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緊緊摟住女兒,見她像年輕情侶一樣,要跟自己耳鬢廝磨、卿卿我我,便輕聲問道:“寶寶,有啥急事找爸爸?”隋馨恨不得將身子跟幹爹合二為一,嬌喘籲籲地說:“不想女兒嗎,爸爸?”
“想——”董九答道,知道女兒從黃浦江市回來,心理上還沒有回到現實,覺得她的幹爹一天到晚跟她母親在一起,內心很不適應,因為在黃浦江市,她一直占有著幹爹,這一點也是讓董九擔心的地方,“到路邊的長椅上坐著說話吧?”
見女兒沒有反對,董九在一塊幽靜、陰涼處,找到一條雙人長椅,跟女人相擁而坐。“爸爸,是傅將軍把電話打到紡織廳的革委會,後來西門軍代表通知我去接電話。她說讓你明天上午9點之前去招待所找她,什麽事啊,爸爸?”隋馨才說出此行目的。
她怎麽看這個傅將軍,也不像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而是一個花木蘭、梁紅玉那樣橫刀臥馬、陣前殺敵的女漢子、巾幗英雄,不認為幹爹跟她會有一腿,因為幹爹更多著眼於幹女兒,而對幹妹妹,目前也隻有林晨和母親,而幹女兒,已經有14位之多。隋馨受不了幹爹這樣雨露均沾、花心片片,更令她芳心欲碎的是幹爹來者不拒、老少美醜不分。
“知道了,謝謝女兒跑腿!你下班經過隋宅告訴爸爸一下就可以,何苦耽誤上班時間,特意跑一趟?”董九覺得女兒剛剛恢複上班,一定要兢兢業業,絕對不能鬆鬆垮垮,否則如何得到上級領導的重視和提拔。
“不嘛!在隋宅,有媽媽一雙眼盯著咱們;在女兒家,又有那條狐狸精一雙耳朵直愣著。爸爸,我們去開房好嗎,我想跟你做愛,好不好?”隋馨覺得眼前這個鄭曉婉已經大腹便便,而那個餘春蘭更是隨時要生,幹爹跟她們進進出出可能性不大,而那個騷貨大姑子,按母親的意思,遲早要陪著幹爹下遼中,他們哪能全身而退,非被這個不要臉的寡婦拉下水,何況幹爹根本沒有底線,一拉就“噗嗵”落水,想想都難受。
“寶寶,附近有酒店嗎?”董九不想拒絕自己最愛的幹女兒任何要求,欣然同意,好奇問道。“我已經開好房了,我們現在就去吧?”隋馨知道幹爹不會反對,因為他們已經互生兒女情愫,而不是簡單的父女關係,因為他們都知道,父女之名隻是遮人耳目的關係,而真正的關係就是男女純粹的肉體關係,但是隋馨體會到,幹爹有點愛她,不隻是性關係。
董九還是很擔心,因為一旦被人知道女兒跟一個野男人開房發生關係,那她的未來,無論是家庭還是事業,都會受到無窮無盡的牽連。因為作風問題,是令所有人不齒的、肮髒的和惡心的道德問題,而犯事者會受到非常嚴厲的處罰。雖然廣受吃瓜群眾的歡迎和熱烈討論,而成為茶餘飯後最熱門的話題人物,從而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床上主角,會迫使一個心縫窄的當事人,遠離家鄉而浪跡天涯,甚至想不開而尋短見。
董九雖然憂心忡忡,但是跟著女兒左倒車右換車,最後發現來到以前下榻過的文化路“軍區飯店”,因為這家飯店,地址偏僻、住宿要求寬鬆,是整個沈陽男男女女的伊甸園、一隊隊一雙雙野鴛鴦的酒林肉池、雲雨陽台,也是部隊見不得光上不了台麵的灰色收入的一處來源。看來沈陽軍區,侍寵而驕,不但保留“三自一包”的單幹風和走“資本主義道路”,而且堅持資產階級路線,把發展經濟、充實錢包、過好日子,當作參軍當兵的目的,因為現在仗也不打了,國家一年到頭來浪費多少軍費開支。
“爸爸,幹——”隋馨不但訂好房間,而且讓飯店的餐飲部送來酒菜,不但酒菜的味道非常可口,而且服務非常到位。一室一廳的標準間雖然價格不菲,但是室內配置非常現代和高級,一天24小時熱水,配有電話、北京牌黑白電視機和收音機。
董九發現女兒訂的晚飯居然有茅台酒,讓他想起在遼中縣飯店喝的假茅台酒,卻把女兒的高燒喝沒了,真是奇怪。
董九又想起上次風雪之夜住進這座大酒店,跟女兒一夕百年好,纏綿得如漆似膠、難舍難分,覺得人生如果真有隋馨作為自己的人生伴侶,可謂心滿意足。然而隻是一場貌似的父女關係,卻是一段偷情出軌的人生遊戲。
董九的酒杯又被女兒碰了一下,語氣明顯不悅地催促道:“爸爸,你愣磕磕地不吃不喝,想啥呢?”隋馨說完,奪走幹爹手中的酒杯,直接喂給他喝,讓董九忍不住咳嗽起來。
隋馨坐進幹爹懷裏,婆娑著他的胸口那似乎像熊熊火焰毛發,嬌嗔道:“爸爸,想起過去是嗎?我不再做你的女兒了,要做你老婆。你跟姚釧離婚吧,然後娶我!你離開黃浦江市,來沈陽做大夫!我不要吳乃賀,隻留兒子。我再給你生個兒子,讓你董家香火傳承,而不是在你的這一輩,斷了血脈,好不好?”
隋馨覺得做幹爹的女兒,沒有任何優勢,因為他有那麽多幹女兒,又跟好多女兒保持性關係,譬如冰細思、李清照,而且跟每一個幹女兒摟摟抱抱、擠奶壓屄,遲早要把雨露灑遍每一個幹女兒。更不要說,還跟林晨、鄒夠夠、朱瑪瑙和冰雙雙已經有了一腿,尤其是那個林晨,神女級別的妹妹,怎麽讓自己放心。
“好吧,我回黃浦江市跟你幹娘離婚吧!但是以後我們怎麽跟你母親相處?她會同意嗎,寶寶,你得想好了!你是爸爸的全部,爸爸什麽都會答應你!”董九聽完女兒的要求,如夢初醒,還是順著女兒的心情答道。
“嗚嗚嗚——爸爸,為什麽呀,為什麽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嘛?”隋馨不知道為什麽幹爹這樣寵溺她。自從在遼中縣縣飯店跟幹爹行“巫山之會、雲雨之歡”,幹爹對她言聽計從,什麽要求都答應。在床上,更是極盡討好逢迎之能事,讓她處處順心、時時得意。即使被她把蛋蛋捏碎,也對她毫無怨言,更是連與原配離婚也毫不猶豫。
董九吻幹女兒姣好精致麵容上梨花帶雨一般的殘淚,濕吻著女兒紅唇,直到女兒呻吟聲聲、氣息如蘭地喘息著,推開他的霸道和強迫,才追問道:“爸爸,你真會娶我是嗎?”見幹爹欣然點頭,知道幹爹為了她,甘願拋棄一切,而且回沈陽前,把他收集到的最昂貴的禮物,悄悄地送給了她。
“爸爸,這是什麽寶貝呀,嘻嘻嘻!”見幹爹塞給她一個寶物盒,趕緊打開,發現是一鼎金鍾,覺得很沉,估計有500多兩,讓隋馨驚喜不已,好奇地問道。
董九摟著懷裏的女兒說道:“這是長春小白樓這座藏書樓裏的寶物,流失到民間,最後被爸爸淘到手。它是無價之寶,可以在未來救你一次。本來是一組金編鍾,共16鼎,是各地督撫為給乾隆皇帝敬賀八十大壽,籌集13647.2兩黃金鑄造而成。因為它們的曆史淵源,所以這套編鍾屬於稀世珍寶,價值連城。日本投降後,它們的主人——傀儡皇帝溥儀逃跑了,無法從北京鹽業銀行中贖回曾經用於抵押貸款的金編鍾,它們暫時歸屬北京鹽業銀行,在外商保管庫密藏。它們曆經坎坷,幸虧未被鬼子掠奪霸占,在北京鹽業銀行經理陳亦侯與“四行儲蓄會”分會經理胡仲文等人的通力合作下,於1953年,將它們運至北京文物部門,最後落戶故宮博物院珍寶館。”
隋馨聽完,還是覺得雲裏霧裏,不解地問:“那這口鍾是怎麽回事呀,爸爸?”
董九噗哧一笑,覺得沒把事情說清楚,尷尬地解釋道:“急壞了我寶寶了!這是第13鼎編鍾的原物。當時為了抵押給北京鹽業銀行,由溥儀的皇叔載濤出麵, 找天津的金匠,仿造了第13口鍾。所以現存的編鍾組,得出的音質和能奏出的旋律,都有失音質和色彩的真諦和豐厚。”
再說隋馨見幹爹這樣死心塌地地慣著她,讓隋馨不知所措,不想再多想這些遙不可及的未來,隻想跟幹爹好好醉生夢死一場、銷魂蝕魄一次。不管幹爹將來在天涯海角,隋馨都不想離開他的嬌寵和溺愛,因為隋馨想念幹爹,就讓他跟自己見麵,在一起愛得死去活來、做得天昏地暗,把分開後的空虛滿填、渴望盡饗、欠缺飽酬。
隋馨直接對吹,罐了一口茅台,徐徐地對著幹爹的大嘴巴,把自己口中的每一滴白酒,都喂進幹爹的腹中。“爸爸,好喝嗎?喜歡女兒這樣釀酒麽,嘻嘻嘻——”隋馨聽見幹爹咕咚咕咚咽下一口口白酒,趕緊離開幹爹的懷抱,坐在他身旁,大把夾菜喂給幹爹吃,擔心幹爹喝快酒容易醉。
董九一邊咀嚼,一邊點頭,揉捏著女兒低胸的短袖衫裏,隱隱約約的香肩雪乳。
“色鬼爸爸!大口喝酒、大塊吃肉都攔不住你的花心淫欲,沒完沒了地猥褻人家,多讓人心不在焉,恨不得一腳踢翻酒席,跟爹爹跳進情池、撲騰欲海,然後搏擊得麵目全非、酣暢淋漓,哼,快喝——”隋馨見幹爹吃完口裏的酒菜,立刻又遞上一杯白酒。
“寶寶,你怎麽要灌醉爸爸呀?”董九美滋滋地又喝完一杯,不禁好奇地問道。
“爸爸也可以喂女兒喝呀,難道還要人家拉著你的手喂女兒嗎?”隋馨一邊夾菜,一邊抱怨道。董九很快咽下嘴中酒菜,很快跟女兒你來我往,很快酒足飯飽。隋馨叫了酒店餐飲部的服務,撤走了酒席,迎來了沈陽最好的茶水和茶點。
父女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了看電視,才知道目前沈陽軍區正在進行轟轟烈烈的組建軍宣隊的工作,難怪隋馨的大哥隋贇連在一起吃接風酒的時間都沒有。董九不知道傅將軍這次沈陽之行的最終目的是什麽,決定明天給她體檢時,順便問問。
隋馨不想因為喝茶看電視耽誤跟幹爹的巫山之會、雲雨之歡,問了幹爹一句:“爸爸,你要洗澡嗎?還是直奔主題、開門見山呀,嘻嘻嘻——”
“寶寶,讓爸爸先給你一頓開胃餐,讓爸爸吃你一次,想不想?”董九記得女兒非常享受他給予她的見麵禮、小驚喜,立刻建議道。
“不嘛,今天我們還是登門踏戶、直搗黃龍,把女兒的芳心灌醉、情欲淋透。做一個心滿意足的女兒、魂牽夢繞的幹爹,是不是老色狼、老淫棍、老流氓、老混蛋!你害死女兒了,嗚嗚嗚——”隋馨說著說著一下子傷心不已,忍不住哭了起來。心裏既喜歡天天跟幹爹在一起磨磨唧唧,理智又告訴她老公如今已經不陽痿了,天天拉著她執行夫妻之禮,直接而粗曠,比起跟幹爹在一起的待遇和感受,天差地別。這種反差和不甘,讓隋馨不知所措。既不想離開幹爹的懷抱,又害怕被老公發覺,雖然母親和大姑子都在默認她跟董九的關係,隻是曇花一現、過眼雲煙,因為董九在沈陽在隋家的時間,數著手指,都數得過來。
當隋馨清醒過來,發現身子被幹爹摟在懷裏,兩人坐在又大又深的浴缸裏,周圍都是熱水蕩漾,身子被幹爹在各個穴位按摩著、揉捏著,讓她感到脹痛,又感到精氣神慢慢飽滿和充足起來。
“寶寶,在浴室裏做愛嗎?”董九怕女兒喜歡洗完鴛鴦浴,還要在浴室裏操練一番,曆經幾波高潮雲湧的驚心動魄,才姍姍而去、款款而來地在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裏,讓她幹爹折磨得死去活來、花天酒地,才把酒氣財色人生四大快樂滿足得徹徹底底、舒舒服服,才覺得這次偷情之旅得償所願、名至實歸。
“幫人家吃一頓奶吧!如果心情好了,就遂了你的淫心穢念!啊——壞爸爸!”隋馨被幹爹擦拭幹了身子,又吹幹了昨天剛做的頭發,抱在懷裏,坐在擱在浴室的一張又寬敞又結實的太師椅上,見他俯身埋頭苦幹,令她嬌哦不斷、嬌喘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