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老拚到老

在字句裏看過去現在和未來
個人資料
chunfengfeng (熱門博主)
  • 博客訪問:
正文

牡丹花下 271-曲徑通幽處

(2024-07-22 16:10:11) 下一個

董九覺得徐夫人很奇怪,在評估一個自己的同誌時,隻聽命令,不管青紅皂白,甚至誣陷也習以為常。董九準備回到烏魯木齊的時候,再問問新妍和妻子,到底怎麽辦。

飛回烏魯木齊後,董九父女住進了市區最好的酒店。這裏的房間,有浴室,既可以上廁所,又可以洗澡,讓李清照非常開心。他們父女還是住一套兩間臥室的客房。

酒店的值班經理特意過來,問董九,何時吃晚飯,並把晚餐的菜單交給董九。一旦定好了吃什麽,告訴一樓大廳前台,酒店服務員會把飯菜酒水送到他的住房。

董九還沒下樓訂飯,就見到親自登門到訪的羊政委。三人交流後,董九才知道,他們父女的住宿和吃喝,都是軍區安排的,希望他們好好休息幾天。明天軍分區有人過來,開車帶他們上北疆轉轉。沒坐半個小時,羊政委就走了。

根據跟羊政委的交談,董九覺得他的任務,中央文革小組不知曉,完全是軍區這些頭頭們內定的。否則他一定會接到新妍和妻子的電話或者電報,告訴他黃浦江市革委會的決定。

董九跟女兒下樓訂了晚餐。李清照讓酒店幫他們父女做一道蛋湯,涼拌西紅柿、涼拌胡羅卜絲、兩碗米飯、一份羊蠍子火鍋,三兩伊犁大曲。

晚飯後,董九覺得很奇怪,居然有點醉意,因為女兒也喝了一兩,他最多喝了二兩。羊蠍子肉很多,但父女倆幾乎把一大火鍋的羊蠍子全部啃完了。雖然有點辣,但是很好吃,連湯拌飯都非常鮮美。所有的飯和菜全部一掃而光。

服務員來的時候,董九還沒吃完。見還有幾塊羊蠍子被服務員倒進垃圾盒裏,覺得很可惜。飯後,董九很想倒床就睡,但是被女兒拉了起來。

“爸爸,昨晚消耗過度,體力還沒恢複過來嗎?”李清照戲謔道,伸手輕輕揪住她最稀罕的把柄,徐徐套弄著。想不到它如雨後春筍,騰地就頂到天花板,“嘻嘻嘻,還說累了,看它多精神呀!爸爸,它神氣十足的時候多長啊?”

董九已經徹底放開了,不再把李清照當女兒,而是看作自己的情人和外遇。

“寶貝,我也不知道啊!記得當初嚐禁果的時候,你幹娘好像量過一次,足足一尺。”董九跟李清照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聽著酒店配置的收音機裏的現代京劇,同時回答女兒的問題,覺得人生越來越墮落。

“爸爸,你也婚前就破了幹娘的處子之身呀!還說人家是壞女兒,你也不是好東西!”李清照坐在董九腿上,嬌嗔著,趴在他的臉上,兩人開始吻了起來。

李清照暗喜,因為幹爹“任督兩脈”被她打通後,非常會玩女兒。此時他的雙手搓撚揉捏她兩隻十分豐滿的奶子。李清照發現自己的情欲比幾年前剛入大學時還要充沛,覺得自己的奶子,好像被幹爹擠得奶水淋淋。低頭一看,原來幹爹在揉麵一樣,要重新做一桌新疆的晚餐,喂飽兩人永遠填不滿的情欲和淫念。

“爸爸,昨晚女兒的花心被你的寶刀劈得遍體鱗傷、血肉模糊,更是被點了天燈,恨不得被爸爸搗鼓成子宮脫垂。今天女兒帶爸爸走後門——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嘻嘻嘻——”李清照覺得跟幹爹在一起的時間不定,既然在一起,趕緊爭分奪秒。

離開麵部運動後,立刻建議今晚的節目,同時拉著董九,進了裏間,也就是李清照休息的臥室。一居二室,就是一大一小兩間臥室,均開門便可進入客廳。

“等等,照照!明天我們還要上阿勒泰、布爾津、喀納斯幾個地方遊覽,還是早點睡吧!”董九覺得跟不上女兒的欲求。一次雙人運動,消耗太大。昨晚的激烈拚搏帶來的後遺症,還沒有痊愈,現在又要帶傷上戰場,董九想想都“心有餘悸”。

尤其女兒戰場上的作風彪悍,“性德”太差,不是像瘋子一樣要把戰車踩塌,就是咆哮得如號角吹響整個陣地。董九擔心女兒的河東獅吼,會把酒店的單身漢子,叫得膏油亂滴、精華橫流,更會讓怨婦揉麵、少女濕身。董九雖然懷疑徐夫人說的,騎兵一排聽見他們昨晚在草原帳篷裏的廣而告之,但是對女兒粗曠的做派,還是感到風聲鶴唳。

“不——行——”李清照已經拽住董九的把柄,拉到床邊,幾下就把董九剝成一個可以開吃的毛蛋,讓李清照笑得挺不起腰,“爸爸,昨晚還沒看清楚,你身上的汗毛怎麽這麽多、這麽黑,尤其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哎呀呀,我的熊爸爸呀!”

李清照見幹爹有點被動,臉上頓時浮起一絲壞笑。

“哦——”李清照忍不住輕聲嬌哦起來。慢慢地探幽,又一點點全身而退,伸到董九的鼻翼下,有點羞澀地問道:“爸爸,你的中指這麽粗這麽長,跟你的把柄有得一拚。聞聞,騷度有幾何?”

“嗯,風騷分多少度?”董九聞出女兒的急不可耐、芳心滿溢,像少女的青春氣息、如處子的怦然錯亂,思念的秋雨初下,劈劈啪啪的留戀不已,心意嬌滴滴。

“六度呀!”李清照見幹爹癡戀愛的迷路、性的誤會,知道他的本性就是出軌、花心和色迷迷,隻不過表現被動、欲望文質、衝動內向。像一隻病貓,一旦露出爪牙,能把風月撕咬得粉碎、饕餮飽食得風卷殘雲。

“隻有一度。如豆蔻十三餘、春風卷珠簾,是爸爸永遠的小處子!”董九有點動情,多麽希望女兒沒有跟她男友做過百次,更沒有被自己的不老寶刀玷汙得千年洗不淨。

“爸爸,女兒哪裏還是處女嘛!已是個蕩婦淫女,被爸爸的攪屎棍,攪得臭氣熏天了,哈哈哈!進來呀,老鳥棍!”李清照不想跟幹爹那樣,多愁善感而耽誤正事,而是掌握好火候,如手杖探進泥沼,驚起一池鷗鷺,發出聒噪的嘔嘔嘔的聲響。

“在桃花源閉目養神一口茶的功夫,就下放到江北,進入一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新天地。在那裏,與天鬥、與地鬥、與女兒鬥,其樂無窮是也!”李清照接著笑盈盈、色漉漉地命令道,並野渡舟自橫地心曠神怡一下呼吸,準備迎接一次文攻武鬥的、寶刀子進紅刀出的、你死我活的、造反派與保守派之間你死我活的搏擊。

“爸爸,你在幹什麽,一聲不吭地?”李清照聽不見身後幹爹的聲響,抱怨起來。

“要爸爸摘新疆棉花嗎?”董九笑道,“還是讓爸爸吃女兒的櫻桃樊素口、還是掐寶貝的楊柳小蠻腰?”李清照覺得幹爹還是喜歡她的身子,知道兩人釀造不出愛情,因為幹娘的天然存在,以及跟幹爹關係要遭遇的天然惡劣氣候——母親對董九的忌憚和避諱。

即使幹爹與幹娘離婚,自己也很難跟幹爹結婚,因為父母不會同意。除非像卓文君一樣,跟彈得一手好琴、吟唱《鳳求凰》的司馬相如一樣的幹爹,當爐賣酒在另外一個世界和天地,譬如外國、香港和台灣,否則不可能。

“爸爸,把女兒看作你永遠的夢中情人、紅塵知己,莫失莫忘、不棄不離!”李清照呢喃著,想到最終能跟幹爹生活在一起,頓時對現在的運動,充滿無窮的熱情和衝動。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