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110)
雖然哥哥笨拙地壓在她身上,但是因為跟他玩弄著舌頭,沒有覺得壓力山大,而是不斷躲避他的捕捉。每次都咬住他修長綿厚的大舌頭,按照她的心願,讓它乖乖地橫衝直撞、讓它跌宕起伏綿延千裏、讓它銀河落九天。
雅娜玩得芳心顫顫、嬌喘籲籲,最後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香舌,被哥哥像吃奶一般,吸吮得奇癢無比,好像情海泛濫、欲浪滔天。
雅娜兩隻腳拚命地蹬踢,才感覺哥哥好像用他的鎮海神針,把她紮成千瘡百孔,讓匯集在芳心裏的情欲,釋放殆盡,變成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才不會因欲望鼓起的心胸,像一座活火山一樣,炸成一條銀河,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雅娜使勁把哥哥推開,卻被哥哥拉住雙手,從床上站起,立在床頭。雅娜紮進光輝的懷抱裏,嬌聲罵道:“強盜、土匪,我告訴媽媽去,說你欺負我——”
“娜娜,我喜歡你,離不開你!”光輝想起《鋼鐵是怎麽煉成的》裏麵的一句對話,立刻套用在這個場景。“妹妹這麽好嗎?”雅娜心裏一熱,緊緊地把芳心貼在哥哥的心口上,嬌聲顫抖地問道。
“你不是我妹妹,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光輝緊緊摟住雅娜順滑的腰身,好像抓住自己生命河流的一位美人魚,絕對不能讓她擦手而過,“我的心肝兒,哦——”這是西安佬最煽情的熄燈演講,也被光輝抱著“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心態,偷書不算偷地順走。
“光輝,我是你的女人、你的雅娜。再也不是你的妹妹了!”雅娜芳心第一次感覺被異性撩動,第一次有了戀愛的感覺,動情地喃喃細語。聽到妹妹如同天籟的表白,光輝抱起雅娜,在臥室轉了九九八十一圈,覺得人生就像西天取經,八十一難後,才能成功和圓滿。
光輝雖然忍受著每天單調重複的上班時光,但是在加深跟雅娜感情上,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然而在“愛撫”的道路上,舉步維艱,因為光輝知道妹妹的小姐脾氣,惹急了,她真會跟爸媽告狀,到時局麵很難控製好。
光輝想到向母親求救。
“你想知道什麽呀,我的大兒子?”傅梨花聽完光輝的問題,覺得很奇怪,居然想知道當初他爸爸是怎麽把她搞到手。
“當年爸爸跟您談戀愛的時候,媽媽您為什麽願意嫁給我爸爸呢?”光輝重複了一遍他的問題。在光輝心目中,媽媽是一個慈祥善良,又是一個行動果敢的母親。雖然從來沒有打罵過他一次,但是光輝從小對母親非常敬畏。對母親那樣偏袒妹妹,是出乎他的理解。
光輝一度因為這一點,不想理睬妹妹。但是見妹妹“哥哥”地喊著,又那麽可愛、活潑,讓光輝很快放棄自己的堅持,跟媽媽一樣,對妹妹一味地嬌慣、溺愛。現在跟妹妹的交往,雖然是人生的一次新的挑戰,但是光輝願意接受,並一定要解決,無論需要多少努力和時間,因為在他的心目中,沒有其他異性像雅娜那樣,讓他傾注如此多的關心和注視。
“你為什麽想知道這些?”傅梨花不知道兒子的目的,不願意觸及這些讓她害怕提起的往事。聽完兒子的解釋,傅梨花用指肚輕輕擦拭掉溢出眼眶的殘淚,歎息道:“你爸爸精通俄語,會唱所有的俄羅斯歌曲。他自己又會樂器,尤其是手風琴和長笛。
“你不記得,爸爸拉手風琴唱歌的樣子了,兒子?他用非常地道的俄語唱《喀秋莎》。《喀秋莎》創作於1938年,由俄羅斯詩人米哈伊爾·伊薩科夫斯基作詞,作曲家馬特維·勃朗特爾作曲。喀秋莎,是一個等待心上人從戰場上凱旋歸來的少女,歌聲唱出蘇聯人民對勝利的渴望、對愛情的忠貞。”
“媽媽,就因為爸爸為您唱一首蘇聯衛國戰爭時被廣泛傳唱的歌,您就動心了嗎?”光輝不解,低聲地問道,害怕有人聽到他在談論蘇修帝國主義的歌曲。
“媽媽的大兒子,你爸爸才藝容貌雙全,何止一首《喀秋莎》。你爸爸會識譜,也會作曲。一首新歌被他演奏幾遍,他很快就哼唱得令人動容。他經常為我唱的還有許多俄羅斯民歌,譬如《三套車》,深深地打動了媽媽的心。這是一首如泣如訴的歌,媽媽一生難忘。
“譬如《小路》,你爸爸唱得憂傷而不失去必勝的信心,讓你媽媽邊聽邊淚流滿麵。還有《紡織姑娘》,好像一封用音符寫成的情書,讓媽媽的心把握不住,還是被你爸爸偷走了!
“唉,一首《哥薩克之歌》,鼓勵你媽媽上前線打敗反動派,建設新中國。你爸爸可好,不說他了,兒子!你妹妹與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是愛你的。
“不過女兒大了,我這個幹娘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你用心去愛她,讓她覺得,她是你的喜怒哀樂,那她的小芳心,就粘著你,離不開你。一天見不著你,就難受!媽媽等你們的好消息!”
聽完母親傳授體會,光輝知道怎麽捕獲妹妹那顆芳心。
從前以為愛情是自然而然的感情,原來不是這樣。愛情,是愛撫、是甜言蜜語、是霸道、是渴望、是忠貞、是憂而不傷、是如泣如訴、是情書、是鼓勵。啊,愛情,你太複雜了,簡直能夠七十二變,隻有借助如來佛祖的神力,才能穩操勝券。
即使這樣,光輝依舊對成功充滿必勝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