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的奶子越來越美、越來越豐滿,真是爸爸的世外桃源!”董九任憑女兒剝掉全身衣著,隻想好好端詳她一直未曾斷奶的香肩雪胸,那兩座一直屹立在心間的仙山神女峰,雖不直衝雲霄,卻低眉順眼、貴人語話遲,讓人想探究和親密,正如那句話說的“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冰細思吃飯喝酒的時候,桃花源裏春水深、芳心竅中情欲傾,不是爸爸喂吃,都坐不住,恨不得立刻進了客房,以了心願,見飛龍在天,淫欲如宇宙,不得不嬌無力地抱怨道:“爸爸,女兒下麵都泥濘三月有餘,誤了期限,還等陳勝吳廣十萬起義兵,殺進鹹陽麽?”冰細思不想騰出手來,按住龍頭,化成白龍馬,跟著一心向往取經的天堂,享受殊勝的圓滿,而要讓爸爸,揮動金箍棒,大戰天宮一場,攪亂蟠桃盛會,即使被壓在五指山下500年,也無怨無悔。
盯著女兒撲閃撲閃的勾魂眼、索命眉、追魄睫,櫻桃一樣淬心的香唇,咬碎了遲疑,隻想翻身上了女兒的龍馬雕鞍、匍匐在女兒的玉足香塵下,世世代代為奴——吞吃她的嬌嬈、陪睡她的春夢、馳騁她的情欲、噴薄她的日出三杆、掀起她的高潮萬丈。
冰細思一聲嬌哦,就覺得身如颶風中的秋千,掛在幹爹的參天大樹那根橫柯上,夢囈著歡喜的碎語:“哦——爸爸,女兒的小牤牛!你安撫住女兒心尖尖兒,不再像蒲公英一樣,白天夢裏飛進裏弄小樓!”
董九被女兒的纏綿和此時此刻的鍾情,化成一條黃浦江,滔滔春水眼看著東流入了大海,情欲衝動得萬馬奔騰、千軍躍動,隻想在女兒的大地上,衝鋒陷陣得可歌可泣、日月無光,殺出一條血路,讓呐喊咆哮包裝一段龍卷風,把一生的期待衝向雲霄,化作朝霞暮雨,擁抱兩重心字,享受驚濤駭浪激蕩的高潮,漫延得無邊無際。
董九按住女兒越來越珠圓玉潤的兩瓣屁股,就像抓住父女兩顆不棄不離的心髒,越過年齡的深溝廣壑、衝出世俗道德的圍困、拋棄自責負罪的桎梏、自由背叛不忠的花心,縱然前頭是刀山火海、荊棘遍地、死無葬身之地、撞頭的南牆、死心的黃河,董九也要勇往直前、更須所向披靡。
“寶貝,爸爸出軌的好女兒,爸爸要搞死你——”董九自從跟嘉麗做愛,跟女兒隋馨性交,逐漸被她們的粗口激活了做愛的機關,仿佛撩撥著情欲的閥門,隨時都要毀千裏之堤,傾瀉黃河之天上來、奔流銀河之落九天,忍不住墮落此時的言語、拾取銷魂的牙慧,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更是春雨澆濕了竹筍,凸顯著激情,衝出了心田,情不自禁地忘記了九淺一深,暴露了野性的撕咬嗜血,化著三千裏鯤鵬,恨不得一次展翅飛翔,落到昆侖之巔。
冰細思覺得蘭舟桂橈在三千裏弱水裏,被鯨濤黿浪驚嚇掉三分香魂、衝走了一身的束縛,被幹爹越出弱水的一舟龍身,衝向三島合一的巫山,采擷那一天空的雲雨,滋潤永遠不老的芳心、灌溉漸臻化境的情懷——不是親人是父女、無關倫理欲最淫。
“爸爸,女兒的火山要爆發了,再加一把三味真火呀,爸爸——”冰細思在曆經無數次大大小小的潮起潮落,一直期待著潮吹一般的驚心動魄的滔天巨浪,讓人生的幸福指數,飆升到一個爆表的巨響,呻吟嫋嫋、語音繞梁之際,冰細思就覺得身心化作世紀大洪水,漫山遍野噴湧而來,立刻被淹沒了視線,內心如撩撓、神經如梳理、靈魂如剝離、骨肉如重組,心身才塑、生命再生,漂浮在光線的海洋裏,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脹脹的、僵僵的、直直的、碎碎的、水水的,好像成為永恒,與幹爹天人合一成不斷跳動的真情。
冰細思不知何時,被爸爸抱到雙人床上,此時的他,如三拜九叩的虔誠信徒,匍匐在她這尊活佛腳下,朝花夕拾,亦或打掃戰場、收拾戰利品。“爸爸——我——”冰細思第二次被幹爹這樣跪式服務、傾心侍候,比那千軍萬馬橫掃萬裏如虎,又平添動中生靜、分久必合的深情之徹骨三分、逗趣之沁入心脾,還是忍不住潑辣辣柳絮纏身、飛揚揚春風醉心,攔不住嬌喘籲籲、呻吟聲聲,如心海漣漪勝夢囈攬勝,驚醒了董九的癡呆、續上了做愛的下集。
“寶貝,還要爸爸疼一回麽?”董九陶醉完了女兒紅的豐盛和蜂擁,聽見女兒的渴望、兩心的呼喚,起身摟女兒一身白玉、兩臂柔情入懷,輕聲問道。董九想吻女兒,想不到被女兒推開並嬌嗔道:“爸爸,抱女兒上浴室洗洗再讓爸爸蹂躪,好吧!”
父女倆收拾好,董九因為下午還有一個手術,雖然離開時跟女兒郝秀麗叮囑,讓她也準備好,如果他不能按時回來,她就做主刀大夫,因為這是一個常規、程序固定的手術。
“再吻吻女兒呀,傻爸爸!”冰細思知道,出了這間客房,不知何時才能跟爸爸鴛夢重溫、情海再遊、雲雨又釀,因為這段情、此版欲,隻是溫室裏的幼苗、黑暗下的曙光,不能宣揚、無法承受世俗的風雨,如何生存、隻能且行且珍惜,直到斷了鏈的珍珠,散落得心疼意痛、緣散份飛。
回新一院的路上,董九勸女兒還是早點回魚米。“為什麽海霞姐姐一直待在爸爸身邊嘛?”冰細思不顧世人辣辣的眼光,在公交車上,依偎在董九懷裏,嬌無力地問道。董九噗哧一笑道:“你姐姐待產,你也沒懷孕?”董九說完就後悔,後悔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
“爸爸,我想懷一個我們的孩子好吧?”冰細思雖然知道幹爹不育,但還是癡心妄想地問道,“這樣,我們就是夫妻對不對?”董九見女兒在公交大庭廣眾之下,言行這樣出格,嚇得不敢說話,害怕被身邊乘客的目光,殺得遍體鱗傷。
董九安排好女兒冰細思在辦公室歇息後,還是準時出現在手術準備間。
“爸爸,您回來了!房子看得怎麽樣了?”女兒萬山紅笑盈盈地來到董九身邊,見房間裏無他人,膩歪在他懷裏問道,“秀麗姐姐已經進去了,女兒總覺得爸爸會回來這次。不是不是,是爸爸這次一定會準時回來。看您,讓女兒說話都語無倫次了!爸爸,女兒想住到13號,也可以照顧到海霞姐姐,好不好?您跟幹娘說說嘛!”
董九見紅兒跟他越來越親密,覺得在妻子跟前,肯定會讓她氣死了。現在趙海霞、冰細思兩個女兒都在13號,而嘉麗隋馨母女住在裏弄小樓,這些不忠的負擔壓在董九肩上,讓妻子日日不安、時時在意,令董九不知如何回答女兒的要求。
“好吧,明天就住進去!”董九說完就覺得自己又說錯了話,每次對女兒的要求隻能百依百順了,就是心裏不想,說出的話也是口是心非,硬不起拒絕的衷腸、看不得擔心的失望。
第二天正好星期天,萬山紅在姐姐郝秀麗、冰細思和妹妹祝芙幫助下,第二屆輪訓學員裏最後一個離開衛生廳招待所,搬進了13號花園街別墅。現在別墅裏住著,董九夫婦和女兒星星、嚴夫人邦國、海霞和山紅,而冰細思是暫住。好在別墅是五室一客廳一餐廳一廚房,住房有主臥一間、書房一間、客房一間、次臥兩間,完全浴室三間,每個房間都有廁所。
因為董九每天回家都晚,所以主臥是姚釧和海霞住著,隻是冰細思來了,她們才在客房睡,因為姚釧擔心董九會跟冰細思偷偷摸摸幹壞事,不能讓董九單飛,睡在客房。
現在女兒萬山紅住進來,姚釧不願讓老公睡在書房,擔心被這個萬山紅勾引去了,雖然知道她還是單身,跟葛優秀是男女朋友,但是有肖新妍這個先例,讓姚釧不得不防,所以先讓女兒萬山紅臨時住進書房。等冰細思回魚米,再搬回客房。
因為幾個女兒聚在一起不容易,董九乘妻子的專車,上裏弄小樓去接女兒隋馨和妹妹嘉麗,因為昨天已經說好了,並讓女兒采購酒菜,免得今天又要搬家,又要采購,怕沒有時間準備。董九怕司機久等,讓他兩個小時以後再回來接他們。
“爸爸,媽媽都生氣了,一直不來看我們!我們娘兒倆都快成了爸爸籠子裏的金絲雀了呢!嘻嘻嘻——”隋馨一天亮,先把一切吃喝收拾停當,勢在必得地等幹爹登門來接她們。母親還是老習慣,起床後,洗漱完,就按照祝芙妹妹教會的康福流程在室內鍛煉半個小時,然後出門,到附近公園遛彎,直到身上微微出汗,略感有點累了,才坐下歇息一會兒。喝一杯隨身攜帶的新沏的茶水,吃幾口女兒買的早點。
因為今天女兒要等她幹爹,所以嘉麗就自己一個人出來鍛煉身體。因為知道女兒見到她的幹爹,自己在身邊隻會讓場麵尷尬,還是避開為上上策。
董九見女兒一臉嗔怪,充滿風情、流淌著欲望,內心一熱,呼喚道:“寶寶,爸爸的心肝兒,讓你久等了!”
在董九的稱呼裏,隻有隋馨配“寶寶”二字,其他女兒都是寶貝,連李清照也是如此。
“哼——”隋馨雖然不滿地埋怨了一聲,但是不想浪費時間,因為母親隨時都可能回來,所以立刻解開爸爸的束縛、釋放爸爸的惡龍,擒拿它的傲氣、按住它的不服、一口叼住它的出人頭地,慢慢婆娑,把爸爸剛才興奮流露出的一馬眼的甘霖,細細琢磨。
董九第一次被自己最心愛的女兒這樣禮待,覺得火山裝上一口巨大的煙囪,內心翻滾的熔漿,再也沒有攀附的心氣和衝動,而是慢慢上升情欲,準備衝出心扉,卷起女兒的俏模樣,在燒成灰燼之前,攜手共奔巫山,化作淅淅瀝瀝漫天飛舞的雲雨,留住父女心中最濃烈的情欲一筆、鐫刻親情碑上最深刻的緣分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