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99-回城隻想見到霞霞

董九在軍訓期間，上瀛洲看望了司馬照和司馬寅父子，發現他們精神狀態還可以，司馬照還是民辦老師。又上墳地，替女兒海霞給司馬老太太祭奠了一番。臨走時，給司馬照幾百塊錢，讓他修繕一下被群專小組暴徒損壞的房屋，還給他們父子送了很多禮物，安慰他們，告訴他們海霞在他家裏待產，一切都好。

回城到13號別墅後，董九見到海霞戴著黑袖章、頭上插著白花，才知道她已經知曉婆婆去世了。董九上江北後，初中畢業的女兒星星每天跟她的海霞姐姐散步幾個小時，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因為九月份就是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多幾天就要生了，所以散步的時間和距離更長更遠了。

因為海霞的婆婆去世之故，董九想跟她談談，所以回城後，直接回13號，而沒有上新一院。按理說，家裏有星星、嚴夫人、邦國、海霞，但是董九進屋時，一個人都不在。

“霞霞，是你嗎寶貝？”董九問道。今天星星、嚴夫人雖然不知道董九要回城，因為董九沒來得及告訴姚釧，他今天回城，隻說就這幾天會回來，所以今天嚴夫人帶著邦國，在星星的幫助下，乘坐望海區的公交車，上街采購，準備迎接董九回家。

董九明顯觸碰到女兒高隆的肚子，邊問邊慢慢轉身，發現女兒戴孝在身，看見她雙眼淚汪汪的，一臉悲傷，並沒有因為幹爹回家，而衝淡半分。

“寶貝，都是爸爸不好，讓你婆婆慘遭毒手！”董九見女兒這麽難受，忍不住淚流滿麵，輕輕摟著女兒的腰身，親密地感受女兒的腹部，輕聲地安慰女兒道，“寶貝，你也不要太難過，還是節哀順變！爸爸去看過小虎和你老公，送了不少東西，留給他們幾百塊錢，他們父子還好。爸爸也替你上墳地，祭奠了老人，你就放下心，平平安安在爸爸家裏待產，這個月你產檢了嗎？”

“女兒在等爸爸回來產檢啊！爸爸，女兒好想——”趙海霞說到這裏，就覺得自己很墮落，見整棟別墅就他們父女倆，很想讓幹爹抽插做愛，因為內心的悲苦和寂寞無助，讓趙海霞不再矜持，而想讓幹爹上她。因為這次幹爹上魚米，一定是天天跟妹妹冰細思睡覺，說不準還跟林晨也有一腿。

“寶貝，現在太危險！做愛會導致意外，甚至早產。給母子帶來不測，爸爸不敢冒這個風險！等你生下老二，我們父女有的是機會，好嗎？”董九雖然知道女兒跟他曖昧，但是想不到今天她在心情非常低落時，突然提出這麽冒進的要求，讓董九感到很意外，隻好以退為進，穩住女兒的急切心情。

遭到幹爹的拒絕，也在海霞的預料之中，因為現在太晚了。當初是安全期的時候，猶猶豫豫，一直沒有暗示幹爹，現在確實太危險了。

趙海霞的內心卻很難平靜下來，又覺得很沒麵子，趴在幹爹肩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邊哭邊拍打董九道：“色鬼爸爸，女兒不是那個意思，你真是半句不離做色狼！我要告訴幹娘，說你一直想強奸我。以前偷窺我洗澡，後來產檢我的時候，不戴手套，到處亂摸亂捏，完全超出產檢的要求和範圍，哼——”

董九沒有被女兒的無理取鬧改變初衷，戲謔道：“要不爸爸幫你吃口奶，或者吃吃女兒的下邊，解解饞？”海霞聽完，更加惱羞成怒，用力拍打幹爹道：“臭流氓、老色鬼、變態狂，女兒沒有那個意思，爸爸真是大淫棍，淨把女兒往壞處想。帶女兒出去散散步吧！”

現在已經是八月初，但是黃浦江市的天氣，正是七月流火的時候，室外非常炎熱。董九帶了一把大雨傘，一到太陽底下，撐開傘，為女兒遮擋過多的紫外線。

“爸爸，現在市裏下放、清階之後，市區的戶口減少很多。女兒要獲得市區的戶口，比以往容易是嗎？爸爸，我不想回江北了，而想跟著爸爸媽媽在新一院工作，在市區生活好嗎？”海霞走累了，在一棵大樹下的長椅上休息時問道。董九知道女兒因為她婆婆受害後，對瀛洲已經產生恐懼心理。

董九捏著女兒越來越滋潤的玉手，想了想，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兒的要求，因為從郊縣公社生產隊進黃浦江市非常難，何況女兒留在市區，那小虎也要一起解決戶口，還不能保證能否給司馬照解決市區戶口。手續繁瑣，因為要通過所在區的勞動、教育、公安、糧食等部門，何況先要搞定農轉非，然後才能一步步解決。董九決定問問肖新妍，看看她能不能先把海霞一家調到鎮上，上城鎮戶口，然後再回城，成為黃浦江市民。

“可以，爸爸幫你們解決這個問題，以後你們一家可以暫時住在裏弄小樓！”董九說完，心裏打鼓，不知道最終能否解決這個問題，但是說話的語氣讓海霞非常高興。

回到13號，發現星星他們還沒回來。董九一身汗，想衝一個澡，就問女兒道：“霞霞，你想衝個涼嗎？”因為身子很重，每天衝涼海霞都要星星，或者山紅妹妹幫助。今天麵對幹爹，心裏雖然很想，擔心嚴夫人她們回來撞見，不知道是答應還是拒絕。

“爸爸，她們回家怎麽辦？”海霞因為緊張和興奮，氣喘籲籲地問道，“爸爸會不老實對吧？如果被星星妹妹撞見，女兒就撞死在爸爸眼前，哦——”海霞因為太緊張，紮進董九懷裏，覺得心跳得邪乎，好像要蹦出胸腔。

董九正想安慰女兒，發現電話鈴響了。原來是嚴夫人打回來的，說她們跟隋馨母女在一起，估計要兩個小時才能往家走，打電話就是想確定他回家了沒有，因為接到姚主任的電話，說他已經到家了。

原來姚釧往13號打電話時，董九和女兒正在戶外散步。打到裏弄小樓告訴隋馨，她幹爹回家了，讓她們母女今晚上13號吃飯。後來嚴夫人、星星和邦國采購時，碰見隋馨母女，就順便在裏弄小樓吃午飯，才知道男主人回來了，所以打了一個電話，想不到接電話的正好是董九。

董九扶著女兒進了浴室，幫女兒寬衣解帶，而海霞不再像在產檢那樣理所當然地裸露身體，蒙著董九的雙眼，嬉笑道：“不許偷看女兒身子，嘻嘻嘻！”

董九隻好一邊被女兒雙手蒙著眼，一邊幫女兒解開胸罩，輕輕揉捏搓撚女兒的奶頭並感受到其勃起有力、撫摸乳暈區感受蒙氏結節、揉捏乳體感受乳房體積比上次大了不少，接著慢慢褪下寬鬆的孕婦薄長褲，然後慢慢摸著，想不到進入女兒的百慕大禁區。

“走錯了，爸爸，倒車倒車，嘻嘻嘻——”海霞很享受幹爹對乳房的揉捏，忍不住哼哼唧唧起來，等再看幹爹，他的一隻手沿著她白白的大腿，誤闖誤入到她的私密處，才大聲呼喊起來，“壞爸爸，還不拿開你的鹹豬手，我要喊人啦，嘻嘻嘻——爸爸，女兒那裏都水腫了，別亂動，快出來！”

董九感受到陰阜和大陰唇前聯合之間，有一道深深的凹陷，是由於大陰唇腫脹引起的。董九想伸入陰道檢查，被海霞緊緊夾住雙腿，不讓幹爹深入探討。“摸摸女兒外邊就行了。明天上醫院產檢再說吧，你的指甲都沒修剪，女兒怕疼！”海霞細細地體會幹爹在她的陰阜上，撫摸揉捏梳理著她修長卷曲纖細的陰毛，感到要撒尿，忍不住喊道：“爸爸，女兒要尿尿！快——”海霞說完，就覺得尿道外括約肌再也守不住了，尿液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從決堤的膀胱裏奔湧而出，朝幹爹噴薄而出。

董九早已把女兒雙手挪開，扯下女兒的四角褲，張口撲了上去。

“爸爸，我不要！”海霞見幹爹把她的一泡新尿都吞進肚子，非常不解、生氣、害羞，氣呼呼地嬌嗔道，“傻瓜爸爸，好喝嗎？哦——別舔了爸爸！還洗澡不洗澡嘛，嘻嘻嘻——”海霞覺得幹爹連她的尿都喝，知道他是真喜歡她，一定帶有性的成分，否則怎麽會喝女兒的尿嘛？見幹爹還在不停地舔著越來越不敏感的陰部，雖然有點舒服，但是已經被腫脹帶來的不適衝淡了不少。

兩人衝完涼，剛剛收拾好不久，隋馨她們就到了。

大家在一起熱熱鬧鬧，訴說著各自的經曆。因為主要的菜肴都在裏弄小屋做好了，所以姚釧和萬山紅回來後，很快就開始喝酒吃菜了。星星和邦國喝飲料和果汁，海霞以水代酒，其他人多多少少喝點白酒或者喝點紅酒。

隋馨告訴大家，廉雅娜跟她婆婆在5號別墅，因為他們也是在街上碰見她們，約好明天上廉書記家吃飯，全部都去，還有李大維、冰雙雙夫妻，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估計十一辦喜酒。隋馨問幹娘，要不要叫上郝秀麗和祝芙妹妹。

董九說要叫，明天是星期天，哪能讓其他幹女兒落下，並囑咐女兒萬山紅去通知她們。萬山紅接著問，那李清照妹妹呢？姚釧說，她懷孕，家裏離這裏遠，就算了吧！

董九告訴妹妹嘉麗說：“嘉麗，下周一我幫你做術後六個月複查，上午10點讓司機接你和馨馨一起上新一院，好嗎？”嘉麗點點頭，想不到時間一晃半年就過去了。

姚釧沒有讓董九送隋馨母女，知道他們關係不一般，而是讓女兒萬山紅代送。嚴夫人、星星和邦國跑了一天，吃完飯，看了半個小時的樣板戲電視，就去休息了。海霞半坐半躺在一張單人大沙發上，看看電視裏的新聞，但是不能看很久，半個小時就得起來走走。

見星星上樓休息去了，海霞也不想看了，但是讓妹妹先去休息，她來關電視。董九和姚釧在廚房忙完，回到客廳見女兒還在看電視，就問道：“霞霞，早點休息，今天你走了很長時間的路，不累嗎？”

海霞張開雙臂，姚釧不屑道：“望哥，找你的！”

“媽——爸爸他笨手笨腳，會把女兒的手抓痛的！”海霞笑嘻嘻地抱怨，姚釧沒有理睬女兒的要求，轉身上浴室，同時說道：“望哥，等一下幫我搓背！洗完澡，我還得幫霞霞衝涼呢！”

等妻子進了浴室，董九拉著女兒的手，讓她慢慢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從背後摟著女兒的胸說：“都有奶水了，爸爸吃兩口好嗎？”

“色爸爸，媽媽看見，非敲碎你的狗頭！不行——等丫頭片子生下來，她吃不完爸爸再吃不遲！媽媽隨時都會出來，不要毛手毛腳，處處吃女兒的豆腐。”今天見幹爹喝她的新尿，仿佛自己的魂魄也被他喝進肚子，覺得離跟爸爸做愛越來越近，因為爸爸越來越具有侵略性，而不是像以前那樣靜靜地守株待兔，“爸爸，你為什麽喝人家的——”

董九也不知道為什麽，也許靈魂墮落蛻變得跟屎尿一個層次，還是因為想吃女兒的外陰，一興奮而肆意妄為？其實新尿，尤其是自己最心疼的女兒尿，並不難喝。按照《本草綱目》上說，尿，氣味鹹，主寒無毒。主治寒熱頭痛、難產胎衣不下、蛇犬咬，具有明目益聲、潤肌膚、潤心肺、利大腸、殺蟲解毒等功效。尿通常作為藥引，配合其他藥物才能發揮作用。而尿中的人中白——尿堿，煆燒後可入藥，有幾種中成藥含有煆人中白，譬如，雙料喉風散，主治咽喉腫痛、牙齦疼痛、外傷出血、皮膚潰爛、甚至鼻咽癌。

“爸爸稀罕你，才會這樣！去找你的換用衣物，你幹娘很快要幫你衝涼！”董九見女兒上她的臥室，才去浴室幫妻子搓背。姚釧很快洗完，出浴室來到女兒臥室，幫女兒找齊了換洗衣物，兩人很快上浴室去了。

海霞因為天熱，雖然臥室裏裝有空調，是黃浦江市冰箱廠生產的三相電源窗式空調，製冷效果很好，但是噪音大，讓海霞心緒不寧，因為頭頂上，海霞知道，幹娘裸睡，而熊爸爸化身天蓬元帥，正在調戲幹娘化身的嫦娥。

雖然空調轟轟轟地吼著，但是幹娘的呻吟聲越發清晰、刺激，海霞仿佛看見幹爹像一頭叫驢，趴在幹娘背上，瘋狂地抽插。“爸——”海霞覺得下身濕漉漉的，人好像一片斷線的風箏，浮在雲端，渾身無力，“壞爸爸，你把女兒害苦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開始吃早飯，還不見海霞出臥室。董九沒有叫女兒星星去喊她姐姐，因為她餓得埋頭喝豆漿吃油條，萬山紅送她姐姐隋馨和她母親，在裏弄小樓過夜，還沒回13號，嚴夫人正在看著邦國喝豆漿，而妻子還在浴室做臉部美容，隻好起身離開餐廳。

“寶貝，怎麽還不起來？”董九進了女兒臥室，發現她已經醒了，但是還在賴床，“你想讓小虎和司馬照回城看你是嗎？小虎正在暑假，而司馬照也不上課是吧？”

海霞看了一眼幹爹，覺得他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既然不敢跟幹爹做愛，那就跟老公辦事吧！不過他們父子來一趟，動靜太大，幹爹才從江北回城，如果讓老公孩子坐長途車回城，又要求隊上開車送他們上魚米鎮，再在一中院住一晚，第二天才能回城，想想都煩。

海霞還是搖搖頭，伸出雙臂，讓幹爹幫一把。起床後，在幹爹懷裏抱怨半天，說他們動靜太大，吵死人，說得董九笑個不停，說女兒變壞了。在幹爹的幫助下，很快一家人都坐在餐桌旁，直到聽見萬山紅回來，大家還在一邊吃一邊聊天，好不開心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