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290-服侍父親洗浴

隋馨的笑聲，惹來嘉麗、隋贇和隋懿三人從正房出來，讓隋馨大吃一驚。

原來嘉麗讓大兒子下班後來一下，順便讓他妹妹也過來。在他們的老娘家聚一聚，吃頓便飯，然後商量一下怎麽治療她的心髒病。

幾個人左等他們父女不回來、右等也不見人進門，隻好不等了，三個人很快吃完了晚飯。他們正在客廳喝茶聊天的時候，聽見隋馨在庭院哈哈哈的大笑聲，才知道他們父女倆回來了。

因為隋馨說，她已經認了董九為幹爹，隋贇和隋懿也相應改口，喊董九爸爸，讓董九很有麵子。隋懿比姐姐膽子大，坐在董九身邊，給他看手相。一會兒說他有官運，又說他婚姻紊亂，最後會離婚，把隋馨氣壞了，拉開妹妹，不讓她胡說八道。董九和隋家很快商量起嘉麗的心髒病以及如何治療。

大家把目光齊刷刷照在隋贇身上，讓他不發光都難。

“軍區醫院的外科水平，在整個沈陽，甚至全省來說，受到奪權的影響最小。沒有采用市屬醫院的‘醫護工’管理的方式，有經驗的軍醫也沒有受到衝擊，所以跟去年的醫療水平差不多。不過心外科的水平還是很一般，不可能跟北京的阜外醫院、黃浦江市的新一院，以及廣州的中山醫院媲美。

“我打聽過，他們沒有做過開胸腔手術，也沒有體外循環機。所以我建議母親還是跟爸爸上黃浦江市，讓大妹馨馨陪母親走一趟，好照顧母親，不知道爸爸和馨馨有什麽不同的意見？”隋贇把早已想好的建議脫口而出，不想讓母親上沈陽軍區醫院去冒險。

馨馨搖搖頭，沒有吭聲，把懿懿急壞了，膈肢著馨馨說：“你去還是不去，吱聲啊？你不去，那我去哦！”隋懿也是哈工大畢業的，畢業後在吉林長春第一汽車製造廠工作，參與解放牌汽車的生產，以及紅旗牌轎車設計、試車和定型階段中的部分工作。

後來因為父親去世、母親身體不好，老公在沈陽安家，隋懿就申請調回到沈陽，在沈陽市公用事業管理局任技術官僚，擔任汽電車技術科副科長，負責公交車、電車和小型客車的技術保養、維修和更新。

譬如今年開始的有軌電車及其線路的淘汰，引進、改造和報廢無軌電車，以及電車供電線網架設和線路開辟，電車修配廠組裝通道式大型無軌電車的交付和運行。

另外，隋懿參與市變電所和市軌線所的工作，計劃淘汰沈陽水銀整流器，將通過試驗測試大型矽整流器，一旦成功，準備在變電所組裝油冷矽整流器，徹底擺脫水銀中毒的危害，同時增加整流器容量，為市無軌電車數量和線路的大幅度提高，準備充足的電量供應。

隋馨抓住妹妹的雙手，戲謔道：“你不想升科長了？”

“想啊！但是跟母親治病相比，當然是先治病再升官哦！你去還是不去？”隋懿想掙脫開姐姐的鉗製，卻抽不出自己的雙手，因為隋馨的力氣很大，連隋贇都比不過她。

“你們別鬧了！當然是隋馨跟媽媽一起上黃浦江市，不知道爸爸有什麽意見沒有？”隋贇看時間不早了，希望快點做出決定。

董九見大家都看著他，隻好表態道：“我沒有啥意見。一旦牛家的事情辦完，我們就南下去黃浦江市。隋馨是姐姐，工作沒有隋懿忙，那就讓馨馨請長假，陪她母親上新一院治病。”隋懿一聽就不樂意，離開客廳，回以前自己做姑娘時的臥室，不想理大家。

隋贇見已經有了決定，就起身告辭。問了幾次妹妹隋懿，她今晚不想回自己的家，想在娘家待一晚，明天坐電車上班。

嘉麗讓隋馨燒熱水，安排董九洗漱歇息，因為明天一大早，他們得乘坐長途客車上遼中縣長途汽車站。在那再找交通工具去劉二堡公社北長壽崗子大隊。

董九想洗澡，但是大雪天的，隋馨怕幹爹凍著，沒有同意。董九還是想洗，被出來打熱水的隋懿聽到董九的要求，就對隋馨說：“姐，別傻了。爸爸想洗澡，不是很正常嗎？你不燒水，我來燒！”

在姐妹倆的協助下，在西廂房燒旺了煤爐子，當屋裏很暖和，才讓董九搬了大浴桶，放置在廂房，也就是隋馨歇息的房間。三人又提來兩大木桶熱水、一大鋁皮桶冷水，隋懿幫著在浴桶調好了冷熱水。肥皂、拖鞋、換洗衣服、浴巾、搓背巾、有柄朔料勺等均備好，才叫董九進來洗澡。

隋懿問道：“姐姐，那你照顧爸爸洗澡了。我洗洗就回房睡了！”董九有點糊塗，不知道自己洗澡，還要誰照顧嗎？還是對隋懿說道：“懿懿，謝謝你，做個好夢！”隋懿給了董九一個燦爛的笑臉，就出去了。

董九見隋馨動手幫自己脫衣服，有點不解地問：“馨馨，爸爸自己來。你去陪陪你媽吧！”隋馨沒有停手，等脫到隻剩下一件四角褲衩時，隋馨讓董九轉身背對著她，也幫他褪盡最後一件衣物，扶著他坐進了木桶。

“以前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因為生病體弱，都是我照顧他洗澡。現在您成了我爸爸，所以也該照顧您洗澡呀！在我們東北，一家人，睡在一個炕上的現象很正常啊！爸爸不必介意，女兒幫你搓完背，洗完澡，衝洗完，擦拭幹淨，就服侍爸爸歇息。”隋馨解釋道。

隋馨說完，就立刻拿起搓澡巾忙碌起來。雖然發現他身上毛發旺盛，但是見怪不怪，因為男人跟女人不一樣，也跟她的親父親不一樣，因為她的親父親汗毛沒有這麽茂盛。

隋馨先將董九全身澆濕，然後打上香皂。見爐子裏的火勢減弱，又添了幾塊蜂窩煤，讓室溫變化不大。董九站起身來，背對著隋馨，自己打下身的肥皂。

隋馨連忙搓揉著董九身上的肥皂，除了董九的下身，隋馨都搓揉過，然後讓他坐下，澆熱水衝洗肥皂泡，再一點點搓擦董九的全身。董九說下身不用搓了，所以隋馨接著搓擦他的大腿，又讓他翹起雙腳，接著搓了腳背、腳底和腳後跟。

隋馨用幹淨熱水衝洗幹爹的全身後，趕緊幫他擦拭幹。董九見女兒要來擦拭他的下身，嚇得拉過浴巾，圍在腰間，遮住下身，心裏才安定下來。

隋馨幫董九穿四角短褲時，董九沒有拒絕。在隋馨眼裏，並沒有覺得董九跟她的親父親有啥區別，因為董九的凶器在東北的大老爺們兒裏麵，並不顯得驚心動魄，雖然也讓隋馨心裏咯噔了一下，因為確實比她父親和老公的凶器大那麽一圈長幾公分吧！

隋馨讓董九坐在爐子旁，烤一下火，一定要烤得全身熱呼呼的、頭發烤幹了才行。隋馨取來她親父親穿的皮大衣披在董九身上，又幫他擦拭了半天頭發，才作罷。

等董九聽到水聲，才發現女兒不知何時坐進他洗過澡的浴桶裏，心裏很不忍地說：“馨馨，你怎麽不說要洗澡，否則多燒一鍋熱水就好了，為什麽用爸爸洗過的髒水呢？”

“以前都這樣！我父親洗完，孩子洗啊！沒事的，何況您身上也不髒。最後用幹淨熱水衝一下就好了！”隋馨一邊打著肥皂，一邊答道，“爸爸幫我搓一下後背吧！”

董九不能接受這種互助方式，但是又難於抗拒。

“爸爸，您的手勁真大，恨不得把我皮都搓掉了！”隋馨嬉笑道，“再幫我衝一衝熱水！”董九知道，女兒就是想讓他欣賞她的身材和豐滿。董九發現，在廂房燈光下，任何地方都被照耀得如同白晝一樣明亮。

董九心中揣著犯罪感，害怕嘉麗和隋懿知道一樣，匆匆地緊握水勺，舀起熱水，衝女兒的脖子處，讓熱水慢慢衝洗著她豐腴、潔白和細膩的背部。她把頭發挽起來，紮在頭頂，顯得身材挺拔，非常性感和充滿肉欲，讓董九有點漂浮感。

“爸爸？”隋馨發現這個男人完全被她的身子捕獲了，愣磕磕地，一雙死羊眼，一動不動。董九低頭一看，女兒正麵朝著自己，董九不敢細看，沿著女兒的脖子下的雪胸，慢慢澆著熱水。抱著她出了浴桶，站在一把矮木凳上，幫她擦拭幹。

董九好像喝醉了酒，手好像碰著棉花，直到女兒穿戴整齊，身子依舊浮在雲中。

“爸爸，我們把水抬到院子裏去。等明天，再倒進排水溝。”隋馨見幹爹自從看見她的身子，就變得木呆呆的，知道他的腦海還沉浸在她的肉體裏，擔心害了他。

隋馨今晚沒洗頭，隻是把身上的汗漬洗掉。隋馨摸了摸董九的頭發，又抓了抓他的手，覺得他全身已經熱乎了，就領著他上客房歇息。隋馨離開時，被董九拉住手，摟進懷裏。隋馨沒有拒絕，靜靜地伏在他的胸前，感受他身上被煤炭烤熱的暖意。

“馨馨，你好美、好健康，爸爸喜歡你！你服侍爸爸洗澡，真有孝心，爸爸感謝你！”董九說道。

“爸爸，你會娶媽媽嗎？”隋馨問道。

“先把你媽媽的病治好！爸爸有家室，不能娶你媽媽！”董九覺得很好笑，隋馨也是畢業於河北紡織工學院的知識分子，怎麽會問這樣不可思議的問題。

“你在這裏有個家不好嗎？媽媽又不跟你取結婚證，但是你可以跟媽媽像夫妻一樣啊！您來沈陽，這裏就是您的家。在黃浦江市，那裏就是爸爸的家。這多好！媽媽的身體，一定要有一個做大夫的老公才行，您就答應下來吧！女兒都把您當親父親一樣對待了！”隋馨解釋道，但是讓董九無法接受。因為現在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新中國，怎麽可以犯重婚罪，做出這樣知法犯法的事來。

但是董九最後還是逃脫不了嘉麗一身如玉的胴體，因為隋馨告訴母親，董九是一個善良、慈悲，但是花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