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在幹爹的攙扶下,在臥室慢慢走動,讓子宮這種無規律的收縮,逐漸減緩,最後消失,才依偎在幹爹的懷裏,喝著他喂的溫開水,身體才舒適起來。
“爸爸,我們趕緊做愛,否則豐收很快要來送晚飯,除非爸爸陪女兒過夜,爸爸晚上還要回隋宅嗎?還是有其他計劃?女兒這個星期會生嗎,爸爸?”被幹爹濕吻纏綿之後,春蘭氣喘籲籲地問道,還伸手開始玩幹爹的胯下紅纓槍。見它撲麵刺來,槍槍封喉,吼吼要舔血,讓春蘭特別想讓幹爹狠狠地紮她一槍,深深地刺去,拔出來,興奮如血,噴湧地從她的芳心裏噴灑無窮無盡的雲雨。
“傻寶貝,你的陰道水腫了,子宮頸管內的粘液栓隨時都可能脫落,做愛很容易帶來意外。爸爸是大夫,怎麽能明知故犯呢?爸爸幫你吃一頓吧?”董九心有餘悸地勸慰女兒道,“孩子在你身邊,爸爸以後會經常來看望你們母子,爸爸再跟你做愛也不遲。到時爸爸天天跟你做愛好不好?”
“女兒再跟你生個丫頭片子吧,天天做愛,爸爸真會忽悠女兒。你現在有多少幹女兒呀,爸爸?”春蘭好像清醒過來,一點都不相信幹爹的保證,戲謔問道,“聽豐收說,鄭曉婉也是幹爹的女兒對吧?您還要去看她是嗎?她肚子裏的雜種,是不是爸爸的,說——”春蘭突然把自己心心念念的做愛話題,轉到對幹爹的口誅筆伐上,而且越說越氣憤。
董九聽完女兒的指責,隻有啞口無言,知道她們彼此最後明白孩子的父親是誰,是遲早的事情,尤其女兒春蘭冰雪聰明,曉婉也是機靈古怪,哪裏瞞得過她們。
“寶貝,鄭曉婉懷的是女孩對吧?”董九轉移話題問道。
“你怎麽知道?憑什麽讓槐透樂一下子得到兩個兒子,美得他?哈哈哈——盡管沒有一個是他的血脈!誰叫他害得我們家破人亡,又強奸民意,讓我們做她的生育工具、掙錢工具和發泄工具,注定他斷子絕孫、不得好死!”春蘭咬牙切齒地叫喊道,“爸爸,你比他也好不到哪裏去!到處認女兒,不停淫人婦,真是大色狼、老淫棍,再不把女兒吃舒服了,馬上滾出去!”說完春蘭斜躺在董九懷裏,嗚嗚嗚地哭了起來,覺得心裏好難受,因為一個男人都靠不住。
槐透樂這麽壞,能蹦達多久,母親一直跟她說,天道好輪回,上天饒過誰;而幹爹不但住在黃浦江市,身邊無數個女人,不管是女兒還是妹妹姐姐,都是他胯下的性奴、床上的玩物,他會負責一輩子嗎?否則他怎麽跟他的老婆姚釧和女兒星星交代。
“女兒的白帶好吃嗎?”春蘭說完,心裏覺得好惡心,“爸爸,白帶咋形成的呀?”春蘭覺得幹爹把他女兒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當成寶,讓春蘭心裏好受一下,至少說明幹爹心裏還是有她。
董九抬起頭,笑眯眯地說:“好吃啊,別人想吃都吃不到!寶貝,你也是醫學院畢業的大學生,還問爸爸這個問題嗎?”春蘭嬌嗔道:“女兒被家庭劇變打擊得失去記憶了,要不是還殘存一些女性的特征,讓槐透樂覺得還有剩餘價值,早都香消玉殞了,嗚嗚嗚——”
董九趕緊起身,俯身想吻吻女兒,想不到被她用手推開,破涕為笑道:“再吃,接著吃!”董九幫女兒擦拭滿臉的淚水,見女兒被淚水濕透的睫毛,深邃而神秘,充滿性感,又埋頭苦幹起來。
春蘭想不到幹爹的巨舌就是不進到她的陰道裏麵,隻是吞噬著、啃咬著她腫脹的外陰,好像一條浸透的厚毛巾,被他強有力地擰幹,感到釋放和輕盈,人也靈動起來,胸口不再被越來越大的肚子頂得呼吸不暢、胃口不好、尿頻尿急。
平時腫脹帶來的爬行性瘙癢,也被幹爹的來回擠壓擰掐、吸吮吐納,好像被挖地三尺一般搓揉撓搔,不但“造反”、而且“奪權”、最後“清階”殺死,令人感到酣暢淋漓的舒適,想不到幹爹一條長舌,跟他胯下的一尺長柄一樣好使。
春蘭很久沒有陰蒂存在感,隻是覺得白帶越來越多,淅淅瀝瀝的感覺。每天要換內褲,恨不得用溫水衝洗陰道,斷絕這源源不斷的侵擾。每次想這麽做,都下不了手,因為知道是不對的。
楊大夫多次提及,孕晚期出現白帶增多,是正常生理現象,因為子宮增大,整個生殖道充血顯著升高,導致滲出物增多,而高水平的雌性激素作用生殖道,使得分泌活動非常旺盛,帶來更多的分泌物,譬如使得宮頸管變薄擴張,分泌的宮頸粘液像蛋清或者清鼻涕一樣,排出的過程,防止細菌進入宮腔。
所以處於孕後期的孕婦,陰道總有水樣或蛋清樣分泌物流出。並要求春蘭在白帶增多的期間,注意外陰衛生,讓她勤換通氣性好的內褲、勤清洗私處,因為陰道內部的酸性環境不再。
突然被幹爹的舌尖,像食指和拇指在一起同流合汙一樣,把她的陰蒂擰起、放下、彈撥、婆娑、環繞、擠壓、搓揉、纏繞、震顫、撩撥、刺砍、撚捏、吞吐、吸吮、填塞、咬啃、粘貼、下咽、藏匿、頂撞、滾爬、卷繞、擀薄、拔絲、揪拉等不停地戲耍,人就覺得被巨大的水柱,從地上衝起,身處得越來越高,讓人驚心動魄,卻離巫山之高,越來越近,內心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就想雷鳴電閃、就想山崩地裂,就想整個世界,變得一片汪洋大海、一片火光衝天,在火與水的兩重天裏,釋放快一年才得到幹爹的心身滋潤的漫天雲雨。
“爸爸,大壞蛋——”春蘭被幹爹熊掌一樣的大手揉捏搓撚嬌嫩無比的大奶子,就像點燃一個10000頓TNT級的大炸藥包,要炸碎整個充滿沒完沒了運動之沈陽的上空,驅散所有壓在她餘家頭上的曆史陰霾,還給她餘春蘭一個家破人亡、母死女奸、父陷牢獄之後的沉冤昭雪。
“轟隆”一聲巨響,春蘭仿佛看見千年的冰山、萬裏的長城在一瞬間土崩瓦解、化為灰燼,迎來的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和四通八達的心胸和視野。春蘭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再也沒有被大腹便便壓迫得走不動道、喘不過氣、憋不住尿、蹲不下身、睡不好覺,好像肚子裏的孽種,已經呱呱墜地,不再考驗她的意誌、傷害她的身體,而是離開她的視野,讓她忘記過去,展望未來。
“爸爸,你滿臉滿嘴都是啥呀?”看見俯視著自己,就要貼上來的幹爹,春蘭嚇得不敢眨眼,有點害怕地問道。“寶貝,爸爸把你‘吃’潮吹了,知道嗎?”董九高興地喊道,“寶貝,你噴灑了好多好多愛液,甜絲絲的、粘滑滑的、溫柔柔的,就像寶貝你的愛意,浣出的千絲萬縷的高潮、瀟瀟灑灑的雲雨,舒服吧?”
春蘭第一次被幹爹舔出如黃河絕提一樣肆意泛濫的高潮,一浪疊著一浪、一波洶湧著一波,衝刷著心田、撞擊著心扉、橫掃著心海,讓春蘭內心充斥的不滿抱怨和憤慨,都被卷走衝散打碎吞噬,不再讓未來的世界,還是陰雲密布、還是生死未卜。
“嗯,爸爸!你身上不但有殺伐果斷的寶刀亮銀槍,還有殺人不見血的軟刀子暗箭難防,真是軟硬兼施,拿下人間所有的女兒、全部的姐姐和妹妹,你個色鬼爸爸、淫棍爸爸、壞蛋爸爸!你不怕幹娘跟你離婚,找過男人,不再做你的胯下媚娘,而成他人的床上尤物?”春蘭譏笑著、謾罵著,她雖然恨槐透樂,但是她能幹能掙錢,經曆了家道中落,及時委身於他,倒是沒有再吃苦頭,盡管精神上不斷被他的肉體折磨,早已閹割了氣勢,隻剩下在幹爹身上找到的報複他槐透樂香火血脈上鳩占鵲巢的快活。
董九不言不語,想吻吻女兒,不讓她借題發揮。
“你去洗洗,漱漱口,女兒再讓你吻。”春蘭吐完槽,內心這才覺得圓滿了。抓住洗完臉漱玩口、躺在身邊的幹爹之蛟龍說道:“讓女兒幫你嘬出來,然後射女兒滿臉滿嘴滿乳房滿肚皮好嗎?”
董九不想再累著女兒,隻是濕吻著女兒,啃咬她豐滿嬌豔的香唇和慵懶絲滑的絳舌,把女兒的心思轉到跟他的柔情蜜意上來。
“不跟你這麽玩了,爸爸你太霸道了,把女兒追得沒處走沒處藏的,爸爸你怎麽這麽死心狹肺的,不咬著女兒的舌頭就不停下來?”春蘭覺得又一陣宮縮襲來,肚子隱隱的好難受,“爸爸,讓我起來,子宮又不老實了!”
董九輕輕拉起女兒,扶到床下,穿戴整齊,還沒出門,就聽到豐收來了。飯後,董九記下女兒家的電話號碼,雖然春蘭一萬個不願意讓幹爹離開,但是因為她還不至於這兩天生,隻好眼睜睜見董九跟豐收離開了她的視野,讓春蘭悵然若失,好不傷心。
隋馨回到單位,想不到她的辦公室座位,還是好好地幫她保存著。她隻是上辦公室、人事處、財務處和幾位領導、革委會主任和副主任處去了一下,告訴有關負責人,她今天上班,恢複了往常的工作。下班前,革委會的軍代表找了她一下,問她跟沈陽軍區的關係,讓隋馨立刻明白,這是幹爹已經做了工作,為她的未來,在未雨綢繆,立刻打起精神來說:“我親戚是一個中將,跟沈陽軍區的陳司令和傅政委很熟!”
軍代表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隋馨,讓隋馨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很滑稽。
“爸爸,女兒來了耶!”董九一離開春蘭家,趕緊往隋宅趕,路上買了不少吃喝,知道自己最喜愛的女兒隋馨下班後,會來看望他,想不到回家沒多久,就聽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女兒,和一句發嗲的嬌聲嫩語。
“寶寶,爸爸的心肝兒,快進來!”董九打開隋宅大門,奇怪女兒居然沒帶隋宅鑰匙,“今天上班累嗎,一切都順心嗎,爸爸的寶寶?”
隋馨一進大門,把手提包扔進大門裏擺放的木櫃方格中,紮進幹爹懷裏,讓他緊緊摟住腰身,心裏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覺得生活裏沒有幹爹,一下子受不了。
“媽媽呢,爸爸?”隋馨在董九懷裏膩歪半天、耳鬢廝磨好一陣子,又濕吻了一個徹徹底底,心裏才感到好受起來,才有力氣問道。“在廚房準備晚飯,爸爸買了很多你愛吃的,寶寶餓不餓?”董九一邊說,一邊拉女兒出了懷抱,朝大堂走去。
“爸爸,我們做愛吧!昨晚你是不是操了那個老女人,不再愛女兒了是嗎?”隋馨拉著董九進了客房,揪出董九的凶器,讓幹爹粗壯的胳膊挎起她的玉腿,露出風騷之源、墮落之泉,一刀下去,汩汩地流淌著男男女女食髓知味的情欲,一邊呻吟著嬌喘著,一邊吊在幹爹的脖子上,像一架秋千,在情風欲浪裏,越蕩越高、越擺越遠,讓隋馨很快就抓住像鯤鵬一樣巨大無比的飛翔,衝進高潮的澆灌、沐浴雲雨的淋漓,渾身顫栗著興奮、滿心充斥著癲狂。
隋馨喘息著顫抖著,像一個私奔的公主,趴在一個幽暗的角落,害怕武士返回而被捉拿歸案,雖然此時,幹爹已經蹲在她的下身,吸吮著暢飲著,讓她又一次感到迫切的渴望、不顧一切的索取,走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幹爹,不棄不離、一生相隨。
“爸爸,再操女兒呀!”隋馨拉著董九站起身,就要重新武裝一個敢死隊、再次吹響一次衝鋒戰,讓內心的意猶未盡得到充分的燃燒、徹底的踐踏,把情欲這個最頑固的敵人、殺不死的小強,打成一個粉碎的大勝仗。
董九收拾完後,摟著女兒說道:“寶貝,趕緊吃飯,補充能量再戰,好不好?”隋馨知道媽媽來了,隻好作罷,點著幹爹的腦門說:“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爸爸最壞了!”
見父女兩人從客房出來,嘉麗雖然知道他們幹了什麽,還是不動聲色地叫他們趕緊吃飯,酒菜都好了,知道想讓他們分開,得慢慢來,不可能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