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34-初識外科真麵目

“爸爸，幾點了？”隋馨突然醒了，見幹爹幫她蓋好被子，迷迷糊糊地問道。董九拉著女兒伸出被子的玉手說：“寶寶，你接著睡。快十一點了，爸爸上新一院去一趟，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

隋馨騰地一聲坐起來，很快穿戴暖和，挽著董九，坐在自行車後座，摟著董九的腰身，在深夜的寒風中，向新一院飛馳而去。

“馨馨，你為啥不接著睡，非要跟爸爸喝一肚子西北風呢？”董九一邊踩踏自行車，一邊好奇地問道。“女兒不放心爸爸呀！在沈陽，去哪兒都是我們父女倆在一起，在黃浦江市也得這樣，知道嗎，傻爸爸？不許你落下女兒，一個人偷偷摸摸出去！要是碰到女流氓和狐狸精，女兒上哪兒去找爸爸嘛！”隋馨振振有詞地解釋道，“爸爸，照照妹妹跟你做愛過嗎？”

“寶寶，你是爸爸最愛的女兒。爸爸跟你做愛勝過無數，你是爸爸生命的意義。自從爸爸跟你做愛後，爸爸想不起還跟誰做過愛，因為你是爸爸性愛的岱宗！爸爸以前的性愛，在我們的做愛前，都不值一提。寶貝，爸爸最愛你！”董九解釋道。

隋馨雖然不相信幹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他的真心話，也不可能做得到，但是幹爹在沈陽的表現，多多少少證實了他說的這一席話。

“那你還跟別人做愛不？女兒自然不能禁止爸爸跟幹娘做愛，但是不要跟別的幹女兒做愛好不好？否則，女兒我一生氣，就回沈陽，再也不理爸爸了！”隋馨雖然知道幹爹現在很寵愛她，誰知道她一不在他身邊，他會不會經受不了誘惑，很快就上別的女人身呢！

董九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兒，因為這是他性格中的致命弱點。還是底氣不足地說：“馨馨，爸爸不跟別的女人亂來，隻愛你，爸爸最可愛的女兒，知道嗎？”

“爸爸就知道忽悠女兒！人家睡一覺醒來，你就認了賈紅星妹妹。在劉二堡公社大院招待所，女兒也是一覺醒來，你又認了何文紅妹妹。這樣高效率地認幹親換女人，女兒哪敢相信爸爸的承諾嘛？”隋馨立刻列舉了他的斑斑劣跡，對他的承諾嗤之以鼻。

“寶寶，以後你天天跟著爸爸，好不好？”董九見已經到了新一院大門，一言以蔽之地結束跟女兒的靈魂拷問，減慢車速等女兒下車後，才把自行車停好上鎖。

新一院傳達室的焦大爺，已經接到姚釧主任的通知，知道董院長已經回黃浦江市，隨時都可能回新一院上班、查病房和值夜班。

見到董院長來到傳達室窗前，焦大爺熱情地跟他打招呼，記錄下此時此刻董九和一位女性上新一院外科。董九很大方地把女兒介紹給焦大爺，而隋馨也跟這位老傳達室員工打招呼，自我介紹了一番。

“董院長又認了一位幹女兒啊，真是有福氣啊！”焦大爺感歎道，因為他是一個孤苦老人，是廉潔主政時，招聘他為當時的一院守大門。

“爸爸，焦大爺好像很羨慕你有我這個女兒耶，對不對？”在電梯裏，隋馨被董九摟在懷裏，把自己的感受說了出來。“寶貝，他是一個無兒無女的老人家，被該院的老領導收留下來，才生活得體麵和有尊嚴！他見我有一個仙子一樣的女兒，會很羨慕的！”董九摟著女兒，聞著她的秀發，有感而發。

回到辦公室，董九從手術準備間，幫女兒挑了兩身白大褂，幫女兒穿上，又戴上醫用口罩，才帶著女兒來到外科住院部。“爸爸，女兒改學醫學專業，給爸爸當助理好不好？”隋馨覺得很刺激，欣喜地問道。

“寶貝，現在你已經是爸爸的助手了！不但監督爸爸的靈魂質量，而且幫助爸爸做好本職工作，是吧馨馨，爸爸的心肝兒！”董九拉著女兒歡快的腳步，走進深夜的外科長廊過道。

“爸爸，做一個外科大夫，包括哪些日常工作呀？”隋馨喜歡幹爹這樣重視他的女兒，好奇地問道。一個助手，總不能對外科工作的日常事務和流程一問三不知吧！

此時兩人來到值班護士問詢台，董九見到鄒夠夠還在外科部，嚇了一跳。鄒夠夠已經知道董九從沈陽回到黃浦江市，估計他當天會回外科都。很快猴子，外科一部副主任，也過來了，原來他們正在為姚出任安排的第二屆輪訓學員的外科和麻醉教學課程，在討論如何更新上一次的講稿，因為明天就有他們兩人的上課任務和實習教學。

他們知道董院長一定會上外科部，所以才討論到現在，可見功夫不負有心人。董九很快在他們的講稿上，加入了目前在外科臨床上歐美采用的新技術、新設備和器械、新麻醉原理、麻醉路徑和新的麻醉藥物，並把一些錯誤的信息劃掉，加上該領域新的認識。

隋馨發現幹爹，一直站著審閱、修改和定稿，一下子兩個小時就過去了，直到他們三個人都取得共識，才完成了他們的講稿更新。

“寶貝，困嗎？”董九這時轉頭，發現女兒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心裏很不安，小心翼翼地問道。“不困，爸爸我們上病房去吧？”隋馨拉著董九的手，就想往前走。

幾個值班護士，一個個長得如花似玉地，很快圍在董九身邊，笑嘻嘻地問道：“院長，東北之行是不是樂不思蜀了？這位天仙一樣的女孩，是誰呀？”

隋馨已經是一個十歲兒子的母親，在她們口裏成為一個女孩，倒是讓隋馨聽得很開心。此時她不想接她們的問話，而是看看幹爹怎麽應付這幫小狐狸精。

“麗麗、丹丹、小祝，剛接班嗎？辛苦了！東北的任務總算完成了，多謝你們的辛勤工作。我看外科的工作重心，是接待第二屆輪訓的教學和實習，請你們配合授課大夫，做好臨床和實習教學工作，有困難嗎？”董九應聲答道，“你說這位女孩是誰，對吧？她是我在東北的親人，我的女兒一樣的親人。你們叫她馨姐姐吧！”

“啊，真是太漂亮的馨姐姐！”幾個女護士，很快拉著隋馨問長問短，讓隋馨覺得很開心，想不到幹爹手下這幫狐狸精還這麽熱情，雖然她知道，她們是因為董九的緣故，才重視她這個跟她們沒有任何交集的一個外人。

當她們知道，馨姐姐是一個大學畢業高材生，學紡織，是沈陽紡織廳的一位官員，話題更是五花八門起來。直到董九查完房，隋馨還在跟她們幾個聊個沒完。

忙到淩晨兩點，父女倆才離開外科部。隋馨靠在董九後背，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朝裏弄小樓艱難地行駛而去。

“爸爸，讓女兒來騎車吧！看你，多辛苦嘛！做一個院長，太不容易了！”隋馨很心疼幹爹，感歎不已地說道。

“寶貝，爸爸有你這番孝心，已經渾身充滿無窮的力量了！馨馨，爸爸知道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兒，所以一見到你，心裏就喜歡上你。即使我們沒有肉體關係，你也是爸爸最愛最親的女兒，知道嗎？”董九欣喜地讚美道，“做一個外科大夫，除了辛苦，還有責任，因為病人術後是身體最虛弱的階段，作為外科主刀大夫，接下來的責任一點都不比手術台上的義務和壓力輕。所以查房和記錄要雷打不動地完成，並且不能有任何疏忽和耽擱，必須準確無誤、及時反映、立刻行動。生命的脆弱，就在那幾分鍾，一旦錯過，就回天乏術！”

隋馨一邊聽，一邊忍不住流著眼淚，因為她想起了親生父親，他的死，就是他對自己的健康，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又沒有碰見幹爹這樣心疼病人的好大夫，所以不到50歲，就結束了人生的軌跡，留給母親無窮無盡的無助和孤獨。要不是大哥全力支持，母親的潑辣和能耐，隋家不會有今天的盛況和發達。

董九聽見女兒的啜泣聲。

“寶寶，你是不是想你的親父親了？”董九忍不住問道，“我聽你母親說，他的病是因為喝酒過度，逐漸累積導致的。飲食不健康，抽煙酗酒等不良嗜好，都是扼殺生命的無形殺手，一定要引起我們的重視啊，馨馨！”

隋馨摟著董九的腰身，好像沒有說話的欲望，隻想早點回到小樓，讓幹爹寵愛在懷裏，好好睡一覺，因為太困了！

董九抱著已經迷迷糊糊入睡的女兒，進了小樓。董九幫女兒擦拭了被寒風吹了半天的俊俏臉龐，又幫她用熱水泡腳，直到女兒手足熱乎乎的，才安頓女兒睡在床上。

“董哥，你們父女上哪兒去了，大半夜才回來？”董九不知道嘉麗何時走進主臥，從背後抱住他的腰身。

董九慢慢轉過身來，俯身抱起穿著睡衣的嘉麗，俯身熱切地吻著她彌漫饑渴的香唇，半天才鬆開她的嬌喘籲籲，悄然說道：“上你屋去，女兒剛睡著了！想做愛是嗎，嘉麗妹妹！”董九說完，被嘉麗抓住他的雙手，匍匐在她豐滿的雪胸上，醞釀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