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29)
2020 (38)
插花的意境,在於感受生命的真實與燦爛;文物的價值,在於體驗曆史的永恒與魅力。當插花和文物手牽手,撒狗糧的時候,又該迸發出怎樣的藝術火花?
穀雨時分,Minneapolis Institute of Art (MIA)舉辦的«綻放的藝術»(Art in Bloom)展覽,以花束﹑葉脈﹑藤枝和果實,來詮釋美輪美奐的博物館藝術藏品 。當我穿梭在人流和藝海中時,思緒好像伴著春風飛揚,情懷也不可控地隨著春潮湧動,整個人是徹底地被藝術家的這種創意的“玩法”征服了。
走進MIA的大廳,一個黃燦燦的太陽高懸在頭頂,迎接著來自四方的熱情似火的藝術愛好者們。望著這個稱為«旭日»(Sunburst)的玻璃製品,我情不自禁地猜想,“是的,真美,可是怎麽給你做大掃除呢?”接著,我看到了一件模仿這個光芒四射的玻璃太陽的花之版本。藝術家Tara McCarthy用同樣熾熱的情感, 以清一色的黃豔的鮮花, 編織出了金色的日光。
我注意到了作者的一段留言,感覺在這件陽光的作品背後 ,說不定有一段沉重(in memory of our sunshine Jason) 而豐富(inspired by our sweet, loving, bright-as-the-sun Molly)的故事。
"在167件作品中,請選出你的三件最愛。”這可真正地難為了我。一盆盆驚豔的插花,有的自然抒情,優美樸實;有的淡雅明秀,柔美浪漫,實在是不分伯仲,美不勝收啊。在我努力地挑選著讓我感動的一件件作品時,我也不知不覺地在賞花觀物之際, 沉浸在和經典的對話中 ……
花之靜物(Still Life with Dahlias, Zinnias, Hollyhocks and Plums)
Eugene Delacroix這個名字你可能不很熟悉, 但你一定看過他為法國七月革命創作的畫卷«自由引導人民»。作為法國浪漫主義畫派的領軍人物,他傾心發展色彩的作用,其奔放不羈的筆觸, 深深地影響了其後的抽象派大師梵高的畫風和浪漫主義作家雨果的作品。
近期,MIA購買了為數不多的Eugene Delacroix的一幅靜物花卉畫,而今天又是這幅畫作從私人收藏走入世人視野的首秀,能麵對麵地凝視創作於1835年的名人之名畫,實乃是一場視覺和情感的盛宴,何其幸也!由大麗花﹑百葉草﹑蜀葵和梨花組成的明麗濃厚的色彩布滿了畫布,豐富而飽滿,這樣的構圖方式,正是典型的Delacroix特色,也是西方繪畫的傳統風格。
從畫布走下來的插花,同樣象磁鐵一般吸引了我。它那雍容華貴、絢麗多姿的花團,配上端莊雅致的白底藍花花瓶,真實地傳遞著原作的精髓。特別不可思議的是,創作者之一的Sue Bagge,跟著Art in Bloom藝展一起走過了35個年頭!
我拿出選票,把眼前的插花填在了“Best Floral Interpretation of Artwork”一欄上。
女子(Female Figure)
在遙遠的青銅時代和同樣遙遠的希臘Cyclades島嶼上, 人們在墓穴挖掘中,發現了很多有這樣特征的女子石像 — 雙腿間刻有溝槽,足趾清晰的兩腳分開,身體其他部位的雕刻卻極為簡約。考古學家們一般推測,這些都是孕期婦女的造型。
插花設計師Perry McGowan以聖潔的馬蹄蓮和斑斕的菊花,擬人化地再現石雕女子的神韻, 並以此奉獻給普天下的母親。
我特別喜歡這個看似造型簡潔,實則溫暖動人的創作。它讓我想起了席慕容的詩句,“母親是傘, 是巨英, 我們是傘下的孩子,是英生的巨子。”用富有詩情畫意的插花語言再現人物的神與形,太有感染力了。我就把它選為最有創意獎(Most Creative Interpretation)吧。
馬(Striding Horse)
據說,這是留存於世的最大尺寸的北齊墓葬陶馬了。
麵對這樣孔武有力,健壯挺拔的駿馬,我也隻能用“驚呆了”來形容我當時被震撼的心情。細長腿, 錐子臉,長頸項, 肌肉男,好像這一切都很符合時下的審美觀嘛。
在過往的歲月裏,馬匹是一種財富和威望的象征。眼前這些坐騎上精美複雜的裝飾,更是展示出其主人的傲嬌與榮耀。尤為讓人驚歎的是,馬身上紅白相間的陶色, 在曆經這麽多年代的今天,依然色彩絢麗,栩栩如生。
對於一件古老東方的文物,西方插花師是怎樣再創作的呢? 來自日式插花社Ikebana International的Donald Marier,大約是和我一樣深愛櫥內的戰馬吧。他用彎曲的柳條象征靈動的馬頸,用新西蘭蕨草勾勒饒有特色的馬鞍,用粉色的康乃馨來呈現生動的陶色。
毫無疑問, 這是讓我心動的插花(My personal favorite)。
完成了投票任務,我輕鬆地徜徉在插花和文物間,故作斯文地繼續體驗古人的“一枝淡貯書窗下, 人與花心各自香”的意境。
插花藝術家企圖複原抽象畫家的所見所思
一盆花景也能講述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
從Lake Superior Landscape,你可以看到“the color of wind, and the enigma of the horizon"
一位創作者在現場講解她的插花構思
川普,金三和網絡霸淩
覺得自己該寫點兒和生計無關的東西了,樹欲靜而風不止,盡管我不想把精力放在這不務正業的事情上,但是我現在所處的博客環境逼迫我不得不這麽做。
我不喜歡談政治,隻是感覺似乎川普和金三的關係和我目前與某些博主的關係類似,這種感覺不一定對,因為川普是政治家,我是一個Labor,似乎有點兒不搭杠。可能是我這個人生來自我感覺良好,總以為自己本應該成為一個總統總司令之類的人物,隻是時運不濟才淪落至此的原因吧,加上我對川普的雷厲風行的直率性格極為讚賞,所以也順便為他辯護一下。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文學城》博客裏有網絡霸淩的事件出現,如果有的話,隻能說是“網絡騷擾”,我就碰到一位,她的博客地址是:http://blog.wenxuecity.com/myoverview/73653/
看此人的博客文章,她似乎是70年代的女知青,現在應該在六十六七歲的樣子,初看她的文章的時候,覺得此人是一個真實有幽默感的人,一直記得她的“赤腳醫生搶雞蛋吃”的描述,感覺非常接地氣,於是想留言讚許一下,誰知當天我的Windows出了一些故障,漢字隻能在一個特殊的窗口輸入,換了個窗口就不行了(我已經對她解釋過一次了,現在我不得不再一次地解釋。),但是如果不留下痕跡的話,覺得對她的文章是一種侮辱,所以我就在百度裏輸入拚音“hehe”,然後在網頁中把“嗬嗬”兩個漢字拷貝出來,算作給她的留言。沒想到,噩夢從此接連發生。(這也是我現在絕不出去留言的原因,除非是非常好的朋友,說錯話也不會生氣的,否則我絕不留言給別人。)
我是一個為了夢想不惜一切的人,所以我經常發表“演說”,在年輕的時候,在現實社會中我喜歡演講,現在沒有那種機會了。所以在我的博客上,我一樣發表演講,這時候來了一位50來歲的女士,她先是在沒讀我的文章的情況下,把我臭訓了一頓,對此我沒有在意,還和顏悅色地告訴她來龍去脈,但是當我發現在我的演講詞下,她留下“哈哈哈哈”的留言的時候,我憤怒了,因為她是故意的,有目的而來的,貶損別人不是她的天性,而她卻選擇了我作為她在《文學城》博客中唯一的貶損對象,這不合情理。
後來,從“小溪姐姐”的行為中,我明白了,在“小溪姐姐”看到我的“嗬嗬”留言後,向別人傾訴了自己的“憤怒”,而一個自以為是的打抱不平者來我的博客上為“小溪姐姐”報仇。如果這兩個留言不是同一個人,同一時間留下的,我不會產生如此大的震撼。說老實話,這種做法,讓我對整個美利堅的華人素質產生了質疑,因為在我博客上留下“哈哈哈哈”的那個女人,號稱是xxxx政治局常委的朋友,有照片為證,如此優秀的人,卻做出如此低俗連老百姓都不如的事情,那麽,現在身在美利堅的華人中,還能有幾個比她更好的呢?
我承認我是一個情種,上大學的時候,我連大自己兩歲的女老師都想親幾口,想抱住她在床上打滾。也許天下男人都是情種,隻是有些男人敢於刨白自己,不怕扯淡。而有些男人,則極力掩飾自己猥瑣的內心,生怕別人發現,不是他不敢扯淡,是因為他就沒蛋。所以我欣賞川普,做了就做了,沒做就沒做,沒必要偷偷摸摸,隱隱藏藏。愛一個人,讓她知道,不愛一個人,也讓她知道,這是我的做法,也是我的自由,無可厚非!我因此收獲過美滿的愛情,也不會因為自己所做的後悔,永遠不會!
那個“小溪姐姐”倚老賣老,在以後的日子裏,她就象一個幽靈,緊緊地跟在我的屁股後麵,先是在別人的博客上留言,罵我“大灰狼”。後來,發現罵錯了,找不到共鳴者。這時候如果她能夠誠懇地向我道歉,那麽我會原諒她的。但是她沒有,當她發現自己的挑撥離間沒有奏效時,她便自稱“狼外婆”,似乎在告訴別人,“我不是說思壯思通是大灰狼,我是說我自己是大灰狼”,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為了掩蓋自己的陰暗,居然狡黠到了如此地步,試圖侮辱他人的智商,以此來模糊他人的認知,真是可悲。你為什麽不道歉?即使在你知道自己錯了的時候,你寧可改名“狼外婆”,也不向被你傷害的人道歉,這就是你的道德標準嗎?而且,你還在繼續你的罪惡,以“狼外婆”的名義。讓我道歉?先告訴我,我思壯思通錯在了哪裏?說服我。我覺得我錯在了認識了你,所以我要遠離你,越遠越好!
在這之後,這個叫“小溪姐姐”的女人,利用我在某些人關博客之後的“瘋狂”做法,而又到處留言罵我,而且用語極為惡毒,完全不像是一個六十幾歲的人,更不象一個女人,倒更像是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的造反派,我感覺到,她的生活唯一樂趣就是到處貼大字報,謾罵,攻擊,然後裝可憐,以受害者自居。用陰險狡詐無恥來形容她,一點都不過分!
所以,在我眼裏,她就是金三,本來幹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卻要偽裝成一個弱者和一個受害者。而我則不知天高地厚地以為我就是那個川普,傻乎乎地根本就不想了解她們背後玩的手段,總是以強者自居。事實上,真正的強者不是我,而是小溪姐姐,因為她得逞了,很多人被她的眼淚迷惑了甚至打動了,所以,一大批人開始為她大動幹戈,對我口誅筆伐,以顯示自己高尚的情操和道德。
有一個叫“每日一講”的男士,就是其中一位。幫他做一下廣告,請看他的文章:《網戀-互聯網世界的偉大創舉》 http://www.wenxuecity.com/blog/201806/72524/927.html
這些正人君子都有一個特色,那就是文章寫的冠冕堂皇滴水不露,但是在評論欄裏進行刪減屏蔽,以不對等的手段對待當事的雙方,看來新聞管製不是某些專製國家的專利,很多在平凡的世界中,以“大道德”自居者,都是利用自己能夠控製的一點點的對公眾輿論產生影響的能力,而進行對自己有利的“新聞管製”的,在這一點上,“每日一講”是一個高手。
“每日一講”先是刪掉了我心平氣和的辯詞,然後留下能產生和讀者共鳴的的留言,以激起讀者對我的憤恨。他做到了,因為這是他的領地,他在完成這些表演後,就把我加入了黑名單,然後我再也沒有在那裏說話的機會了。
聲明一下,我一直反對網絡霸淩。我以前打網架,不是和普通博客打,像什麽“每日一講”,“小溪姐姐”這樣的博客,在當時的我的眼裏,根本算不上對手,今天算是抬舉你們了,你們應該感到慶幸。我們當時是和如日中天知識淵博的大嘴,大嘴的弟弟,孔向東,當時的中科院社會學研究所某些大儒,還有作家協會的人打。其中有幾個人關了博客,包括孔向東,大嘴弟弟,還有一些知名但是道德敗壞的作家。大嘴自己是因為皮糙肉厚,才幸免於難的。
如果你們真的有本事,真的有道德,那麽別在我這個卸甲歸田的老人麵前耍威風,去中國吧,那裏才是你們的戰場。另外我建議你們,到了那裏後,別剪輯自己文章下麵的留言,這種丟人的事情,連那些壞透了的中國大儒們都不屑一做,太丟人了!
如果《文學城》不是被這些人掌控的,那麽,讓我這篇文章上首頁,我要公平的說話的機會,而且,就像我的所有文章一樣,我會保留任何人的留帖留言,但是那些匿名的除外。
注:我希望這篇文章能上首頁,給我一個為自己辯護的機會,因為我相信這是美利堅,自由平等博愛的美國精神滲透到了每一個角落。如果,《文學城》認為我隻是一介草博,而不給我這個公平公正的機會的話,那麽請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