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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 420-一曲梅花誰三弄

(2024-10-23 10:55:52) 下一個

“壞爸爸,你這樣予取予求女兒,人家好怕耶,嘻嘻嘻——爸爸,吻我呀!”隋馨被幹爹收拾得舒舒服服、清清爽爽之後,被這個老男人毛茸茸的懷抱,摟得服服貼貼、結結實實,芳心又開始情欲點點、興奮澹澹,不知為什麽今天自己的心情一波三折、起伏不定,一時間興奮不已,轉眼間又垂頭喪氣,還不是這個老頭,雖然跟自己年齡相差懸殊,但是欲望相差無幾,然而棄之不忍、得之不能,才生出這麽多的心理煎熬嘛,身子自然動個不停,口中喋喋不休。

“還要爸爸效勞嗎,寶寶?”董九慢慢搓揉女兒的情欲鐵閘,準備提取,讓第二撥洪峰可以奔湧到此,然後傾盆而下,濺起萬丈興奮、蕩漾無邊的高潮。

“那讓爸爸給寶寶上一道開胃湯,如何?”董九見女兒不吭聲,急切地問道,不知為什麽今天意猶未盡,在那深不見底的曲徑通幽旅程,沒有探勝到女兒的真諦、捕獲到芳心的馥鬱,而是一味地讓女兒生氣落淚、抱怨歎息。

“什麽開胃湯呀老淫棍,爸爸是騷老頭子吧?”隋馨見幹爹這樣急切毛躁,覺得好玩,因為以前從未見過他一鼓作氣之後,還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總是把女兒收拾得好像一個純潔無邪的少女,不知性事為何物的處子,然後摟著他的寶寶,一邊吃著女兒的豆腐,一邊被周公拉去掃地,所以忍不住哂笑道。

董九想起一段典故傳說,忍不住問道:“寶寶,老頭子可是不得了的頭銜哦,想讓爸爸說道說道嗎?”隋馨不想太累著身邊的老頭子,純純地眨眼表示願意。

“話說乾隆老爺子偷偷溜進《四庫全書》編輯部,發現主編紀曉嵐因天熱不但光著膀子,有失禮儀,而且稱呼皇上為老頭子,雖然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乾隆也不想放過他,除非他能為自己開脫出言不遜、作亂犯上之罪。寶寶,你以前聽說過這一段嗎?”董九說道,並停了下來,看看女兒的反應,見女兒饒有興趣地搖頭,才接著說:“這位主編畢竟是一個大才子,更有急智,很快解釋說,皇上又被稱呼萬歲,謂之‘老’;皇上是臣民之首,謂之‘頭’;皇上又是天子,謂之‘子’。三者合一,則為‘老頭子’。說得乾隆老頭子,大嘴咧到耳後根了。”

“那爸爸是騷皇上,哈哈哈!爸爸,那個紀大才子,被流放到新疆,聽我父親提及過耶!還聽父母閑聊,或許是打情罵俏。那時女兒其實已經情竇已開,但是父母還未覺得。聽父親說,這個大才子,性欲爆棚,每天上朝前、退朝、午休、下朝、睡前都要搞他的妻妾通房丫鬟。如果突然想要,還臨時抓來弄弄。在作主編的時候,連乾隆皇帝都知道他嗜女成癖,還賞賜他兩位宮女,防止他出工不出力耶,是真的嗎,紀大才子爸爸,你就是這個老色鬼投生轉世來搞人家,是不是、是不是?”隋馨喜歡這樣跟老頭子閑聊,說著說著就膈肢幹爹起來。

董九最怕女兒伸手到他的腋窩下,拈花惹草一般折騰他的腋毛,被女兒一通性騷擾,性欲爆棚,像紀昀一樣,“一日無女色則膚欲裂,筋欲抽”。不知何時,被女兒手執把柄,沒根而入,原來父女同心、性趣相同,已先一步,翻身駕馭得老頭子目瞪口呆、連呼過癮。

“爸爸,大壞蛋,別這樣揪人家,會揪掉的!為什麽讓女兒叫你紀膚筋?膚欲裂、筋欲抽啊!膚筋也不是夫君呀,雖然聽著有點相似!爸爸,我們是父女還是夫婦嘛?說不說,不說我不動了,累死人家了!”隋馨動如洶湧的波浪,上下顛簸、跌宕起伏,一雙雪乳,如擊打鼙鼓一樣,把董九內心的千軍萬馬敲醒,頓時眼前萬馬奔騰、殺聲震天,滾滾紅塵、遮天蔽日,更是驚天動地失魂落魄、雷鳴電閃追債索命、讓董九情不自禁地坐起,雙手如華蓋,擠壓著女兒的情關、拿捏著寶貝的芳魂,在自由自在的起落中,在瘋癲狂亂的探索裏,分泌愛的奔流、渾濁理的清明、纏繞心的順滑、釀造情的契合、散發欲的沉香。

董九深知行百裏路半九十,雙手扶住女兒渾圓厚實白如雪、潔如玉、軟如棉的雙臀,上下給力、左右攙扶、旋轉搓提,讓女兒達到目的、得償所願。“爸爸,拉女兒一把呀——”一聲絕望一般的呐喊,讓董九身橫掃三千裏巨翅,帶起女兒九萬裏情波欲浪,撲向就在眼前的巫山之會,遍灑天下雲雨紛飛的高潮漫天、幸福天涯。

熱如海底火山爆發噴出的潮湧、暖勝江南東風蕩漾爭豔的花開,擠壓著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爸爸,掐把著女兒,累死人家了!別吃了吧,待在裏麵別動,嘻嘻嘻!”隋馨被幹爹緊緊擠壓著、微微婆娑著,還在數著它微微抖動著、傾瀉著最後幾縷咆哮。隋馨覺得幹爹真是豬,沒完沒了的噴射,從傾盆、到噴泉、到遺漏、到滲漏、到抖動、到洇濕,讓人銷魂蝕魄、抽筋觸電、顫栗抖動、呼吸停止、嬌喘籲籲、呻吟聲聲、無聲無息、一聲歎息,然後女兒狀,聲聲嬉戲。

最恨幹爹,俯身低頭尋吻覓愛,吸吮著女兒的紅唇香舌,如同捏拿他最喜歡的香肩雪胸,搓揉無度、撚捏無時。隋馨不得不提前恢複、打發不平,推開追魂索命的幹爹,氣呼呼地說:“爸爸,你都乘勝前進了,把女兒的第二座城池都拿下了,還想梅花三弄麽?爸爸,古人都說啊,一鼓作氣、二而衰,三而竭,爸爸你這個老色鬼,反而老當益壯呢?”

董九幫女兒墊上吸水紙,摟進懷裏,一邊拿捏著人生不倒峰,一邊戲謔道:“爸爸記得一首宋詞,是詞人潘閬填寫的《酒泉子》——長憶觀潮,滿郭人爭江上望。來疑滄海盡成空,萬麵鼓聲中。弄潮兒向濤頭立,手把紅旗旗不濕。別來幾向夢中看,夢覺尚心寒。”

“其中‘手把紅旗旗不濕’一句是關鍵。爸爸就是弄潮兒,要保護好紅旗,不能弄濕,知道吧!”董九笑著解釋,不知道女兒明白其中的玄機不。

“爸爸的意思,女兒是禍水,急吼吼如錢塘大潮,而爸爸老淫棍臭流氓大色鬼是弄潮兒,玩弄女兒是吧,大壞蛋、死老頭子,女兒不想說了!”隋馨解釋得好好的,突然覺得受騙,不但不再說,還劈頭蓋臉拍打抱著自己的董九,“打死你、打死你,大壞蛋、臭流氓!”

董九隻好兩眼一閉,讓女兒狠狠地過一把打人不償命之虐待癮。隋馨打不動了,才紮進一聲不吭的幹爹懷裏,後悔這樣對待一直鍾愛自己的幹爹。

隋馨發現幹爹流著鼻血,趕緊抓起身底下的軟紙,堵住他的鼻孔,害怕地問道:“沒事吧,爸爸?”董九裂開嘴笑道:“當年偉大的共產主義革命導師斯大林同誌,還讓水蛭吸血都不怕,爸爸灑一點鼻血,還是被寶寶打出來的熱血,是爸爸的無上光榮,怎麽會有事呢?何況我們父女釀造的美酒,比雲南白藥還管用,藥到血止,謝謝寶寶急中生智,救爸爸流鼻血於千鈞一發之際!”

隋馨發現幹爹沒完沒了地揉捏提撚自己的乳峰和奶葡萄,好像要破橡木、編酒桶、釀造葡萄酒,非把酒窖填充得豐收在望,讓愧疚的心,又泛起錢塘大潮後,太湖上煙雨蒙蒙、波光點點、情欲滴滴,忍不住口幹唇燥地說:“誰要你這麽壞,還不鬆手,都被你玩壞了啦!還要幹人家,打擊報複女兒是不是,還是公報私仇?”說完越發覺得渾身奇癢、芳心難耐,好像一塊璞玉,要讓爸爸這個玉匠雕琢、仿佛一身糯米飯,急等夯棒木杵搗打成糍粑。

董九知道女兒又生欲望、試問情分,善解人意地說:“寶寶,爸爸願意效勞!”說完便手上用力,好像打糍粑過程中,把糯米放進蒸籠。“吻我,爸爸!”隋馨動情地撲向幹爹,一聲呼喚,兩人糾纏在了一起,好似蒸熟一籠糯米,董九撚、提、轉、擠、折、刺、搓、磨、彈、拔、推、撥、尅、揪、捫、摳、敲、捅、杵、吊、勒、砍、劈、捂等一係列手法,讓女兒經曆無法預測的驚喜和紛擾,如同向灶膛加柴添火,燃燒起滾滾濃煙、陣陣熱浪。

不到一分鍾,隋馨推開幹爹,轉身做成胸膝臥式,嬌笑道:“是不是很眼熟啊,花心爸爸?”董九噗哧笑道:“寶寶以前胎位不正做過胎位糾正是嗎?”隋馨哼了一聲,讓他不要磨磨蹭蹭,提槍上馬,殺將過來,跟他女兒再戰300回合。

董九灑一瓢井水,澆透熟糯米飯,冷卻精蟲上腦的手忙腳亂,更是試探石臼是否老矣、尚能“飯”否。立刻傾倒所有、倒進石臼,提起一根大木棒,用力往石臼裏夯。反反複複、來來往往、高高低低。剛開始,因為雨多路滑,所以慢而深、節奏緩而深入、綿而緊密,讓糯米緊湊、受力均勻,而不是米飯四濺、落點散亂。

“老頭子,不要墨守成規,跟打糍粑似的,女兒的屄都成了你的石槽還是臼缽,急死女兒了!”隋馨氣急敗壞,就要拔蠟吹燈,半途而廢。

董九想不到父女同心,立刻心往一處想、智往一處謀、勁往一處使,為了把糯米飯搗成糊狀,讓女兒吃到一口滿意的糍粑,決定按照女兒的要求和節奏,打好這一鍋糍粑。立刻把節奏和模式調整為深深淺淺、慢慢快快,淺淺深深、快快慢慢,讓女兒積累情欲、翻滾興奮、尋找火源、燃燒成灰,讓光和熱,爆破今天最動聽的高潮。

“爸爸,快——快——我要閃電、我要雷鳴、我要——”隨著最後一聲,如霹靂擊中女兒的任督兩脈,一束束光芒、一陣陣熱浪,通過百會穴,如國慶晚上,衝向雲霄的煙火,爆破出經久不消的璀璨光芒。如熱浪衝向珠穆朗瑪峰,冷卻後飄向宇宙無窮無盡的雲雨;似閃電劈人民共和國,熄滅時留給曆史此起彼伏的喘息。

而此時的董九,如瘋狗似野馬,被一萬頭醒來的雄獅、全國衝出牢籠的餓虎,追趕著、咆哮著、啃咬著,就像杵棒裝上1000馬力的電泵,瘋狂地前進、拚命地回避,一會兒上上下下,一會兒左一會兒右,有時還不得不繞著圈圈,好像落入八卦的陷阱、鬼打牆的宿命,突然躍入日照香爐生紫煙的深潭,才逃避了追殺,卻發現銀河落九天的廬山瀑布,把渾身燥熱無比、魂魄亂竄、情欲纏繞的董九,澆得無比舒適、格外順心,好像從魂飛天外,一下子進入人間四月、天宮仙境。

想不到女兒雙手如刀、雙眼似鉤,從無涯處躍出,一下子把董九充斥心田的欲望、流竄在周身的激情,一下子捅破,奔流而出的激流,化著長虹,跨越天穹,把充滿情懷的欲望,化著一片片、一股股、一絲絲的雲雨,如天女散花、如藕斷絲連、如不絕如縷、如敲骨吸髓、如銷魂蝕魄、如無邊無際地彌漫到天涯海角,慢慢收攏,塑造出一個心滿意足的女兒。

“寶寶,爸爸的心肝兒,你舒服嗎?”董九俯身緊緊摟住慢慢轉過身的女兒,喘息著、凝視著、憐惜著和嗬護著。

“爸爸,你好會折磨人家,恨不得把一輩子的精髓都甩鍋給女兒是吧,嘻嘻嘻——”隋馨太累了,真是隻有耕壞的地,沒有累死的牛,老言古語說的“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根本不適應自己跟幹爹的關係。

董九趕緊幫女兒收拾好,然後把自己捯飭一番,因為時間不早了。問了女兒,她跟著他回隋家,不回自己的住宅,說來的時候已經告訴過老公。董九剛打開房門要離開,突然從樓道傳來一對男女的嬉笑聲,“爸爸,等等——”身後很快傳來女兒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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