，恨不得把她的檀口絳舌、紅唇皓齒一掃而光，然後就要上下其手，納入他的吞噬和踐踏的藍圖，成為爹爹做愛和蹂躪的性奴。

“寶貝，都怪爸爸不好！”董九想不到自己也跟李青島一樣，開始侵門踏戶、主動出擊，心中大驚、預感不好，趕緊向女兒道歉道，“寶貝，爸爸幫你洗漱完畢，早點歇息！你要洗澡嗎？”

海霞緊緊依偎在幹爹懷裏，發現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五鉤神飛亮銀槍”，已經成了藏龍臥虎，耷拉著罪惡的頭顱、消失了雄性的膨脹，好像成了一個正人君子，忍不住哂笑道：“色鬼爸爸！媽媽知道您這樣不老實，女兒和您的外孫女都得滾蛋，不許這麽衝動好不好？女兒還在月子裏，惡露也才剛剛幹了，裏麵嬌嫩著呢，爸爸難道想害死女兒麽？去了兩趟東北，爸爸都學壞了呢！

“太晚了，幫女兒洗漱一下，用熱水洗洗女兒的奶子就行了！燕燕吃不了，爸爸幫女兒吃幾口唄！爸爸是不是還吃冰細思這個騷貨的奶水？”海霞說完就把董九推開，不想理他了。

直到幫女兒洗漱完畢、擦拭好奶子和乳頭，海霞也不想跟幹爹說一句話。董九知道女兒累了，明天還得帶燕燕上新一院打疫苗，安頓女兒睡好，轉身離開客房。董九走到門口，才聽見女兒開口說話：“爸爸——”

蹲在女兒床頭，董九吻了吻女兒，揉捏著女兒的玉指，輕輕聞著女兒的芙蓉髻，半天後才看著女兒那雙迷人的媚眼說：“寶貝，爸爸愛你！睡吧，爸爸去洗個澡，就上樓休息！想跟爸爸做愛是嗎？”

海霞嬌嗔道：“癡心妄想，是爸爸想吧，女兒現在隻想睡覺！謝謝爸爸這樣幫女兒，您洗完澡，早點睡！要女兒搓背嗎？”

董九未置可否地說：“你幹娘已經醒了，隨時都會下樓！你是她最信任的女兒，她在家，我們還是小心些，好嗎？”董九知道女兒故意這麽說，雖然心裏有點想法，但是都止於曖昧和浮於表麵的親熱，而不會真正走到性交的地步。

“幫女兒吃幾口奶吧，兩隻奶好漲，快——”海霞笑嘻嘻地命令道，一邊聽著樓梯的動靜，一邊按著立刻吸吮起來的幹爹豬頭，感受著幹爹千變萬化、神出鬼沒的吃奶花樣，蕩漾著心裏的欲望比漲奶更讓海霞受不了。

海霞最後發現兩奶空空，氣得拉住幹爹，不讓他離開，氣呼呼地說：“等一下燕燕都沒吃的了，爸爸，怎麽辦？幫女兒調一瓶奶粉吧！”

董九幫女兒準備完畢後，才難舍難分地離開客房，洗完澡吹幹頭發，很快躺在裸睡的妻子身邊，摟進懷裏，心才覺得落到婚姻這麵銅牆鐵壁的懷抱，才覺得踏實。董九不敢多想，很快就走進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