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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熙來致重慶及全國人民公開信 (2) (3月9日至11日) 這部分有殺人過程的介紹.

(2012-10-13 03:56:34) 下一個

一個簡單的事實證實了我不是一流的政治家:身邊有兩個精神都不太正常的人卻不能采取最恰當的措施,直至如今大勢已去我也沒想出正確的處置辦法。穀開來不僅 抑鬱,而且有一些偏執的妄想。她一直懷疑有人要毒殺她,而且把懷疑的矛頭指向我的親人。開始我當成玩笑看,很快發現不能等閑視之,她對食品和調料的安全緊 張到了反複檢查甚至隨身攜帶的地步。考慮過送她去精神病院,但是我不僅有對她本人和兒子能否接受的顧慮,還有對傳出去引起可怕的流言的擔心。

我采取了當時我認為唯一可靠的辦法,就是把相關人員找來,開誠布公 、直截了當地詢問,當麵談開,也就解了心結,效果讓我滿意。

但是不久,她又懷疑有人要殺死我們的兒子。對於那個英國佬我當時並不了解,但是鑒於前麵的經曆,我斷定這又是她的幻覺。於是,她認為我冷漠而殘忍,不再向我尋求解決的辦法,而是去找王立軍、郭維國幫忙;而我,也相信專業人士能讓她清醒過來。

對於兒子,不僅我,整個家族都對他寄托了很大的期望。從他出生那天起,我就期望他成為“九全的人,滾圓的瓜”,對他的培養也是不遺餘力。我對他的表現是滿 意的,一切人的汙蔑和抹黑都不能改變這一點。我不可能對他的安全無動於衷,但是他母親的想法實在離奇,無法讓我接受。

兒子的安全問題成了我和妻子之間爭執和冷戰的關鍵問題。2011年11月的一天,她忽然如釋重負,說一切擔心都“化作青煙,煙消雲散”了。我追問再三,她 說那個英國商人已經得了心髒病死在重慶。此事我也有點吃驚和懷疑,但是,再聽王立軍的匯報,得知死者已經火化,又沒有接到更多的相關消息,便沒有深究了。

我們夫妻的關係得到極大緩和和改善。她很快數次在我麵前談到王立軍是個幹才,有勇有謀,隻是跟黑勢力作鬥爭遭受了很多人的仇恨,很多人想整他的黑材料要搞 倒他,搞倒了他也就搞倒了重慶,建議我盡力去保護他。這讓我十分震驚,這是她對我工作從未有過的如此直接的言論和態度。我說:“他是打黑英雄、幹將,我當 然全力支持他,其實也是一直支持他。但是如果他以前真的有什麽問題,應該實事求是地解決。身正不怕影子斜,守法何懼流言多?”

轉眼,她再次翻臉,說我不僅對妻子、兒子無情,也對下屬無義,是個冷血動物。

我終於起了深切的擔心,聯想多年前的被竊聽的事情,感覺周圍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我不得不委托可靠的人手,動用了四十年來積累的一切渠道,打聽並收集各 方麵的信息。很快發現令人吃驚的事情,我信任王立軍,對他開誠布公;但是他從來沒有相信過我,對我保留了很多。他參與了一些違法活動,而且已經被相關機構 掌握證據。一根清算的絞索正在向他逼近。

更讓我震驚的,種種跡象表明,是這根絞索的最終目標,並非是王立軍,而是重慶,是我本人。

“另搞一套”四個字送到了我的案頭,我頓時明白了我這個當局者所迷之處:鄧小平的“最終達到共同富裕”的戰略、全局目標,不應該由我來破題;我不許“殺出 一條血路”,不管我的改革措施有怎樣的創新意義,貼上了“共同富裕”的標簽也就意味著釘上了“回頭路”的鐵牌;我的影響和聲望,已經讓我在現有的體製中無 法擁有合適的位置了。我的政治理想,盡管從未清楚表達,但是已經被成功讀破。後麵我會詳細地向大家談談我的政治理想。

我自問問心無愧,但是我還是清楚地突出了科學發展觀、突出法治的重要性;共同富裕,也隻有在此基礎上真正實現。這其實是我一直秉持並落實的,但此刻我願意 拿出更清晰的態度和更有力的措施,化解某些真誠的擔心;但是對於惡意的曲解和強加的罪名,我無意也無法去麵對。

在我還沒有想好如何應對眼前複雜局麵的時候,圖窮匕見之日突然來臨!2012年1月底,王立軍向我匯報,說手下的警察查到穀開來涉嫌殺害英國商人!他說, 為了保護我的政治前程,他已經冒著天大的風險,違背了一貫的正義準則,為我抹平了一切痕跡。同時他安慰我,穀開來殺的不是什麽好人,而是英國軍情六處的間 諜。

我不動聲色地說:“但是我以前偶爾聽說,他已經退出了軍情六處。”

他說:“作為世界上最神秘最強大的情報機構之一,你相信會輕易讓一個加入過它、掌握其秘密的人全身而退嗎?”

我問死者如果真的是英國間諜,那麽英國怎麽會善罷甘休?他說間諜在外國死亡,按慣例其派出國隻能認栽,打落牙齒活血吞。不但不會鬧事,反而其領事館和家屬還會特別“配合”,息事寧人,守口如瓶。

他勸我不要為一個外國間諜有任何道義上的負擔,一切要以人民為重,眼前以十八大為重,不要“就小節而失大義”。我一時無法,隻好對他的忠誠表示了感謝。他 則表示對我十分欽佩,為我保駕護航已經是他生命中的頭等大事。隨後他提出有人在東北整他的黑材料,來頭不小,而且很有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項莊舞劍意在 沛公”。我表示“人誰無過”,如果誰要是惡意搞人芝麻都可以說成西瓜。因此我會動用所有力量,打退這股妖風。他非常滿意,有力地和我握手然後道別。

他一離開,我立即找到穀開來,要求她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薄穀兩家上一代革命前輩的份上,全麵、清楚地向我交代她謀殺英國人的過程。她大吃一驚,顫抖著罵道:“這個騙子、陰險小人!”

穀開來告訴我,她找王立軍、郭維國幫助解決英國人要暗殺兒子的事情,一直沒有進展。

後來王立軍提出,要想辦法穩住英國人,然後把他引誘到中國重慶來,再想辦法製裁他。他們一起做好了計劃,等英國人到了重慶,抓住他吸毒的現場,將其擊斃。 後來,王立軍指出,擊斃將是轟動一時的跨國大案,將會引發外交糾紛,影響到重慶的形象和我的前程。最好是讓他死於自殺、心髒病發作、吸毒過量之類較為隱蔽 的形式。穀開來催王立軍想辦法落實,王立軍答應去準備。但是,直到英國人即將來重慶,王立軍還說沒有準備好,而且因為種種原因不便出手,同時勸穀開來和平 解決。穀開來隻好親自上陣,輾轉找到毒藥準備毒死英國人。英國人來了之後,住在賓館。穀開來再次找到王立軍,請求他協助毒死英國人。王立軍要求“先禮後 兵”,建議穀開來去和英國人喝喝酒,好好談,盡量爭取和平解決,實在解決不了再想辦法。然後拿了一瓶好酒,親自開車把穀開來送到了賓館附近。

接下來,穀開來灌醉英國人,然後喂了他毒藥。出賓館之後,立即打電話告訴王立軍她已經殺死英國人。王立軍說了句:“我去處理。”

很快,王立軍告訴穀開來,英國人已經“化作青煙,駕鶴西去”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隨後,王立軍催穀開來,盡快讓我動用人脈資源搞定東北針對他的調查。穀 開來說已經做過我的工作,但是效果不好。王立軍建議她告訴我毒殺英國人之事,讓我有點緊迫感。穀開來大怒,不再理睬他的要求,不再接他的電話,上門來找也 拒絕接見。但是沒想到,王立軍會跑到我麵前說她涉嫌殺人!

我聽了這一切,既痛心、自責又憤怒。痛心的是妻子的糊塗和受製於人,自責的是讓她這樣一個心智早已出現問題的人不受拘束地遊蕩於世,造成如此嚴重後果!憤 怒的是王立軍明明知道全過程,甚至策劃了整個過程,卻跑到我麵前裝模作樣說“警察查到穀開來涉嫌殺人”!還邀功並要挾,讓我想辦法去擦他在東北的屁股!

我對他還有一絲幻想,於是打電話給他:“真的是警察調查到穀開來涉嫌殺人嗎?”他似乎明白了什麽,說:“我也是身不由己。而且我也不算為了我一個人,也是 為了你!”我忍不住說:“真為了我,為什麽不及時阻止穀開來?你在東北到底幹了什麽,值得你設這麽大一個局來脅迫我?”他請求我原諒,說明天到我辦公室給 我一個徹底的解釋。

第二天,他竟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著郭維國來的,攜帶了一張清單,列出了穀開來殺人的證據。我看上麵有他提取心血之類的證據,甚至還有穀開來預謀殺人、 殺人後交代案情的錄音,頓時明白他是老早做好了全麵準備的!無比的憤怒讓我無法遏製,猛地站立起來,向他臉上狠狠一巴掌!大罵道:“畜生!敗類!”(以上文檔建立時間為3月9日至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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